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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白痴皇后-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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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动作很温柔,余君珏倒有些意外,原以为她会很愤怒地下重手,可是,她却那么温柔,温柔得就像在照顾一件易碎的珍宝似的。
“你不恨我?”余君珏盯着白池的眼睛问道。白池摇头,她不知道什么叫恨,她只知道喜欢不喜欢,害怕不害怕,爱或者恨太深奥,她无法理解。
余君珏自嘲地笑道:“也难怪,不过是个白痴,哪里知道什么恨不恨的。”
白池忽然抬头看着他,脸上的神情很是奇怪,她没有想到他会夸她,可是,他是魔鬼呀。
她的眼神很清澈,一眼就让人看到了底,被这样的目光看着,余君珏的心忽然硬不起来。
“你也来洗一下。”余君珏看着白池说道,声音是难得的柔和。
白池猛摇头,惊恐地看着他,她怕他,怕他还要来吃掉她。
“过来!”余君珏怒了,抓着她的胳膊将她扯了下来,顿时水花四溅,两人的头脸都被淋湿了,白池立足不稳,往浴池里倒去,余君珏伸臂揽住了她,将她抱在自己身边坐好。
白池恐惧得浑身都在发抖,昨晚的一切就像一场噩梦,而他就是噩梦的来源。他是如此凶狠可怕,比白池见过的所有可怕的东西都可怕。
两把剥掉她身上的衣服,余君珏忽然发现她全身布满了青紫,在雪白的皮肤上,显得狰狞可怕,那是他的杰作,他忽然又有些异样,他十分肯定自己喜欢她的身体。只是,她惊慌的眼神和颤抖的身体,让他心软了,强行压制了自己的异样。
匆匆沐浴过后,他离开了浴池,对白池道:“你好好洗洗,等一会儿跟我去拜见父皇母后。”

怜儿被允许进来伺候白池,看到床褥上刺目的斑斑血迹,怜儿悄悄地哭了,她为她的小姐而哭,太子是个多么可怕的人啊,被他折磨得这么惨,小姐她还有命在么?小姐真是命苦,如果娶小姐的人是二皇子,那该有多好!

“小姐,奴婢来伺候您了。”怜儿哽咽着走进了浴房。




第四章 回不了家了  
 
 
白池看到怜儿的时候,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她从浴池里站起来,抱着怜儿的腰大声地哭泣。
“怜儿,我想回家。”这是她在太子府里说的第一句话,声音发颤,低回婉转,诉不尽的委屈和害怕。
怜儿无奈地拍着她的肩膀,低声安慰她,当她看到白池身上块块青紫时,心如刀割,她的小姐好可怜,比她们这些下人都可怜啊。一入宫门深似海,哪里能说回家就回家呢?
余君珏已换好了衣服,用干燥的软布擦拭着湿润的头发,偶然转头,才发现床上的血迹,一朵一朵,仿佛死亡的花,留下暗红的印记。耳朵里听得浴房里两人刻意压低的哭声,他忽然觉得很烦躁,对里面的人道:“动作快点!”
白池吓得连忙抬起了头,惊慌地向怜儿求救,魔鬼发火了!
怜儿用力擦掉眼泪,扯过柔软的布小心翼翼地伺候白池沐浴。擦着擦着,她忽然发现了不对劲,小姐的心口什么时候有了伤疤的?这这这,这是二小姐白池才有的伤疤啊!难道?
“二小姐?”怜儿对着池中人唤道,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强烈,以至于她的双手剧烈地颤抖。
白池转头看着她,嘴巴一瘪,大大的眼睛里又蓄满了泪水,委屈满腹。
怜儿大大吃惊,她本来一直就有种怪怪的感觉,怪在哪里她又说不出来,现在她才明白,原来自己的感觉并没有错,小姐果然有问题,可是,小姐怎么可以这么做?公然违抗圣旨,恐怕整个白家都要牵连受罪了,尤其是替她嫁过来的二小姐,小姐,她怎么忍心啊。

怜儿扶着白池起来,替她换好衣衫,扶着她走了出去。
余君珏已经穿戴好了,他今天穿了一件玄色绣金龙的长袍,头发用同色发冠束得整整齐齐。屋中并没有侍女或嬷嬷,莫非他是自己绾发的?
怜儿的猜测没错,余君珏的确是自己绾发的。军营十年的磨砺,早就将他身上那些贵族子弟的纨绔脾性磨得精光。
白池不敢去看那张床,那是她的噩梦,是她不愿意再去触碰的伤疤。
坐在铜镜前,她可怜巴巴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脸色不好,精神不好,整个人狼狈得像被抛弃的小狗,在瓢泼大雨中孤独地嗷嗷哭泣。
怜儿眼圈泛红,手法轻柔地替她梳头,她知道二小姐这是替大小姐受苦来了,心中愧疚,对她更是怜惜。
头发绾好,头饰一件件装饰了上去,黑眼圈用厚厚的粉遮盖,白池立刻变得雍容华贵、明艳动人,可是,她无辜的大眼睛里流露出的却是惊慌和恐惧,像被推上舞台的小孩子,手足无措,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嘴唇也还没消肿,却显得丰满了些,别有韵味。

终于打扮好了,怜儿扶着白池跟在余君珏的身后,朝皇宫而去。
乌国皇族的习惯与邦国不同,乌国的公主会一直住在皇宫,直到找到驸马,再出宫建造府邸;而皇子满七岁便开始着手准备建立他们的府邸,在他们十岁的时候,便需要从宫里搬出,搬到自己的府邸居住,同时跟着出来的还有他们的师父等人,而他们的母亲和奶娘是不允许跟着的,害怕她们会让皇子们变得软弱。而邦国则是皇子公主们无论是否成亲都住在皇宫里,据说是为了节省土地,用于耕种。

到了宫门,马车却停了下来,怜儿悄悄掀开车帘向外看了看,忽然发现了白丞相,他正扯着大小姐跑过来给太子下跪,太子骑在马上冷冷地看着父女两个又是磕头又是哭泣,拉紧马缰昂首进了宫门。白丞相带着大小姐小跑着跟了进去。
他们怎么在这里?大小姐怎么会出现的?难道她忽然想嫁给太子了?
怜儿转头看着白池,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如果大小姐真的想通了,那,二小姐怎么办?
白池正呆呆地坐着,她很期待可以快点看到皇上,这样她就可以回家了。
马车又开始前进,速度慢了下来,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皇宫内院。

余君珏跳下马背,到车门前等着白池出来,看到她出来,他笑着伸出了手。
看着他笑,白池吃了一惊,她以为他只会生气发火和打人的,她瑟缩着向他伸出了手。
余君珏将白池抱起,宠溺地对她笑着,一直抱进了母后的还巢宫。他目不斜视,仿佛压根儿没有看到尴尬地站在近处的白志谦和白惠。

看到两人如此亲密,皇上皇后大大舒了口气,原以为白惠既然有些不愿意,那么今日便会有些尴尬,然而,两人却好得如胶似漆,令他们大大地放了心,脸上堆满了笑容。
余君珏将白池放下来,牵着她的手过来给父皇母后跪下请安。
“儿臣见过父皇母后。”余君珏神采奕奕,光彩照人,新婚生活似乎得意得很呐。
白池跟着他跪下,怯怯地开了口:“皇上万福,皇后万福。”
众人一愣,怜儿心中焦急,却不敢公然出来帮她,她不过是个小小的婢女啊。
皇后心中不喜,面色变得难看,皇上仔细看了看白池,心中正感奇怪。
余君珏揽着她的肩膀,刮刮她的鼻子,笑道:“该称父皇母后,你怎么糊涂了?”
白池奇怪地看着他,摇头,然后对着皇上磕了下去:“我是白池,求皇上让我回家。”
霎时,周围的气氛凝固了,让人差点喘不过气来,太监宫女们变了脸色,悄悄往暗处挪了挪身子,想将自己隐藏起来,生怕被皇上皇后看到,此时此刻,无论是谁被发现,恐怕都是死路一条,他们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却明明白白地知道今天要过来请安的太子妃应该叫白惠而不是白池。

皇后脸色铁青,皇上也敛了笑容,严厉地问白池:“你怎么会跟太子在一起?你姐姐呢?”
白池抬起头来,泪眼汪汪,她不知道姐姐去了哪里,“我不知道姐姐去了哪里,她只告诉我见到您就可以回家了。我,我想回家。”眼泪终于流下来,将厚厚的粉冲开,露出了青色的眼睑和憔悴的容颜,脖子上可疑的青紫,肿胀的嘴唇,无不明显地告诉着众人她昨晚的遭遇。
“胡闹!”皇上震怒,一掌拍在榻上的矮桌上,震得桌上的两杯热茶翻倒,滚烫的茶水顿时流满桌子,顺着桌沿滴落在皇上皇后的华服上。王公公忙上前来收拾,却被皇上一个窝心脚踢翻在地,顿时房中人人如泥雕一般,连呼吸几乎都不敢了。
白池害怕地叫了一声,捂住了眼睛,她不明白,姐姐说见了皇上她就可以回去了,可是,皇上却这么生气,他还会放自己回家吗?

“皇上,皇上,我要见皇上。”房外一人忽然大声叫道,皇上眉头蹙起,挥挥手,让那人进来,众人扭转头看着门口。
爹爹来了!白池忽然不害怕了,她反而高兴起来,爹爹来了她就可以回家了。
白志谦拖着白惠走了进来,两人扑通一声跪下,白志谦哭道:“罪臣参见皇上,皇后。罪臣教女无方,竟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来,请皇上降罪,老臣诚惶诚恐。”
皇上严厉地看了看白志谦,又看了看白惠,道:“到底怎么回事?”
白惠连磕三个响头,然后傲然直起身体,无惧地仰视着皇上,开口道:“此事与家父和舍妹无关,全是白惠一人谋划,求皇上不要怪罪我爹爹和我妹妹,白惠愿以死谢罪。”
余君珏冷笑,怒视着她,她的勇敢无畏让他更生气,她有什么资格以死谢罪!她犯的错就应该用她亲人的鲜血来偿还!他要她死得凄凄惨惨,而不是这般大义凛然。
“白惠,你太令朕失望了。”皇上道,原本他对白惠的印象还不错,只觉得她聪慧端庄,可做得一国之母的,谁料她竟做出这等事来。
“民女深知罪孽深重,愿接受任何处罚,只求皇上看在我妹妹无依无靠的份上,饶了我爹爹。”白惠匍匐在地说道,如今她已经心灰若死,活着还不如死了干净。只是连累了爹爹和妹妹,她心有愧疚。
“皇上,全是老臣的错啊,老臣没有管好女儿,以致令皇家蒙羞,老臣愿承担所有的罪责,只求皇上能放过老臣可怜的女儿。老臣壮年丧妻,含辛茹苦地养大她们,却让她们闯下如此弥天大祸,老臣愧对皇上,愧对妻子,老臣已无颜面苟活于世。只是池儿可怜,无辜被牵连。”白志谦看着白池,心疼得无以复加,池儿,你受苦了,爹爹对不起你啊。
看到爹爹看她,白池嘴巴一瘪,眼泪又掉了下来,她爬到爹爹身边,抱着爹爹大哭,“爹爹,池儿想回家,池儿想你,池儿害怕,池儿疼,好疼。魔鬼,魔鬼要吃了我。”
白志谦肝肠寸断,老泪纵横,当下也顾不得皇上皇后太子在场,抱着白池,哄她,安慰她。白惠也爬过去抱着妹妹,低声哭泣。她后悔了,她以为太子虽然脾气坏点但会同君离一样善良,可是,他不是,他残暴冷酷,竟然对一个可怜的白痴作出那样禽兽的事情来,就如妹妹所说,他简直就是魔鬼。
三人相拥大哭,其中的辛酸和苦衷,无奈和悔恨,旁人虽然不知,然而,无论谁看到这一幕,都不可能无动于衷,更何况他们对白丞相家的事情早就知道了呢。
皇上微微叹气,也心有不忍,他几乎已经原谅他们了:“白志谦,若非见白池无辜可怜,朕绝不能轻易饶你,还有,白惠你抗旨不遵,蔑视皇家威严,朕却饶不了你。”
白惠磕头道:“民女甘愿受罚。”
皇上点头道:“白志谦,白池你带回去,白惠交给大理寺处理。你可有异议?”
白志谦刚要答话,余君珏忽然开口道:“父皇,儿臣已经娶了白池,且有了肌肤之亲,如何还能回丞相府?儿臣可舍不得她回去。”
白志谦哑口无言,心中苦涩。
白惠却道:“太子,您既然不喜欢池儿,又何必强留她下来,您若生气,尽管可以冲我来,太子此番作为,恐令天下人不齿。”
余君珏气极反笑,他看着她道:“你别在此装无辜,我告诉你,我就是喜欢白池了,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太子妃,我绝不让她离开我半步!父皇,若要白池回丞相府,除非有儿臣的休书。”
“你卑鄙!”白惠怒道,却被人拖了下去。她恨恨地盯着余君珏的背影,咬牙切齿,就是这个人,毁了她的幸福,毁了她的妹妹,她发誓,与他势不两立!但凡能活命,她一定要不惜代价向他讨回公道!




第五章 短暂的温暖  
 
 
见白惠被拖走,白志谦的心都碎了,都怪他自己太懦弱,如果当初他肯替白惠推掉这门亲事,也许事情不会变得这么严重,如今连白池也要被太子带走,她根本是无辜的啊。
“太子,白池她是无辜的,求您大发慈悲,让我把她带回家吧。她脑子不好,根本没有资格做太子妃啊。”
余君珏冷笑道:“太子妃是我的,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置喙了?我说她可以她就可以,再说,我对她的表现很满意。”
白志谦心头在滴血,白池脸上脖子上的伤,是那么触目惊心,他几乎不敢去想象女儿受过的苦,“皇上,白池她只是个白痴,求您慈悲,放了她吧。”
白池躲在白志谦的身后,怯生生地看着每个人,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只知道魔鬼不肯让爹爹带她回家。
“爹爹,我们回家好不好。我害怕。”白池扯着白志谦的衣襟,小小声地说道。
他们的眼睛都很可怕,皇后娘娘很生气,皇上很愤怒,魔鬼很严厉。他们都看着她,好像她做了什么坏事一样,可是她没有啊,她只是听姐姐的话。
余君珏怒视着白池,他看得到她心中的恐惧,然而,她越恐惧他越觉得满意,白家给他的羞辱他要一一讨回来。
余君珏将白池扯回自己身边,对皇上皇后道:“父皇、母后,我想先带白池回去了。”
白志谦看着皇上,软语求道:“皇上。”
皇上的眉头皱起,他十分为难,一边是儿子,另一边却是重臣。
皇后见状强行压制了怒火,道:“白丞相,既然珏儿喜欢白池,你就不要再说什么带她回去的话了,好歹是明媒正娶的太子妃,也算是她的造化,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自然也会让珏儿好好待她的,你且回去,等三日回门的时候,珏儿会带白池回去看你。”
皇上点头,白志谦无法,只得依依不舍地看着白池被太子带走。
见爹爹不说话了,白池慌了,她在余君珏怀里挣扎,大哭:“爹爹,池儿想回家,你带我回家啊。爹爹,池儿害怕,爹爹,爹爹——”
眼泪无声流下,白志谦悔恨万分。

一直抱着她出了宫门,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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