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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闷无妨,骚来补-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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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黑着脸,一言不发,大概是我的笑惹怒了他。

果然,报应很快就来了,片刻不到,他的唇即惩罚地覆了下来,还趁我不备长驱直入。象征性地反抗两下,我也就顺其自然沉溺其中了。

不知过了多久,狂暴的吻柔和了下来,呼吸却越来越急促、身子骨也越来越燥热了。突然,颈边一股温热的气流滑过,全身不由一颤。什么时候,他的嘴已离开我的并溜到颈边流连去了?

冬天本来是冷的,可这会,却要命的热。
我自觉地适应环境,如同秋风扫落叶般利索扯掉身上的外套,姿势也随之成了传说中的男上女下了。

紧接着,白杨开始有技巧地挪动他的淫爪,每移一寸,虽然隔着衣物,却成功点起了星星之火。虽说星星之火必将燎燃,可燎燃之前却是如此撩人啊,那感觉,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嫌他的睡衣碍事,又帮他三下两除二脱掉。
看着他那不带一丝赘肉的强健上身,我只觉口干舌燥,无意识吞了吞口水。

此情此景,此时此刻,我想说的,千言万语都抵不上这一句话了——啊,你这个迷人滴小妖精!
可惜呀,可惜这句美妙绝伦、冠绝古今的赞美之词,我只敢在心里说说。唉,不当他面高呼出来,真乃人生一大憾事呀。

……美色当前,干柴烈火,正当我要来个饿狼啃食时,却突然,身子骨一阵清凉,细看,原来是白杨正抽身而起。

刚放完火你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没门!
不知哪来的勇气,我刷到坐起,虚空一抓,条件发射地圈住他的脖子,又用力一扯,一把把他带拉躺下……

无视他眼里的笑,不怎么害臊地掩饰道:“我妈说过,爱情是需要肉体来维持的!”
稍微改编了下老妈的意思,然后心满意足地把这话安在了她头上……





、第二十五章

我都说得这般露骨了,白杨那厮居然装没听到?被我扯下没过两秒又抽身离开。我一脸受伤,想我作为女人,都主动到这份上了,他一大男人还这般柳下惠反应,叫我情何以堪?我无限哀怨地瞪着他,张了张嘴,终究吐不出半个子来。有些话说一遍就够呛,哪还能厚着脸皮重复第二遍?

白杨勾了勾嘴角,狡猾地一笑,迅速褪掉最后一件贴身衣物,看戏似地站定,奸诈地追逐起我由怨到惊、左躲右闪的眼神,然后,无耻地逼我与他对视。这回,除了下面,他真是一丝|不挂了,暧昧的意味霎时呼之便出。

意识到自己不但会错了意,还被他猴甩了这么久,我又气又囧,顿觉难为情,脸也跟着火烫,眼神更不知往哪焦距了。原来小丑之所以成小丑,正因为不知道自己被当成了小丑啊,比如说我。

“看来,你还是不懂男人。”白杨低沉着嗓音调侃,下一秒,便已重新屈身下来。

谁说我不懂?我扯出个回眸一笑晕倒众生的微笑,娇声细语得如同习习微风:“其实,我是怕你性无能……”

……血的教训,这话果然不能当着男人面随便说,即使是如此美妙的天籁之音!
此言一出,白杨当即从人退化成了兽……

一场肉战下来,在冲锋枪的大力扫荡下,我顺利化为了一池春水。
喘息之余,不禁触景生情,硬生出股诗情画意的灵感来,改诗曰:枪乍起,攻皱一池春水。

奸|情间歇。
“怎样?”白杨居高临下问我。

我一把鼻涕一把泪,这才抽抽噎噎说出从方才的实战中得到的真知,一字一顿嗫嚅:“性、有、能。”

白杨有那么一顿,抽了抽嘴角,在我腰肢惩罚性地捏了把。
泪,这么肯定的答案难道还不行么?

痛定思痛后,我破涕为笑。为了促进咱社会主义河蟹社会精神文明建设,我奋力高举了鲜红的八卦旗帜,毅然决定岔开这个无比三俗有害女德的低级话题,转向另一异常高雅引人遐思的阳春白雪上来:“白杨,你昨天到底是怎么被下药的?”

看着他抽风的嘴角,我知道我赢了,总算一针见血戳他伤疤一回!
我悠然自得,眨巴眨巴无辜的眼,好奇地看着他,继续坏笑着撒盐:“昨晚,你还好吧?”

白杨脸色阴沉、咬牙切齿地回我:“很好,几天不见,胆见长了。”

凉飕飕的冷风传来,害得我连打好几个冷颤。不过自古以来都是邪不胜正的,我坚信我的胜利就像共产主义必将战胜资本主义一样无可避免。
于是,怀着必胜的革命信心和高度的革命热情,我铿锵有力气壮山河地宣誓:“吾爱吾夫,但吾更爱真理!永不停止追求真理的步伐!”
这誓宣得,就差没有庄严的国歌伴奏了。
这话抑扬顿挫得,就差跟美妙的京剧声调相媲美了。

可……可是,我这边话音才落,他脸上就阴风乍起了。
知道敌强我弱,知道不是他对手,知道他濒临爆发,我当机立断偃旗息鼓没骨气投降了,赶紧装孙子奴颜媚骨地赔笑。

唉,理想毕竟是理想啊,共产主义终究只是个理想啊!要战胜万恶的资产阶级那简直就是那啥啥啥了……算了,还是不说了,话要是说开,那我这个公认的五讲四美的无产阶级先进知识分子的头上就肯定会被强行扣上一顶反科学反社会反人类的小资帽子了。这风险,咱冒不起!

“追求真理是吧?很好,非常好,我会让你追求个够的!”白杨笑得很诡异,爪子也开始配合地乱动起来。
我大骇,看了看明亮的窗外,悔恨交加:“白杨,现在是白天!”

“嗯”,他漫不经心答了一个字,可恨的是就这一个字还纯粹是打酱油的,他老人家压根就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

“还来?”我担忧起来:“该不会是昨晚的药效还有残留吧?”来不及细想,怕他忍着对身体不好,权衡之下,唯有再大公无私牺牲一回了。便悲壮地闭了眼,一脸壮士去兮不复返的豪情扼腕道:“来就来,反正已经吃干抹净了,再一次大不了就……”

还没说完,一股超强冷风暴就忽地产生、呼地来袭、突地包围……
啧啧,“云雨”又来了!

……关键时刻,一道电光闪过,我突然记起了一个已经纠缠我十余来个春秋、甚至于在我每次看H时都让我费解老半天冥思苦想、而又不得真解的深奥问题。
我不由自主正色起来,眉头紧锁地对着身上某人,严肃认真一脸铁定道:“白杨,你丢了个必走程序!”

他微微一愣,停止忙活的动作,大概也很少见到我如此认真严肃的表情,疑惑:“什么程序?”
我更加义正严词了:“低吼一声!”

白杨怔了好久好久好久才反应过来,初时脸上还都是迷糊,可顷刻只见风云变色、迷茫尽无、脸色全黑。一个翻身,人已坐起。然后深深地、饱含多种真情地凝视着我,又无限缠绵地张了张口,不过最后还是欲说还休了。只嘴角动了两下,一字没说拿着衣服进了浴室。不过我想,他大概是把那份对我的痴痴缠绵放心底了吧!

只是,只是他出来时,仍没忘深深地深深地看我眼,还很不给力地摇头摇头又摇头再摇头?
我没理会他的奇怪表情、奇怪动作、奇怪眼神,也自个乐悠悠洗澡去了。

等我洗完,白杨已经刮好了胡须,穿戴得也是整整齐齐的,看样子像要出门。
“要出去?”我好奇地询问。
白杨点头,神色寻常了,淡然道:“找人办点事!”

我当场警惕起来,停下擦头的动作,双眼眯成了两条缝:“男……”
“男的!公事!”白杨一把打断我,样子似有些无奈。
看吧,这就叫默契,这就叫自觉,这就叫灵犀一点通!
不过,白杨能有如此高度的觉悟,还得归功于我钱晓乐相夫相得好哇。古云,养不教父之过;我曰,夫之教妻之劳啊!

一瞬间,我心中那个高兴呀、那个自豪呀、那个骄傲呀,通通不低调地跑了出来。本来,我也是个虚怀若谷之人的,怎奈一个小小的意外,我就一不小心得意忘形翘出了辫子。

我还在唾沫横飞着……
一回头,白杨却毅然地、决绝地、十头牛也拉不回地冲出了房门。
我再次为我自己深深的功力折服了,要知道,能把冰山面瘫男折磨成这个样子,可不是一般修为的妖怪所能做到的。

正自我陶醉时,电话响了,朱辛夷打来的。

我心情不赖:“朱辛夷,你给野哪去了?”
她应得轻巧:“湘西啊。”

……汗颜过后,我不再废话了:“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过几天就回!哎,你知道我碰到谁了吗?”
“谁?”我纳闷。
“孟楠生”,她不怀好意地笑了,“你绝对绝对记得他!”

谈起这个名字,我立即虎躯一震,心口一痛,任由伤心往事在我心头流淌成河,恨恨咬牙,喃喃自语:“记得,怎么会不记得?”

孟楠生嘛,初三的班长嘛,每天登记迟到的值日生嘛!开学没几天,就把我的鼎鼎大名从头到尾一次性全填到了值日本上的罪魁祸首嘛!
我承认,迟到是我的常态,可你也不能这样一竿子打死特殊情况发生的可能啊!
我无限唏嘘……

朱辛夷打断了我的遐思:“看样子,你的三角恋问题解决了。”
我从悲愤中回神,闻言,一脸自豪:“那是!我一出鞘,谁与争锋?小三算什么?呵呵,你说是吧?”
“确实呢!”出乎意料地,朱辛夷认同了我,语气谄媚得让我发毛,“我这正好还留有几张照片,你知道的,每一张都足够证明你的强大稀奇、天下无敌哦!我正想要不要把它们发给白杨瞧瞧呢。”

“你敢!”一听到照片,再听到发给白杨,我发飙了,“你要是敢发给他,那我就……我就不活了。”
“去吧,你死不足惜,只是可惜了那三尺长的卫生纸。”说得那叫个冷酷、叫个无情呀!
丫的,怎么连我上吊的工具都被你摸得一清二楚?

我心里彻底抓狂了,声音却不得不如淫|荡的春水般汨汨流出:“亲爱的辛,亲爱的夷,我的小辛夷,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我的甜心,我的……”
强忍着胃部剧烈的翻腾,直到电话那边传来梦寐以求的嘟嘟声,我才终于擦了把汗、长吁了口气……





、第二十六章

自打白杨捅破了那层薄膜后,每晚的床单几乎都要被狠狠蹂躏那么几回,但也不是一无好处,好歹也为祖国的套套事业发展贡献了力所能及的一份!于是乎,我的牙膏牙刷等一切私人用品便都如愿以偿地滚到了白杨的屋。

几天下来,呃,一句话概括,平凡而又不平凡,平凡的是白天,不平凡自然就是晚上了。孔老夫子也曰过食色性也,在这最伟大思想家的千古名言指导下,白杨那厮一改从前斯文样,神速从一伪禁欲主义者返璞归真了……除此之外,我白天还是很闲的,但白杨,白天却似乎比晚上还忙,三天两头往外跑的,有时候一出门就是一下午,回来还一副被榨干的样,看起来疲惫得很。

不过今天,他也就出去一小会。晚饭,我炒的菜,弄了几个家常。他倒好,一吃完饭就美滋滋看他的球赛去了,徒留桌面一片狼藉给我!感情这家务活都成我的专利了?

我悠悠走过去,黏上他,公平地提议:“白杨,我炒的菜,碗该你洗,咱男女上阵分工合作高效率运营!”

他没动,瞟我一眼,挑了挑眉:“你说的,我一三五七,你二四六。今天周四,该你洗。”

我那不是一时昏了头吗?本以为占了便宜,谁知老底都给亏尽了。我仰头耍赖,撒娇:“不管,我炒的菜!”

白杨压根就不搭理,直接把我当成了空气,气定神闲看他的。我暗骂,千万不甘,霍的一下腾身就抢遥控器,不想,手脚还是慢了步。

三分钟的遥控拉锯战?不用说,我败得那真叫一塌糊涂惨不忍睹!半小时的口头谈判?待我说得口干舌燥胸慌气闷,才郝然发现,白杨那厮正一脸悠哉游哉闭目养神着!

我气得直跺脚,什么跟什么,还有比这更失败的么?悻悻返回厨房,怏怏打了盆水,又故意弄大声响来发泄不满。没想到一阵乒乒乓乓过后,这满腹牢骚不但没减,反倒呈幂函数增加了。越想越气,心下一横,咬咬牙,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阵破唱起来:“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秃山带愁颜,我炒菜来我洗碗,郎心似铁哎……”

我孜孜不倦地发挥锲而不舍精神高亢地唱完了第三遍,当然,填不来词的地方就聪明地学周华健大哥华丽丽地“啦”过去了!

在我不辞辛苦地开第四遍头时,意外地,白杨如鬼魅般现身了。他嘴角抽搐老半天,管他呢,我才懒得理,装没看到,继续……

忽地,手上一痛,在外力作用下,丫的,老娘居然被当垃圾扔出了厨房?再回首,白杨正兀自回身走进厨房,挽起衣袖、洗碗。

形势忽变,我始料未及,乐了。就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嘛!立马换词不换调,再次高歌:“……我炒菜来你洗碗,夫妻恩爱……”

咦?这样唱还是不行?接收到厨房劈来的横眼,我不禁一阵瑟缩,忙识趣噤口。

没多久,白杨才脸色不善地出来,没跟我说话。

我挪到他旁边,坐定,眯了眯眼,恬不知耻地找话题:“呵呵,白杨,你还没跟我说,你给了那蒋万侯多大的红包哦?”

我本以为他不会答,谁知,他竟凝眸看向了我,一脸奸臣样正儿八经回答:“没多大,也就六千来块多一点。”

我差点吐出口白沫来:“六千?靠,我辛辛苦苦干了将近三个月,总收益也不过四千!尼玛,就是说我现在啥都没挣到,还白白倒贴了三千?” 

白杨那货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定定地望着我,点头、再点头,貌似生怕我没看到似的,最后还点头,风凉道:“我早叫你不要去,你不听,能怪谁?”

“怪我,怪我成了吧?”我大翻白眼。

正说到伤心处,他的手机铃响了。白杨漫不经心瞥了眼,猛地,神色顿凛,思忖半晌,叹了口气,还是接了:“喂,伯母!”

伯母?几乎是第一时间,我便灵敏地反应出了来电者乃姚雨晴她妈谢春红也!赶紧凑过头竖起耳朵旁听,遗憾的是电话那头除了些窸窸窣窣的杂音,什么也听不到。

不知谢春红说了什么,白杨当即面无表情道:“很抱歉,这件事我帮不了您。”不过,这话好像没什么作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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