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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暗夜艳门-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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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跟你现在的想法一样,想直接让这个新成立的‘江氏房地产公司’消失在萌芽状态。
“但是紧接着,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其一是因为,新加坡李氏,对于当年的华宇来说,是得罪不起的!
“第二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这时候的江槐,已经显露出了他在房地产方面真正的才能,这让当时可以说已经处在高处不胜寒之处的我,有了一种棋逢对手的兴奋。
“这就激起了我的好胜心:我倒要看看,若干年以后,到底是谁在G市房地产界独领风骚!”
说到这,马父无限神往地叹了口气:“这一较量,就是整整十五年!直到五年前我把华宇交给你,我和江槐的争斗也一直没有分出高下来。
“这一次‘唐宛广场’的竞标的成功,可以说,二十年来的明争暗斗有了结果,华宇成功地把江氏踩在了脚底下,成为G市房地产界的龙头老大!
“江槐没有败在我的手里,却输在了你的手里。而你,正是我儿,他对你的怨恨也就可想而知了。”
良久过后,马培长吐一口气,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我说过了,如果对象是我的话,顺便他怎么做,我接招就是。
“我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会真的在‘唐宛广场’上面动手脚。为泄一己之愤,拿这么多人的生命来开玩笑。”
马父也点了点头:“这就是人的劣根性所在了。最近以来,从江槐‘同性恋’事件,到儿的失踪,再到儿的意外身亡,紧接着就是竞标失败。他是全算到你头上了。”
马培再叹一口气:“不是已经查出来了,他是同性恋那件事,是‘东南’干的吗?江浩天的失踪是自己离家出走的,而他的意外死亡警察也已经抓到了疑犯。他宁愿相信谣言也不相信事实吗?”
马父怀疑地看他一眼:“你是真不懂还是在装糊涂?对于江槐来说,那不是谣言!是他自己的猜测!查出来是东南干的又如何?以华宇和东南的关系,他自然也会怀疑东南是因为你的指使才会这样做的。
“你忘记了吗?事情出来的时候,是他一口咬定是马培说出来的,而不是别人的猜测!
“至于江浩天的离家出走,是因为什么?因为偶尔听到了自己的身世,知道自己不是江槐的亲生儿,知道自己向来那么贤惠的母亲居然会红杏出墙继而又生下了自己,知道他心目向来伟大的父亲居然有‘断袖之癖’,而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身世与自己居然毫无关系。这才会离家出走的。
“离家出走以后,身上带着那么多的钱,他一向大手大脚习惯了,在花钱的时候就露富了,引起了其他屑小的注意,继而引发抢劫。唉,他还是太小啊,为了那点钱居然会跟歹徒拼命,这才让歹徒不得不杀了他。
“说到这方面,江槐对儿的教育真的是不怎么成功了。不要说我们这种家庭了,对于所有的小孩而言,所有的家长都应该从小就告诉孩,遇到抢劫什么的,什么也不要说,什么也不要做,歹徒要什么给什么,一定不要激怒歹徒,自己的命是最重要的啊。
“像我们这种家庭,更是从小就要灌输这一点的嘛,怎么会让江浩天做出这种要钱不要命的举动呢?
“你小笑什么?噢,好象跑题了是吧?我说到哪了?哦,对,江浩天的被杀。
“江浩天的事虽然是他自己的离家行为引起的,但是他为什么会这什么做?是因为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身世?因为江老爷查过他的DNA;江老爷为什么要查他的DNA?因为江老爷对他的身份有了怀疑;江老爷为什么会突然怀疑?因为江槐是同性恋。
“所以这一切虽然都不是你干的,但是只要江槐认定了你是‘同性恋’事件的始发者,那么这一切就都是你引起来的了,他不恨你恨谁?
“再联系到以前我和他的争斗,可以说是新仇旧恨,全都涌上了他的心头。这时候人是会失去理智的啊。呵呵,想不到二十年了,我还能看到这一出由江槐和我马某人的儿合伙上演的好戏。也算是父债还了吧?”
马培也笑了:“真想看好戏的话,您就不该私下替我解决,看我怎么对付他就行了嘛。”
马父瞪他一眼:“你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看华宇和江氏共同上演的这一出好戏吗?我可不能让华宇的声誉毁在那老小的手里,也绝不会让人看华宇的笑话。所以,我就必须得把它消弥于无形。”

第二百五十三章 死而富有是一种耻辱!

从“亚健国际高尔夫心”出来,马父拍了拍马培的肩膀,感慨地说道:“儿,不要怪你老爸多事。老爸虽然相信你自己也能搞定,但老爸希望你所有的行为都是正大光明的,都是事无不可对人言的,你应该展现的,是‘阳谋’。至于那些需要用‘阴谋’来解决的,有伤阴鸷的事情,就交给老爸来处理吧。
“更何况,有的事情,只有你老爸亲自出马才能把它对华宇的影响降到最低啊。”
马培笑着点头表示同意。
目送父亲的车远去,马培看了看表:已经是午十一点半了。
想了想,他打了个电话给汪洋:“小芊芊,在哪呢?……怎么星期天还在报社啊?……哦,这样啊。我去接你吧,午一起吃饭……好,那呆会见。”
……
“小世界西餐厅”,名符其实,地方并不大,奢华带着些微的淡泊,环境甚为优雅宜人。
马培与汪洋相对落坐。
点过餐以后,马培定定地注视着汪洋。
自那日马宅之后,二人已有一个多星期没有见面了。
今日的汪洋,宁静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没有了往日伶俐的神情,一眼望去,倒显得颇有点楚楚可怜的样。
马培柔声发问:“怎么了,有心事吗?还是受了什么委屈了?”
汪洋仿佛被惊到了一般,抬起眼来看了马培一眼,摇了摇头:“没什么心事,也没受什么委屈。我只是在想,我刚才还在报社,现在却来到这里,突然觉得,好象从一个世界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真有点‘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马培笑了:“你们报社还不至于那么寒碜吧?”
汪洋叹了口气,再摇了摇头:“不是报社的原因。我刚才接待了一个人,唉,和她比起来,我们此刻的行为,幸福得简直就像是犯罪。
“我在想,如果现在的我们,对什么事还会欲求不满的话,简直就是不可饶恕的罪恶了。”
“哦?”马培惊讶地一挑眉毛:“怎么说?”
汪洋再低低地叹了口气:这一叹,直叹到了马培骨髓里一般,让他不由自主地自心底涌上了一股怜惜与疼爱。
双手撑着下巴,汪洋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起来:“那是一个女人,大约有三十多岁的样。
“去年,我们报社搞过一个社会活动,在离G市大约两百多公里的一个贫困县,做了一个社会调查。我负责一项贫困生救济工作,在社会力量和被援助者之间搭桥,让那些失学儿童重新看到希望。
“令人欣慰的是,很多的失学儿童都得到了救助,纷纷入校就读了。
“其有一个村,是个名符其实的山村,三面环山,只有一条路通向外面的世界。离村最近的小学,要翻过一座山,步行山路大约需要四到五个小时才能到达。”
抬起眼来看了看马培:“你应该知道这个村吧?”
马培点了点头:“我知道。那个山村的孩并不多,所以当初我要求承担所有孩直到高毕业的所有费用,被你们报社拒绝了,只给了华宇十个名额。
“后来我就让人在那个山村修建了一座学校,从小学到高各两个班级,这样附近的孩也都可以去那里上学了。所有的书本费和老师的工资都由华宇来承担,每学期开学的时候我也会让人买了钢笔铅笔以及作业本之类的送过去,学生家庭只需要负担学生自己平时要用的练习本什么的就可以了。怎么,这个山村又发生了什么事吗?我安排了专人管理这件事的,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
汪洋摇了摇头:“山村没有发生什么事,你派的人也很有爱心,一切都很好。
“有一位母亲,一位含辛茹苦的母亲。几年前丈夫去世,她苦苦操持着几亩薄田供儿读书,她病痛缠身,常年的辛劳和背负的债务使得这位母亲的身心都已经达到了崩溃的边缘。
“她只有三十多岁,然而艰辛的生活和蹉跎的岁月却让她看起来最少有五十岁的样。
“不过现在,她生活下去的勇气和信心都更大了。华宇办的学校,再加上他儿受到了社会救助,至少可以保证他能够读完义务教育了。
“然后,步行了几百公里来到G市,多方打听找到了报社,然后于昨天早上找到了我。
“她拜托我告诉他恩人的姓名,说她要当面感谢他,她说:‘哪有受人恩情,却不说一声谢谢的道理啊?’
“我被她感动了,于是工工整整地写下了救助她孩的那人的电话和地址,并告诉他:那位恩人在市里某大学上学,他要求报社为他推荐一位最需要帮助的小学生,他要支持他读完高。经过研究决定,报社向他推荐了你的孩。
“不想今天早上,她又出现在报社门口,并请值班室打电话给我,说一定要见到我。
“她站在报社的门口,是那样谦卑。她很宽慰地对我说,她找到恩人了,当面跟他道谢了。然后她说:‘汪记者,我还有个请求,想为县里那些穷孩帮点忙。’
“我很惊讶,她家那么困难,还需要别人的救助,怎么会有余力去帮助别人呢?
“我把我的惊讶问了出来,她笑了说:‘我会缝补衣服,还会织毛衣,我想穷人的孩读书,一到冬天,最需要的就是保暖,我们山里面,到了冬天,冷着呢。我想给他们缝几件衣服,他们的情况我不熟悉,你能不能给我说几个?’
“我的内心一阵撞击和感动,我说:‘很感谢你的这份心,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孩好好读书,早日成材,然后再回报社会的帮助啊。’
“没想到她突然就哭了,她说:‘汪记者,你不知道,帮助我家的那位恩人,就是我们县的,听他同学说,他也是靠别人的帮助才能上的大学。上大学以后,他就没有再接受别人的帮助了,还做了很多的爱心工作,他是靠课余卖报纸,拾垃圾,用自己挣的血汗钱来帮助我孩的。
“‘我当时一听,头都蒙了,我家不该拿这钱啊!我找到恩人,给他鞠了一大躬,我说以后你不要这么辛苦了,我和孩都不会忘掉你的恩情。后来恩人说,我也得到过许多人的帮助,所以总想着怎么样帮助别人,回报别人。我觉得,人无论多么困难都能帮助别人的。
“‘汪记者,我也想像恩人那样帮助别人,你就说几个学生给我吧。’
“刚刚送走这位母亲,我就接到了你的电话,乍一来到这个奢华的地方,我还真有点适应不了。”
听着汪洋的话,马培久久不能言语。
良久,他叹了口气:“多么困难都能帮助别人!这让我想起了一个典故:美国早期商业巨洛克菲勒,是个非常小气,并且冷酷无情的人,但是在他的晚年,他捐出了大多数的遗产,并在遗嘱说了一句话:‘死而富有是一种耻辱!’
“商业巨的‘死而富有是一种耻辱’,与我们这个大学生的‘多么困难都能帮助别人’有着异曲同工之效。
“从商业巨口说出的话,在世人心成为了一种典故;而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大学生口说出的话,却成为一种震撼人心的心灵物语。然而唯其出自一个贫困生的口,却比它更让人感到难能可贵。”
这时,餐具已经上齐,汪洋摆弄着手的刀叉,轻浅微笑:“这就是有钱人和穷人的区别,也正是国化和西方化的区别。西方人更喜欢分析一句话所蕴含的哲理,国人却更善于从一句话来剖析人心。
“所以说,西方人外向,而国人内向。
“因为外向,所以西方人与人相见就和人握手,把双手交给他人;或者直接与人拥抱,用自己的怀抱来容纳他人。
“因为内向,所以国人与人相见抱拳作揖,把双手交给自己;或者躬身为礼,把自己的怀抱冲着自己。
“因为外向,所以西方人用餐的时候是用刀叉自内而外的分离出去;因为内向,所以国人吃饭是用筷自外而内挑起来。”
马培又一次笑了:“吃个饭而已,也能引发你对西方人和东方人的分析,可见你也已经被欧洲化了,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分析哲理的机会。”
汪洋也笑了:“话题是你引起来的好不好?我在说贫困生,你却联想到美国早期商业巨洛克菲勒。这本身就是两个很极端的身份,一个穷人,一个富人;一个国人,一个外国人;一个代表了西方贵族化,一个代表了国平民思想。如果你今天不打电话给我的话,也就不会引发这个话题了。你也就不会为此而郁闷了。”
马培笑着点头:“是,这事怪我,是我没选对时候打电话给你。”
顿了一下,马培温暖地注视着汪洋:“不过,我很庆幸我打了这个电话,否则你就会自己一个人郁闷了。
“芊芊,我希望在你每一次心情不好的时候,你都能够打电话给我,让我有这个荣幸陪在你身边,让你把心的苦闷倾诉出来。”
抬起头来,对上马培真挚的眼睛,汪洋的心,不由得有些颤抖了!

第二百五十四章 你的嘴唇是属于我的

马培娴熟地用西餐刀切着牛排,若无其事地说:“今天早上和父亲一块去打高尔夫,他给我下了最后通牒,说他看了一个女,让我年底以前娶进门,然后明年年底以前给他奋斗个孙孙女什么的。”
汪洋拿着刀叉的手微微一抖,细若蚊蝇般地应了一声:“恭喜你。”
马培假装没有听到,继续说道:“听他这么一说,我也突然感到,我已经快三十岁了,是该结婚了。”
味同嚼蜡地咽下口的食物,汪洋轻轻地问道:“是吗?”
“嗯,”马培脸色平静得有如在说别人的事情:“过几天就是我29岁的生日了。每年我过生日,都会举行一个盛大的Party,到时候G市各界名流都会参加。
“今年因为‘唐宛广场’的原因,美国总部也会派人来参加。所以,我想在那一天宣布订婚的消息,你觉得怎么样?”
汪洋点了点头,她此时已经慢慢地平静下来了:“挺好的,到时候八卦杂志又有大新闻可以挖了。”
马培若无其事地往嘴里塞了一块牛排,慢慢地咽了下去才开口:“呵呵,是啊。所以我想把今年的生日Party办得隆重一些,嗯,我想想,就是Hya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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