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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盗墓笔记续-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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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茶喝了一半,中年人才将手伸进了衣服兜里,事实上衣服比较平,看来他拿出的不是大件,很可能是拓片或者是挂件一类的小东西。

紧接着,一个褐色的东西被他掏了出来。

那是一个小布片,布片事实上是防水的牛皮,看来布片里夹杂的东西比较重要。

这么小的东西,会是什么?

不得不承认,我的好奇心完全被调了起来,连胖子也目不转睛盯着那个牛皮布片。

紧接着,中年人从里面抽出了薄薄的一个东西。

那东西刚一掏出来,我就愣住了,甚至浑身的血流都开始加速,我承认了,如果刚才这个中年人就这么走了,我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甚至后悔到下半辈子。

那是一块儿银箔,大小约有一张银行卡的面积,比较薄,但从质地来看,这种银比较坚硬。银箔的正面是形似微雕一样的东西,银行卡大的银箔上,浮现的是一片建筑物。

和我们当初在海底礁石壁上,看到的建筑群一模一样,甚至更为精细,简直就像是临摹下来的一样。

我的第一反应是脑海里轰的一声,紧接着,立刻从抽地里取出了放大镜开始观察。

先是上面的图案,比海底礁石上的更为清楚,其次是银质,有些发暗。一般银饰戴久了,会慢慢沁黑,但只需要用专门的洗剂就可以清楚,但这快银片的黑,却是由于年代久远很沁入的,根本无法再去除。

这是一件真东西。

半晌,我抬起头,压下心头的震动,问中年人:“你是怎么得到这东西的?”银牌的上方有孔,应该是可以穿绳子的,也就是说,这块薄薄的银牌,曾经应该是某种挂饰,甚至有可能是某种身份的证明。

一出口,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暗哑,根本无法解释。

中年人好整以暇,似乎早就料到了我的反应,他没有回答我,而是反问道:“这东西值多少钱?”

从做生意的角度来讲,我应该不露声色,表示出不感兴趣,从而进行压价,但这种时候,我脑袋是混乱的,只说了一句话:“多少钱,你开价。”

中年人笑了几声,起身道:“听闻吴老板在打听哑巴张的事,所以我特意带着这东西过来。”

我瞬间就警惕起来,不错,我确实有留意闷油瓶的动向,但绝对说不上打听,因为我不敢明目张胆的打听,因为闷油瓶如果最后真的毁了终极,那么必定会成为‘它’的眼中钉,肉中刺,如果这时候我们吴家还去打探闷油瓶的消息,简直就是在向‘它’宣布,吴家和张起灵有一腿。

这摆明是找死。

因此我只让一些心腹秘密留意,按理说是不可能会有人知道的。

他怎么会知道我在打听闷油瓶的事?他是谁?

我瞬间就警惕起来,戒备的盯着他,道:“你是谁?”

中年人道:“我姓张,这是我的名片。”姓张?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闷油瓶的同族?

随后,我去看手中的名片,是繁体字,中年人名叫张棠瑞,是台湾一家文化公司的副经理,主要从事图书运营。台湾得书籍产业比大陆发达的多,台湾人有藏书的习惯,购买量也是中国第一,因此文化公司一般比较赚钱。

我有些惊讶,因为听张棠瑞的口音,我完全听不出台湾调,看着他,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问,最后只能问道:“你跟哑巴张是什么关系?”

“关系?”张棠瑞道:“难道姓张的就都跟他有关系?”

我当然不会这么以为,但关键是这个人不仅姓张,而且所拿出来的东西,也和张家人有关,这层关系,就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了。

我理了理思绪,最后坐下,道:“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既然来找我,想必也是有事,说出来对大家都好,现在打哑谜没意思。”

张棠瑞哈哈大笑,道:“你是个有意思的人。”

他敲了敲手指,道:“你在找哑巴张,我也在找他,咱们可以合作。”

我虽然可以肯定,这人和闷油瓶有关系,但我不太信任他,因为他给我的感觉并不好,从外表来看,这是个人模人样的成功人士,但不知道为什么,大约是他那种势在必得吃定我的眼神,因此我觉得很不爽。

于是我道:“要合作可以,但你至少需要拿出一些诚意。”

他道:“比如?”

我道:“刚才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

张棠瑞顿了顿,道:“你觉得我和哑巴张是什么关系?”

胖子忍不住道:“小子,别他妈浪费时间,要不是看你是小哥的亲戚,胖爷我早就要动手,打的你生活不能自理。”

张棠瑞看了胖子一眼,道:“这位想必是北京的王老板吧,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胖子愣了愣,道:“嘿,你知道我?那你知不知道胖爷的拳头一向是吃荤的?”看得出来,胖子也对这个张棠瑞很不爽。但张棠瑞的话让我心里跳了一下,因为这意味着,他对我,甚至我周围的人调查的很清楚。

紧接着,他道:“我和哑巴张的关系,正如你想象的那样。”顿了顿,他道:“他是我们的族长,作为张家人,我们有义务将失踪的族长找回来,不是吗?”

我和胖子面面相觑,一时哑口无言,没想到,闷油瓶在这个世界上,居然真的还有族人?

那他有没有父母?因该有吧,不过他父母不知有没有那么长寿,如果没有,大约已经入土几十年了。

我一时忍不住冒出各种猜测,闷油瓶有没有兄弟姐妹?有没有老婆?他最少也有百来岁,在失忆之前,没准儿真娶过老婆。

一时间,我发现自己对闷油瓶的认知,完全被这个叫张棠瑞的人给颠覆了,如果不是他手中这块银牌,我甚至怀疑他是被我某个冤家派来逗我玩的,比如小花。

 第二十一章 拒绝

胖子显然也被刺激的不轻,道:“族长……那你是小哥的?”

张棠瑞面无表情,道:“儿子。”

什么?

天雷!

我被惊的差点没腿软,但随后一看张棠瑞似笑非笑的表情,我知道自己被耍了,就算闷油瓶有儿子,也绝对不是这种货色,强行镇定下来,我道:“兄弟,你别开玩笑,说正经事。”

我基本已经可以肯定,这个人应该是闷油瓶的同族,就如同他所说,闷油瓶当年因为某件事离开家族,后来又因为失忆而一直没有回去。

这人一直在台湾,当年张大佛爷崛起时,正是军阀割据的时代,真正的张家人人丁稀薄,为了躲避战乱,很可能随国党迁移,所以才销声匿迹,从这一点上来看,张棠瑞的身份,应该问题不大。

对于张家人来说,族长是终极的传承者,这种意义自然非常大,他们会找闷油瓶,也在情理之中,但不知道为什么,对于突然冒出来的这个张棠瑞,我总有一种很不靠谱的感觉。

并不是他本人怎么样,而是他的出现,颠覆了我对闷油瓶的认知,一个在我们所有人心里,就跟神一样强大的存在,突然之间冒出了一帮同族,甚至今后还可能冒出老婆和儿子,这一点让我和胖子很受打击,我心中甚至有种儿子被人抢走的感觉。

当然,这种感觉仅仅是一闪而过,我知道我应该接受这个事实。

闷油瓶确实很厉害,但他毕竟还是个人,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有爹妈很正常,如果还有老婆和儿子,那也很正常,毕竟他活了至少一百岁,总不可能打了一百年的飞机。

想到这儿,我平复下情绪,问道:“你为什么会找上我?”

张棠瑞喝着茶,缓声道:“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我们没有办法再等下去,所以只能主动找,说实话,能将线索查到你这儿,我们也花了很多时间,你们吴家的势力不小。”

我干笑,确实不小,但比起张家这群延年益寿的牛人,我们还是太嫩了。

胖子嘶了一声,道:“这位兄弟,冒昧的问一声,您老今年多大了?”张棠瑞呛了一下,道:“我们张家人确实长寿,但除了每一任的族长不老以外,其余人都是正常的,我今年三十五,如果吴老板不介意,可以称呼我为张大哥。”

我干笑了一声,心中冒出个疑惑,族长可以不老?这是什么意思?大约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张棠瑞道:“族长除了长寿之外,容易致死都保持不变,唔,这算是一种福利吧。”

胖子突然蹦出一句:“那族长夫人是不是也跟着沾光?”

“唔……”张棠瑞沉吟了一下,道:“不,不会。”

胖子顿时露出了比较纠结的神色,对我道:“那小哥不是惨了点,一个年轻人,挽着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这心里素质再强,晚上也下不了嘴啊,难怪他当年会离家出走了,我就说,早该给小哥找个富婆了,他现在这么闷,就是欲求不满憋出来的。”

我踹了他一脚,道:“去年大爷的,小哥现在下落不明,你就不能少损他几句,这话有本事你下次当着他的面说,有人在,别让人看笑话。”

张棠瑞一本正经道:“不是笑话,这是事实。”顿了顿,道:“不过族长情况比较特殊,允许多妻制。”胖子松了口气,有些八卦的打听,道:“那小哥他老婆儿子现在在哪儿?”

“没有,族长离开的时候还没有结婚,他一直消失了六十年。”

胖子和我对视一眼,觉得闷油瓶的世界离我们有些远。

半晌过后,我们才从这个比较八卦的话题中抽离出来,顿了顿,我问道:“为什么会找上我?”

张棠瑞沉吟道:“通过我们的调查,你以及王老板应该是族长现在最信任的朋友,他应该会给你们留下一些线索。”我苦笑,道:“没有,什么线索都没有,他让我们等两年,但是……现在已经是两年零四个月。”

张棠瑞顿了顿,叹了口气,道:“没有也没关系,我们一样可以合作,这些年,我们并没有将势力延伸到大陆,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如果能有你的帮助,我想一切进展都会很顺利。”

我没有立刻表态,说实话,如果真能跟张棠瑞合作,那么寻找闷油瓶的希望,几乎立刻上升了百分之五十,但这将意味着风险,这样的目标太大了。

张棠瑞似乎知道我的估计,他见我没说话,于是道:“风险肯定是有的,但我们会尽量压到最小,达到目的就会撤出去,比起你,我们更不愿意冒头。”

他的话到是没错,千年以来,张家人所守护的秘密,几乎是每一个领袖的目标,现在对于张家人来说,恢复普通人才是对终极最好的守护,他们应该也不会做的太扎眼。

但我答应过二叔……

这并不是一个一时热血就能做下的决定,也不是我对闷油瓶没有义气,只是如今我不只是我,还代表了吴家的立场,我一点头,就意味着吴家点头,甚至是老九门。

如果只是我一个人的风险,我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但这件事……

我忍不住紧紧握住拳头。

张棠瑞紧接着起身,道:“吴老板,我之所以来找你,是因为你是族长最好的朋友,我们唯一能找的合作对象也只有你,当然,这件事我们无法逼你,一周之后,如果你想通了就按照名片上打我电话,如果不愿意,就此别过了。”他说着,收起了桌上的银牌。

我忍不住道:“让我考虑一下。跟你们合作,把握有多大?”

张棠瑞道:“如果有把握,我就不会来找你。”顿了顿,他将两根食指摆成了一个十字架的姿势,随后手指一钩,扣在了一起,说道:“只有扣起来,才会更紧,合作只是增加成功率的一种方式,我并没有完全的把握,对于族长在大陆的过去,我知道的并不比你多。”

说完,张棠瑞走了出去,身形很快消失。

我坐在椅子上,半晌无法开口。

胖子拍我的肩,问我想什么,我道:“胖子,你说,我是不是特别没义气。”

胖子重新躺回椅子上,道:“你说,我是不是也特别没义气。”

我有些不明白,胖子眯着眼,道:“还记得老胡吗?”

我僵硬了一下,说实话,我和胖子相处的时候,都心照不宣的避开老胡,那是我俩一辈子的亏欠,它将我们的良心,啃的缺了一块儿。

这是两年来第一次提起,我不知道胖子是什么意思。

他道:“其实当时那种情况,我根本无法做出选择,你和老胡在胖爷心中,是一盏天平称,称在我心里是平衡的,如果当时情况反过来,小哥割的是你的绳子,救的是老胡,我也不会阻止,因为在我做不了决定,却必须做决定的时候,我将选择权交给了小哥。”

我明白了胖子的意思,问道:“你觉得我该怎么做?无论有什么后果,我担。”

胖子撇了撇嘴,道:“你担不了。”他道:“你能担下整个吴家的命还是担下小哥的命?你哪个都担不了。”最后胖子拍了拍我的肩,道:“小哥这些年救的不止是你,他救了胖爷多少次,胖爷心里跟明镜儿一样。”

顿了顿,胖子接着道:“他年轻的时候,胖爷当他是兄弟;如果有一天胖爷老了,他还是这个样子,那胖爷当他是儿子,胖爷会挖心挖肝的疼他,绝对比对亲儿子还好,这些都没问题。但是天真……现在不行,现在咱们没这个资本,这些道理你应该懂。”

说完,胖子穿着拖鞋,吧嗒吧嗒走到冰箱处吃西瓜,咬西瓜的模样,活像在咬仇人的肉。

胖子的一番话让我做了决定,我掏出那张名片,很想将它撕掉,但很久很久,我都下不去手。

这不是一张名片,而是一张希望;同样,这也可能是一张催命符。

张棠瑞的出现,就像当年的金牙老头,他会带给我什么,没人能预料。

最后,我还是没将它撕掉,而是压到了名片夹的最后一层,开始继续查资料。我无法跟张瑞棠合作,甚至连寻找闷油瓶的线索都是举步维艰,但或许我能提供一些信息给他们。

接下来,我几乎是完全放弃了自己的生意,青海那边,王盟已经带人跑到了新疆,而我却没有任何进展。胖子如今是老板,坐吃等进账,因此把我的铺子当成他家,都快把我给吃穷了,偶尔去图书馆的路上,眼睛色眯眯的盯着来往的女大学生,害的我也被列为同伙,收到白眼无数。

愧疚以及各种复杂的情绪,让我们很难停下来,胖子并不是一个适合看书的人,他虽然没我这么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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