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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法医穿越记-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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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温阮两人放在一旁,此时说下抓了药回来的纪然。

纪然主动要求跑腿,大部份原因是被温诗言的话给刺激到了。他不是没想过阮缡与温诗言的关系,毕竟他俩住在一个屋檐下,出不出事,也是早晚的。就连她毫不避讳的讲出来,纪然都不算诧异,让他心酸难过的却是在讲述的过程中。她的神色间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幸福。

她与隋枫的感情虽好,却都赶不上她对阮缡的,虽然温诗言自己没发现,不过这也是迟早的事。纪然一想到他似乎没被排上号,心情沉重得让身体都产生负担。

纪然带着沉重的心情,抓好了药便回到隋枫处。

推门进屋,堂屋中没有人影,纪然愣了一下,没怎么在意,继续往隋枫的卧房走去。

走到门边,他发现卧房门是开着的,从外向内看去,隋枫靠坐在床头,胸前衣衫被血染红,似乎不久前才呕的一口,本就没有血色的唇角挂着血渍,像在证实纪然的推测般。

纪然急忙走近床边,猛地觉得少了些什么,抬眼左右扫过一遍后,疑惑地问道:“隋兄,阮兄与小温呢?”他不相信温诗言会丢下重伤的隋枫离开。

阮缡拉走温诗言,隋枫是看得一清二楚,他苦于内伤严重,不敢随意下床走动,只能眼睁睁地看她被带走,就是着急加无奈,他才又一连吐出两口血。

听纪然这么一问,隋枫气息微弱地说道:“纪兄,快去阮宅看看,诗言被阮兄生气地拉走了,我担心……”

隋枫的话还没说完,纪然就打断道:“别担心,阮兄不会伤小温。”说完表情复杂地皱了下眉,看了看手中拿着的药包,说道:“隋兄你先躺会,我去煎药。”说着快步离开,脚步却意外显得踉跄。

屋内的隋枫不知道门外发生的事。自然没法猜到纪然那反常的原因。在他看来,不仅纪然反常,就连阮缡的行为也十分诡异。

等到纪然煎好药端来,隋枫问道:“纪兄,你们在屋外说了什么?阮兄有些反常。”说着把他看到的一幕讲给纪然,听得纪然愣了半晌。

隋枫之前说阮缡拉走了温诗言,纪然只是单纯的以为阮缡想与温诗言独处,所以急急拉着人走掉。现在听了隋枫的话,他才明白,事实并非这样。

纪然回忆了下,心中再疼一次,而后茫然地摇了摇头,说道:“我出门时,他俩还好好的,阮兄怎么会发脾气?”这个问题提出,二人相互对望了一眼,随后同时苦笑了下。

阮缡暴走的源头,肯定与温诗言脱不了干系。

这话谁也没说出,但他俩心中都明白。

纪然将碗端给隋枫,看着他喝下药,伸手接碗时,若有所思地幽幽说道:“小温说……她与阮兄……同房了。”

“哐当”一声,药碗摔到地面,碎成了几片。

隋枫看着地上的碎片,顿时觉得有些失态,他正要弯腰去捡,被纪然一把扶住。

“我来捡,你躺着吧。”纪然默默地捡着地上的碎片,耳中听隋枫说道:“诗言她……唉,没什么。”

纪然站起身来,苦笑了下,像自言自语般地说道:“小温自己都没发现,她在说这些时,表情有多幸福。”说完正要往外走,听隋枫说道:“纪兄,还是去阮宅看下,我仍然担心。”

“嗯!”

卷七 迷雾终散尽 第194章 别杀我,我投降!

第194章 别杀我,我投降!

纪然是出于何种心态。把温诗言与阮缡的事告诉隋枫,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或许只是一时兴起,或许只是随口而说。

但对于隋枫的叮嘱,他嘴上淡然地答应了,脚下却显得迫不及待,一刻不停地朝阮宅而去。他是想去阮宅,是想知道阮缡拖走温诗言的原因,但没有外力来推他一把,他似乎又不太敢跨出去。

这样犹豫一件事而显出满腹踌躇的他,令纪然自己都觉得陌生迷茫。

来到阮宅的高墙前,纪然扫过四下,见无人注意便直接翻上墙头进了宅中。

进到院里,他正要朝着温诗言的小屋走去,却听从阮缡的房中传出一声尖锐地怒吼:“你这样是在禁锢!老娘是有人身自由的!”

这熟悉的声音与说话方式,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谁发出,纪然愣了下,就要抬脚去看看情况,才转了身,余光便瞄到红孪踏进院中。

此时纪然已经知晓红孪的身份,但红孪却不知纪然的身份。她从门边路过时。听六子说少爷与温小姐回来了,便想过来看看温诗言的情况,才进院子就看到纪然站在那里,心里有些疑惑地愣了下,嘴上恭敬地喊道:“纪公子,您来啦!”六子并没提到纪然,想必他是从墙外翻入的。

红孪知道纪然会武,倒也不算惊讶。

虽然纪然不算城府很深的人,但生存的环境让他懂得识大体。要换平时,不论眼前是杀人狂还是权贵之人,只要对方在不知晓他身份的前提下,他定是随口含糊应了,尽量避开锋芒,继续隐藏着身份。

可此时纪然的心中有事,而且正好又乱成了一团,什么识大体、有城府之类的,都被抛到脑后,现在他只图一时嘴快地说道:“原来右护法这么有先见之明,居然早就在阮家安插了你这个眼线。”

这番话让红孪呆了下,但心中立即反应过来,随即眉间皱紧,神色戒备,虽嘴上仍然装着糊涂地说道:“纪公子,红孪不明白您说的什么。”眸色中已经微露杀气。

纪然见状,冷笑了下,似乎没打算再解释什么,身体一晃。对着红孪抬手拍出一掌,速度之快,让红孪避之不及。

巧就巧在此时,纪然这一掌拍去,还没挨到红孪衣角,阮缡房间的门被人大力拉开,伴随着开门的响声,还有怒冲冲地吼声:“你丫心里有病,老娘就不奉陪了!”说着一个娇小的身影从门内冲出。

温诗言的出现,不仅让红孪心念一动,同时让纪然身形一滞,动作顿时缓了半拍。

有了这个空档,红孪放下抬起去挡下纪然这一掌的手臂,转身对着温诗言疾奔而去,试图拿下她来当肉盾。

一个没头没脑地往外冲,一个目的明确地靠过去,这两人的行动配合得天衣无缝,让纪然这等高手,都没能及时反应过来,便眼睁睁看着温诗言撞进了红孪的手中。

温诗言顿时囧掉,小脸抽搐几下。弱弱地问道:“这个……貌似我成了人质?”阮缡说出限制她人身自由的话,把她激得火冒三丈,埋头从屋内冲出,虽然她眸中扫到院里情况异常,但脚下已经刹不了车了,于是就这么硬生生的冲到红孪的手里。

温诗言哭笑不得,很配合地举起双手,嘴里喊道:“别杀我!我投降……”如此没骨气的滑稽样子,让纪然绷紧的心,莫明其妙地抽了下,暗道:都这样了,她还有心情玩闹!

当阮缡套件外衣跟着追出来时,就刚好看到红孪掐着温诗言的脖子,而后者一脸囧样地举着双手。

阮缡心里顿时一紧,大喊道:“红孪,别伤了她!”

这一嗓子,让红孪意识到阮缡也知道了她的身份。

她钳住温诗言脖子的手顿时紧了一下,脸上微黯几分,语气有几分可怜地说道:“少爷,红孪没打算骗您,红孪也是不得已的,少爷您……”话说到这里,温诗言脑中灵光闪过,脱口而出,道:“红孪,你别说你喜欢阮缡吧?”

温诗言忘记自己正在红孪手中,她这话一说出来,就立即觉得脖间一紧,跟着呼吸困难起来。渐渐地。她觉得意识渐渐模糊,几乎晕厥,朦胧间听到一左一右传来焦急吼声。

“放了她……”

“红孪住手……”

温诗言在心里暗骂一句,娘的!恼羞成怒了……接着便昏厥过去。

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渐渐失去意识,而自己却束手无策,那种焦急憎恨的心情,阮缡从小到大第一次体会到,他早就忘记他只是一个普通人的事实,几乎没有理智地朝着红孪冲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无论怎么样,他也要将温诗言抢回来。

阮缡的念头与行动,都慢了纪然一步。只见一个身影晃到他身前,然后一句冰冷得没有温度的话:“阮兄,照顾好小温。”阮缡愣了下,抬眼看到纪然目露杀意,一抓一扯再一抛,失去意识的温诗言已经到了他的怀中。

阮缡怔忡地看着纪然,只觉得眼前的纪然陌生得如初见,原本那个嬉皮笑脸的纪然,好像从来都不存在一样。

愣了半晌,阮缡才回过神来,刚要张嘴唤醒温诗言。余光却扫到红孪重伤倒地,他蹙眉看着红孪,手里下意识地将温诗言抱紧。

在红孪拿温诗言当挡箭牌时,纪然就憋了一肚子的火。一是气温诗言自己撞到红孪手里,二是气他反应迟钝,居然没有及时阻止。

纪然一直在暗找机会,但是顾及温诗言的看法,不敢太过粗暴下手。

如果红孪只是挟住温诗言与他僵持,纪然只能眼巴巴地受威胁,谁知温诗言祸从口出,惹得红孪一怒之下对她下了重手。就在温诗言失去意识之时,纪然脑中的某种弦“铮”地一声断掉,然后大脑中那个沉睡的部份,就像被激活一样,身体不受阻止地冲上前去。

纪然如一头暴怒的雄狮,周身的杀气激得红孪呼吸滞住,双手不由自主地放开温诗言的脖颈,仓皇做出无力的反抗。

红孪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害怕过、后悔过,不过害怕后悔这些杂念还没在她脑里停留上一秒,她便觉得身体像离弦的箭般飞了出去,砸在地上,身体静止的同时大脑也静止下来。

纪然有个从未说出口的秘密。他并非如他所说,只是通天门的小喽啰,他其实是门中有排名的四大杀手之一。他杀人从不用兵刃,单靠一双手便可令人断气,运气好的,还可以交待个遗言,运气不好的,或许连原因都不清楚,就一命呜呼。

他脱离通天门已有两年多,那些专门用来杀人的招数也被他刻意遗忘,此时被红孪激起早就遗忘的杀意,只是区区几招,红孪已经吐血倒地,完全没反抗的余地。

纪然恢复到了杀手的状态,目光也好,表情也罢,一切都森冷无比,他冷冷地看着倒地的红孪,淡淡问道:“你有何遗言,速速交待了好上路。”

红孪知道在劫难逃,只是有些话想对阮缡讲清楚。她吃力地看向阮缡,瞳中无奈与凄婉尽现,却没有得到阮缡的一丝怜悯。

“少爷……”红孪微弱地喊了一声,看到的却是阮缡带着恨意的眸光。

红孪苦笑了下,后面的话忍了下来。看来是多说无益,她也只不过是一盘棋上随时可能被弃掉的子。至少她从头到尾。至始至终她都听从老爷的安排,保护着少爷,至于其余人,本来就与她无关。

她等着纪然的最后一击,干脆将眼紧闭了起来。

在阮宅里出命案,事后不太好处理,纪然不想给阮缡增添麻烦,又或是说,他不想给温诗言在的地方添乱。他扫了阮缡怀中的温诗言一眼,伸手操起奄奄一息的红孪,展着轻功,离开院中。

所谓的变故,总是在一瞬间的。从阮缡拖着温诗言回来,到现在她气息微弱地靠在他的怀中,这期间总共不到半个时辰。

看着纪然拖走红孪,阮缡便抱着温诗言进了屋内,刚将她放到床上,便听从她唇间发出“嘤”地一声,接着睫毛闪动,眼看她转醒过来。

她睁眼,盯了阮缡两秒,垂下眼睑,轻喊道:“二哥。”

阮缡先一惊,后不悦地蹙眉,说道:“这样的玩笑,开过一次就算了,怎么现在又来?”他记得上次,温诗言假装阮琴时,他就警告过她,没想现在她又故伎重施。

她沉默了一会,说道:“二哥,我真是琴儿!”听到这样的强调,阮缡呆若木鸡。

怎么好好的,她又成了阮琴?阮缡退到一旁坐下,瞳中犹豫不定,嘴上仍然不相信地说道:“温诗言,你就继续玩下去吧!最好通天门那边都能被你骗住!”

听了此言,她抬起眼睑,看着阮缡由于不安而微颤的手指,有几分担忧地说道:“她什么都不知道,根本没法应付,而且左右护法找上她,应该只是试探而已……”

这席话说得阮缡瞠目结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喃喃问道:“你真是……阮琴?”

卷七 迷雾终散尽 第195章 阮琴解惑

第195章 阮琴解惑

醒过来的人,不是温诗言而是阮琴。阮缡的心情可谓是一落千丈。他略微呆滞地看着眼前的女子,那个本应俏皮可爱的人变成了眼前腼腆羞涩的样子,这让他一颗火热的心,逐渐变得冰冷。

既成事实,阮缡也无能为力。好在之前也遇过类似的事,再加上温诗言又惊吓过他一次,无形中将他的承受力锻炼得比普通人要稍强一些。

在阮缡确定她是真的阮琴后,他极力调整心情,找到问题的重点,问道:“你刚刚说什么试探?那是何意?”既然温诗言正为阮琴知道的事而心烦,不如由他问清楚再去转答。

身体的主动权,突然交回到阮琴手里,她不像前两次般害怕无措。对她来说,这次的醒来,虽有几分诧异但并不怎么惊慌。

今天的局面,虽说温诗言有责任,但最终却是因为两年多之前的变故。倘若她没有救下他,又倘若她没有发现他的野心,或许她不会选择逃离那个避风的地方。

阮琴想过用死亡来逃避现实,只是像她这般懦弱的个性,似乎连死掉的勇气都没有。

两年多之后。再见到阮缡,而后被阮缡压在身下,她又一次选择了逃避,温诗言巧合的到来,正好将她取而代之。阮琴认为,她突然的出现,并占据这个身体继续活下去,其实对于阮琴来说,也是件轻松幸福的事。

只是温诗言并不知道她害怕的事,躲避的事,在不知情下终于卷入了她极力避开的纷争。可能温诗言在她身体里待久的缘故,阮琴现在有种前所未有的勇气,至少她要把了解的事告诉阮缡,至少她要帮温诗言渡过这次险关。

不用阮缡问话,阮琴也打算从头讲清楚。她低头想了想,说道:“二哥从不来琴儿院里,所以有些事情并不知道。两年多以前,其实发生了很多事……”

阮琴轻言细语慢慢将那段鲜少人知的事告诉给阮缡,但她担心阮缡知道太多会陷入险境,仍然有部份太为深入的内容被隐了下去。

此头阮缡静静听着阮琴的讲述,而另一方面,带走红孪的纪然正在暴跳如雷。

纪然带走红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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