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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卖身为父偿赌债:豪门富少买老婆-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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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们从前真的很相爱,至少,看肆苗苗的样子就能想像得到。
汪悦儿想,一定是她多想了。
可当她想去夹菜的时候,却觉得坐在对面的某道目光很灼热,她猛然抬头,捕捉到的目光的主人,吓了她一跳。
居然是白绍非,她没有看错,刚刚才像肆苗苗表白完的白绍非居然在看她。
天哪!这种事,她要怎么跟肆易说。
只怕她说了,肆易不仅不信,夫妻关系还要因此闹僵,毕竟,未来,白绍非可是肆易的准妹夫啊。
她慌乱的随便夹了样菜,然后,就低头,假装不理会一样不去看那道目光的来缘。
“绍非,吃蛋糕,你以前最喜欢吃蛋糕了!”肆苗苗夹了块甜点放进了白绍非的盘子里。
原本在望着汪悦儿的白绍非,立即收回了目光,微笑着点头表示谢意。
可甜点放在盘子里,他却迟迟的没有动筷子。
“怎么了?你不是最爱吃甜食的吗?”肆苗苗奇怪的看着白绍非。
“嗯,对!”他点了点头。
表情看不出来他是喜是恶。
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夹起盘子里的甜点,微皱了皱眉,便将一大块甜点直接塞进了口中。
“吃慢点!还有很多呢!”肆苗苗说着,又夹了一块甜点放进白绍非的盘子里。
白绍非呛得直咳嗽。
“都说了吃慢点嘛,快,喝杯牛奶,你最喜欢喝牛奶配蛋糕了!”肆苗苗赶紧随手端了杯牛奶,喂着白绍非喝起来。
什么?牛奶?
白绍非呛得更加厉害了。
牛奶?蛋糕?通通都是他现在最讨厌的食物了,他保证,要是再多吃一口,他一定会全部吐出来。
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不得不强行咽下去。
毕竟大家现在都知道了肆苗苗和他的关系,肆苗苗是最了解他的喜好的人,他怎么可以当众拒绝她的好意。
他别过了头,大口的把口中的蛋糕咽了下去,咽下这块蛋糕,他痛苦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苗苗,谢谢,我自己来就好了!”他朝肆苗苗摆了摆手。
接过肆苗苗手中的牛奶,他又是一阵的为难。
喝牛奶,要是喝下这一杯牛奶,他是真的真的会吐的。
坐在白绍非对面的汪悦儿无比的诧异,怎么白绍非和从前的端木齐会那么那么像,白绍非的样子看起来明明就是很讨厌甜食的,可是不好意思拒绝肆苗苗才吃的,就像当初她不了解端木齐时,硬是喂甜食给他吃的表情一模一样。
怎么会?怎么会那么像。


、他们两个人像是调换了一样5

从前的端木齐喜欢吃海鲜,白绍非也喜欢吃海鲜,从前的端木齐讨厌吃甜食,白绍非也讨厌吃甜食。
哪怕白绍非努力的想掩饰这些细节,可是汪悦儿却都注意到了。
世界上居然会有这么巧的事。
真正的端木齐如今不但不吃海鲜,居然变得喜欢吃甜食。
他们两个像是调换了一样的。
不过,又怎么可能有这种事呢!汪悦儿一而再的告诉自己,是她想太多了。
怎么每次看到白绍非,她都会胡思乱想很多,整个人变得心神不宁的,特别是发现白绍非在偷偷看她的时候,她更是不知所措到想躲起来。
咦,绍非,你的手腕上怎么有个这么大的伤疤,是车祸的时候遗留下来的吗?”肆苗苗惊呼起来。
看着白绍非手腕内侧的触目惊心的疤痕,她真的好心疼。
“是啊,车祸留下的教训!”白绍非尴尬的说。
汪悦儿不禁顺着肆苗苗的目光看向了白绍非。
虽然有点距离看得不太清楚,但她也发现了白绍非手腕内侧的疤痕。
她记得,从前端木齐的手腕内侧也有一块伤疤,她听端木齐说,那是他小时候摔的,因为家庭条件不是很好,所以摔了以后,伤口就胡乱包了一下,没有经过医生的护理,因此,就留下了一块疤痕。
真的太巧了,白绍非车祸遗留的伤疤位置居然跟端木齐小时候的伤疤位置是一样的。
白绍非和从前的端木齐真的有太多太多相似之处,这些让汪悦儿不得不将他们两个联系在一起。
汪悦儿突然想起,近期和端木齐相处时,似乎没发现他的手腕内侧有什么疤痕啊。
是她没去注意吗?
她蹙紧了眉,这一次,轮到她悄悄的注视起了对面的白绍非。
“绍非,当时一定很疼吧!这么大一块疤,太可怜了!”肆苗苗心疼坏了。
又给白绍非的盘子里夹甜食。
“你以前说过,吃甜食,心情会变得很好,来,多吃点!”
“苗苗!谢谢,我自己夹就可以了,本来,应该我多疼你一点的!可惜我忘记你都爱吃些什么了!居然让你一个女生来照顾我,真是不好意思。”白绍非歉意的说。
“跟我不用这么客气的,你给我夹什么我都爱吃!蛋糕我也爱吃!”肆苗苗笑着说,虽然白绍非的生疏,让她有些失落。
但是她想,这应该是他失去记忆的原因,等慢慢的,她病好了,他的失忆症好了,他们就会恢复成从前的样子的。
她感觉自己的生命又有了希望一样,她的世界不再是阴沉沉的。
她的碗里便多了很多来自白绍非夹来的食物,不管爱吃的、不爱吃的,她都吃,因为这些是白绍非夹给她的,所以,她特别的珍惜。
“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白绍非站了起来。“苗苗,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来!”
“好的!去吧!”肆苗苗微笑着摆了摆手。
白绍非这才走向了洗手间的方向。
“苗苗,很久没见你这么高兴过了!三哥很欣慰!”肆易连连点头。


、他们两个人像是调换了一样6

“三哥,以后我都会这么开心,我一定好好配合医生,早日把病治好,重返校园!”
“三哥期待这一天!”
“二哥也期待这一天!”肆然笑着说。
几个兄妹相互搭着对方的肩,这个画面,看着就觉得特别温馨。
“我也去一下洗手间,你们慢慢聊!”汪悦儿突然起了身。
随后离席,前往了洗手间的方向。
为什么她的心很不安?为什么大家心里的喜事,在她眼里,却觉得另有真相。
她想,是不是这两天为肆苗苗和端木齐两个人的病奔波着,所以她没有休息好的原因,才会把简单的事情想得太复杂?
汪悦儿垂头丧气的向前走着,拐入了洗手间。
“呕、呕、、、!”才走到洗手间男女公共走道,她就听到了来自男厕的呕吐声。
男厕的门虚掩着,透过门缝,她发现,那个扶着洗手台呕吐的人,不是别人,居然是白绍非。
她记得刚刚白绍非没有喝酒啊?怎么会吐?
白绍非刚刚应该是吃了肆苗苗夹给他的甜点,还有喝了些肆苗苗递给她的牛奶!
吃这样的东西,正常人都不会吐,只有极度极度讨厌这种食物、甚至一闻到这种食物就作呕的人会吐才对。
天哪!她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男厕的那一幕。
大家都在宴客厅闹着,所以,厕所这边除了白绍非和汪悦儿这外,就没有第三个人了。
如果说端木齐吃甜食会吐,她一点都不奇怪,因为以她的了解,端木齐就该那个样子,可是如今的端木齐居然爱极了甜食,包括牛奶,他每天早晨都要喝一杯牛奶。
像从前那样的端木齐的喜好,真的没有几个人,没想到,白绍非也是这样。
可是,肆苗苗不是说从前的白绍非很喜欢吃甜食和牛奶的吗?怎么吃了甜食的他,会是这种反应?
难道车祸后遗症真的有性格转变、喜号转变的可能?
她皱着眉头,站在过道处,连自己要去洗手间的事情,也给忘记了。
她倚在过道的墙上,脑海中,有很多很多的想法,但这些想法都成立不了。
毕竟,白绍非是白绍非,端木齐是端木齐,即使他们的喜号在车祸后有点像是调换了一样,也不能说明什么!
这两个完全不可能有交集的人,她怎么会夸张的把他们两个联系到一起?
白绍非吐得几乎连胆汁都吐出来了,他脸色苍白,掏出一张纸巾,拭干了嘴角的残渍。
洗了手和脸,正打算步出洗手间,透过门缝,他发现了门外的人影时,他整个人凛了一下。
在原地迟疑了一下,但仅是迟疑一下,便又恢复了平时大方的样子。
男厕的门完全开了,白绍非站在汪悦儿的面前,这一次,是轮到正在发呆的汪悦儿吓了一跳。
“三嫂,偷看男人上厕所,有点不太好吧?”白绍非扬着唇,饶有兴趣的看着一脸窘迫的汪悦儿。
她居然呆呆的站在这里,把她的位置是男厕门口的事给忘记了。
“不好意思,我想事情想得太入迷了!”她连忙道歉。
“什么事情这么重要,居然站在男厕所的门口想?”白绍非向汪悦儿靠近。
毫不避讳的向她靠近过来。


、他们两个人像是调换了一样7

她根本无路可退,因为,她的背后就是墙。
“白绍非,你别再过来了!有什么事,请保持一定的距离跟我说!”汪悦儿伸出右手,挡住还想靠近的白绍非。
这个奇怪的男人,在人前总是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怎么一到了她的面前,就变得这么随便起来。
“三嫂,你在怕什么?怕我对你无礼吗?”他唤她三嫂的时候,表情分明是充满了愤怒和嘲讽。
他为什么怒?为什么现出这种表情?
她汪悦儿记得,她可从来没得罪过这个男人。
可她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感觉到他怪怪的,是对她的印象不好?还是她无意间说过什么伤他的话,以至于他一次次的在言语上对她出现嘲讽和不敬。
现在,他可是肆苗苗的公认男朋友了,他好歹叫她一声三嫂,怎么还不知道避讳的,靠得她这么这么近。
哪怕她用手紧紧的挡着他,可是他的胸膛却直接抵在她的手掌上,不留一丝空隙。
她想,如果她把手放开,他一定会靠得更近,甚至身体直接大胆的贴向她。
难道,他就不怕有人突然走过来吗?
这时候,是宴会的□□阶段,一般比较少人离席,就算有人进来洗手间走道,也会有脚步声,听到人声,他直接避开,倒来得及,所以,白绍非当然一点也不怕。
“你是真的喜欢苗苗吗?苗苗是个好女孩,她真的很可怜,请你不要拿她开玩笑,不要伤害她!”汪悦儿对白绍非发出警告。
“你凭什么认为我不喜欢她?还是你觉得,我应该喜欢你的!”他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汪悦儿气得直哆嗦,抬手,对着白绍非就是一巴掌。
可这一巴掌却像给他挠痒一样,他抚着脸,笑了。
“我是你好朋友的老婆,请你放尊重一点!”她愤怒的喝道。
“肆家给了你多少钱?你就把自己给卖了!”他的眼神更愤怒,像是在质问汪悦儿一样。
她好气又好笑。
这个男人真是搞笑,他凭什么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凭什么这么质问她?
第一次见面,已经让她感到很离谱,这第二次见面,更让她觉得滑稽到了极点。
“你还是好好想想,自己是不是真的爱苗苗,下半辈子是不是能够照顾好她吧,她不止是个单纯的女孩,她还是个病人,如果她受到什么伤害,我第一个不饶你!”汪悦儿抬脚,朝面前的白绍非踹了过去。
她不想再跟这个男人单独相处。
人还未走开,手臂已经被白绍非拽住了。
“如果我说我追求她,是为了接近你呢?你会怎么办?”他一字一句,没有带半丝玩笑的问。
接触肆苗苗,对他来说,好处太多太多,何止是可以接触汪悦儿,他的家业还可以得到更深层的发展。
“你这个疯子!”她已经对这个白绍非完全无语。“放开!不然我喊人了!”
“你喊啊,你倒是喊啊!要是来了人,不止我没面子,你没面子,你老公,整个肆家的脸都会被你丢尽,到时候,你去跟肆易好好的解释吧。为什么他的老婆会在洗手间过道跟我纠缠在一起?一个巴掌拍不响,别人是信我还是信你?”


、我真的是端木齐吗?1

“你、你到底想干嘛?白绍非,你是出车祸后摔坏了脑袋吗?我觉得我们根本就不熟,你和我的距离是不是太近了?还是你对每个陌生女人都这么感兴趣?”汪悦儿实在是猜不透这个白绍非。
她的目光无意瞥了他抓在她手臂上的手一眼,这么近近的看,她终于看清了肆苗苗先前说的伤疤,这道白绍非说是车祸后留下的伤疤,看起来怎么跟端木齐小时候摔伤的伤疤那么想像,连位置也一模一样的?
她惊讶的瞪着白绍非手臂内侧的伤疤,不敢相信的摇着头。
白绍非似乎也意识到了汪悦儿在盯着他的伤疤看,他有点不自在的放开了她的手臂,把袖子扯了下来,完全的盖住疤痕。
先前嚣张的气焰消失了一下,目光居然不太敢直视汪悦儿的眼睛。
“你手上的疤痕真的是车祸留下的?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她想说他是端木齐。
这个喜好等各种小细节和从前的端木齐那么相像的男人,像到连手臂伤疤也一样,他对她说话时的语气,就好像他们两个早早就相识一样,每每说起肆易,这个白绍非都会露出很明显的醋意。
这一切的一切,不得不让她将面前的男人和端木齐联想在一起。
只不过,这种联想真的真的太荒唐了,以至于她到最后还是没有勇气说出端木齐三个字,毕竟这两个人是完全没有瓜葛的,她怕她一旦提及端木齐,白绍非会觉得莫明奇妙,会把她当成个疯子。
到底,是她想多了,还是这个白绍非真的有问题?
“我根本就是什么?”他凝视着她问。
“流氓!”她骂了一句,绕开白绍非的身边,迅速的拐入了女厕。
白绍非依旧站在厕所的过道门口,在安静的想着什么。
女厕内的汪悦儿则拍着自己的脸颊。
她是不是也出了什么精神问题?怎么会有那么荒唐的想法?
端木齐失忆以后,除了那张脸还是从前的脸外,真的没有一个地方像从前的那个他,白绍非和端木齐这两个人到底有没有什么关联?
医生说端木齐出了车祸,白云康说自己的儿子出了车祸。
而这两个人像调换了一样的相似,越想,汪悦儿就越觉得可怕和恐怖?
她全身发凉,一点都不希望事实是她想像的那样,一点都不。
她在卫生间里发了许久的呆,整个人变得浑浑噩噩的,她悄悄的打开了一点点的厕门,生怕白绍非还在外面,不过幸好,过道已经没有人。
汪悦儿这才松了一口气,内心不安的回到坐席。
“悦儿,怎么去了这么久?”肆易皱起了眉。
汪悦儿干笑了几声,虽然视线在看着肆易,可是她能感觉到有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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