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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龙境秘踪-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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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中年人勉强走了两步,想说话,刚一张嘴,鲜血如泉水喷涌,他又硬撑了一步,便一头栽倒在地上。

四名龟甲武士狂吼一声,又扑了上去,白衣人却笑了起来,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出声,笑声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磁性,非常悦耳。四名龟甲武士刚冲近前,他人又飘了起来,一个龟甲武士一头扑倒石棺上却再也不动,手中的枪却刺透了自己的咽喉,而另一人象风筝一样,头朝下撞在一颗海枣树干上,树干迸裂,而他头颅已经撞进胸腔里。

另外两个已经吓破了胆,两人手里的尖枪同时飞出,刺向白衣人,而他们两个人身上却腾起一股灰烟,烟雾弥漫之中两人同时往不同的方向跑去,别看两人身穿重甲,但是跑起来四肢并用,也是迅捷异常。白衣人却并不追赶,而是身子一折离开了烟雾区,站在石棺之上,双手后背,放声大笑。

这笑声充满得意和自信,有一点点熟悉,仿佛在哪里曾经听到过,却一时想不起来。笑声未断,一个龟壳武士突然飞了过来,一头撞在石棺上,血肉横飞,男子轻轻跃起,血肉未有沾上分毫。

他摇了摇头,依然在笑,原来这小子还有帮手。因为角度的关系,我看不清他的帮手是谁,但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对我来说,我绝不是他的对手,一个、两个或更多并没有什么区别。

最后一个龟壳武士也飞了过来,他正好摔在白衣人的面前,对方使的是巧劲,并没象对待其它人一样使用重手法,看来想是要活口。龟壳武士挣扎着想站起来,似乎被人用重手法截断了关节,根本站不起来。

白衣人很不屑:“日本武藏门的龟忍者不过如此,就凭你们也想打这石棺的主意。”他说的英语,但却让我着实吓了一跳,武藏门并不是日本三大忍者流派,在名气上无法与伊贺等门派相比,但他们行踪更为诡密,手段更为毒辣。

老鬼子柳生曾经告诉我,由于时代的变迁,现代文明的影响,日本忍者流派和中国的武术门派一样,面临着世俗化、表演化的困窘,而真正的武技却日渐凋落。但是武藏门却是例外,他们门下的龟忍者就算在三大流派里,也算上是屈指可数的好手,但现在他们在白衣人手里,只不过是狸猫手中的家鼠。

那个龟忍者伏在地上,不断地喘着粗气,喉管里发出野兽般嘶叫。日本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他们和柳生是不是一伙的,如果是,那么柳生在哪里,如果不是,他们不远万里来到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一个白影飘然落下,离我很近,我只能看见他的下半身,同样是丝绸般材质的长袍。我屏着呼吸,不论他们是何方神仙,都希望他们两个赶紧离开。后面来的白衣人用脚踢了踢龟忍者,他说的是日语,非常流利。

这声音更加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是谁。而龟忍者只是在颤抖,却一言不发,他的脸色慢慢变得变成死灰色,嘴角流出来的血也开始乌黑,这个龟忍者选择服了毒。

我有些疑惑,忍者身边常常带有剧毒氰化物,为保守秘密,他们在被俘时往往选择一死了之。这两人武功之高,不应该不知道这个规则,他们留下活口,却不摘掉毒药,想来只有一种可能,他们并不想从日本人嘴里问出什么,他们只是在戏耍,只是看他们在恐惧中对死亡的恐惧。

第六十六章 梦境

我全身已经被冷汗湿透,手脚冰冷,因为我已经想起这笑声,后面来的白衣人我再熟悉还过来,此人竟然是小白龙,现在改名叫龙天逸,这个天才白痴本就冷血无情,可是他已经进入龙家,成了富可敌国的龙家少爷,他为什么涉险来到这里。

如果说在贵州黔东南的相遇可用巧合来解释,那么今天只能叫狭路相逢了。我刚想到这,两个人突然动了,在石棺上的白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我早已经知道自己装死绝难逃得过白衣人的眼睛,心中有了打算。

我双肘支地,一个就地十八滚,同时扣动了手中的板机,我根本就没有目标,只是冀望枪声让他缓一缓,但胳膊一疼,手中的枪飞了出去。但我整个个身子却跳了起来,平行着向后撞了出去。

对方咦了一声,我却撞了个空,来不及反应,一个蝎子摆尾,却向身体的左侧踢了出去。我观察过白衣人,他每次从对方身旁飘过,都会选择从对方身体的左侧,这也许是个习惯或是不自觉的行为。

对方赞了一个好字,我也看不到对方,右手化拳为刀,向左侧猛砍,左手却化为阴手,自下而上刺去,我这一招并不是中国功夫,而是柳生教的日本柳生刀法中的阴阳刀。但双手刚出,胸口却中了轻轻一掌,这一招看似轻飘飘的,却暗含两重力道,一大一小,似波涛汹涌。我急步后退,想化解这股暗劲,但脚下一绊却摔倒在地。

我胸口发闷,全身无力,只好闭目等死。但听见有人惊呼一声“哥哥”,接着有人扑在了我的身上,我能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透过我身上的人传了过来。我整个身体象突然散了架一样,再也抑制不住胸口的烦闷之气,一口鲜血吐了出去。

我听见有人在怒吼,似乎在谩骂,还有小白龙哭的声音,我想说话,却无论如何也提不起来注意力,张不开口,我想笑,却似乎无法控制自己向在上的肌肉。

声音渐渐消去,我伏在地上,脑子里一片混沌,似乎身处在冰冷的雪山之中,这雪山如此的熟悉,又中此陌生,前面是层层叠叠的冰塔、冰柱,银装素裹成一个童话的世界,我一个人在行走,寒风刺骨,而在里面冰塔、冰林掩映的是一处冰崖,寒冰从断岩垂挂,如飞腾的瀑布被瞬间凝固,冰崖里竟然有一个巍峨的宫殿,重重叠叠。一个长发飘逸、白衣如雪的女子正倚在冰塔林中望着我。

这个女子冰肌玉骨,是那么的超凡脱俗,但她的脸却寒如冰霜,仿佛是用最干净的水晶雕刻而成的。她微微上挑的眉毛,乌黑的眼珠中满是忧郁。我在那里见过她,却为什么又没有丝毫的印象。

我想走近她,整个塔林里却突然被一团黑雾所笼罩,无数个长相奇怪的东西正从四面八方涌来,他们扑向少女,扑向我,正把她一点点的吞噬,我的心中升腾出一股勇气,一股努力想要保护他不受伤害的勇气。我奋力向前冲去,我呐喊,我挣扎,但她已经渐渐地化成一片片的碎冰。

扑上来的东西发出难闻的腥臭味,我使出全身力气,猛力一挣,却睁开了眼,我的全身已经湿透,但我醒来面对的一切并不比梦境强,在我周围有十几个人,腥臭正是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他们身材不高,外面披着用骆驼皮、羊皮制成的外罩,他们头基本呈园形,鼻孔扁平,头与身体联为一体。

我知道围着我的是什么人,他们是沙民,自称被上帝遗弃的民族,是北非沙漠里最勇猛、最悍战的民族,但我也亲眼见过他们被人制成标本,或者象野狗一样被屠杀。

他们围着我,都没有说话,我从他们眼里看到的不是敌意,不是恐慌,而是不解。我想挣扎,身上却套了最少四道索。两把象三股叉的兵器顶着了我的头顶。

我看了看四周,没有晶莹剔透的冰雪,没有冷艳动人的少女,我只不过是做了一场梦,可是我还是看到了周围一具具的尸体,有龟忍者的尸体,即使已经化为冷冰冰的尸体,他们身背龟壳的样子依然会让你相信自己依旧还在梦中。

我也看到了那名年青军官的尸体,他被倒悬在一颗海枣树上,外面的衣服已经被剥去,刚才他还在我身边,还在指挥士兵和我共进退,转眼间已经成了一具尸体。这一切都不是梦,那白衣人,还有小白龙就不是梦,也是真实的存在。

他们两个来过,他们两个草菅人命,显然也是为了石棺,可是石棺还老老实地在树林中,尽管上面沾满了鲜血,但并没有被人移走,这里的屠杀、拼命、激战、死亡所有的一切都为了这具石棺,现在它就静静地躺在这里。

在目睹了龙氏兄弟如鬼魅一样的身法后,我相信他们绝不是因为害怕这些沙民,而是因为这具石棺并不是真的才放弃,我能活到现在,也不是因为白衣人的善良而是小白龙心底的那一丝温情。

有几个沙民正在死人堆里翻找着什么,他们把死人脚上的靴子,身上值钱的东西,衣服都扒了下来,就连被血染过的也不放弃。

一个沙民在轻轻抚摸着石棺,所有的沙民都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就连离的最近的一位沙民也是半弯着腰,沙民身材虽不高,却很粗壮,在某种程度上,他们有点象复原后的尼安德特人。

首领慢慢向我走了过来,围在我身边的沙民立即退到一旁,似乎站在他身边就是极大的冒犯。我抬起头,首领皮肤上的毛呈金黄色,加上宽大的算孔,真的很象一头放大了的金丝猴。我真的想不明白,马吉里说这些人还有原形,难道这个首领的原形就是一只大金丝猴。

沙民一散去,腥臭味小了许多,我的呼吸也畅快了一些,这个首领身上的腥臭味相比之下,要轻许多,他的手里有一把匕首,金光闪闪,整个刀柄仿佛是黄金雕刻而成,他走到我的对面,凝视着我,仿佛想看透我的心。

第六十七章 集中注意力

“这一具是假的,我相信你也不知道真的在哪里,但我可以告诉你,也希望你回去和赛义夫捎个信,告诉所有打这具石棺主意的人,这具石棺是我们特鲁特人(沙民的自称)的圣物,我们绝不会让其它人得到,哪怕我们的民族剩最后一个人,也绝不。”他一字一顿地冲我说,他说话语速很慢,声音仿佛是从喉管里发出来的,低沉有瓮音。

我点了点头,表示我相信他们的决心,首领的脸色舒缓了很多。我心中一些疑问,也许只有这位沙民首领才能够让我解答,他能帮助我理清思路。我看着首领:“尊敬的特鲁特首领,我想知道,你们的人怎么知道法玛尔家族人去神庙盗窃石棺,那具真的石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它到底神奇在哪里,还有哪些变异的人和你们特鲁特人有没有关系?”

沙民首领没有回答,不知道他是没听懂我说的河南英语,还是在思考如何回答。我又问了一遍,他依旧没有出声,只是看着我,看来他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我沉吟着,想再转个角度问。林中突然想起了两声奇怪的叫声,但声音瞬间就消息。

首领的脸色变了,变的异常难看。他轻轻吹了声口哨,让人惊异的一幕出现了,所有的沙民都葡伏在地上,把外面的衣服罩了上去,口哨声再次响起,他们四肢着地,快速地隐没在密林中,从远处来看,还真象一座座沙丘在移动。

这些人在传说中是如此的凶狠,身负重伤的我在他们面前就想一只蚂蚁一样脆弱,但他们却没有动手,不管是让我回去传话也好,还是有其它的原因,我毕竟是活了下来,而一百多条生命却因为这具石棺凋零在这片树林中。

我努力想站起来,想看看在这林中是否还有一两个象我一样苟生残存的人。但我的努力却是白废,因为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除了头颅,自己身体其它部位都软绵绵的,如果不是因为能看到他们确实还连在自己身上,我一定会以为它们已经不属于我身体的一部分。

小时候,曾经听一位长辈说起,在山西某门派有一种奇异的手法,这种手法和少林派的分筋错骨手很相似,但却一点不疼,能使人全身筋骨软酥,犹如饮了古代传说中对付烈女贞妇的媚儿酥。中了这种手法的人感觉不到疼痛,意思清醒,只是四肢不受控制,任人摆布。

我当时听了不过一笑置之,长大以后明白媚儿酥这类的药果真有,原理不过是一种神经麻醉,但是以手法让人如此,那就如武侠小说中的点穴了,已经和真实武术中的点穴是两个概念,但是这一切却让我自己亲身尝到了。

天气越来越热,海枣林里没有一丝风,周围的尸体散发出难闻的恶臭,吸引来各类的蝇虫。我更担心的是这里的血腥和臭味会吸引来鬣狗、狼獾、豺狼等食腐动物,这些动物都有极强的嗅觉,虽然是食腐动物,但碰见我这些鲜美可口的活物它们也不会客气。

我暗暗叫苦,我从小学的都是外家功夫,在农村里,小孩子的身体强健是第一重要,外家功夫讲究外练筋骨皮,这和内家的内练一口气不同,长辈们虽然也教过调息运行,但多是为了配合拳脚,好象鲁五爷曾经说过,我生性好动,很难做到凝神静气,并不适合练习内家功夫。

我正烦燥,突然想起来曾经有一次在和朱天伦师兄聊天,不知不觉谈论起怎样克服困境,他告诉我他有一个好办法,对付困境,一定要集中精力,先从最小处着手,让后一点点突破,最后你会发现,所有的困难都只是一种假象。

在此时,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方法,我尽量排除杂念,先从左手小手指动起,但是勾了几勾,都没有什么反应,一只小拇手指粗细、色彩斑斓的蝰蛇飞一般的从我脚前飞过,把我吓的魂飞魄散。这玩意可是剧毒,咬上一口,不超过五分钟就会成为一具死尸。

我告诫自己,要集中注意力,排除杂念,才有可能逃出生天,我再次勾了勾手指,还是没反应,我试着每一个手指,但都没有反应,汗已经湿透了我全身,此时,已经临近中午,奇怪的是刚才吼了两声响跑沙民的动物再也没有出来过,而且再也没有一个人出现,后面还应该有别的搜索队,难道赛义夫忙着儿子的婚礼,早已经忘了以色列人和石棺的事。

我吐了一口气,努力调匀呼吸,再去勾手指,勾到第四遍的时候,发现左手中指竟然抖了一下,我心中暗喜,重新调整呼吸,再试一次果然可以动了。我一遍遍呼吸,一遍遍试,右手的中指也开始可以动了,身上也渐渐有了麻麻的感觉,然后这麻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看来,我的情况已经好多了,也许再过一段时间我就能慢慢恢复正常了,但心中得意了没有一分钟,便被一阵骚动惊的回过神来,在林间,有不停的、高亢的叫声,我的心顿时凉了下去,这是缟鬣狗的声音。

缟鬣狗是鬣狗的一种,皮毛呈浅灰色或淡黄,上有垂直的褐色或黑色条纹。前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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