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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法医穿越记-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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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当温诗言想到隋枫没再留下记号的同时,她也想到了隋枫是否遇上了危险,她用话试探纪然,却只得到一个带着担忧却极为肯定的点头,温诗言立即知道纪然有意隐瞒了什么。既然他不说,她便只能从侧面去引导。

温诗言假意说走,而且先行走掉,目的就是为了暗中观察纪然。果不其然,纪然察看之后便认准一个方向追了上去。

其实以纪然的身手,并不难察觉温诗言与徐朝虎的动向,然而他却因为一心想着隋枫的去向而分了心,以至于被这个连三脚猫功夫都不会的女子算计。

温诗言指着纪然离去的方向,对徐朝虎说道:“看到没,咱们就往那里追。”说完扫向徐朝虎又道:“蹲下!”

徐朝虎追着温诗言而去,没多远就被她一把拉入一间破屋之中,他正要出声询问,又被温诗言用小手捂了嘴,这下子,就算他再笨也能猜到几分。她肯定有事要说。

温诗言的小手在徐朝虎的嘴上,身体自然靠他很近,她的体香传到徐朝虎的鼻里令他心神荡漾、心猿意马。

他在温诗言一次又一次的打击下,本来有几分放弃了,结果这一捂,却让徐朝虎微死的心顿时死灰复燃起来。就算温诗言此时叫他下刀山去火海,徐朝虎心里也甘愿。

等到纪然走掉,温诗言拉着徐朝虎从破屋出来,他都有几分没回过神来,直到温诗言叫他追过去,他才愣愣地望向了西北方。

紧接着,温诗言的那句“蹲下”令徐朝虎呆滞。怎么追人与蹲下联系到了一起?

温诗言见徐朝虎没反应,便剜了他一眼,解释道:“叫你蹲下好背我,难不成,让我也跟着你跑?”这话一出,徐朝虎立即蹲了下去,背起温诗言。

他巴不得与她多一些身体的接触,温诗言叫他背,纯粹是让徐朝虎心里暗爽了一番。

徐朝虎毕竟不是纪然这等高手。温诗言虽然不重,但背着她跑起来也非常的累,加上他为了找贾允的线索,两日来没怎么好好休息,现在再去追纪然,他有种被要了老命的感觉。

先别说徐朝虎背着一个人在追轻功高手,就算此时徐朝虎轻装上阵,也没法追到纪然。

温、徐二人就在这种状态下失去了纪然的踪影。【﹕。。  。。】

跟丢了人,只好真的打道回府。温、徐此时才悻悻的往回走去。

此番再来说隋枫。

他让纪然留下,自己先行了一步,这一路上追得有几分辛苦。对方抱着贾允居然也可以跑得飞快,飞檐上房如履平地。

二人来到破屋处,那男人便把贾允放了下地,然后说了些什么,贾允就朝南边而去。隋枫的目的是贾允,他见贾允走了,就没管那男人也想跟着而去。

就在这时,那男人开口说道:“你从天字坊一路跟来,居然也丝毫不落后。”这里没有别人,此话是说给谁听,就再明白不过了。

隋枫见行踪被识破,心里惊了一下,他虽不是什么藏匿高手,但一路而来总是小之又小心,这样都还能被发现,只能说明对方的身手比自己要好,或者是说对方善于追踪此道。

被对方点了名,自然不好再藏于暗处。隋枫紧着额角从暗处走出,说道:“在下无意跟着二位,只是那位离开的公子,正是在下朋友要寻找之人。”他先表明态度,免得与其动起手来。

话一落,男人就“哈哈”笑起,他说道:“朋友?何等朋友?你知道那位公子是谁么?编谎话也要有个尺度!”他越说越严肃,最后一句说出已经黑沉了脸。他沉声问道:“说,是不是云母派你来的!”

隋枫听他说了个陌生的名字,而且好像还被对方给误会,他立马想解释,只是话还没到嘴边,那个男人又说道:“算了,多说无用,动手吧!”说完从腰间取下一根皮鞭,重重地朝地上一甩,地面被砸出一条蛇形裂痕。

隋枫微微挑眉。他虽然不喜欢打架,但此时并没有时间给他讲理。既然被对方给误会身份,说什么也没用了。

隋枫并非胆怯对方的身手,只是担心在此地动手不太妥当。他一路留有记号,纪然带着温、徐二人前来只是时间问题,一会真的打起来了,定然不可能留力,事后要如何给徐朝虎解释这身武功,却是个麻烦的事情。

此时只能把他带到别处去打。

这念滑过隋枫脑里,身体自然行动了起来。



移动硬盘坏了……想哭,稿子只能现赶了……

卷四 步步暗惊心 第088章 看到没,这就叫心想事成!

第088章 看到没,这就叫心想事成!

隋枫只是一味的想把对方引开,并没有刻意朝着什么方向而去。他的想法是,若是对方在半路跟丢了自己,那便是最好不过了。

隋枫的想法是好的,可惜他今天遇到的对手实在是太厉害了。他朝西北方向而去了,但对方却紧追其后,那架势好像想把他大卸八块才能解恨一样。

隋枫边逃边想,此人究竟是何人,而那云母又是什么人?

隋枫与那男人打着游击战,你追我逃的来到山崖边上。再往前一步便是悬崖绝壁,看样子是无处在逃了。隋枫见此时再无退路,只好硬起头皮等着男人的到来。

男人追至近处扬手便是一鞭,半空中划出一个诡异的弧形,随后砸下又折转力道变了招式。此招力道异常的大,让隋枫变了下脸。他猫腰往一旁躲去,顺势朝地上一滚,才逃开了凛冽的一鞭。

他平日并没有带兵刃的习惯,这是缘于他的职业所定。由于他是专业级的小偷,若带上兵刃便成了入室抢劫。如此没有技术含量的事情,隋枫从来不屑于做。

没有兵刃,此时却苦了隋枫。

空手夺刃的事他做过,但让他空手接下这凛冽的皮鞭却是不敢。好在这里枯枝颇多,他在地上翻滚之时便顺手操起地上树枝拿在手里。

第二鞭下来,隋枫顺势迎上,使了个巧劲,挑开了快落于身上的皮鞭。

高手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他这一下,顿时令那男人重视起来。

男人顿了一下,再扬手时,隋枫便乘这个空档,喊道:“阁下,隋某并非想与阁下动手,还请听隋某把话说完。”他这一喊,男人举起皮鞭的手迟疑了下,还是垂了下来,虽然还一脸警惕,却是住了手。

隋枫之前没有说话的机会,那是因为男人认为他没有与自己说话的资格,而刚刚那招“四两拨千斤”使得极其到位,多一分则树枝断,少一分则没效果,这只有高手才能在如此紧张的情况下,冷静的做到。

此时隋枫再要求讲道理,男人也没法忽视了。他收起皮鞭,说道:“有话快说。”简单扼要的四个字,令隋枫松了口气。

这个男人的行动并非像是挟持贾允,与挟持相比,更多的是保护,而且根据之前那句话来推测,这个人只是保护贾允不受“云母”伤害之人。如此一来,此人便与自己的目的没有冲突了。隋枫快速理清思路,说道:“在下隋枫,只是为帮朋友找小公子下落,而我那朋友却是受雇于贾相爷。”他说得虽不是百分百的实情,却算八九不离十的真实。

那男人听后,连最后的防备都收了起来。他对隋枫抱拳说道:“况瑞余,受了夫人之命保护小公子。”他这一说,隋枫却愣了一下。贾夫人做事,怎么不和贾相爷吱会一声。难不成这夫妇二人在拿贾允当玩具?一个人藏起玩具让另一人去找?这实在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隋枫毕竟见识广泛,对于这惊奇的事情只是微微诧异了下就恢复正常。他对况瑞余说道:“为何不让小公子回相国府?”

此时况瑞余基本上是相信了隋枫,所以对于此问,他便想也没想的答了出来:“因为……”只是才说出两个字,他便停下,朝身后警惕地看去,与此同时,纪然的身影闪了出来。

况瑞余见到来了个陌生人,而且一闪了来便要与自己拼命一般,他也没多想就摸到了腰间的皮鞭,须臾间便又要动手。

隋枫一看还了得,急急朝况瑞余喊道:“别,他是我朋友!”边喊边展开轻功奔于二人之间,挡住二人对峙的路线。

话说纪然朝着西北方向追去,当时他没多想,只是一味地朝前而去,没想到不多久就睨到两个人影,其中一个还是熟悉的隋枫。他便更加着急的奔了过去。

才一奔近,就听隋枫喊了一声,他虽没听清喊的什么,但见隋枫挡住了自己,一副不想让自己动手的样子,这下纪然就迷茫了。此人难道不是敌人……

话又转回温诗言处。

她与徐朝虎没追上纪然便不得已的往回而行。要说疲累,徐朝虎比温诗言更甚,但她一向出门打车成了习惯,在这交通不方便的汉朝,上哪儿都要自己走路,这令懒人温诗言心里面十分不爽。于是她边走边开始埋怨起徐朝虎,道:“你怎么不喊顶轿子来接我们,现在往回走要走多远啊,也不知道天黑前能不能到家……”她是埋怨加瞎念,翻来覆去也就是那几句话。

徐朝虎此是因心境不同,居然也一直未恼火。他一个劲地陪笑道:“温姑娘,咱们慢慢走吧,反正此时天气还早,一会回了城中,徐某请温姑娘吃饭如何?”

温诗言剜了徐朝虎一眼“没兴趣”三个字像刻于脸上一样,她撇着嘴,说道:“吃饭就算了,百味居的老板都天天盼着我去,我都没那兴趣,现在我就是想坐轿子,你给我找顶轿子吧!”如此从容自如的说出强人所难的话,也只有她温诗言可以办到。

徐朝虎哪里还敢搭腔。他蹙紧眉闭着嘴,老实地跟在温诗言身后听她继续叨念下去。

温诗言念叨几句,突然激动地回身拉住徐朝虎,小手指着前面喊道:“看,快看,那是不是轿子?”

徐朝虎顺势看去,只见两顶二人轿朝着这边走来,看好轿夫行走的样子,好像轿中并没有人。温诗言想坐轿,而在这郊外突然就冒出两顶轿来,这种巧合似乎只有书上才有。徐朝虎敏锐的嗅到一丝阴谋。

所有的阴谋在温诗言面前都会自动无视,她看到轿夫后就兴奋地朝其摆手,示意对方快些过来。她对着徐朝虎说道:“看到没,这就叫心想事成!”

徐朝虎只能苦笑着摇头。

温诗言便如愿以偿地坐上了轿子。这时她才真的体会到,什么叫上贼船易,下贼船难。

卷四 步步暗惊心 第089章 我……并不是阮琴!

第089章 我……并不是阮琴!

温诗言不是没有怀疑过凭空出现的轿子其可疑的成份有多少。如果说此事发生在现代,这大荒郊野外的突然来了一辆接她的车,她是肯定不会傻乎乎地坐上去的,但由于她对这个年代的不了解,误认为轿子满天飞,随便走到哪儿都有,从而造成了这次失误。

当上了轿后才发现这顶轿似乎是拐人专用的时候,已经为时以晚……

她与徐朝虎一人坐了一顶轿,等二人刚坐好,轿夫便分别将两人抬向两个方向。徐朝虎一直有几分警惕,便立即发现了不对劲,他焦急地招呼着停轿,而轿夫却视若无睹的继续朝预定的方向而去。

等到徐朝虎搞定轿夫从轿上下来时,装着温诗言的那顶轿子早就不知所踪。

这下就急坏了徐朝虎。人是他陪着出门的,可是半路上却丢了,这叫他如何给阮缡交待。徐朝虎在原地站了半晌,最后才想到自己可以利用职权之便来找温诗言,这才急匆匆地往回赶去。

当温诗言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过了一刻钟了,可惜她没有徐朝虎的身手,只好认命地继续忐忑地坐于轿中。反正大不了是被拐卖掉,只要留下一口气,就肯定有转机。她在心里自我安慰,微慌的情绪渐渐地稳定了下来。

等到轿停之时,温诗言想也没想就掀开轿门冲了出来。她的本意是想先大闹一场再作打算的,当看到眼前这小桥流水的平和景色,骂人的话哽在了喉间却换来一句诧异的问题:“这是哪里?”她的疑问虽没指望有人回答,却从她身后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阮琴,两年未见,越发的漂亮了。”

温诗言听后立马转身瞧向男子,只见他眉清目秀、衣着华丽,不像是干强抢民女来卖钱这种事情的人,她愣过之后,问道:“你是谁呀?”

那人也同样一愣,随即微笑着说道:“琴儿不记得我了?我是苏白呀!”此人正是隋枫曾暗中所见的苏公子。

他自报家门,温诗言却仍然不知道他是谁,只听他喊她为“阮琴”,温诗言的额角立即黑了,她冲苏白傻笑了下,讪讪地说道:“我……并不是阮琴。”

苏白听说自己认错了人便呆了下,他在温诗言身边来回的打量,最后皱眉,说道:“不可能,你绝对是阮琴。”

温诗言所见的人,包括阮缡在内,都对她称自己为温诗言而毫不怀疑,偏偏这个两年未见的苏白对她的身份提出了疑问,她当时便认定苏白曾暗恋过阮琴。只有在爱慕对方的时候,才会将对方的容貌印入脑中。

她见对方如此肯定,知道就算再否认也没什么用,温诗言俏目微地一转,说道:“其实是这样的,我出了些事,然后忘记了自己是谁,也忘记了以前的事情,现在我叫温诗言。”她胡吹瞎掰的水平早就达到炉火纯青、随手拈来境界。听了她的话,苏白居然信以为真,遗憾地说道:“这样啊……不过没关系,不论是阮琴也好,温诗言也罢,我总算是找到你的下落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自然不能再受苦,以后哪里都别去了,就留在我的山庄吧!”

苏白的邀请十分真诚,却有几分不容抗拒的意味。温诗言一向随性惯了,让她这一生就只留在山庄里,做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室女,那是她最不能忍受的事情。

温诗言觉得这苏白看似报恩,却更像惩罚,她听后就立即反对道:“算了,我现在住在二哥家里,有吃有喝的,还是不劳苏公子费心了。”她是猛地想到阮缡是阮琴二哥的,此时正好搬出他来挡上一挡。

谁知温诗言的话音一落,苏白就变了脸,他像十分担忧一样地说道:“那更不行,你不记得了么,阮缡根本就不是你的二哥!”

苏白的话像闪电一样刺进温诗言的心脏,她在得到答案的同时也得到了解脱。温诗言之所以一直回避着阮缡的感情,有一小部份原因就是二人的血缘问题。只是阮缡都不知道阮琴非他的妹妹,这个外人苏白又从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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