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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丝来婚痒-第25章

小说: 丝来婚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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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润泽自顾自地点上一根烟,手一摊:“爸爸,事情已然出了,你打算怎么办?”
白玉森的眉头又皱成深深的川字,沉声道:“一切听你妈的。“
白润泽吸了一口烟,吐出一个烟圈:“一切听我妈的?你明知道我妈是个怎样的性格,眼里容不下一颗沙子,当然也不允许自己的生活中有一丝污点。一句一切听我妈的说得简单,你拍拍屁股一身轻松,这陈世美的帽子也不想带走吗?爸爸,在我心中,你从来都是我的榜样,人做了错事不要紧,最重要的是要学会承担责任,这不是你教会我的吗?现在,你马上就要如愿了,那个保姆,那个女人,你不是想了十几年了吗?现在终于可以如愿了,我还要恭喜你又要当父亲了。”
白玉森听了这一番话,蓦地惊诧地瞪大眼睛。
白润泽看着白玉森的不可思议的表情,放轻了声音说道:“其实,我妈去支教的那一年,你就和那个保姆就有了关系,对吧?”
被儿子这么赤果果地揭了老底,白玉森的脸上也挂不住了,脸色红了又紫,紫了有红。
他从兜里掏出烟,手指有些颤抖,怎么也打不着打火机。
白润泽啪地一声将自己的打火机打着,给他点上。
白玉森抽了一口,却不想被烟呛了一下,他捂着嘴使劲地咳嗽起来。
白润泽安静地坐在着,微微垂眸看着茶杯中青绿色的茶水中升腾起的袅袅的水汽。
白玉森将烟抽了一半,、就捻灭在烟灰缸中。他抬头看了看白润泽,下了好大的决心才颤颤地问道:“这件事,你妈知道吗?”他的目光中有些许的期盼。
白润泽心中有些难受,从小到大他和父亲从来都是朋友似的交流,父亲从来都是谈笑风生,书生意气,让他豁然开朗。而现在,父亲怯怯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在他的心里。
他咳了一声:“我没告诉她。但是,我妈她比较敏感,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她知不知道。”
白润泽说得委婉,但是白玉森脸上还是褪了血色,肩膀垮了下来:“你妈,要离婚吗?”
白润泽没有说话,就是默认。
一时之间,父子两人各怀心事,谁都没有再说话。
“爸爸,你爱妈。”白润泽忽然开口,盯着父亲。
白玉森笑笑,卢艳玲是一辈子让他爱让他恨的女人,曾经他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可是那是一块捂不热的石头。
“爸爸,你爱那个女人?”白润泽追问。
白玉森目光一滞,拿着茶杯的手一抖,低头不敢面对白润泽咄咄逼人的眼神。
“爸爸,你舍得放手吗?”白润泽缓缓开口。作为儿子,他不想过多干涉父母之间的敏感话题,但是他又必须帮助父母认清问题。
白玉森摇摇头,却有些惶惶地答道:“可是我已经做出了对不起你妈的事情,她一定不会原谅我的。”
白润泽揉揉眉头:“爸爸,你要把事情如实地告诉我,这样我才能说服妈,才能帮助你。”
原来,那个保姆张玉红,前两年死了丈夫,她就一个人在外打工,因为没有什么一技之长,只能做保姆、保洁员这样的工作。一次,白玉森到医院看望生病的同事,碰巧遇到在医院做保洁员的张玉红。因为两人有过露水情缘,再见了面,白玉森有些尴尬,但是,张玉红到是一个爽快人,以前的事也没有再提,问白玉森要了电话号码,但是也没有再联系。
那是一个星期六早晨,张玉红主动打了一个电话,说要请白玉森吃饭。白玉森本来不想去,但是张玉红说,那天是她的生日,在威城她也没有什么亲人,自己孤零零地过生日有些孤单。白玉森便不好再推辞,买了一个生日蛋糕,就和张玉红一起去了她的出租房。其实,白玉森也存了一些私心,因为毕竟张玉红和他有过夫妻之实,在她身上,他真正体会到男女的鱼水之欢。
张玉红的房子在围城的郊区,等到两人到了出租房的时候,张玉红就开始做饭,到中午的时候,她已经做了一桌子的菜,
等两人吃饭的时候,张玉红竟然端起酒杯,提前祝他生日快乐。确实几天后,是白玉森的生日,当时他是真的被张玉红感动了。但是,也是喝得多了一些,不知怎么就和张玉红滚起了床单。
回来之后,张玉红给他打过几个电话,但是都被他忽略掉了,为此,白玉森非常忐忑,怕她找上门来,所以看见卢艳玲就觉着自己是罪人。
但是张玉红见白玉森不接自己的电话,便主动找了卢艳玲,等到卢艳玲把他和张玉红吃生日蛋糕的照片放在他跟前的时候,白玉森这才知道事情败露。
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卢艳玲的态度,她没哭没闹没砸,却把他的衣服装进皮箱和他一起被推出了家门。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 端木小魔女

小时候,在别人眼里,端木萌甜是一个幸福快乐的小公主。家庭和睦,家境优越,爸爸端木志军在威城的城建局任副局长,妈妈王飞兰在威城的公安局任文职。
聪明、漂亮、可爱、乖巧,是机关大院里的大人们对她一致的评价。那时候,家里的阿姨领着她出去,她梳着两个长长的黝黑的麻花辫,戴着大大的蝴蝶结,穿着漂亮的粉色小裙子,踩着红色的小皮鞋,干干净净、清清爽爽,人见人爱。
她说话早,在别的孩子还只会依依呀呀,发出爸爸、妈妈这些音节的时候,她就能背出完整的唐诗;她的嘴特别甜,看见叔叔阿姨、爷爷奶奶会主动打招呼,她喜欢笑,一笑起来圆圆的脸蛋上是两个深深的小酒窝。
而萧厉觉知道,这一切都是表象,这个表面看着文文静静柔柔弱弱的小女孩,内心里住着一个小恶魔。他亲眼看到她趁着午睡的时候,从幼儿园的花坛里捉了一只黑黑的小蚂蚁放进一个小朋友的嘴里,只因为那个小男孩揪了她的小辫。他还看到她躲在幼儿园的老师背后哭,老师发现后,她抹着眼泪可怜兮兮地说:“老师,我不怪小南,他不是故意骂我的。”而老师批评小南时,她明明在捂着嘴笑,他知道小南说另一个女孩唱歌比她好听。发现他在看她,小魔女敛了笑容,但是在他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小魔女揪着他的耳朵,粗着嗓子恶狠狠地说:“臭小子,不准和别人说,要不,我让我外公把你抓起来,他可是公安局的大官。”
从那以后,每天早晨,在妈妈的自行车后面,萧厉觉总是皱着小小的眉头在告诫自己,一定不要得罪那个小女孩,一定要远远地躲着这个端木萌甜。
的确,那时的端木萌甜也是骄傲的小魔女,她是父母的掌上明珠,是外公外婆的小心肝儿,她认为自己就应该是人人都围着她转的小太阳。而那些小女孩就像灰姑娘的那些坏姐姐,而小男孩就是白雪公主身边的小矮人。
所以,在幼儿园的三年,她根本不会注意到那个时时提放她、事事小心她的小男孩。
升小学前的前一天晚上,萧厉觉没有一点儿睡意,他数到一万只羊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光着脚跑到爸爸妈妈的房间里,带着哭腔道:“爸爸妈妈,我不想和小魔女一个班。”
刚刚要进入状态的萧炎进夫妇被儿子吓了一大跳,郭秋芳将被子往上拽了拽:“觉觉,你做噩梦了吗?没事,没事,这世界上没有妖魔鬼怪,也没有小魔女。”
萧炎进则懊恼自己又忘记锁上门,烦躁地挠挠头发:“萧厉觉,赶紧睡觉去,要不明天上学迟到了,老师要罚你站的。”
萧厉觉听了爸爸的话,更觉委屈,提了提小裤衩,红着眼圈道:“妈妈,我想和你一起睡。”
郭秋芳一听,有些心软,不顾萧炎进频频射过来的小眼神,安慰道:“觉觉,要不,你把你的枕头被子拿过来。”
“谢谢妈妈。”萧厉觉忍了很久的眼泪掉下两滴。
第二天,呼呼大睡的萧厉觉被妈妈叫起来的时候,惊奇地发现他还是睡在自己的小床上。
“觉觉,别发愣了,上学要晚了。”妈妈将手上的新衣服递过来,是一套白色的短袖套装,左胸上绣着他最喜欢的蓝精灵。
满怀心事的萧厉觉慢吞吞地吃完早饭,喝了一杯牛奶,舔了舔嘴角的白沫,从出生起,他就没断过奶,是一个地道的小奶孩。或许是这个原因,他的皮肤是嫩嫩的、白白的,其实,萧厉觉是个漂亮的小男孩,大大的亮亮的眼睛,长长的密密的睫毛,红红的薄薄的嘴唇,甚至比小女孩还要好看。
背上妈妈才买的变形金刚图案的小书包,萧厉觉脸上才有了一点笑容儿,这个书包是妈妈答应他上一年级给他买的礼物。
在实验一小的大门外,他挺着小身板儿踏进校园,从今天起,他就是小学生了,是大孩子了。
萧厉觉牵着妈妈的手,在学校宣传栏前面挤来挤去终于挤进去,一个一个地看上面的名字,终于,妈妈找到了他的名字。
和妈妈摆摆手,萧厉觉走进一年级一班的教室。
他首先看到讲台上站着一个一个岁数和妈妈差不多的女老师,笑容和蔼,他紧张的心也慢慢的放松下来。
萧厉觉朝老师笑了笑,小声地有些腼腆地叫:“老师好,我叫萧厉觉。”
教室里乱哄哄的,满眼都是兴奋的小朋友,有些他认识,还有他在几个他在幼儿园的朋友,还好,教室里没有那个小魔女,他才安下心来,坐过去,和他们打招呼。
等小朋友到齐了,和蔼的刘老师拍拍手:“同学们,我们静下来,好不好?”
“好——”同学们都坐得笔直,背着手齐声喊道。
“接下来我们排排队,找同桌好不好?”刘老师眯起的眼睛像弯弯的彩虹。
“好——”稚嫩的声音无比洪亮。
全班的同学按性别从矮到高排成两排,拉着手一组一组往里走。
萧厉觉拉着女生软软的小手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笑着看了她一眼,只这一眼,他的笑容就僵在脸上。
小魔女倒没有什么异样,将粉红色的小书包放进桌洞,桌上摆着粉红色的铅笔盒,还有一本算数本,一本田字格。
萧厉觉也慢慢地照着她的样子做,然后正襟危坐。
小魔女斜他一眼,一把夺过他的本子,一字一顿地念道:“草万觉(jiao)。”
念完之后,她看了看那三个字,又抬头看看长得眉清目秀的新同桌,皱着眉疑惑道:“你怎么姓草,你喜欢睡觉吗?哈哈,真搞笑的名字。”她笑得时候,两个酒窝更明显。
看到她的笑容,萧厉觉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她笑起来就像《聪明的蓝精灵》里的格格巫,但是他仍小声地解释道:“我叫萧厉觉,觉醒的觉,不是睡觉的觉。”本子上的名字是昨天他一笔一划写上去的,他每天会练习一个小时的毛笔字,还有一个小时的硬笔书法,已经坚持了一年半的时间了。妈妈说,他的字方方正正,比以前好看多了。
他深深脖子瞥了瞥她本子上的名字,上面的四个字歪歪扭扭——端木萌甜。
原来她叫端木萌甜,是四个字,以前他只知道她叫萌萌,因为幼儿园的阿姨都喊她萌萌。
他身边的人的名字都是两个字三个字的,比如萧炎进、郭秋芳、萧厉觉;比如,他的外公郭林、他的好朋友于振。
不过,他知道,他的新同桌姓端木,因为,妈妈给他讲过《三国演义》,里面有一个神机妙算的军师叫诸葛孔明姓诸葛,还有一个叫司马懿的姓司马。可是端木这个姓,他可从来没有听过。
听起来像一块呆呆的木头,不过,萧厉觉只能想一想,因为,他知道如果惹她不高兴了,这个小魔女格格巫的外公会派人来抓他。
“喂,萧厉觉,”小魔女背着手坐得直直的,眼睛盯着讲台上的刘老师,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道:“你以前是哪个幼儿园的?”
听了她的问话,他的心怦怦直跳,其实,他是高兴地想跳起来。他白白担心了好几天,原来,这个小魔女她并不记得他。
他假装没听见,妈妈说上课要认真听讲,不能和同学说话。
小魔女用穿着红色小凉鞋的脚使劲踢了一下她的腿。
他头也没转,忍着疼,没有说话。
小魔女举手向老师示意。
“端木萌甜同学,你有什么事情吗?”刘老师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
“老师,萧厉觉同学和我说话,我不和他说,他用脚踢我。”小魔女说的一本正经。
刘老师仍是笑,只不过声音里多了一份严肃:“萧厉觉同学,上课的时候要遵守课堂纪律,不能随便说话,还有,一定要团结同学,如果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老师要批评了。端木萌甜同学是班长,以身作则,值得表扬,大家要向她学习。”
“好,同学们,接着我们打开语文课本第一课……”
“老师,我……”萧厉觉红着脸小声辩解。
又一脚,旁边的小红凉鞋踢过来,同时还赠了只有他俩能听到的简短的俩字:“闭嘴。”
我就是想说我叫萧厉觉,觉醒的觉,不是睡觉的觉。翻开课本,萧厉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终于知道什么叫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是什么意思了,不对,应该是恶人先告状。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 端木小仙女

那时中午是在学校吃饭,等别人都去学校的餐厅吃饭了,萧厉觉从变形金刚书包里拿出洁白的小手绢,拧开教室外面的水龙头,就着细细的水流将小手绢沾湿了一个角,专心地擦着白袜子上的黑脚印子,可是那黑黑的脚印子一点儿不听话,颜色是浅了一些,但是那黑色的一团越擦越大。
萧厉觉皱着小眉头无奈地摇摇头,看来只能回家用洗衣粉才能解决了。他慢慢地来到餐厅,餐桌前坐满了小同学。他来到买菜的窗口,里面都是残羹冷炙了,他指了指一个豆腐汤,又买了一个炒豆芽,端了一碗米饭找了墙角的一个位置坐了下来。于振哥哥总说学校的饭菜难吃,其实也没那么难吃,虽然赶不上妈妈做的,可是比起姐姐的手艺来,那真是好吃多了。
等到他吃完的时候,偌大的餐厅里只有几个稀稀落落的人影,他帮忙将餐桌上不知是谁落下的餐具收拾起来放到水槽里走出了餐厅。
他在学校里转了一圈,学校里的芙蓉树开的正盛,一个一个粉色的小绒球像一个个点着蜡烛的小灯笼,仔细嗅一嗅,散发出甜甜的味道,在实验一小的这半天学习生活萧厉觉小朋友还是非常满意的,这里的环境很美,这里的老师很和蔼,这里的午饭很美味,唯一不满意的是他的同桌是小魔女,萧厉觉又瞅了一眼白袜子上黑点子,然后抬起头成45°角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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