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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守护者之诱惑-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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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逃离那男人的禁锢。

「你离开医院的隔天,我们就抓到了黄圣文,或许是没看见你的尸体,他除了认为你还活著,也认定是你将他的行踪给泄漏出去。」

冷夙闻言一怔。「你是在山上的木屋抓到他的?」

「不,是在另一处更隐密的地方。」

作家的话:




守护者之诱惑【十六】

因为昨天有事外出,得很晚才回家,才想说提早用存稿,可不知道为啥,变成先前贴过的文了~”~

已经重新更新过十五罗!!



另一处?是他也知道的地方?

为了存活下去,他能理解黄圣文对自己动手的原因,可在射杀自己後,要再继续怀疑下去,那真的是太不厚道了。

好歹自己也曾拚死拚活的保护他,有人敌人出现,一定第一个冲上前替他解围,现在看来,这些全程了讽刺的事。

他撇撇嘴,将笔收在他一贯放置的胸前口袋里,面色平静道:「老……黄圣文的事已与我无关,你用不著在跟我说他的事了。」

闻言,卫骏淳深深看著他,将手中的菸给捻熄,低声道:「你因为他而伤得很重,是吗?」

「因为他?」冷夙不以为然地冷哼一声,道:「不过被个不熟的人欺骗,没必要因为他感到难过,更不可能因此而受伤。」他失望的,是没能知道师父的事。

不过也无所谓,他能用自己的方式去找,总会有找到的一天。

看出他眼底隐约带著的落寞,卫骏淳也不点破他,淡声再道:「不是因为他而受伤,那我倒很好奇,你怎会答应当苗惟乐的保镳?你不知道他的身分吗?」

「知道,除了贩毒,他还贩卖枪枝、武器,甚至做更多的非法事。」在当他保镳的前两天,他就听了不少,也看了不少,算是彻底明白他靠什麽来维生。

不否认一开始他无法接受,每次只要回到家,都得用上极大的心力来说服自己继续下去,连续几次下来,也似乎变得快习惯,若时间再久一点,说不定还能见怪不怪呢。

视线落在他平静的面容上,卫骏淳拉著他走向一旁的沙发,再拉他坐下。「既然知道,那就是你自愿接下这份工作了?他花多少钱请你?」

冷夙眉头一皱。「花多少钱,用不著让你知道吧?」这家伙会不会管太多了?一下管他的吃喝,一下又管他的行事作风,真把自己当成他的所有物?

「我只是好奇他究竟用多少钱让你改变原则。」说著,手直接覆上他胸口受伤的地方。

原则?是说他先前定下的不保护黑道与非法分子的规矩吧?

只是,是他的错觉吗?怎麽觉得他好奇的发问,还带著轻蔑的口吻?真认定他是因为钱而答应这次的工作?

他低头想著,这才发现他的手正碰著自己,而自己则因为伤口还包著纱布,没能在第一时间感觉到。

「喂!」用力挥开他的手,冷夙树地站起身,咬牙凶狠地瞪视他。「谁准你乱动手的?那次的事我没找你算帐,是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不代表你能再碰我!」

卫骏淳浓眉一挑,伸手抓住他手腕,使力地将他再拉回到沙发上。「你说的是哪件事?」一顿,手扯住他的运动衣衫,整个往上拉。

「啊──混帐!你做什麽?」冷夙双手不停乱动,想拉住自己的衣服,却碍於头被蒙住而无法灵敏的反抗。

「你别乱动,否则扯裂伤口,难受的会是你。」卫骏淳淡声说著,直接脱去他身上的衣服,让他赤裸的身体显现在眼前。

「王八蛋!」一能顺利说话,立即抢过被拖下的运动衣,就要再次从椅子上站起,不料卫骏淳早一步

「你这变态!脱我的衣服做什麽?」咬牙怒骂,就要再次站起。

卫骏淳早一步止住他的动作,一手紧紧抓住他。「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

看伤?他又不是医生,没事看他的伤坐什麽?

冷夙摸不著头绪地看著他,抗拒的动作也明显减少了些,就这麽愣愣地看著他缓缓拆去自己身上的纱布。

「包的这麽差,果然还是需要有人帮忙。。」

「……」这是在说他技术差吗?

为了确实包住身体前後的伤,他很努力了,没必要这麽嫌弃他的技术吧?

「如果知道你改变原则,黑白两道来者不居,我肯定找你当我的保镳。」

冷夙瞪著他,不以为然地哼了声。「你身边这麽多能保护你的人,哪用得著我,再说,我可是会挑对象的,不是谁来我就答应。」

「是看钱的多寡吗?」拆去纱布,卫骏淳一看见他上的伤口,不由自主地拢了拢双眉。「你没好好擦药吗?虽说不可能完全好,复原速度也不该这麽慢。」

冷夙再瞪著他。「是枪伤呐,你当是被虫咬一口吗?本来就不可能复原这麽快。」

「你的也太慢了,肯定跟你离开後没好好休息有关。」再看了伤口一眼,卫骏淳站起身走至一旁的书柜,从抽屉内拿出一只医药箱,再回到沙发旁。

「你如果不愿意回到那间医院做治疗,也能在外随便找间诊所来治疗,没必要放著不理。」

「谁放著不理了?」冷夙反驳道,手更指著伤口旁残留下的红色印。「我每天都用药水擦过後才包扎起来,算好得快了,否则我哪敢再接工作,一有状况,马上就会被看出来了。」

卫骏淳有些好笑地看著他。「你现在也好不到哪,就不信你现在的身手还能像受伤前那样灵活。」

那不以为然的淡笑,看得他内心一阵不快,撇嘴後冷声道:「你要擦药就擦快一点,我还有工作要做。」

「什麽工作?保护苗惟乐吗?」

「……」这是在讽刺他吗?

他是受了伤,伤口偶尔也会隐隐作痛,但不代表他不能打,信不信他会立刻出手打人?

「放心吧,在我的地方,没人敢肆意乱来,再说,我和他还有比生意要谈,还没谈成前,对他动手就是找我的麻烦。」

冷夙拢起双眉。和他谈生意?这次谈的是卖毒的事,这家伙是最大毒枭?还是毒品贩卖的大本营?

卫骏淳动作轻柔地替他擦著药,不时地抬眸看他,忽地道:「如果说,我现在请你当我的保镳呢?」

他一怔,啊了一声。保镳?他真的想雇用自己?




守护者之诱惑【十七】

「怎麽?我不够资格请你吗?」

冷夙再怔了怔,回神定眼看他,却看不出他是否在开玩笑。

先前虽未与他这类的人有过接触,但一些稍有名气的多少还会知道些,尤其像卫骏淳这种人,涉及非法与正当生意之间的商人,有谁不知道?

只是,他身旁就已经有不少人了,还要自己保护做什麽?撇开伸手好坏不说,光是仗著不少的人数,就有赢的优势,否则前阵子,他怎会不停逃跑?

想不出原因的他,别过眼看向别处,低声道:「你有不少人当手下,哪还需要用得著我,再说,我早和苗老板签约了,这半年都是他的贴身保镳,不可能违约。」

卫骏淳没停下动作的继续替他擦药,抬眸看了他的侧脸一眼,拿起纱布时淡声再道:「只要有钱,什麽都好办,若你愿意和他解约,所有的费用全由我来支出。」

「什麽叫有钱好办事?」冷夙转头不悦地怒瞪他。「约老早就签了,擅自解约不成了不守信的人?就算是你们,也不会容许这件事发生吧?」

「是否容许,那得看对象来决定。」他意有所指道。

看对象?意思是只要他说没问题就可以?会不会太霸道,太自以为是了?

再次转过头,冷夙冷声道:「就算你这麽说,我也绝不会解约,我想当谁的保镳,全由我自己来做主,任何人都别想改变我的决定。」

「改变?如果是要你认清事实呢?」卫骏淳再道,替他包扎好伤口,扳过他的脸让他看著自己。「你想保护谁的确是你的事,不过我得先声明,我不爱人碰我的东西,你和他,仅只能是雇佣关系,要再超过,就别怪我动手了。」

「你的东西?」冷夙眉头一皱。「你在乱说什麽?谁是你的了?」

卫骏淳加深嘴边的笑。「你忘了吗?那天的事,如果不记得,我能帮你再回想起来。」语毕,手迅速伸出,直接覆上他的重要部位。

冷夙倒抽口气,脑袋犹如被雷打中一般,呈现空白一片,却也很快地回神,直觉地朝他挥出一拳。

「变态!」一手朝他脸上挥去,另一手拿著衣服用力地挥向他的肚子。

突然的攻击,本该让人反应不过来,但出乎预料地,卫骏淳成功挡下他的拳头,并反手牢牢抓住他手腕,拿起剩下未包完的绷带困绑住他的双手。

「混帐!你放开我!」冷夙张口怒骂,挣扎地抬脚往他的身体踹,但不知是自己大意,丧失了最佳的攻击时机,还是伸手不如人,抬起攻击的脚再次被挡下,且大力地拉扯到一旁,重心顿失的他,整个人被压倒在宽大的沙发上。

「如果你不是这麽早从医院离开,说不定还能有反击的机会。」卫骏淳缓缓说著,将他被绑住的手拉高过头,下半身挤进他双腿间。

反击……他现在也行!自小苦练到大的一身武功可不是白练的!

双脚一伸,紧紧缠住他的腰,再以身体的力量将他翻身,让他摔下沙发。

他的反击几乎快成功,但在跌落之前,卫骏淳早一步压住他身体,刻意地往他受伤的地方施力,让本不该再泛疼的伤口隐约抽痛起来,所有的反击动作全在瞬间停住。

「该死!你究竟想做什麽?」冷夙又气又痛地骂道,完全不懂这家伙怎会突然变脸。

上回的侵犯,是因为自己保护著黄圣文,所以他想给自己一个教训,可现在他们没再有任何冲突关系,为何还继续对他做这种事?

「带你来这,本就没打算轻易放你出去。」炙热的目光,将他内心的欲望彻底显现。

「你!」这该死的家伙!如果知道他图谋不轨,说什麽也不会单独和他来这一趟!

卫骏淳淡笑地看著他,视线缓缓落在他赤裸的身体,定眼在腰上陈年的旧伤疤上。「你这伤怎麽来的?」

冷夙抿唇不答,被绑住的双手再试图挣扎逃脱。

「别闹脾气了。」卫骏淳低声说著,将他的手再抓紧了些。「再反抗下去,你的伤会更痛的。」

「是谁害的?一直来招惹我,伤口会好才怪!」

「就算我招惹你,也是你先引起的。」目光停在他俊俏带点可爱的面容上,另一手抚上他腰上的疤痕。「你如果告诉我这伤怎麽来的,或许我能考虑放过你,不对你做逾矩的事。」

「什麽考不考虑,你是欲求不满吗?老想著做那件事!」到底有没有搞清楚他的性别?他可是男的,要想做,不会去找个女人来做吗?硬是要纠缠著他不放!

「你说对了,我的确是欲求不满。」卫骏淳毫不迟疑地坦白道,摸著他身体的手更直接往下移,再次覆上他的分身。「你真不回答我吗?不回答,那我可要继续下去了。」语毕,扯开他腰上的皮带,再解开他裤子的钮扣,就欲将手伸进他裤子里。

冷夙蓦地一惊,感觉到炙热的手碰上自己的腹部,连忙放声大喊:「我说,我说就是了!」

手顿时停住,不再继续往下移动,深邃的俊眸略带笑意地看著他,就像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中,包括他会有的反应。

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夙有些不自在地动了下身体,别过眼低声道:「我会说,只是,能不能让我先起来?你这样压著我,很痛的。」

卫骏淳再一笑,双手扣住他的腰,如他所愿地将他拉起。

他现在的确没再继续被压了,只是……为什麽会是现在这种姿势?




守护者之诱惑【十八】

清澈的双眼瞪著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既是愤怒,也带著些尴尬。

「你这是在干嘛?」

「让你坐著啊,你不是说继续躺著会伤口会痛?」

「……我是要坐在椅子上。」

「坐在我腿上也是一样,如果你觉得这样不舒服……」话一顿,拉起她被困绑住的手,环住自己的颈项。「这样就没问题了,现在,你可以开始说了。」

「……」什麽叫这样没问题?这家伙是脑袋有问题吗?

他很想再骂出口,也很想趁这机会逃开,却也明白现在自己正处於弱势中,再多的反抗都是多馀,说不定还会让他更加的不放过自己。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为了不让这家伙有理由得逞,他可以顺应他一次,总会有再占回优势的时候。

刻意忽视两人因近距离而产生的异样气氛,他皱皱鼻子,再深吸口气,语气平静道:「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武了,平常除了上课,其馀的时间都在练武,再加上我师父是个很严苛的人,很常因为习武而弄得全身是伤。那天你看见我能走电线,就是这麽训练出来的,天天在深山里爬树,还得训练平衡度,让自己能灵活快速地走在每根树枝上,而不会轻易的摔下。不过,那是在练成以後才有的能力,在那之前,每爬一次就摔一次,身上的伤痕,就是在摔伤时让树枝给刺穿身体所留下的,伤好了,却永远留下印记。」

卫骏淳听著他的描述,在脑中想像他所说的情景,手来回抚著早呈现深色的疤痕。「那时你几岁?」

「好像才十岁吧,听师父说,那次的刺伤差点要了我的命,在急诊室待了好几天的时间,好不容易才救回。」可能是因为那时他还小,只感觉到身体很痛,很想睡觉,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可能一睡就永远不再醒来,吓得师父那几天都不敢闭眼,一直待在自己身边。

「之後你还是继续爬山吗?既然是费尽辛苦救回的命,应该就此打住,不该继续逼你练下去才是。」

「是我自己要练的。」看著他,冷夙重覆再道:「是我自己要练的,师父怕我再受伤,有说过不再练的话,可中途放弃不是我的个性,我坚持要继续下去,只不过也更加小心了些,不再像先前那样急著想练成,受的伤也就逐渐减少了。」

「是吗?」再听著,卫骏淳从他的言谈中,听出些端倪,试探地问道:「你师父人呢?」

被问起心中最在意的事,他不由得内心一紧,难过的神情随即显现在脸上。「他离开了。」

离开?

卫骏淳忽地想起他问过自己的话,再道:「他就是你口中所说,没交代任何话就离开的人吗?」

冷夙一怔,看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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