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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一妇当关-第62章

小说: 一妇当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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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州城是安全的,逃亡的灾民不断地涌向临州、京城、孟囤,鄞州的失陷更是令大乘摇摇欲坠。在那些风雨飘摇的日子里。她独守在内宅深闺中,偶尔听到下人口中传言的战事,总是心惊肉跳的。
当时柯云嵇也参加了那场战争。
手无缚鸡之力的柯云嵇竟然屡立战功。
柯家的崛起同他有多大的关系?赵安然不禁疑惑了起来。在她的印象里,柯云嵇一直都是风流不羁的人物,不曾细想过他也是战功显赫之人。
沙场点兵、兵不厌诈,柯云嵇是流连花丛之人,如何懂得许多的军事谋略?还是他根本就是韬光养晦?
若他只是表面上的风流。那他真的就太可怕了,他藏得太深了。
战事一起民不聊生,赵安然无暇顾及太多的人,她只能、也只想保住赫连家同她的弟弟。过了年就是武德十年了,一年的时间能做多少她不知道,要保证赫连家的安全她还是有信心的。
武德十年秋天降冰雹。大乘境内秋蚕尽丧,冬日绵帛紧缺,守卫边关将士冬衣未即使供应。冻死不少兵士,这也是凌国这时入侵的重要原因。
凌国地理位置靠南,又濒临海洋,阳光和暖比大乘温暖许多,尽管冰雹砸死了大多数的秋蚕。凌国的将士并不缺少冬衣,而大乘虽然早有储备。能解当下燃眉之急,然这断不能解决一冬之困。
若大量购进凌国丝绸。。。
银子是眼下要解决的问题。赵安然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时眼中已是坚定神色,她执笔疾书将信件交给燕大哥留下的兄弟,叮嘱他务必将信亲手交给燕大哥和裴二哥。
随即赵安然又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往了鄞州城,交给隐身闹市的尤先生。
赵安然写信时并没有避开菊儿等人,菊儿无意打量姑娘的信件,偶尔不经意地一瞥也看到了信上的个别字,‘征战’‘凌国,她想着那些个字眼,心扑腾地跳个不停。
“姑娘是多虑了,南城失陷是守卫松懈,渠水与凌国有腾山做屏障,凌国纵是想破了脑子也难攻下渠水。”
菊儿的话不无道理,除赵安然知晓未来之外,任谁都是这么认为的,更何况守卫郓州的将领是前朝的威远将军王兴文,他可是三番四次地将凌国赶出大乘,如今他仍旧驻守在渠水,渠水定然也会无恙。
倘不知未来之事,赵安然就歇了心思,事实上她知道的很清楚。
郓州境内有人同凌国之人里应外合,凌国一举拿下了渠水,更是占领了整个郓州,凌国大军横穿腾山,直逼鄞州军事重地,守卫鄞州的将领没将凌国放在眼里,等到大兵压境之时反应过来,确是已经晚了。
赵安然不想立战功,更不想借此出人头地,然而,国将不存何以家为。
亡国奴的日子比之仆从不如,凌国固然大度地收容了大乘的子民,凌国陛下的心思又岂是她能明白的?郓州一州落入凌国之手,看似凌国陛下待郓州百姓如凌国子民,真相真是如此吗?
武德十一年郓州失陷,武德十二年的年初郓州就遭到了屠城,整个郓州城无一人生还,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凌国陛下爱郓州百姓如亲子,竟无一人认为是凌国兵士所为,凌国与大乘百姓皆以为是大乘陛下见郓州百姓投靠凌国,一怒之下命人摸进郓州将郓州百姓屠杀殆尽。
大乘武德陛下上位乃是兵谏而立,他的狠辣一直让人看在眼里,许多的官员与百姓对这位武德陛下心存忌惮,出了这样的事情自然也就理所当然地安在了武德陛下的身上。
武德陛下真的很冤枉,他自从登基以来可以说是以德为政,心怀天下,最后被百姓那样的误会,他的心里也不好受。
这步棋凌国陛下走得很妙,令武德陛下进退两难。
刀剑难堵悠悠之口,不镇压传言更是如崩塌的河堤,如洪而泄。

隔壁院子里,柯云嵇蹙着眉头听着隐卫传来的消息,紧攥着拳头。
南腾城失陷,他有心到边境守卫,武德陛下未必会让他领兵。他是风流不羁的浪荡之子,无才无德之人,武德陛下何以委以重任?
郓州虽有腾山作为天然屏障,并非没有可突破之处,他相信凌国陛下不会冒然动兵,突然占领了南腾城而不会进一步进攻,凌国下一步一定是整个郓州,从凌**队毫不犹豫地占领南腾城来看,此番凌国陛下是势在必得,更是信誓旦旦。
究竟是什么让凌国陛下如此自信?
郓州自来是易守难攻,凌**队要想拿下郓州势必要翻山越岭穿过腾山,腾山山中地势高地险要,山间路途更是唯有熟悉之人才能安全穿过,凌国陛下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更不会拿自己的兵将来趟路,那么,就是大乘有人背叛了武德陛下。
郓州知州王兴文驻守郓州多年,未曾有过一败。然而,他身份是当今武德陛下忌惮在意的,他是前朝陛下的忠臣,若不是看在郓州唯有他能镇守,武德陛下必定不容他活至今日。
王兴文是聪明人,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会不会是他同凌国勾结?
这种可能是如何都不能排除的,毕竟他有动机,嫌疑最大。
“你仔细盯着王兴文,一旦有什么动静立刻来报。”
隐卫领命而去,柯云嵇也站起身走了出来,未曾进门就听到院子里的嬉闹声,他收起了愁容微笑着推开门,见赵安然手里正拿着剪刀剪纸,走到她身边拿过她手中的剪刀和未剪完的窗纸,一边剪一边说道:“剪刀容易伤手,你不许再拿了。”
赵安然正玩的高兴,被他抢去就算了,他竟然霸道地不让她拿剪刀。
虽然知道他是为她好,她就是觉得不舒服,尤其是他那强硬的口气。她赌气似的拿起桌面上的另一把剪刀,没开始剪柯云嵇就将剪刀拿在了他的手里,宠溺道:“听话,小心割破手。”
被他像宠溺孩子一样地看着,她又羞又恼,别过脸不去看他。
说起来柯云嵇这些日子一直没再来,她都要以为他是恼了那日她摔碎了泥人。赵安然在心底咒骂了不知多少回小气的男人,现在他站在她的面前,倒是让她想起这些日子的咒骂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不过柯云嵇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他见她面带绯红桃\色晕晕,忍不住一阵的心神荡漾,想到她滑腻的身子如脂藕般的肌肤,眼中不自觉地流露出浓郁的**,看着她的樱唇粉嫩,舌尖忍不住甜了一下唇瓣。
直觉上感到一道火辣辣的目光盯着她,她回头正看到柯云嵇双目微含**,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这。。。她羞红了脸猛地站起身子将柯云嵇推了一个踉跄,口中喃道:“不要脸!”
羞涩地红着脸,又见众人疑惑地看向她,她转身撒腿就往屋里冲。
柯云嵇见此也放下了手中的剪纸跟了上去。





 第135章你哪一点能比上他?
 更新时间:201378 7:50:55 本章字数:4703



欲拒还迎?
他摇摇头否认了,她不会那样,不经意间的动作更是让他心动。
柯云嵇紧随着赵安然进屋,见她低头坐在桌前沉思,悄悄地站在她的身后。
良久不见她动静,于是伸手从身后环住她的脖颈,向后轻轻地一仰,让她的头贴在他的身前。
赵安然猛然惊醒,挣开他的束缚站起身面对着他站定。
“你进来做什么,这是我的房间,请你出去。”
柯云嵇面带苦涩,见她仍旧防备着自己,他真的是不知该如何了。
“然儿,我是你的夫君,我们是夫妻,注定一辈子在一起,你难道真要与我这样闹下去吗?”
赵安然嘴角微扬,笑得分明涩涩的,她卑微乞怜了一世而不得,今生她从没有想过要幸福,要的不过是平平淡淡地过完此生罢了,他却总是这样纠缠不清,她的生活被他搅的一团糟。
“夫妻?你觉得我能相信你吗?我该相信你吗?柯家的二少爷,临州赫赫有名的风流之子,娶了我,更是纳了我的妹妹做平夫人,府里又有小妾通房。我是不会和任何人分享我的夫君的。”赵安然沉默了,柯云嵇也沉默了,良久,“我要的你给不了,即便你休了所有人你一样给不了。”
因为你是柯云嵇。
柯云嵇不是个爱花惜花人,他却做不到休弃那些妾侍,她们有错吗?没有,休弃之后她们将无处安身,他能荣养着她们,不去触碰她们,绝不会将她们抛弃不管。更何况,他打定主意誓死相随。她们在柯家的日子也并不好过,没有了他,她们只能仰人鼻息过日子。
“然儿,你要的我能给,相信我好吗?”柯云嵇饶过座椅将赵安然揽到怀里,她耳朵贴着他的心口,清晰地听着他的心跳。
这暧昧的姿势令她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心跳扑通扑通地,迎面传来他温热的呼吸,带着他独有的味道。令她迷醉,暧昧的动作令她脸色不禁绯红。
“快松手。”
低喃的娇呵更像是在同他撒娇。
她越是挣扎,他双臂越是紧。他见她面若桃花。身子不由地一阵火热,炽热从心底蔓延开来,手不自觉地抚上她的脸颊,口中喘着粗气。
他不知怎地,此刻脑中只有她。心里想的也只有她。不顾她的挣扎低喃手缓缓地下移,滑过她每一寸肌肤。
轰若雷鸣,她羞涩又懊恼,挣扎却无奈无法挣脱。
她不断地挥着双手反抗,脑子里却很乱,她明白自己的心已经乱了。她始终没有真正的忘记过他,甚至他一直都在她的心里,他的触碰仿若一道闸口。她的欲\望倾泄开来,迷蒙着双眼含情脉脉,一副任君採拮之态。
他同她夜间相处的日子不多,触碰的次数也不多,但是他已经摸清了她的身体。哪里敏感他一清二楚。见她一副迷情的模样心中得意,手上的动作更是放肆了起来。一点点地落到胸前的浑圆,他的大掌刚刚好握住。
欲\火燃烧,绯红之色蔓延开来,身子渐渐地变热,颇有一股燎原之势。
柯云嵇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床榻,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第一时间覆了上去,舌尖的甘甜清香入口,他的气息更是粗重了,手落到她的要见扯开束缚,松懈的亵衣露出一角,他手顺势摸进浓密丛林探索到深处。
指尖湿润,丛林处一张一合的欲\望催促着他,他毫不犹豫地将手指深入,她通红着脸颊推推搡搡地拒绝,那娇若桃粉的面容,身体深处的火苗燃烧着。
直觉身体一凉,赵安然兀地惊醒,见她已是赤\裸毫不遮盖,猛地推开柯云嵇,喝道:“我不要!”
柯云嵇不理会她的挣扎,继续在她的身上游动,口中低喃道:“不要?然儿,你的身体比你诚实许多。”
赵安然脸色通红,一半是气,一半是羞。“你混蛋!”
她双手双脚并用,捶打踢打着在她身上肆无忌惮驰骋游弋的柯云嵇,他不知作何想法,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最后他静静地坐在床边,将被褥扯开盖在她的身上,不言不语。
他替她开了闸口,却在她兴致高昂之时戛然而止,莫名地有一阵的失落。
潜意识里,她是渴望他的,只不过女子的倔强与矜持令她一次又一次的拒绝。
“我很想要你,但我不想强迫你,我愿意等你真正地接纳我。”
柯云嵇不是没有想过用强,可他终究是放弃了,他不想她恨他,更不想她为此再去喝避子汤,那样太伤身子了。
他话一出口,赵安然也说不清自己的心思,说不感动是假的,他是怎样的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相信此刻他是真心的,然而谁又能保证一生一世,她玩不起,也不想尝试了。
她已经输过一世,甚至输掉了生命,这一世她一定不会再爱任何人。
“我知道你心里的人是大哥,但你也要清楚,你是我的妻子,不管是一天一月还是一年,只要你做了我的妻子,大哥就不会对你有丝毫的想法,然儿,那都是不切实际的想法,我不管你抱着怎样的目的嫁给我,你我已经是夫妻了,你。。。你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忘了大哥试着来接受我,好不好?”
赵安然气闷,看都不看他一眼,哼一声撇过头,他居然还是误会了,她什么时候说过喜欢柯云展了!恼恨倔强地道:“不好!你哪一点能比上他?!”
柯云嵇眸中带伤,赵安然感觉到他的目光灼灼,她撇开脸不去看他。
他知道一时半刻没办法让她回心转意,他亦不想再从她口中听到那些伤人的话。他清楚,他比不上大哥柯云展,亦没有继承家业的资格,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柯家二少爷,可他是真心地喜欢她,她却如此视而不见,说出那样伤人的话,叫他情何以堪。
只要他在她的身边,早晚一天能感化她冰冷的心。
此时此刻,他不想再面对她,不想这样遍体鳞伤地在她面前露弱。
他站起身子匆匆道:“你别在拿剪刀了,容易伤手,我。。。我走了。”
赵安然没搭腔,看着他匆匆落荒而逃,她没有一丝的雀跃,心里有一点揪心。
柯云嵇这人她和他相处了将近五年,他这种世家少爷纨绔,出身好又受家族长辈呵护,何时有过这种落荒而逃的狼狈,她晓得她的话很伤人,她说出口后就后悔了,她以为他会反唇相讥,那样才符合他的性格,可他没有。
他竟然临走都交待她不要碰剪刀,他是真的不一样了,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应该只是一时的罢了。
院子里,丫鬟嬷嬷见柯云嵇冷着脸头也不回地走了,皆是面面相觑。每个人脑子里同时都浮现同一句话“姑娘又惹了二少爷不高兴了”。若赵安然知道她们心中所想定然大声的驳斥,但她不知道也就无从开口争辩。
陈嬷嬷和菊儿惦记着自家姑娘,相互看一眼,菊儿放下手中的剪纸去了屋里,她进屋来见姑娘呆呆地坐在床榻上,被子遮盖处露出纤凝脂肤,惊诧地瞪大了眼睛,惊慌地奔到床边,眼中躺着泪水:“姑娘,二少爷他。。。他又对您用强了?”
菊儿几个近身之人是知晓先前之事的,此刻见赵安然呆呆楞楞地光着身子在床上,她想不多想都难。
赵安然没有应答只是微微地摇摇头。
菊儿根本就不相信,姑娘这样子哪里像是没事人,她也不管身份了,直接撩开了锦被,当她见到姑娘胸前分明的指痕,怒火瞬间烧到了脑上,“姑娘,您。。。您受委屈了。”
她心中想着一会儿定要同二少爷理论一番,不管姑娘如何,她都是娇生惯养的赵家二姑娘,即便不受宠她也是世家嫡女,不是给他这般羞辱的。
赵安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根本就没有看到菊儿的异样,口中喃道:“菊儿,我没事。”
她脑子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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