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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暗夜艳门-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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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江南贼一样地笑了:“所以你们张队才让你放走他的。要真把他抓了回来,‘暗夜’的戏就不好演了!我们也就玩得没意思了。”
张森苦涩地一笑,摇了摇头,没有接吕江南的话:“那天看到录像带以后,我就觉得这个Jerome的背影有点熟悉,可是任我怎么样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个人。而以这个人的长相,只要见过一次,相信我是不会忘记的。
“小王失踪的第二天,是马培的生日,我和阿南去酒会上打了个照面,就在我们转身离开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有个人的背影跟录像带上的背影是那么想象!
“回来以后,我和阿南又一次仔细地查看了这盘录像带,然后我们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时,吕江南已经把录像带调好,一个画面在液晶显示屏上被放大以后定格了:那是Jerome妩媚到极致的脸庞!
张森指着那张千娇百媚,笑得如同夏花般灿烂的脸,笑着对三人说道:“仔细地观察一下,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破绽。”
三人瞪大了眼睛,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一点一点地仔细地打量着,却是茫然不知所措。
吕江南冲张森一乐,正在开口,马凌云身突然前倾,死死地盯住了屏幕上的一个部分。
张森眼睛一亮,摆手制止了吕江南。
一时,四个人的眼光都集在了马凌云的身上。
室内一片静默,让人窒息,却又让人期待的静默!
大约两分钟以后,马凌云长吐一口气,把目光转向了张森,用非常肯定的口吻说道:“张队,Jerome易容了!”
“哦?”张森还没有来得及答话,吕江南已是兴趣满满地接了口:“愿闻其详。”
马凌云也不推辞,站起身来,直接走向大屏幕,用手指点着:“你们看这里,这里的线条不自然。按道理来说,一个人的脸,在笑得这么开的时候,这里的线条应该是朝上翘起的,而他脸上的线条却是平行的。
“还有眼角这部分,同样的道理,每一个人,包括是刚出生的婴儿,在笑的时候,眼角都会有细微的皱纹产生,但是他的眼角连一丝的皱纹都没有。
“最明显的就是这个位置了,你们看,这一道皱痕,居然是朝下的,笑得这么灿烂的一张脸,这个位置,绝不会朝下产生皱痕。所以,我猜他是易过容的,而且容易术很高明;或者是带了那种很精致的**。”
“啪啪啪……”,吕江南不由击掌赞叹:“阿云,你对面相有研究?”
马凌云略显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谈不上研究,只是喜欢罢了。而且,我喜欢素描,线条走向是最基本的知识。”
吕江南冲张森笑道:“你丫的,上辈积了什么德了?手下这么多人才。可以说,只要是破案能够用得上的知识,都有人会精通,真是不让哥哥我忌妒都不行啊。”
张森一本正经地看着他,很认真地回答道:“有两个原因。第一:老天看我太笨,却又有一腔维护世界和平的抱负,所以就派了一些天兵天将来帮我;第二:当然是人品问题了。我人品比你好,连老天也帮我。”
说完,不理会吕江南鄙视的眼神,转头冲其他三人点了点头:“没错,正像小马说的这样,这个Jerome在见小王的时候,是易过容的。或者说,是当他以Jerome的身份出现的时候,是易过容的!
“我们可以回忆一下凌紫薇和欧阳菲菲的对话内容,凌紫薇仅仅是‘暗夜门’一个普通成员,而且还是途被迫加入的,‘暗夜门’尚且传授了她用来保命的‘忍者隐身术’。欧阳菲菲是‘暗夜门’专门教忍术的教官。
“由此,我们可以推断,这个Jerome,是‘暗夜门’除暗夜和长江以外,目前为止我们所了解到的唯一的男性;而从他说话的语气可以听出来,他很有可能是‘暗夜门’唯一见过‘暗夜’的真面目的人!”

第三百零五章 集谎言之大全的结晶

王浩然点了点头:“嗯,我也从他的话里听出来了。而且,我分析,他那天晚上说的话,没有多少水分。”
马凌云扑哧一笑:“那是你王哥的男性魅力把那人妖给迷住了,他在对你做真情告白,当然不会说假话了。”
王浩然俊脸一红,看到大家包括张森在内都有点忍俊不禁的样,想骂没好意思骂,只瞪了马凌云一眼没有说话。
张森笑了笑:“那也不一定,知道最高明的谎言是什么吗?就是十句话里有句真话,只有一句是假话。你从他那句话里找不出破绽,就会相信他剩下的那句话。而恰恰是这一句假话,就完全可以把你的思路往他所希望的方向引去。”
吕江南接口道:“没错!这是你们张队长这么大,说了这么多年谎所总结出来的经验所在,是集谎言大全的智慧的结晶,你们一定要牢牢地记住,以后对他的话,不管是真是假,左耳进右耳出也可,右耳进左耳出也罢,总之一句话,不要经过大脑,这样他那唯一的一句能够发挥作用的谎言也就失去它存在的意义了。”
其他三人不禁宛尔。管龙笑道:“没事,我们只听那句真话,那唯一的一句假话我们就不听了。只留那句真话在脑里,那句假话自动从耳朵过滤。”
张森笑骂吕江南:“你丫的,一天不埋汰我心里就不舒服还是怎么着?什么事你都能跟我扯上关系。”
王浩然做了个鬼脸:“那是因为吕副局对你知之甚深,了之甚切,像我们,就说不出这么肯的评语来。”
张森带兵,从来只有两个字,一是“严”,二是“爱”。严在工作,爱在生活。也之所以,在大家的心,既有对他死心塌地地忠诚,也有着朋友一般的友谊。常常会开他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他也从不介意。
当下苦笑着摸了摸鼻:“我真是佩服我的上辈,一定是积了很多很大的德,才能给我这辈修来你们这些好兄弟!”
说着,拍了拍手,正色道:“好了,不开玩笑了,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
“既然Jerome在‘暗夜门’身份是这样特殊,那么我们便不难想象,他不可能没有学习过忍术,更何况他还是‘血色蔷薇’的爱人,而‘血色蔷薇’号称‘日本五十年来最出色的忍’!
“我们都知道,所有的忍者,都会受到一些特殊技巧的训练,其就包括化装术,也就是我们俗称的‘易容术’。
“而在忍者所受的所有的特殊技巧训练,化装术是他们是最擅长的一项技巧,这是由他们的身份的特殊性所决定的。因为做为一个合格的,专业的忍者,必须要遵守‘忍者四项基本戒律’,而这四条戒律里最根本的一条便是绝对不能泄露身份。
“为了不泄露身份,便要求他们在几乎每次的行动都要使用化装术。所以一般的忍者,只要能够出师,能够做为一个忍者存在,他们的化装术都是相当高明的,他们能够制作人皮假脸,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并且从五官和外貌上改换性别!
“据说,有人曾做过一个试验:让一个忍者在人群穿行,由几个人在一旁辨认,结果各人所见都不相同,高矮胖瘦,不一而足。当然,这绝对有点夸张,但是忍者被称为‘千面人’却是丝毫都不夸张的事实。
“而这个Jerome,很显然便是此高手!”
王浩然忍不住开口问道:“张队,你说了这么多,还没说Jerome的真实面目是什么?或者说,是在马总的生日酒会上出现的哪一位嘉宾?”
张森又是苦涩地一笑,看着王浩然,答非所问:“小王,小马,你们还记得吗?‘血色蔷薇’告诉陈长河说,Jerome已经跟马培正式对上了。但是目前为止,只是纯商业上的来往,而没有使用其他任何的手段?”
王浩然和马凌云同时点了点头,马凌云开口说道:“当然记得,就是我们围攻‘血色蔷薇’的那天晚上说的,也就是我出事的那天晚上。”
管龙接口道:“在那之后,我们秘密调查了华宇最近以来的生意往来,特别是近半年以来的一些新客户,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更没有发现可疑之人。”
“是啊,一个也没有发现。”张森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血色蔷薇’对陈长河说的话是假话,但是我们都忽视了一点。或者说,我们把问题的焦点都集在了‘来往’和‘对上’这两个词上了。”
吕江南插话:“确切地说,是我们只看了这两个词的表面意思,而没有考虑到它们还有另外的意思。”
“没错!”张森点了点头,“我们一直错误地以为,商业的往来,生意上的对垒,就一定是发生在对手之间的事。却没有想到,因为‘血色蔷薇’知道陈长河不认识Jerome,为了减少Jerome可能遇到的危险,或者说减少他暴露身份的可能,而用了两个很含蓄的词来形容他和马培的关系,或者说是他和华宇的关系。
“在酒会上,我们感觉看到的那个背影跟Jerome很相似,所以回来以后,阿南就调出了这个人的一些资料。
“你们知道,能在那个酒会上出现的人,都是在G市甚至于是在全国大有来头的人,还包括一些国际知名人士,想找出他们其某个人的资料来并不难。
“然后,阿南并没有费多大的神思,就搞到了这个人的背影录像,用电脑进行骨骼分析对比以后,确定了Jerome在G市正是以这个人的面目出现的。”
王浩然无力地翻了翻白眼,哀号一声:“张队,张哥,张爷,您就行行好吧,别再吊我们胃口了,别再这个人那个人的了,你就明说了是谁吧。我们认识吗?或者说我们见过吗?”
这时,在张森述说的过程一直紧紧地盯着屏幕的马凌云突然开了口:“我知道是谁!这个背影的造型,我见过!”

第三百零六章 所有错,我一个人承受!

汪洋满身疲惫地关上房门,无力地把自己靠在了门上。
自那天晚上从马培的生日舞会上跑出去以后,她已经有三天没有回家了。
出去的时候,她什么也没有拿,甚至于连付出租车费的钱都没有。无奈之下,她摘下耳朵上的钻石耳钉交给出租车司机。
司机笑了:“小姐,您是从丽晶出来的,您没看到我车上有丽晶酒店的牌吗?我是常在丽晶门口驻足的。
“今天晚上我们车队所有的车都没有出去营运,全被华宇包了。因为酒会的原因,所以很多贵宾都没有开车来,华宇早就把钱付过了,您不用再给了。”
汪洋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耳钉伸了过去:“司机大哥,我是因为有急事突然离开的,什么都忘记带了,但是我可能还急需一点钱。所以,您看,如果您方便的话,是不是……”
司机想了想,笑了,二话没说,就从身上掏出所有的钱来,不多,也就一两百块:“对不起小姐,我出来上夜班,身上也没带多少钱,就这么多了,全给您吧。您的耳钉,我也不要,这是我的电话,您以后多关照关照我就行了。”
很显然,这个出租车司机是个人之精,他明白,能参加马培生日酒会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区区一两百元,他们断不会借了不还的。而即就是不还,他肯定也不会吃亏。
汪洋接过他递过来的钱,感激地一笑:“谢谢司机大哥,我过几天就还您。”
汪洋呆呆地看着出租车绝尘而去,突然之间感到有点茫然不知所措。
她不敢回家,因为她知道,马培一定会去家里找她,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样面对马培!
结果,她又拦了一辆出租汽车,去了米家在渔村旁边的那个别墅,也就是她当初被米忆芊的奶奶救起的地方。
幸好别墅的管理员一直没换,于是她在别墅里住了三天。
整整三天,她几乎没有吃什么东西,只是静静地坐着发呆,不知自己的感情要何去何从!
叹了口气,她拖着几乎没有什么知觉的身,走向卧室。
推开卧室的房门,汪洋呆住了:马培正坐在卧室里那张唯一的单人沙发上,手里捏着薄薄的一张纸在发呆。
兴许是开门的声音惊醒了他,他抬起头,注视着汪洋,表情一时竟然有些迷离起来。
两人就那样一个坐一个站,怔忡地互相看着对方。
良久过后,马培首先打破了沉默:“欢迎回家,米忆芊小姐……还是,”冲她扬了扬手握着的那张纸:“我应该叫你梅雨小姐?”
汪洋浑身一颤,注视着他手的那张纸,一时之间,不知他从哪里得到的,而那张纸上又写了些什么会让他如此的肯定。
仿佛是感应到了她的疑问,马培定定地锁住了她的目光,一字一句地开了口:“想知道这是什么吗?让我来告诉你。这是一首我从来没有听过的歌,歌名叫《旧伤口》,歌词内容如下:不知不觉,又是一年,又是一个不下雪的冬天。你的那把CD,有没有听厌?这些年,你是不是有一点倦?我记得你说的那些誓言,但时间把我们已分得太远。
“让你走,放手,放了我到不了的梦;是落魄,落寞,忘了要给你温柔;是解脱,是朋友,是没有再联络,所有错,我一个人承受!往哪走,是尽头,治好这旧伤口?那么久,还刺在我胸口!背诵完毕!”
汪洋终于想起来了,那是在马培向她表白,而她拒绝的那天回来以后自己信手写的一首歌词,本来想谱曲的,结果也没心思继续,随手就扔在了抽屉里,没想到却被马培发现了。
只是,他怎么能够凭这首歌词就断定自己是梅雨呢?
就像是回答她心的疑问一样,马培沙哑着声音又一次开了口:“很抱歉拉开了你的抽屉,我并不是想探究你,只是因为,你已经失踪三天了,又一直联系不上你。
“那天拉你的那个司机告诉我说,你跨海大桥边下的车。我怕你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想在家里找一找,看看电话本什么的,能不能找到你的朋友或者亲戚家里的电话号码,不小心就看到了这首歌词。”
叹了口气,马培起身走向汪洋,拥着已经有些迷茫的她坐到床边,把那张纸伸到她面前,苦涩地一笑:“如果不想让我知道你就是梅雨,那你就不要用手写。你忘记了吗?你认识的第一个字是我教的,你写的第一个字是我看着的,你临摹的第一个能够称得上是‘字贴’的东西是我写的!
“在你三岁的时候,我教你写第一个字起,直到你离开我那年,你十岁。看了整整十年的笔迹,我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再深深地叹口气,马培用另外一只手抬起汪洋的脸来,对上她凄迷的目光,用一种几乎是在诉情的口吻一字一句地说道:“更何况,你曾经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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