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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家教同人)Best路人-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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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青年带上哭腔的一句接着一句、断断续续的道歉,一纹爱的瞳孔渐渐放大,她拽起躺在地上哭泣的狱寺隼人问道:“小花怎么了?!她出什么事了?!啊?今天不是让你去接机吗?小花现在人呢?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别和阿姨开玩笑好吗……呐!狱、寺、隼、人你把我女儿丢到哪里去了!你怎么忍心让她一个人呆着!她有多胆小你知道吗?!”
  一把将满脸泪痕的银发青年甩在地上,一纹爱擦干泪痕站起来,一边拨打云雀恭弥的手机,一边跑出了黑铁组的会议室……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在地上蜷成一团的狱寺只希望这一切都是他在清晨做的一场噩梦。
  明明是贝斯特的家人信任他,才将他们所重视的“珍宝”托付给自己保护的。
  明明是云雀恭弥相信他,才将他重要的“义妹”交给自己来照料的。
  明明是杰普索菲拉看好他,才将她所守护的“女王陛下”拜托给自己来守护的。
  可他却因为自己的心意没有理所应当的回应而擅自背弃了他之前做下的约定……
  这次,他让所有人都失望了……
  “那时候……要是我没向她告白就好了……”狱寺趴在地上弓起了背部,用手捶着地面,“可恶!该死!混蛋!”
  “原来狱寺君哭鼻子的时候也是这么可爱啊。”一个女人的声音从狱寺的上方传来,“所以我才说,人啊~可以喜欢很多人,但要爱,还是只爱自己一个人就好,这样才最安全,最不容易受伤……”
  希特比说话的声音渐渐变小:“承认吧,狱寺君,你就是个软弱的家伙,一个没有自信独自活下去的……弱者。”
  “弱者是没有资格去爱上其他人的,赶快死心吧,狱寺隼人,有时间在这种地方独自哭泣,之后变成一具行尸走肉……为什么不选择去见那女人最后一面,然后再……”
  “贝斯特才不会随随便便的因为那种小事死掉!”银发青年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迅速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希特比认真的说道,“她承诺过的,她会活得比任何人都长,还会亲眼看着我变成无机物回到大自然去。”
  “我现在还好好的活着,她一定不会死的……她才不会死的。”狱寺隼人越过站在门口的希特比,跌跌撞撞的跑开了……
  站在楼上默默看着狱寺离去背影的希特比,转身便看到了自己所喜爱的“家人们”。
  “我已经尽力了……”希特比走到铃木身旁。
  “希特比酱做得很好了。”炎真环视了自己周围的“家人”一圈,然后开口说道,“一起回家吧,大家,我相信彭格列一定能挺过这一关的。”
  「“没有充足的证据,就不要随便否定我!”黑发女人毫不客气的跳起来用资料夹敲了一下银发青年的脑袋,“不要总是说‘讨厌比自己年龄大的人’这种白痴才会说的话……年龄比你大的人,有一些是能够算得上你人生前辈的人,那些‘前辈’,算了,就说我一个人吧,相信我,你不会吃亏的。”」
  握着手里的方向盘,狱寺隼人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后,自言自语道:“我相信你,一直都相信着你,所以,不要让我吃亏……贝斯特……”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强调一遍,这是篇HE!
  最近虐寺哥,感觉手感不错,码字时思路都没有卡过壳=。=
  动漫里十年后的寺哥出场没多久,却总是皱着眉,一副想哭的样子让蠢雅看得挺心疼的,所以_(:зゝ∠)_干脆让他痛快的哭一场,减减压吧。
  西蒙家族的希特比,说句实话,看漫画时,蠢雅有种想砸屏的冲动(╯‵□′)╯︵┻━┻谁让你随意抱寺哥了!
  不过,希特比的观念,也现实的让人觉得她很可怜,只爱自己什么的(ノへ ̄、)也是个害怕受伤的角色啊。
  (?>ω<*?)啊!还有一件事要和大家提前说哒!清明节前后蠢雅家里有事要停一下日更,嗯……大概从4月3日开始吧,清明节过后会恢复日更哒!爱你们,啾啾哒!

  ☆、壁柜

  有人曾经说过——小孩子和猫咪喜欢狭小的空间,这是一种和狭小空间恐惧症完全相反的一种行为。
  “恭弥,去忙你的事情吧。”一纹爱盯着空荡荡的病床,扭头对正拿着手机和草壁联络着的云雀恭弥说道,“我们会找到花的。”
  风纪财团作为黛史妮环球银行的最大股东,由于最近这家银行的上市问题,有不少公关事务要去做。
  而作为风纪财团的拥有者,即使云雀恭弥讨厌没完没了的和草食动物……甚至可以说是单细胞的原生动物了……
  该见面的还是要他亲自去见的。
  这就是与武力值的世界规则相反的“财力的世界”。
  不过,各种实力混合在一起,各种各样的规则相互影响,那才是这个世界的真貌,不是吗?
  “……”云雀朝一纹爱点点头,离开了这个普通病房。
  他也没想到,受了那么重伤的白痴花,竟然能在被麻醉后,意识清醒的自己走出手术室。
  要不是医生非要白痴花留院观察的话,那女人根本不会在医院里多呆一刻。
  “原来有形幻术可以做到这一步啊……”低头回复完黛史妮短讯的云雀,又拨通了一个他最厌恶家伙的电话。
  '“真是稀奇呢~小麻雀竟然会主动打电话给我。”'
  不急不慢的男音,让云雀对于刚刚在手术室里发生的那一幕,竟然有了一种“什么都没发生过”的错觉。
  '“你,一早就知道那女人活不长了吧……为什么要告诉她‘欺骗’的方法。”'
  杰普索菲拉,彭格列初代雾守戴蒙·斯佩多的弟子。
  在他们与戴蒙一战中,利用自己的全部精神力,给操作六道骸身体还不娴熟的戴蒙,造成了不小的精神冲击。
  或许……是那只老妖怪濒死前还存在着的一丝良心,在作祟吧,他并没有完全毁掉杰普索菲拉的全部灵魂。
  不过,已经失去将近三分之二灵魂的人,如果不能及时补充完整自己灵魂的话,肉。体不受控制、失去活力是一个问题……
  最后剩下的那些灵魂,也会处于十分不稳定的状态,最终……全部消散。
  '“ku……hahaha……云雀恭弥,你这样的男人,什么时候也开始在乎那种家伙的死活了?她和我一样,都是让人十分厌恶的存在哦~而且,所谓‘黑手党’本来就应该是为了自己活命,把旁人当成制作诺亚方舟的木材来使用的恶劣存在吗?”'
  其实对于一个术士来说,补充完整自己的灵魂,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情——用他人的灵魂来填补自己的空洞就好。
  这也不过是术士禁忌里最普通的一项罢了。
  嘛,当然用来填补的“材料”,和自己越是亲密,融合起来就越完美。
  '“嘟嘟嘟嘟……”'
  听着话筒里的盲音,六道骸笑着放下了电话。
  “骸大人……”库洛姆担忧的叫了一声。
  “没关系的,库洛姆。”身形纤细的男人将手中被标记为“绝密”的文件交给库洛姆,然后离开了彭格列的资料室。
  起初,六道骸也没有发现自己可以和杰普索菲拉建立精神联系……这也是被戴蒙·斯佩多那个男人附身过的后遗症啊。
  不过,人的执念、愿望总得有谁来聆听不是吗?
  谁让这个世界的神,总是那么繁忙呢?
  「“花酱,求求你一定要活下来……活下来活下来活下来活下来……”」
  你……太过吵闹了呢~
  单方面的执念,真是让人听不下去呢。
  「“诶?‘欺骗细胞’……这种事情,幻术能做到吗?”」
  普通的手术配型都能做到的事情,幻术怎么可能做不到,库洛姆的存在不就是个例子吗。
  脾和肾都切掉那么多,即使救活了那女人,接踵而至的并发症她也是挺不过去的。
  「“就算可以做到,花酱这一辈子不就要靠幻术生存了吗?可是我……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杰普索菲拉,你到底把幻术看得有多低级啊~
  说到底,幻术,其实就是术士“愿望”的集合体。
  这份愿望有多长久,这个幻术就能持续多久。
  「“长久不灭的愿望吗……我明白了……十分感谢您,六道骸先生。”」
  终于……安静下来了呢。
  不过,这家伙也真是个笨蛋呢,作为一个术士,只要为自己而活就行了,为什么要多管闲事的去帮助其他人呢……
  你看看,现在的那个女人,已经不是戴蒙·斯佩多口中“灵魂不完整”的时空异物了呢。
  预言,已经临近被打破了呢。
  呐,库洛姆、犬……还有千种……
  是时候去收拾一下彭格列这间大屋子里,让人感觉不爽的老鼠们了。
  深蓝色的长发随着男人转身的动作,在空中留下了微小的弧度。
  彭格列总部城堡暗道走廊里,依旧是空无一人的寂静…… 
  在日本医院普通病房内。
  “那个,我去……”银发青年的手里,还提着从医院楼下超市买来的便当——那是贝斯特从手术室出来后,让他出去买的早饭。
  “狱寺你留在这里。”一纹爱背对着银发青年站着,目光却扫了一下病房里的壁柜,“说不定小花过一会儿就会自己回来的,我和其他人去外面找找看。”
  “她在‘这里’能去的地方并不多。”把还呆愣着的青年朝壁柜方向推了一下,一纹爱走出病房后,关上了房门。
  空旷的病房里,银发青年慢慢走到壁柜旁坐下,随手把手里的便当放在柜门前,又从怀里拿出两样东西安静的翻看了起来。
  那晚他赶到医院时,手术室门外只站着云雀、草壁和一纹爱,据草壁所说,杰普索菲拉先前也在那里……
  是一纹爱将贝斯特带进手术室、上面还有些许血迹的笔记本和钱包交给他的。
  笔记本上的内容,一般人是看不懂的,因为那是专属于贝斯特的文字……是和他的G文字差不多的暗码,组合不同,句意也有本质上的区别。
  贝斯特的钱包里,并没有放上钱包照、身份证之类可以了解她私人事务,以及证明她身份的东西。
  “干净”的就像是随时等着被别人偷走一样……只有现金和银行卡,连一张名片都没有。
  一边把钱包里的现金和银行卡掏出来,狱寺一边张口说道:“我记得你不怎么喜欢拍照片呢……除却‘安全’和‘保密’问题,你这家伙……是不是谨慎得有些过头了。”
  病房里依旧一片寂静……
  “今天……不对,那个时间段已经不是‘今天’的范畴了,就是昨天晚上了。”银发青年继续翻看着钱包,“我还以为会被云雀狠狠地揍一顿呢……没想到那家伙却异常冷静得让人心惊。”
  靠在柜门上,狱寺叹了一口气说道:“不过,那样的云雀,也让人觉得心脏停止跳动了几秒钟呢……你说,这算是一种‘恐惧’吗?”
  “为什么知道我在这里……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壁柜里传来了贝斯特嘶哑的声音。
  “……我才不知道你在里面呢,刚刚也不过是我在自言自语罢了,还有,请不要擅自揣测别人的内心和行为好吗……”狱寺在贝斯特钱包的夹层里找到了自己丢掉的婚戒,以及被钱包主人叠得整整齐齐的登记表……突然有些鼻子发酸,“喂……你这家伙……在这里能去的地方并不多,不是吗?呆在原地,是最让其他人放心的地方,不是吗?”
  总是这么逞强的让其他人放心,可你自己却总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独自处理着“伤口”……
  青年将头抵到了柜门上,想通过改变头部的姿势,来抑制自己这两天没多大用处、来自他泪腺的透明液体:“还真有你的作风……”
  “……安心吧,我不会想不开的,我会好好活着的,现在稍微……给我一点时间来消化这些事情好吗?”壁柜里的声音,闷闷的让人觉得焦躁不安。
  “离这个门远一点。”狱寺警告完,便起身拉开了柜门,低身钻了进去。
  看着在壁柜黑暗角落里抱膝蜷缩着的女人,青年将自己的右手伸了过去——这家伙脸上果然是湿的。
  “谁允许你这么哭泣了?”狱寺用力把女人抱膝的手给拉开,“一声不响的躲在黑暗里哭泣……不对,你这不叫‘哭’,而应该叫做‘流眼泪’!”
  黑暗是可以被渐渐习惯的,这世界上所有的事物,都可以慢慢的让人习惯……比如,青年别扭的温柔。
  掰正女人的脸,青年的眸子在黑暗中如同斯里兰卡老人手中的金绿猫眼石一般夺目:“要哭就发点声音啊……混蛋女人……觉得丢人,大不了我陪你一起哭好了……喂、你这是……”
  “之后会赔你一条领带的,现在……你闭嘴。”已经趴到狱寺胸口的贝斯特,紧紧搂住了对方的腰部。
  “啧,要赔,就赔我一辈子的衣物啊……该死的,这壁柜地方真小……”晃动了几下想要调整一个稍微舒服一点姿势的高个儿银发青年,在感觉到自己胸口透过衬衫传来的湿润后,放弃了挣扎的动作,伸手回抱住了依旧不肯出声音哭泣的贝斯特。
  “我要活下去,我要比任何人都活得长久、活得幸福……”窝在青年胸口的女人开口说道。
  “嗯,我们一起活下去。”抱着女人的青年将下巴抵在了对方的头上。
  “我会记杰普索菲拉一辈子的……”女人加大了搂着青年腰部的力度。
  “嗯,我们都会记得她的。”青年拍打了几下女人的背部。
  “我绝对不会放过许铅华那混蛋的!”女人抓紧了青年身后的衣服。
  “嗯,我帮你。”青年将怀里的女人又抱紧了一些。
  “……”贝斯特突然抬头望向同样在看她的狱寺,肿着眼睛说道,“我觉得我并不喜欢你。”
  “嗯,我知道,因为我也不喜欢你。”狱寺舒展开眉头,对满脸泪痕的女人轻声说道,“所以……接下来的人生里,我们彼此相爱就足够了……”
  说完,狱寺右手拿出属于他的那枚男式婚戒,又用左手将贝斯特的右手从身后拉到他面前,放在他的胸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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