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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门不当户不对-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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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夫误会了,不是家妹有事,是皇城下了圣旨,要沈大夫为公主医病。”他知道沈大夫淡泊名利,不然当初他也不用以沈夫人相要挟,逼沈大夫给小妹看病了。奈何 ,小妹起死回生,他寄了书信给大哥,告诉了他这个好消息,可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把沈大夫的医术传得神乎其神,竟然惊动了朝野。传旨的大臣,与唐家相熟,他才得以知晓其中的内容。
沈君然心里一沉,知道事已至此,已经躲不过去了。只得调转车头,返回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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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然走的十分匆忙。
当日接了圣旨,稍作整理,就跟着传旨的大臣走了。
沈慢心下不安,想跟着同去,可有了身孕,被沈君然坚决要求留了下来。
唐纪礼因为心内愧疚,一路护送,去了整整两日才回到别院。

“沈夫人,起了么?”唐妍晨一大早就来到沈慢房门外。
“唐小姐。”
唐妍晨也不管沈慢生疏的笑容,径直挽起她的手臂,“沈夫人,我特意过来邀你一起用早膳的。大哥二哥都不在,我一个人用膳都快无聊死了。”
“唐小姐。。。。。。”沈慢还羞怯与那日与她的对话,不知该如何面对。
“沈夫人,莫不是还对那日的事耿耿于怀?”唐妍晨看着沈慢有些无措,知道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沈夫人,我是闹着玩的,你可别当真呀。反正,你要怪就怪我那愚笨的二哥就好了。”
“唐二公子可不是愚笨的人。”
“是啊,做生意,出馊主意,谁都比不了他,其他么。。。。。。沈夫人你也见识了。”
沈慢终于释然地笑了起来,这位唐小姐倒真不像普通的富家小姐,与她相比,好似她才是那个误入时空的人。
“呐,沈夫人,你既然笑了,我就当你原谅我那日的无礼了。”
“我又怎会怪唐小姐。”是她自己对沈君然不够信任而已。
“那就好,一直以来我都一人独自住在别院里,这下有你陪着我,我也有人可以说说话了。”
“为什么要一个人住这儿?”
“我不是一直身体不好嘛,每个大夫都医不好,还老说我要静养,受不得喧哗,结果,我就只能一个人住这儿了。最近我身体好些了,奶娘还有菲姐姐,又都回唐家祖宅去了。嗯,这儿就更冷清了。”
“是唐菲吗?”难怪最近换了个婢女服侍她。
“嗯,菲姐姐是奶娘的女儿,平日心气可高了,也就大嫂能使唤得动她。啊,我记得,前段时间一直是她伺候着你呢!”唐妍晨笑得仿佛得逞了什么奸计,“肯定是二哥安排的,除了大嫂,她就听二哥的话。她喜欢二哥,可惜二哥凡事精明,这事上就是个木头,没有本小姐的指点,也不知我这笨哥哥何时能开窍。”
“那唐小姐何不成其美事呢?”
“哼,我才不,因为二哥疼我,菲姐姐总看我不顺眼。”

唐妍晨就像一只小黄莺,一开了话匣子,就有说不完的话。
沈慢习惯了倾听,有唐妍晨陪着时间过得也不如想象的那般难熬。
只是,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一个人躺在冰冰凉凉的被窝里,她就开始想念沈君然。
实在睡不着的时候,只能一个人静静地与肚子里的孩子说着话,虽然孩子才三个月,连胎动都还感觉不到。






第31章 玄洛番外
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我正在犯愁怎么找到师弟,没想到,师弟的消息就来了。
作为东国的御医,声名在外,总有人喜欢捧着数不尽的金银珠宝来找我看病。钱嘛,当然是来者不拒。可是多数时候,我又不得不把白花花的银子拒之门外。不是我不想要,而是我没那把握。说到用毒,我若要争第一,恐怕,二三四的位子都没人有资格争,可是,说到治病救人,我真是只懂些皮毛而已。之所谓能成为东国的御医,还是因为我用了些小手段。我的毒,无人能解,而我解了,自然就被看成神医了,那个愚笨的皇帝,便二话不说把我封成御医了。
盐商唐家唐纪书要找我为他的妹妹看病,更提出了以半数家财作为谢礼。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去碰碰运气,谁想,那唐纪书竟然说他弟弟找到个神医,亦能起死回生,不用我去了。
从来只有我拒绝别人,哪有被人拒绝的道理。我正掂量着,要不要把这个阻我敛财的家伙给收拾了,可仔细一想,这东国素来不善医术,哪来什么神医,若真有起死回生的本事,除非,那人是师弟!
我问唐纪书那神医可是姓沈。
他回答是。
多日来的烦闷一扫而空。
师弟啊,我们终于该叙旧了。

冉月公主的毒,是我下的。
广招天下名医为公主医诊,也是我出的主意。
在公主府外见到师弟的时候,他竟然没有我想象中的意外。“看来,我们虽说有缘无分,可总算是心有灵犀。师弟,你说是么?”
师弟什么话也不答,只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我无所谓地耸耸间,既然已经撕破脸至此,形同陌路外加几个冷眼,我早有心理准备。
师弟做事极其小心,连每次煎药,都是亲力亲为,可这有什么用呢?我玄洛要做的事,又怎会做不到。
师弟,你有牵挂,而我,没有了,你斗不过我,再也斗不过我了。
我正在琢磨要给师弟设计何种动机来谋杀公主的时候,公主告诉我,她想招师弟为驸马。
为什么老天要如此助我呢?师弟呀,师弟,长了一张招女人喜欢的脸,看来真不是什么好事。

第一次公主对师弟说,她要招他为驸马。
师弟拒绝了。
公主再提,师弟又拒绝。
公主第三次被拒绝的时候,狠狠地摔了药碗,把一地的奴婢吓得瑟瑟发抖。只有师弟,缓缓地跪下,不卑不亢,不惧不怕。
“本宫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同意不同意?”
“请公主恕罪。”
公主冷哼着把师弟关进天牢,理由是意欲谋害她。
这些都是我从公主身边的宫女那听来的消息。
我静静地听着,笑容在唇边蔓延,我还没做什么,师弟就按我所想的进了天牢,秋后问斩。

我踏入天牢,让狱卒打开了师弟的牢门。
师弟静默地坐在污黑冰凉的地面上,闭着眼睛,神情依然淡漠。
“师弟,你何必要跟公主过不去呢,美人在怀,不是美事一桩吗?”我受了公主之命,前来说服师弟。
“滚。”
我得意地笑着,“师弟,我就知道你会说这个字。”其实,师弟,你可知,这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是我。“可是师弟,你若被斩首了,你说小娘子要怎么办?啊——不如我为你送封信去南国皇室。。。。。。不对不对,相信他们也会愿意你与东国联姻的,哎,这可如何是好,师弟?”
师弟终于睁开了眼,抬头看向我,“不劳你费心了,师兄。”
嗯,这师兄二字说得真是咬牙切齿。不过,感觉不错。
“师弟,我知道这区区天牢奈何不了你。不过你可别忘了,小娘子还在唐家呢?你说你越狱了,唐家会为你陪了一家保住小娘子呢,还是乖乖的把小娘子送。。。。。。”
我话还未说完,师弟一闪身已立于我身前,铁一般的手指,掐着我的喉咙,让我感觉要窒息了。缺少空气,呼吸有些困难,可我不担心,师弟他不会杀我。
果然,师弟还是放下了我,我大口地吸着空气,样子有些狼狈,不过在师弟面前,这又何妨?
师弟目不转睛地看着我,那眼神似在说,即使把我挖心掏肺亦不解恨。呵,恨吧,恨吧,恨越深,就越难忘。你爱她,所以你不会忘了她;你恨我,亦会忘不了我。很多东西,都只是一线之隔。既然结果相同,过程又有何重要呢?
师弟紧握着拳,青筋尽现,我正在想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却见他松开了口,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一片平静冷漠,一如从前。“好,我死,你放过她。”
哈哈哈。。。。。。
我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不可遏止,直到有什么东西湿润了我的眼,我才勉强忍住笑意。师弟,有什么东西能比你的命更重要?你可知,你的命,是用我娘的命换来的?你可知,我爹为了研制救你的方法,对我娘不闻不问,闭关月余,等他出来的时候,我娘已经心疾发作死在了灶旁?师弟,你可知,你是死是活,只有我能做主
师弟,何必呢,活着也能解决的事情,何必非要说个死字呢?”
师弟沉吟片刻,问我,“什么条件?”
“知我者,师弟也。”我依然笑着,脸颊都笑得僵硬了,“不难,跪下来求我。”
我以为我了解我的师弟,可是,我居然错了。他居然想都没有想,就屈膝跪在我的面前。这还是我那冷傲不驯的师弟么?我只觉脚下有些不稳,往后退了一步,才再次稳住身子。
“还有什么条件?”
师弟跪在我脚下,抬头看着我,眼里平静地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没有愤怒,没有哀求,就像路旁擦肩而过的路人。我踉跄着退出牢房,有生以来,第一次落荒而逃。

三日后,师弟就要被处斩了。
我还是回到天牢,我明明告诉自己,就这样吧,让他死了吧,可是,我却控制不住自己,又来到了师弟面前。
我放下手中菊花酿,“喝了它。”
师弟看都不看我,随手捡起酒壶,一饮而尽。
“师弟你喝得真放心,也不怕我毒死你。”
“师兄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是么?”我仿佛自言自语地答了句。师弟,是你记性差,还是我记性差,怎么我记得,上次我们离别之时,我明明说过,他日再见,必让你痛不欲生。呵,也对,事到如今,好像一切都按照计划发展着,真是天公作美。“这是软经散,给你用的药,我总是会为你量身定制,所以劝你别浪费内力想要把它逼出体外。”能动用武力的师弟,对我来说是越来越危险了。死对我来说无所谓,可是师弟还活得好好的,我怎能扔下他自己走了呢?
“自然。”
对于师弟怡然自得的神情,我有些败于下风的不快,不过,算起来,这也更加说明,师弟他了解我。如此想着,心情忽然舒爽了很多。

当夜天牢内所有人都睡死了过去,包括内里的狱卒,但为了让一切看起来无异常,我并没有对那些在外头巡逻的兵卒下药。
反正以我的轻功,就算带着师弟,逃过这些眼线,仍然轻而易举。
我带了个与师弟身形差不多的男人进了天牢,拿他把师弟换了出来。
“有什么能证明你身份的东西?”
师弟全身找了个遍,只找到了一排银针,那是爹死前交给师弟的冰魄针,治病救人的神器,不论什么样的烈火都烧不化,“呵,这东西不错,不怕被烧得辨识不清。”
“你要放火?”
“不然,怎么能随便找个人,就能让他们以为是你呢?”
“你。。。。。。”
我不想再与师弟啰嗦,直接点了他的睡穴,从他身上拿走冰魄针,塞入那个替死鬼怀里,扛着师弟出了天牢。
师弟比想象中的重,为了方便行事,我不得不先找个隐蔽的地方放下他,再回到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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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扔下手中的火把,轻巧地跃入黑暗之中。
几次来回,也没人能发现我的踪迹。这多亏了我那死去的爹,为了教师弟习武,连带着顺便教了我。可惜我不愿让他如愿,只学轻功,其他的一概不学,不然也不至于总是败在师弟的手下。
我再次扛起师弟回转身,发现天牢所在已火光冲天。
阵阵哀嚎传入我的耳内,仿佛入了阿鼻地狱。
看呐,师弟,为了救你一命,我手上又多了多少条人命。可你不会在乎,你的眼里,你的心里,只有那个沈慢。
我无所谓地牵了牵嘴角,既然你让我那么痛苦,我又怎能让你如此舒心?
菊花酿中除了化功散,还有忘忧草,师弟,你没有尝出来吧?正如我所言,给你用的药,我都会量身定做。
呵,师弟,我的用心良苦,你可有体会?

就让所有的过去,都随这场如阿鼻地狱的大火,化为灰烬。
你会有一个新的身份,我们会有一个新的开始,不再有仇视,不再有让你觉得不堪的回忆,亦不会有一个让你爱得连命都不要的女人。
师弟,你说,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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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满心欢喜地看着师弟睁开眼睛,等着他问我他是谁。然后我就可以告诉他,我为他设计好的全新的一切。
可,师弟却一脸冷漠的看着我,不是陌生和疑惑,而是冷漠。
“师弟?”我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他依然沉默地看着我,我以为是我的药出了问题,却听得他说,“师兄,我们打个赌,如何?”
“你。。。。。。记得我?”这,这不可能,我不可能犯这样的错误!“你怎么会记得我?为了不让你发现酒中有忘忧草,我特意除去了它的味道,软经散又让你内力全失,你不可能不受其影响。”
“师兄,你素来只喜研究毒物,你当然不知,幼时师父为我配制的药,向来以忘忧草为引,此次所服的分量,根本不足以让我失去记忆,况且,你为了去除它的味道,添了其他药物,更加减弱了它的药效。”
师弟的回答,让我向来引以为傲的制毒之技,显得如此粗鄙。我真的不得不承认,师弟的医学天赋,远胜于我。难怪在爹的眼里,我及不上师弟的一根头发来得宝贵。“赌什么?”
“就赌即使我失去记忆,只要你让我再次见到沈慢,我依然会爱她如斯。”
“呵,这对于我有何意义?”如今师弟没了武功,我有的是方法让师弟成为我的傀儡,我又何必如此自找麻烦。
“若我输,即使有朝一日恢复记忆,依然任你处置。”
“呵,任我处置?”我忽然对这赌约来了兴趣,“师弟,你可知任我处置是何意?”我故意说得暧昧不清,想要激起师弟的怒意,可师弟却只是平静的点了点头。“赢又如何?”
“那你从此再不离开东国半步,你我再无半点牵连。”
“好。”我没有考虑太久,便答应了师弟的提议。师弟是不是爱那个女人爱傻了,如此天真的赌约也能想得出来。只要师弟失去记忆,我有的是办法,让师弟与沈慢无法再续前缘。我努力克制,才没让自己笑出来。“就以你与她再次相见的一年为限。”
“可以。从现在至赌约之期满,她有任何不测,即为师兄你输,你必须立刻为我恢复记忆。”
“师弟,我真是小看你了。”居然用此方法,引我来保护她,不过既是如此,我也不怕。
师弟见我答应了,闭上了眼睛。他一定是想到了那个沈慢,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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