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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美男通杀-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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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公子……你……找我所为何事?”绝心想整一句:你来祸害我吧!不过忍住了,唐突佳人可不好。


“绝……绝心,你这辈子就打算呆在慈云庵了吗?”贵公子眼里泛着光,神情紧张,唯恐这个答案超过他的承受范围。


“贵公子,绝心其实早想离开这青砖绿瓦之境,跳入凡尘沐浴人间之爱欲情暖,怎奈苦无时机……哎……”绝心说这话差点闪了自己的舌头,看贵公子这情形估计是对自己有意思,正所谓打蛇随棍上嘛。




求爱无果

“我……”


贵华看着这个平生第一次中意的女子,每次来慈云庵上香,她总是鲜活的存在于自己的面前,每一个眼神,都那么直接而赤裸,心动只在片刻之间;


来时已经思量过千言万语,开口却是万般钝塞,那苏家乃是皇亲国戚的,如果这时悔婚是不可能,既然如此,又何必问无绝心对自己是否有情?


绝心看着贵华欲言又止,眼里飘过各种情绪,突然转身要走,绝心急了,一把抓住他的手。


“你怎么了?你跟我说。”


“我……我就是想说,我恐怕以后不能来看你了。”贵华落寞的垂目,勉强的挤出微笑,能见一面已经是莫大的快乐。将怀里小瓶拿了出来,递到绝心的手里。


“这是什么?”绝心接过小瓷瓶。


“这是无花果的种子。”贵华望着慈云山的天,有种绝望的气息,摸不透眼前人的心,但是无论答案是什么,已再无任何回旋之余地,他苍然闭目,转身离开。


绝心追过去,抓住贵华的肩膀,倔强的看着他:“你怎么了?”


贵华不答,也不再看她一眼,他只怕再说半句,便是要托盘而出的冲动,但这一切却是无济于事,无情也好,只是伤心,有情只怕是要害了她。贵华望着脚下石板缝里求抽穗的杂草,终于一点一点的剥去了那双手,转身离开。


“我喜欢你……我说我喜欢你……”绝心大吼,她不愿意放弃,虽然听不懂他的意思,但是明明就是有情嘛。


已经转身的粉衣男子并没有回头,那手绢紧紧的握在手里,逐渐模糊了视线,灌铅的腿一步一步走向台阶,每走一步,那泪水就落下几滴砸在石阶之上。


绝心不敢追上去,心里有些难受,这算是诀别吗?他有喜欢的人了吗?爱上别人了?所以再不愿意我追在他后面跑了?


一整夜,她都心里很难受,贵华是来到这里第一个她喜欢的男子,求爱失败啦,她却忘不掉,慈云庵的夜特别宁静,绝心搬出凳子坐在门口望月,不免开始唉声叹气起来,她想学长,也想贵华。




再度造访

黑衣人脚下一用劲,一个反转借力踩踏过瓦,转眼间已经来到绝心身后,绝心傻了,这不是看见妖怪了吧,左转右转上看下看都没有看见刚刚那个黑衣人。


正觉得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的时候,忽然感觉腰上多了一只手,绝心左脚向后一踢,两个手肘狠狠同时向后击去,黑衣人只是带进腰上的手微微向后仰去,便简单的化解了绝心的反抗举动。


手下巧力一带,绝心脚有点儿腾空了穿了个圈贴在墙上……两手却在一瞬间连同细腰围在了黑衣人的臂弯里,根本使不上力气。


黑衣人的下巴抵在绝心的肩膀上,有律的呼吸浅浅的扫在她的脖子上,在秋日里感觉很温热。她只觉得汗毛都在跳舞,紧张的半死,想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却无济于事,这辈子加上辈子都没有男人靠过她这么近:


“我是来……踩花的……”


一顿,后面的几个字故意慢吞吞的,很小声,却异常的叫绝心不安,背对着黑衣人,绝心只觉得想把这人塞进马桶冲两下才解恨:


“采你妈个花椰菜,我没吃饭的胃快被你挤出酸水来了……”


这个世界的人都不知道,她一直没有朋友没什么人追的另一半原因要归结于她脾气相当的暴躁,今天求爱被拒接,谁惹她谁倒霉,烧焦一堆人,粗口嘛,非常之频繁也。


黑衣人有致的剑眉一挑,松了松钳制,表情怪异的紧,显然被眼前这位算是半个出家人的小尼子给震了一记,不过只是一瞬的事,很快恢复平常:


“出家人怎生的你这般粗口,真不乖,了缘师太没调教好。”


绝心火了,就被你这样的夜贼半夜三更调戏一番难不成还要好言相待感恩戴德不成,几番挣扎都无用顿时冒烟了:


“我草……你……”


黑衣人伸出空着的手拧着伤男的下巴转过来狠狠的亲了上去,这吻隔着块布,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是惩罚似地的隔着布啃咬,把绝心的话堵在了嘴里,最后化作轻蹭,不舍的松了手。




采花贼?

绝心只来得及瞪着眼睛,整个人僵在了原地,黑衣人什么时候放开了她上了屋顶也不知道。


黑衣人站在不远处挑了挑眉,戏谑的的说道:“味道不错,你看看,要真死了,连个亲嘴都不会,真是白来一趟人世间,好多东西都没试过就去死,太不值了,好坏也是一辈子,你说呢?”


回过神望着他,绝心甚至能猜测到黑衣人玩虐的表情,咬牙切齿的吼道:“你去死,现在立刻,马上。”


黑衣人也不恼,手摸了摸下巴:“我死了你舍得,不得守寡么?”


恼羞成怒的脱掉脚上的鞋子朝瓦上扔去,黑衣人一个左闪避开,然后一跃,消失不见。


静痴已经端着两个盘走了过来,绝心要伸手去接,静痴双手一抬,错开掉绝心的手:


“很烫的,我来,刚给你烧的两个素菜,都是你喜欢的,进去吃吧。”


静痴前脚迈进屋子,又拎着倒了回来:


“你的鞋呢?怎么穿一只鞋?”


眼神便疑惑的望着扫向绝心,看得绝心的脸红一阵儿白一阵:


“我……那个,别问了,被鸟叼走了……”难不成告诉静痴说自己被人给啃了,她肯定跳脚,想想绝心纷纷的闭上了嘴巴。


不由分说气哄哄的走进屋内,还好床脚下面还有一双鞋,绝心拎起一只套在脚上,拍了拍道袍走到桌子前闷声吃起


来,不一会儿就吃完了,打着饱嗝。


静痴把碗筷收走说:“你早点休息,明早我来叫你。”绝心心不在焉的应了声,看着静痴走出去带上了门。


望着油灯,她还是想着刚刚房顶上的黑衣人,显然他不是秋凡胜的人,不然可以光明正大的进来,只是也不像那个劳什子王爷的人,不然不会轻薄她,但是却又想不出是哪个势力的人,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已经在三个月前自杀了,可是这个人怎么会知道的呢?


“难道真是个采花贼不成?”


晃晃脑袋绝心吹灭了那已经烧到需要勾芯的油灯,躺在床上,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有一股子钝塞。




旧鞋重返

想起了那黑衣人的话来,这个秋绝心还真是可怜的很,这空旷无人气的房间竟住了十几载,除了干净,再也说不出半形容词来:


“秋绝心,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存在?也罢,就让我为你活下去,将秋绝心这三个字,牢牢的刻进那些抛弃你,伤害你的人骨子里今天起,我就是秋绝心,莫伤男就是我,我会帮你活下去,我男霸天可是个纯爷们儿。”她坚定的望着窗外的月光,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无比凌厉与坚定。


做下这个决定,她觉得自己好像挤压的万千思绪都直了,心里万分的舒坦,当然,如果不想那个初吻的话,果然还是要学功夫啊。


月光透着纸糊的窗子照进来,照着床上睡姿骇人的小尼,一阵翻滚,手脚并用的抱紧了被子,她呵呵的笑着,一


边手舞足蹈的叫着“学长”一边流着哈喇子,枕头湿了一片。窗台上的人窜进来眉毛拧作一团看着床上的人,带着面巾看不真切,只是依旧是那身黑衣恍惚能瞥见略显紧塑有力的身姿,轻手轻脚的放下一只鞋,那人缓缓的伸出长长的食指,划过人儿小小的朱唇,粘上了滴水渍。


“学长,你好帅……”


黑衣人精厉的眼睛划过一丝不快,用或许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道:“你也思春?那寻的哪门子死?”


只是床上的人此时仿佛在梦里舍不得醒,笑的痴傻……


一夜好眠,原本想睡个懒觉,门口已经有人敲门了:


“绝心,我是静痴,师傅让我来叫你去大厅做早课。”


“噢,来啦!”


她打了个哈欠从床上立起来,翻身下地,一眼就瞥见了床下的两对素色布鞋,煞是疑惑,心道:


“这鞋这么躺这,昨天不是被我扔了吗?难道那采花贼……?”


于是立马摸摸自己的衣服,紧张的低头看向自己的道袍,确实还是昨天的样子,拍拍胸呼出口气,心中有几分不解,忍不住猜想那人是不是忌惮佛祖,怎么也不可能只是来帮她捡鞋子,黑衣人别有深意的眼神却一直涌上心头。她也不是怕失身,她怕的另有原因……




师徒离别

静痴领着个这新上任的霹雳“秋绝心”,朝前厅佛堂走去,不一会儿就来到大厅,厅内三十多个人整齐的排成数行盘坐与蒲团之上。


绝心挑了个空着的蒲团做下,静痴坐在她旁侧,似观音的像几丈高,塑有金身安然的立于正前方,香案上檀云寥寥,大厅异乎寻常的高,木鱼的声音在里面回荡显得很是空灵,头上飘着竖条道幡。


绝心已经在心里叹了一百口气,简直无聊到死,偏偏那个师太对这个早课,那是一百个认真,就连她这个冒牌的尼姑也不能幸免。


原本这个‘绝心’只是那相爷寄养在慈云庵的女儿,只不过这一寄养,就是十七年,府上的早就有子嗣了,更是不可能理会这舞姬生的女儿。


伤男早就做了打算,既然这个挂牌的‘爹’不待见,她就找机会跑呗,可惜这个身子是个林妹妹,走路都喘,来不及等她养好,黄牌令箭就射过来了。


了缘师太立于佛前,闭目默念,直至早课结束也没有看绝心一眼,与静痴吃完早饭,静痴就去打扫院子了。了缘看着绝心走出佛堂,随即一个转身进了后殿:“师兄,难道一定要如此吗?”


那人立于杖后,看不真切脸,平静冰冷的声音仿佛透着彻骨的寒:“师妹,不该你问的最好别问。”


了缘重重的叹了口气,不再言语,只是眼神不似那般清明了。


穿过佛堂,了缘叫住了饭厅出来的绝心:


“绝心,相爷已经来了,在前院等你,马车已经备下,接你下山,为师自觉有愧,但却不得不为大局着想,如今你毒已经解了,为师给你一本清心经,一则静心,二来也可稍修内力,虽然不是什么武林绝学,少许修炼时日,却也可用来自保。”


了缘心知将这绝心交给秋凡胜是天经地义,只是却也知,那秋凡胜对绝心并没有半点亲情可言,此次来也不过是利用绝心罢了,


思及此,了缘的眼里总有这泯不去的疼惜与扼腕,看着绝心,想的却是要不要告诉她身世之谜。


她看着了缘师太眨巴了两下眼睛,应承似地笑了,傻傻的点头称是,便顺手接过那本发黄的书揣进怀里,临了还忘衣服上拍了拍,希望自己别忘了。


“谢谢师……父……绝心会好好练习的。”额…差点蹦出的就是师太,临时转口。


了缘抓着绝心的手,无比认真的道:


“绝心,不到万不得已,你千万不可去封国知道吗?那乐轩王爷虽已痴傻三年,却是孑然一身,你嫁与他为妃虽是皇上的棋子,却也比在这庵堂度过余生要强百倍,凡事往好了想,知道吗?”




他是傻子?

了缘欲言又止,想再说却止了口,私心的觉得并不该让绝心知晓舞月之托,语毕,只是讪讪然的叹气,转身便走。


绝心傻了,自己跟封国有什么关系?不会是这个师傅语重心长的有点迷糊了?这虽然她自己是不愿意,不过也不一定哪天想去玩玩。可是封国与明国不是世世邦交贸易往来频繁吗?这个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透着几分古怪啊。


“师傅,为什么啊?师傅,师傅……”


任她怎么叫,了缘却已经走出了佛堂大厅,消失不见。


“慢着,痴傻?那意思是我嫁了个傻子?不是吧,难怪那贼人自己有女儿还千里迢迢跑来找个病怏怏的尼姑,真是其心可诛,老匹夫……”


绝心骂骂咧咧的朝门厅走去,穿过香鼎,来到大门前,门口香儿站着好一会儿,死死的盯着门口,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心想着老爷为什么自己不进去接小姐,而是等在马车里,她又不认识,这要怎么找人啊。刚巧抬头看见出门的绝心,暗想难道是她?慈云庵可是被老爷封死的,不得随意出入。


“小姐……老爷在马车上等着了,我们走吧。”边说边试探性的望向绝心。


绝心一挑眉,斜斜的看向眼前的小丫头:“秋凡胜叫你来的?”话一说口才想起来她现在是秋绝心,不再是莫伤男,嘴里这个人可是秋绝心的爹啊。不过话已经出口,按她的火爆脾性是没有收回的道理,于是径直往前走,不理香儿。


香儿仿佛被卡了根鸡骨头一般,这个素未谋面的大小姐把她吓的着实不轻,竟直呼亲爹的名讳:“小,小姐,小姐你等等我。”


一路走下长长的台阶,远远的站着一位中年男人,一副精明的鹰眼冷冷的望着台阶上的绝心,没有一丝感情,冷的叫人蚀骨。“香儿,扶小姐上马车。”变转身头也不回的上了前面的马,一队人马有序的从慈云庵周围撤出来,整合成列开始起行。


这个老匹夫,不理我,我还懒得理你呢,真当你是我爹不成?绝心懒散的走过去,心里这样想着。


香儿刚刚从这个小姐的的骇行中回过神来,俨然是怯意良多,可老爷的话又不敢不从,慢慢的挪到秋绝心身边:


“小姐,香儿扶你上马车吧。”


绝心脚一抬,一踏脚拉着门板上了马车的前沿,一个踉跄往后倒了。香儿眼明手快:“小姐小心。”两手从后面顶了一把,绝心才没有摔下去。


绝心的脸有点儿挂不住,脏话就飘了:“我草,什么破马车。”




药丸

可怜了香儿的心脏,没被这个伪尼姑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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