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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请你圆润的离开-第40章

小说: 请你圆润的离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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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他又一把拽回她的马尾,拉近她的脸,咬牙切齿地说,“你敢不敢再笨一点!”
安棉似乎完全不在意他的讽刺,又一次挽救回自己的头发后,反问道:“今天不是有片子吗?你从……从‘秀色’赶过来做什么?”
间木一愣,眼睛开始左右游移就是不看她,口气还是不变的强硬霸道:“我才不是特地赶来找你吃午饭!”
女女:“……”
安棉一脸认真地问:“那是?”
间木真想掐死她,可是又拉不下面子招人“我就是来找你吃饭的”,肚子里酝酿来酝酿去,最后带了点儿撒娇意味地脱口道:“我饿了!”
女女:“……”
如果她没有看错,这一对就是传说中的“笨蛋情侣”吗 。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间木才是按个看起来强势的人,安棉则是在他的强势下唯唯诺诺无限妥协的那一个,却偏偏让女女觉得,间木才是那个被吃的死死的家伙。
霎时想起了申妄也和铭小双,感觉非常相似。
这时,安棉又问:“‘秀色’那边不是有吃的吗?”
掐死她吧掐死她吧!间木内心咆哮面目扭曲,最后一把拽过她的手,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往吃饭的地方走:“不管,我饿了!”
“哦好……诶不好!”差点儿又屈服了,安棉用力拔河,“我我我、我有工作啦!”
间木唰地回头,盯着女女的眼睛里写满了“你敢拖延时间试试看”的威胁。
女女淡定地放下笔,淡定地配合道:“填好了。”
也不等安棉回应,间木拽着她继续头也不回地往前走,慢慢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间间间间……木!”最后一个字是被他活生生瞪出来的。
“干嘛?”一脸的不耐烦,手却没有丝毫松开的迹象。
“你、你要吃什么?”
“你。”下意识脱口。
“诶?”
“……们食堂的饭。”
“哦。”
“……算了。”停下脚步。
“嗯?”抬头。
“先让我亲一下。”转过身。
“什……!?”
十月中旬,高中的班主任打电话通知女女回学校领取各种资料和证件。
蝉鸣不绝于耳,明明没有久违多久的学校,再回来,全都带着昏黄的回忆的味道,连带着晕染了墙角边葱郁的大树。
今天是周末,学校没什么人,虽然整个毕业班都会在今天回来领取东西,但是时限是直到傍晚以前,大家便来的分散,一路上也就看见了几个半眼熟半陌生的人,遇见最多的反而是修剪草坪的校工。
领了东西女女便快速往回走,虽然已经过了最热的夏天,但是秋老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样让人热的发慌。
从教学楼出来,往左再走一段便是校门,百米之遥的距离,女女看见了什么,蓦地顿下了脚步。
校门口挺着一辆黑色的轿车,后车门一个高瘦的少年垂手而立,黑色的短袖深色的长裤,整个人透着沉静又清冷的气息,似乎周身的热度都被吸收掉一般。
像是感受到了视线,垂着的双眼微微抬起些角度,几乎就在一瞬间便捕捉到了女女。
聒噪的蝉声依旧嘶叫着,风里充斥着青草的味道,打乱了额发与衣摆的弧度,视线却像黏上一般怎么都离不开。
直到有人唤了他的名字,他回头,一个衣着鲜亮的女生从另一侧跑过来一把拽住他的手臂。他蹙眉,不着痕迹的抽走,一面转身替她拉开车门。
“尹三生,一起进来,不准坐到前面的副驾去!”笠瑛探出头,口气是不变的强硬。
三生“嗯”了一声,跨进去以前终是忍不住回了头。
湛蓝的天,游走的浮云,摇摆的枝叶,以及空旷的广场。
什么人都没有。宛如刚才的对视不过是癔症在燥热的秋日里产生的湿润的幻觉。
他低了头,半晌,弯腰进了车。
这一年,热天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这一年冬季,S市又一次落了雪,久违的,厚厚的白雪,覆盖了整座城市。

part 44

'44'
相比苦逼的高中生活,大学真的可以称之为悠闲,除了偶尔不算紧凑的课程,剩下的时间充足到你常常无所事事。
女女的业余生活主要被两件事所占据:吃,还有睡。比起那些成天对着电脑晒辐射的人来说(比如我 ),她有时间就会去摄影社讨教。于是,除了吃和睡,她又多了一件兴趣。
安棉性格上虽然是个好欺负又胆小的人,一紧张说话还吞吞吐吐唯一的那一点教师风范瞬间荡然无存,但是在摄影这一块她的实力是当之无愧的,与其说她在这边实习代课不如说是全职,而那位传说中的正职摄影社老师三不五时地在学校玩儿失踪,传言不是去撒哈拉招遗迹就是深入战地取材,成天飞来飞去忙的不可开交,女女至今只见过那个人的照片。
在安棉的建议下,女女又去配置了两个镜头,一个大光圈一个广角,拍人拍景两不误。
安棉第一次看见女女单手托着机身走进社团时,她深深地震精了。那个机身加镜头少说也有好几斤,她居然单手啊单手!还是个那么矮的LOLI啊有木有!
女女是真的很有天赋,她总能在无意间将一件平淡无奇的事物拍出灵动的生命感,外加上她对光线和色彩的敏感度,大大地提升了照片的质量。
女女似乎是找到了这是多年来的第一个兴趣爱好一般,开始大量地翻阅各种摄影技巧资料,做着各种拍摄练习,没事时就握着单反四处游走拍片,然后再回社团向安棉讨教。久而久之,两人也混熟了,本来也没多少年龄差的女生很容易就聊起来,女女也开始叫她的绰号棉花,安棉也逐渐习惯去掉姓氏唤她女女。
女生之间的话题无非就那些类别,其中不乏感情。即便安棉说的含糊,根据她和那位间木学长之间的互动不难看出,他们是情侣。虽然间木面对安棉总是一副不耐烦又嫌弃的模样,总是嫌她笨嫌她反应迟钝嫌她胆小怕事畏首畏尾,嫌来嫌去,但到头来却是别谁都护的紧。
记得有一次,安棉穿了一件宽松的咖啡色针织衫,是那种袖口和领口一样宽大的休闲款,而里面那件米色的T恤的领子也偏低,腰弯的下去一点就春光乍泄了。安棉穿的不知不觉,被人捉弄了都不知道。
当时有两个男生交换眼神后就故意把两张打印资料扔她脚下,然后拍着她的肩膀说:“安老师,你踩到我的东西了。”
安棉回头一看,一边道歉一边弯腰去捡。两个男生立马偏了角度大胆地偷看,嘴角露出惹人厌的弧度。安棉浑然不知,直到抬起头时撞了谁的背脊,安棉揉着额头,耳边是熟悉的嗓音。
“给你们看脸已经是我的极限。”间木挡在她身前,身高上的优势造就了强大的压迫感和气场,他冷着眼盯着眼前的两个男生,声明道,“别的,得付出代价。”
自知理亏,两个人讪讪地快步离开了。
安棉完全不在状态,拿着那两张作案道具就要去追人,手腕立刻被人攥住,又紧又重。安棉吃痛,回头解释道:“他们、他们的东西!”
间木火大地盯着她的领口,愤愤地骂了句“笨女人”后,拉着她就往另一头走。
“诶诶?去哪儿?”
“回你宿舍!”
“啊?”回去做什么 ?
像是知道她的不解,间木忍着火气头也不回地说:“换衣服!”
安棉更傻了,低头打量自己的穿着:“衣服怎么了,很奇怪?”
终于还是忍无可忍,间木停下脚步回过神,又盯了她的领口好一阵,那里有白皙的肌肤,凸显的锁骨,细长的脖颈上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
视线落在她的眼睛里,他一字一句地说:“我真想把你……关起来。”
囧,平时虐待的还不够现在还打算限制她的人身自由了?安棉干笑两声欲哭无泪:“为、为什么?”
间木抿了抿嘴,突然俯身凑到她耳边,咬牙切齿地说:“你猜。”
“……”
把你关起来,免得被人看见你的傻样。
把你关起来,免得被人看见你的……美好。
有次安棉问女女:“你都没有男朋友吗?”虽然性格古怪了点儿,但是安棉特别喜欢这个个子小小力气大大的女孩子,她的身上有股独特的味道,像韧劲的草,看似脆弱却总能屹立不倒,以及,以及偶尔散发的极淡的寂寞。
唯有满足过的人才懂什么是寂寞,所以她想,言女女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
那时女女正在调试测光点,手指没来由的僵了一下,她思忖了很久,终于寻到了合适的答案。
“没。”理论上确实没有。
安棉点点头:“那……那,喜欢的人呢?”虽然闷骚了点儿,可也是有过青春期的少女,恋爱的念头多少都是存在的。
这一次,女女没有否认,只是很低地“唔”了一声。
像是来了兴趣,安棉无比好奇能被言女女这姑娘喜欢的男孩子是什么模样:“是个……怎样的人?”
脑海深处是嘎吱一声,有扇门被打开。
女女放下手里的相机,偏了头,眯着眼细细地想:“嗯……闷骚。”
……这就是传说中的同类相吸吗 ?
“不爱说话,不挑食,喜欢穿黑色的衣服,长的很高,头发很软,手很热,身体也很温暖——”
是破碎的,破碎的,一片一片涌现在眼前。
停不下来。
“视力很好,听力很好,嗅觉很好,运动神经也很好。很听话,有时也很固执。”
“声音有点低沉,叫我的名字时尾音略轻。心情好的时候眼睛会亮亮的,不安的时候会蹙着眉抿着嘴。”
逐渐被自己重新拼凑完整,稳稳的站在她的回忆里,连明暗交接处的肌理也越发清晰,好像下一刻便有熟悉的声音叫出她的名字。眼里是为此而柔软的颜色,女女浅笑着说:“是个……很好的人,很好很好的人。”
再也找不到第二个。
安棉想象着这个少年的样子,勾勒着他的眉眼与棱角,她问:“应该长的也很好看吧?”
“嗯。”很好很好看。
“那……”安棉看向女女,“他人呢?”
下午上公共课时,女女又一次遇见了谢后。
不得不说,谢后长的越来越出众了,那种典型的偶像剧男……二号。
他眼尖的见到女女从后门进教室就兴高采烈地向她招手,把他用书本占到的位置让出来。女女本来想无视他的存在,可放眼望去,除了前三排有个别的空位,后面的全都坐满了。
这年头的学生可不像解放前,他们信奉的是“天天向后”,座位能离老师多远就多远。女女也不例外,虽然她上课不会干什么违纪又缺德的事,无非就是睡个觉开个小差看篇狗血的小说找找人生的冷笑话。
无奈之下,女女只能硬着头皮在谢后身边坐下。
其实谢后并没有怎么对她实行死缠烂打穷追不舍,他就是主动了点儿,话多了点儿出现在她眼前的频率高了点儿,别的什么拿把吉他站在楼下唱首广告主题曲这种猥琐事他一件也没干过。
其实他人还是不错,长得不错性格不错能力不错,他有大把的女生给他选择。但他唯独钟情了言女女,别的都看不上。
可是,这就是喜欢,它的缘由根本无从追朔,或许是对方的某句话,某个相同的爱好,或许是对方无意看向你的眼神,义气的为你做的某个辩驳,又或许,是长年累月的积攒,以时间铺陈土壤,再以言语浇灌。
这就是喜欢,来的莫名,却又强求不得。
所以,你要有怎样的信心和力量去掘空放在对方心里十六年的情感,再拿自己与她不确定的未来做交换,填补那个空空大大的洞。
做不到的。
“我一点机会也没有吗?
谢后把言女女送到寝室楼下后,再一次问她:“那个人……尹三生,他已经走了,我还是没有机会?一点,一点也没有?“
女女拨了下脑后被风吹乱的头发,心想,长了,该剪了。
女女站在楼梯上看着他,看着这个被日落映照出细红轮廓的少年,第一次认真地念了他的名字:“谢后。”
“谢后,你没有,我也没有。”
“我这辈子就喜欢过这一个人,也只有这一个人能让我喜欢,以后的,都是假的。”
“我所有的全部的喜欢,都给了他,可是他走了,什么都没还给我,你要我拿什么去喜欢你?”
安棉问:“他人呢?”
深秋的午后,橙黄的银杏叶被照出通透的红。
女女望着手里的黑色机身,淡淡地开口:“我也……不知道。”
大一那年冬天,女女接到以前高中班长的电话,盛情邀请她回去参加他们自发组织的同学会。
女女握着话筒时没来由的有些紧张,那么冷的天手心却有了汗,她咽了咽喉咙,嗓子依旧发干。
“有……哪些人?”
班长念了一串名字,或熟悉或陌生,最熟悉的莫过于小不肥猫,听说还有别的班上的人,貌似是年级性的聚会。
“那……”女女默了默,问的小心翼翼,“笠瑛,她来吗?”
班长一愣,关于言女女和笠瑛不合的传闻他还是知道的,于是下意识地以为女女会因为笠瑛的到来而拒绝参加。其实言女女不参加倒无所谓,但是那个谢后很蛋疼,出的唯一的条件就是“言女女去我就去”,尼玛啊,谢后的出现关系到很多女同学的到来,其中包括他暗恋多年的小芳TUT!
班长急忙谄媚道:“放心放心,我不会让她来的!”虽然已经给人家打了电话了囧。
“啊……这样。”
像火柴,本就微弱的光,一准之间又被浇灭。
女女翻了翻日历,说:“看情况吧,有时间我就去。”
“别!”班长立马劝道,“言同学你一定要来啊!大家、大家都非常……非常地想念你!”
“……”作为一个智商和思维都很正常的人,言女女姑娘不会很傻很天真地以为这是真话,沉默半晌后,说了一句“知道了我会考虑的”就掐了电话拔了电池。
最后,女女还是去了。
总有种侥幸的心理催促着她,总以为还是会遇见的。类似于少女的幻想,悄悄地在心里认为和对方有某种自以为存在的联系让他们出现在某一个相同的区域里,再以无所谓的表情问着好说着“真是巧啊”。
站在众多陌生脸孔的人群里,女女扫视了一遍后就明白,果然都是“自以为”。
想想也是,那个笠瑛大小姐怎么会来参加这种群体聚集唱K吃饭夜闯游乐园的杂团里,她应该是那种会坐着轿车去市里买衣服然后找间咖啡店喝下午茶吃穆斯蛋糕的人。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向最近的那家连锁KTV迈进,女女本来是不想去的,但在小不和肥猫可怜巴巴的眼神攻势下,她妥协了。
也罢,就当放松心情,跟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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