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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带你去逍遥-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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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面面相觑。夏晓嫣撅起了嘴,吴曼莎瞪了小白脸一眼,佟霖似笑非笑,心头一缓,豪气顿生:“来,今儿我请客。”

10

互留联系方式在某种程度上就意味着成为朋友,这更加激发了女记者的热情。只见她眼里流光溢彩,眼神一刻不离开帅哥,还时不时地为阿吉的盘子里添几块羊排烤串,热心地推荐:“你尝尝,羊身上最好吃的地方就属这儿了。”

阿吉淡淡地道了声谢,不动声色地把盘子往远挪了挪。说实话,他可真心吃不惯这大西北的山珍野味。只是随意地和女记者聊了几句:“你们做的节目在整个青海省能播吗?”

“优秀节目当然可以啦!”女记者非常高兴,帅哥似乎对她很感兴趣呢!而且帅哥那深邃的眼神就像深情的海洋,将她温柔地包裹,她觉得自己快要沉醉其中了。

“这次有关地震的报道,你有参与吗?”帅哥又问。

“当然。”女记者颇为激动,“我昨天一夜都没睡,一直在赶稿子,现场有很多可歌可泣的英雄事迹,我们记者的职责就是将这些正能量传播出去,让全国的老百姓感受到我们社会主义的温暖……”

佟霖正喝了一口酒,嗓子差点没呛住,咳嗽了两声,心想:酸死我了,面对个小白脸,这女的就变成了神经病,幸亏我没瞧上她。不经意地翻了翻烤串的盘子,扯着嗓子问服务员,“唉,我那两个烤腰子呢,怎么还没上?”

“您的腰子上了啊!”忙碌的服务员大声回了一句。

“没有啊!”佟霖又翻了翻。夏晓嫣一瞥眼,看见了那两腰子,正在阿吉的盘子里躺着,早被女记者借花献佛地孝敬了帅哥。她暗暗地楞了那花痴女记者一眼,把腰子抽出来,往佟霖盘子里一放,没好气的声音:“给你,羊身上最好的地儿,吃哪补哪,被别人拿去了。”

佟霖拿起一串,顺手就拍了下夏晓嫣的头,笑着说:“你这小丫头尽胡说,什么吃哪补哪?我这身体还需要补?我就是喜欢这个味儿。然后欠着身子问阿吉,“唉,哥们,你到底吃不吃,刚才问你你还说不要。”

“你快吃你的吧。”吴曼莎明嘲暗讽地插过话头:“你不看看人家,就吃了几口炒菜,看不上你这腰子,人家是吃海参鲍鱼的。”说着推了推佟霖,向隔了她几个位置,正和女记者聊天的阿吉翻了个白眼,朝佟霖小声嘀咕,“这小白脸儿真不咋地,还是个花心大萝卜,晓嫣那个傻妞,被人家连魂儿都勾走了,咱俩得好好说说她,别让她陷进去。”

佟霖深以为是地点了点头,低低地回复:瞧我的,这小子我也看不惯,我得让他出出丑。”说着拿起酒瓶子,满满地斟了一玻璃杯,推到阿吉面前,又给自己也倒满,站起身,声音洪亮:“阿吉,你是晓嫣的朋友,也就是我们大家的朋友,咱俩干了这杯,感情深一口闷,我先干为净。”说完豪迈地一仰脖喝了下去,面不改色心不跳,杯底朝天,挑衅地看着对方。

他知道很多南方人都喝不了烈性白酒,就像前阵子来他们这里进行联合侦查的南方警察,大部分只能喝一点红酒,而且红酒喝多了还上头,脸红得和猴屁股似的。他想象着阿吉的脸变成猴屁股的样子就觉的好笑,让他拽。

阿吉静静地看着佟霖,浓眉大眼,典型的北方昂藏汉子,却对他充满敌意和轻蔑,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出于礼貌推脱了一句:“我从来不喝酒。”

“兄弟,不会吧!”佟霖登时嗤之以鼻,“在我们这里,男的不会喝酒就等于是娘泡,娘泡就是女里女气的娘娘腔,知道不?或者还是你不当我是朋友?”

这个挑衅够直接了,夏晓嫣连忙拽了拽他,很不高兴:“佟霖,你瞎说什么呢!人家不会喝就是不会喝,哪像你,一见酒就跟没命似地,每次都喝醉 ,喝醉就给人唱歌,破锣嗓子,唱得也不好听。”

“嗯,那是,比不了现在的娘泡们唱得好听。”佟霖很不服气夏晓嫣如此维护阿吉,冷嘲热讽地回了一句,看见夏晓嫣瞪他的眼神越来越冷,不觉又有些心虚,他最怕夏晓嫣不理他,马上补充道:“我不是说你朋友啊,我是说现在的选秀节目,那些唱歌的男的一个个打扮得都跟娘泡似的。”

阿吉看着两人的眼神官司,突然有些明白过来,他什么都没干,佟霖却处处贬低他以长自己的威风,也许只有一个理由可以解释,那就是这小子喜欢晓嫣,吃醋了。

他突然就想做点事,做一件极其幼稚的事,这种事在过去他根本不屑于做,此刻他潇洒地打了一记响指,叫来服务员,指了指酒瓶,“同样的酒来十瓶,给那位先生五瓶,我这边五瓶。”

大家都被怔住了,服务员也有些愣神,半晌回过味儿,眉开眼笑:“谢谢您照顾我们生意,要酒杯吗?”

“不需要。我们就着瓶子喝。”阿吉说完,微微眯起了眼,同样挑衅地看着佟霖,嘴角牵起好看的笑容,慢悠悠地开了口:“在我们那里,如果想表明诚意,至少要喝到一醉方休,才知情意深。”说完,还没等服务员拿起酒器开瓶,他已经轻松地拨开盖子,先递一瓶给佟霖,接着自己打开一瓶,微微地斜了斜瓶身以示礼貌:“我先干为净。”然后动作优雅地像喝水一样,拿起60%的高浓度白酒就喝了起来。

在场所有的女士都被震撼了,夏晓嫣第一个反应过来,一把夺过阿吉的酒瓶,有些心疼:“你还真喝呀!犯不着,都闹着玩儿的。”

阿吉眼神清亮,脸容丝毫不变,一副无所谓地绽开笑颜:“这点酒对我不算什么,就怕你朋友吃不消。”

“唉,晓嫣,别挡着。”此刻,已经被帅哥魅力深深折服的女记者马上来了一句,“我觉得阿吉这是真人不露相,阿吉,我已经越来越崇拜你了。”

女记者正在大胆表白,佟霖的手机却突然嘟嘟地叫了起来,队里的电话,佟霖立即严肃了神色,第一时间接起,越听神色越凝重,皱着眉头突然问:“发改委主任的儿子,就那个耀华礼品公司的老总……好,我马上就来。”

“怎么了?”夏晓嫣看着佟霖那冷肃的神情,心突然就狂跳起来,“佟霖,你是说我们公司的陈*总吗?陈总怎么了,还让你一个当警察的去?”

佟霖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紧紧地闭了闭嘴,迟早会知道,他只得慢慢地告诉夏晓嫣:“他死了,吸毒过量,死在了他相好的床上。”

夏晓嫣脑子一片空白,而阿吉的脸色,却如沉寂的夜幕,阴暗,不见一丝表情。

11

淫*魔总监纵使千般不好,可是,那么活生生的一个人,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夏晓嫣接受不了,雾气氤氲了眼眶,长长的眼睫上沾了泪珠,她哭了,无声的悲伤弥漫。

前几天淫*魔总监还殷勤地给她擦烤串上的黑灰,他的音容笑貌还在她的眼前浮动,他还那么年轻,他不就是喜欢个女人,说白了也就是热衷性*事,他又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勾当……

佟霖看见夏晓嫣发红的眼眶,连鼻尖也是红的,微缩着肩膀,哭得可怜兮兮,他不由地就把她搂在了怀里,让她靠在他的胸膛上,像个大哥哥似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别哭,别哭了。”

夏晓嫣一边啜泣,一边抽抽噎噎地说:“佟霖,你们要是能抓到那些毒贩,一定要判他们死刑,立即执行。”

阿吉的身影背对着阳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冷峻如石。棱角分明的脸上是锋锐的线条,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墨黑的瞳眸深不见底。

他的耳边响起佟霖咬牙切齿的回答:“晓嫣,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抓住那些毒枭,一枪一个崩了他们,绝不姑息。”

佟霖走的时候,女记者也立马跟上了,“我也去,这可是第一手的好材料。”

佟霖不等她,边走边说:“梁记者,就是你拿到了第一手材料,市里能让你报道出来吗?那可是发改委主任的儿子,家丑不可外扬。”

话虽这么说,女记者倒是个雷厉风行,非常敬业的人,“那我也要去,这是我们记者的职责。”然后同阿吉比划了个打电话的手势,媚然生姿地一笑:“阿吉,有空联系我,或者我和你联系。”说完笑盈盈地追上佟霖,坐着他的摩托赶往事发现场。

吴曼莎随后也走了,说是去看他老爸,转瞬间就剩下了阿吉和夏晓嫣。

淫*魔总监的死,让她干什么都没了心情,神情委顿地给家里打电话,半天没人接,又给母亲打手机,老妈正和麻友们搓麻,热火朝天,心情愉快,“晓嫣,今儿我手气可旺,想啥来啥。”

夏晓嫣没好气:“妈,刚地震完,您就不能在家歇歇。”

老妈振振有词:“傻丫头,你这就不懂了,我就是怕有余震,才待在麻将馆里,这里是平房,地震来了我也好跑,我跟你说啊,你也别回家,没事儿街上溜达溜达,去空旷的地儿,别往人多处挤……”

好吧,夏晓嫣彻底服了自家老太太。

挂断电话再看阿吉,只见帅哥靠在椅子上,脸上无情无绪,眼神湛沉,默默地仿佛在盯着她看,又仿佛穿过了她,望向远处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夏晓嫣在他眼前晃了晃手,阿吉这才微微地勾了下唇,看定她,慢悠悠地说道:“刚才你哭得很伤心,不过你的老总要是不沾染毒品,自制力又强,毒品自己是不会去找他的。”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夏晓嫣摸不着头脑,帅哥已经站了起来,长身玉立,笔直如一杆青松,神色肃穆,淡淡地问她:“你们这里有庙宇吗?我们去烧点香吧!”

“好啊!就算是告祭一下陈总的亡灵吧。”夏晓嫣觉得这个主意挺好,脸上便添了些神采,“我们这里八望山上有一座寺庙,那里的香火非常旺盛,有的老和尚还会算命,算得很准,咱们烧了香,也去算算。”

他们打车前往,到了目的地,果然香客络绎不绝。

虽然昨天经历了地震,但今天却是难得一见的好天气,碧空清透,阳光大盛,就连风都是软的。

夏晓嫣像只活泼的小燕,纯属精力旺盛型。在这样和风日暖的天气里,跟帅哥爬山,就像小说里描绘的浪漫情景再现,甭提多美了。淫*魔总监猝死的阴霾也仿佛随着浮云飘远。

她一路上都没住嘴,一边爬山,一边气喘吁吁,还时不时地和阿吉聊天,天马行空,话题广泛,“阿吉,你信命吗?”

此刻阿吉的心情也不错,气定神闲地迈着步子,微笑着反问:“你信吗?”

“我信。”夏晓嫣一本正经,清脆有声,“虽说性格决定命运,但是总有一些事情,好像是冥冥之中,老天爷给我们决定的,他老人家在天上看着我们,所以我们不能做坏事,祸福总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阿吉笑着摇头,却默默地一句话没说。

夏晓嫣也觉得自己说得太玄乎,换了个话题:“你什么星座,星座有时也很准的,还有塔罗牌,塔罗牌也准,等有时间我给你算算。”

她的思维太快,阿吉都没有说话的机会,夏晓嫣已经又转了主意,“来,阿吉,你把手伸出来,让我给你先瞅瞅。”

阿吉这回笑出了声,“怎么?你还成大师了。”一边笑着,却很听话地伸出了手。

阿吉的手掌修长,却并不宽厚,手掌不厚的人据说福薄,夏晓嫣没做声,因为他的手实在是太粗糙了,她一时有些愣怔。他的手和他本人散发出的优雅尊贵气质一点都不配。

他不是个土豪吗?小说里的土豪们不都是保姆司机一大堆,十指不沾阳春水,唯一干的也就是坐在家族公司的大班椅上,掀掀眼皮,签签字,辛苦点的也顶多坐个飞机出个差,怎么着也不会养出这么一只手。

不仅手指肚上老茧层层叠叠,每个手指侧面,甚至整个手掌都覆着一层又厚又硬又干的皮。这都拿过什么东西,做过多少苦力,才能变成这样一只手。而且手上的纹路也是纵横交错,非常乱。

夏晓嫣不由地跟他要另一只手,“那只手我也看看。”

阿吉在她头顶低低地笑,不无揶揄,“不是男左女右吗?我看你这个大师太业余了,不让看了。”说着就要往回抽。

夏晓嫣攥着他的手就是不放,嗔怪地抬头瞅他一眼,“谁说业余了,好歹看看。”装模作样地开始分析:“你的事业线很长,说明你事业有成,你的生命线,呀,好多分叉……”

那不经意的妩媚撩动着阿吉的心,她乌黑的发顶茸茸的,让他禁不住想伸出手去抚摸。

她整个人都像一只可爱活泼的小猫咪,用她嫩白的小爪子在他的手心游走,就像游走于他的心田,痒痒的,软软的,暖暖的……

阿吉,也就是叶正楠先森,这个二十多年来,一直清心寡欲,对女人没有任何感觉的男人,第一次从心底升发出某种渴望,这个渴望瞬间就不可抑止起来,他的目光深邃迫人,紧紧地盯着她圆圆的可爱的头顶,心里某一处在不断叫嚣:“我要带走她,一定要带走。”

12

两人继续往前走,夏晓嫣起了调皮心思,出其不意,双手忽地抓住了阿吉的右手,举起来就看,还特别有理由:“人家医生号脉都是两只手一起号,算命大师算命也要看两只手,你左手的感情线看不清,我看看你右手的。”

阿吉无奈,索性停下来让这只顽皮的小猫一次看个够。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虽然阿吉的左手仿佛做过千年苦力般的粗糙,但那好歹没什么疤痕,而这只右手,好家伙,有两条长长的伤疤,十字架般纵横交叠,像狰狞的蜈蚣一样几乎贯穿了整只巴掌。

“你这……”夏晓嫣睁大了眼睛,心里的疑惑如乌云密布。

“小时候和小伙伴们打架玩,有一个小孩儿特别坏,从爸爸那里偷了水果刀,我没注意,被他伤到了。”阿吉很平淡地做了解释,嘴角还挂着微笑,特意问:“那你看到我的感情线了吗?”

“看不见,你的感情线被这两道伤疤破坏了。”夏晓嫣高涨的心情陡然间低落。

阿吉的话还算可信吧。夏晓嫣如是想:男孩子们小时候打群架确实经常见,就像自己的弟弟,有一次被一个男孩儿惹急了,拿起石头就扔了过去,不小心在人家头上打了个血包,还缝了几针……

可是阿吉这个人太神秘了。

她突然就很想问问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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