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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今昔尚无忧-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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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大步向前,拉起燕北的胳膊就问:“告诉我,君泊然都跟你说了什么?”

我看着燕北犹豫的样子,心中有些着急,忙对着他道:“若是他已经知道结果,为什么不让我们也知道!”

燕北挠着脑袋,看了看我身后的众人,最后还是没得忍住,说:“行了行了,我告诉你吧,临行前他让我在局势定下以后给你捎句话,就说,说~”

我见他吞吞吐吐心中很不是滋味,拉着他胳膊的手也收紧了力道,嘴里喊着:“你怎么也吞吞吐吐的,他到底要你说什么?”

“他说,他说若是他做了亡魂,你知道他的魂魄会去哪里等你的!”

我只觉得前面白茫茫一片,耳朵嗡嗡的作响,他知道结局了,他的结局就是亡魂?我的前头没有路,只有一片白茫茫!

 

作者有话要说:明儿见,本周结束,俺在努力赶着下一篇,哦,脑子不够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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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中阳王的死 。。。 
 
 
几日来我脑子里空空的,想不到该如何是好,我基本不出帐子,骆凡每日来看我,只说些无关紧要的话,我也尽量不让他们担心,在他们来的时候让自己看起来无恙,也许只我觉得无恙吧!燕北常愁着一张脸说自己多嘴!而卓清群已在城外守了两日,骆凡若是再不出去怕是不好交代。

今日一早燕北跑来找我,看着有些个不安,我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问:“怎么了?”

他吞吞吐吐的回我:“骆凡出城接旨去了,他不让我跟着!我怕沈拓玉搞名堂!其实泊然临走前还给了我个东西,让我实在没主意的时候在看的,我在想,如今是不是~”

我听他如此说,忙起身问道:“是什么,快拿来!”

燕北掏出一个小锦囊包给我,我忙解开锦囊就如同解开了一道生死符,锦囊里有张小纸条,打开一看上面只有个名字“王福”

“王福是谁?”我对着燕北问。

燕北挠着脑袋无辜的看着我,显然他也不知道!我看着纸上的名字如同看着一个可以救命的人,许久我转身出帐子,燕北随我而来,我拉着燕北说:“你可有带兵来!”

他回说:“自然是带了的!”

“走咱们去找一个叫王福的人!”说完,就往军营跑。

燕北忙拽着我的手止了我的步子,我不明白他干嘛拽我问:“哥做什么?”

他道:“去换身衣裳,女子不让进军营的!”

我一着急,倒是忘了,忙去帐子里,翻了身男装跟着燕北往军营而去。

当我翻遍整个军营找到那个叫王福的人时,我与燕北同时傻眼,燕北在愣了不到半秒后突然轻喊了一声:“王,王,王爷?”那是句疑问句,我听得出他口气里的疑惑。

我们都愣在当场,而那个叫王福的人,他不是司徒中阳,我可以肯定,神情不像,他没有司徒中阳那不怒而威的神情,虽然长相上是有9成的相同,可一眼就能看出区别,所以燕北都是带着疑问不敢肯定的。

我不明白泊然为什么要让我们来找这个假冒的司徒中阳,他太容易被揭穿,除非他闭着眼睛不说话,或者干脆去睡觉,否则熟识的人,一看便知。

出人意料的是,那王福在见到我们初时露出了惨淡的笑容,就在我们尚在震惊于他样貌的时候,他突然笑着说了句:“还真快~”

此话一出,他突然咬破了口中的什么东西,燕北本想阻止却是慢了一步,我只见他嘴角流出黑色的血,淡笑着失了气息,慢慢倒地!

“这,这,这怎么回事啊?”燕北不解的看向我,我看着倒在地上的王福,也是满头的雾水。

“先找个地方安置一下,等骆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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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泊然不会无缘无故给一张纸条的,他也不会无缘无故给我们一个死了的王福。

燕北拍着脑门子说:“不会是有人知晓泊然要告诉我们这个人长得像极了王爷,故意杀了他灭口的吧!或者他本该告诉我们什么,如今却如何是好?”

听着燕北的话,总觉得事情不是如此的,那王福是一路跟着燕北来的人,若是泊然早知道此人可以利用,或者交代了什么话,那早早说了便是,为何要等到如今。

正想着,有士兵来与燕北通报说骆凡回来了!

我与燕北命人将那倒地的王福抬去安放,匆匆赶去找骆凡。

骆凡见了我的男装先是一愣,我只道让他先说说情况,他见我有了神气,应着我的话告诉我们:

他以王府走水失火不便招待为由,没有让卓清群入城,可想着若是迟迟不接圣旨正好给了他们名目,于是今日一早他出城领了圣旨。

卓清群带来的圣旨是如此说的:新皇登基,念中阳王一身功勋又年老体弱多病,复中阳王称谓,家居洛城,另为保洛城安全,新帝特派遣三万兵马驻军洛城!又听闻王爷卧病在床,命其子带其去京中医治!不日启程!

燕北听闻如此,拍着桌子道:“他这是想不战而胜,又派了驻军,又命你们到京城去,说的好听是看病,根本就是让你们自投罗网,你还不能不去,不去就是抗旨,照样是个死!”

听完沈拓玉的圣旨,似乎让我明朗了许多,我看着燕北,又望了望骆凡,开口道:“不必进京了~”原来泊然给我们的不是个死了的王福,而是个死了的中阳王,若中阳王已死那就不必进京看什么病了。

我轻扯嘴角笑了,才发现泊然是那么的未卜先知,他料到了沈拓玉的圣旨,料到了我的需要一个借口,并且给了一个天大的借口,只是那王福~心中不免黯然,有些人的死亡成就了我们活着,这样的交换算公平吗?我不得而知,只是那王福如今已经再也不是王福了,他是中阳王,既然事已至此,那就让王福从此消失吧,或者在南海有个躺在床上的老人,他如今代替王福活着,不他就是王福,他仍活着!

燕北听我不必进京说,忙道:“是啊,不去,大不了跟他打!”

我转头看着骆凡道:“你先听我说,然后跟我去看!”

骆凡似有些疑惑,他皱着眉头示意我说。

我道:“王爷死了,我们得将他在洛城安葬,不能进京了!”

骆凡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燕北更是一步上前对着我吼:“无忧说什么呢?”刚说完他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又收了脸色,对着我道:“啊~刚~刚那个~”

我没有多说,将骆凡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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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福处,骆凡在见到王福尸体的时候也是大吃一惊,于是我道:“明白了?”

“是谁?”骆凡看着我问

我回道:“此人叫王福,泊然给了燕北一个锦囊,里面写着此人的名字!那卓清群可见过你爹?”

骆凡冷笑道:“那卓清群本是我爹一手调教的,当年爹因为他的妇人之仁将他逐了出去,没想他竟去了沈拓玉处!”

如此一来就更能说明泊然为什么给我们一个死了的中阳王而非活着的了。

骆凡对着燕北道:“告诉所有人,王爷仙逝,开城门让那卓清群进来奔丧!”

我听他说完这些匆匆离开,后面的事情,都是从燕北口里听说的,他说,洛城全城都为王福服丧,那卓清群起初似乎还不信,可在见到王福的尸体时哭成了个泪人儿,还拉着骆凡道:“厚葬,一定要厚葬!”还说他将立刻启程去回禀圣上。

我听着燕北左一个王福右一个王福,我忙阻止道:“谁是王福?”

他愣愣的看了我一眼,知道我在提醒他,忙解释说:“我不就是没有改口吗?你又是知道的!这不就那么一说罢了,别人我自然会注意的!”

“你在说什么?”我看着着燕北,似乎我从来没有用如此的眼神看过燕北,但我只是想要提醒他,说的习惯了会忘了改,他似乎被我的眼神惊到了。

无奈的回我道:“行了行了,别拿那眼神看我,让我想起泊然来,你们俩还真登对!”

听着他的话,我微微笑了,我拍着他的肩对他说:“祸从口出,哥,事实教导我们,除了自己,再要好的人,再熟识的人都只能信七分留三分,这三分余地是留给自己的,也是~~”本想说也是留给别人的,可话到嘴边突然停了,我看着燕北坦诚的脸,想着我为什么要说这些。

世上能有几个如燕北这般的人,难道每个人都要如我,如泊然这般吗?信任七分留三分?那也许是君泊然,也许是尚无忧,也许是别的旁人,可那不是莫燕北,永远不是,如此为什么还要跟他说这些。

于是面对着燕北坦然而真诚的脸我笑了,笑着跟他说:“哥,我跟你说笑呢,不好笑吗?”

他愣愣的看着我,忽而傻傻的笑了,我也跟着他一起傻傻的笑着,如同当年马车上他笑着喊我小忧忧。

这世上本就有着各种不同的人,没有谁是全然相同的,我们都在改变,却不见得别人要随着我们的改变而变,谁都希望自己能变得更好。只是我们依然是我们,依然有属于我们自己的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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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最终的决定 。。。 
 
 
王福在洛城被风光大葬,我看着一城的人为他服丧,心中略略有了些宽慰。其实我很清楚,那些形式的东西,对于一个已死的人来说是多么的多余。

可在这样的时候心中还是会好受些的,算是自己给自己的安慰吧!

卓清群走了,却留下了大部分兵力,我们都知道这些是避免不了的,驻军的头儿叫严四,骆凡卖着笑脸面对那些驻军,给他们的待遇更是前所未有的好,那严四吃着我们吃不到的,用着我们没舍得用的!我看着虎子愤愤不平的样子,本想跟他说,这是没办法而为之的,可骆凡先我一步告诉了他什么叫做贿赂,什么叫做笼络人心!

说实话我看着如此的骆凡心中大为难受,但我还是明白的,那些人没了管事儿的,到了此处也是个天高皇帝远,如果关系跟我们近了,倒时候随了谁还不一定!毕竟如今局势未定!

只是,望着如今的骆凡,想着当初第一次遇见他的情景,那时,他还是个公子哥儿,可今时今日他也是经历了无数世事的人,他会陪着笑脸面对身前的人们。

他也如此的教导着虎子,这样的成长不知道好不好,可却让我更加觉得燕北的可贵。

改变是不可避免的,可当所有一切都在变的时候,我们又开始向往那些原本纯粹的东西。

当一切看起来都在好转时,楚县传来了消息,楚家兄弟降了!泊然被擒!消息传来,我已经开始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了。

太多的转变,太多的后知后觉,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不真实,就在我拉着燕北说:“我要去楚县,我要亲眼看见才会去相信。”的时候,皇帝颁下了诏书,命韩枫茗押解君泊然回京受审,罪名为叛国,又仁慈的放楚家兄弟一条生路,让他们迁移到邱易草原以外,永不入颛顼境内。

我不竟失笑,泊然叛国,我还真想问,他叛的是哪一国?燕北激动的拉着我说,他会去想法子救泊然,我却觉得,不必救,如此可笑的罪名,想必此时的泊然和韩枫茗都已经笑歪了。如果沈拓玉今天可以说泊然叛国,那明天也可以是韩枫茗,他若是懂的这些,那泊然就还可以活。

燕北有些不明白我的心思,他说他这趟定是要去的,不管泊然以前都做了些什么,只要他是那个和我们一起长大的君泊然他就必须去救他。

我感动于燕北如此的行径,只是我拉着他说:“哥,我们去南海吧,不去楚县!”

“为什么?”

想着燕北带给我泊然的话:如果他做了亡魂,我知道去哪里找他。是的我知道,去南海,去百花谷,如果是我,就是成了那一抹亡魂,我也要去那仙境一般的地方。于是我回道:“去那里找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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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

燕北看我说的笃定,开始的疑虑也消了,他只说:“行,就你那眼神跟君泊然那小子太像,哥信你了!”

决定跟燕北去南海了,我知道今时今日愿意与我一同去的人应该不会多,那日晚上,我见到骆凡站在夜空下望着天,我如他一般,抬头对上了漆黑的天空,今天那里没有点点繁星,没有皎洁的明月,只有一团漆黑!

他知道我在,于是他说:“决定了嘛?”

“决定了!”

“我该留你吗?”他转头对向我,我看到他眼中闪闪的光芒,如同黑色的夜空下的一颗闪亮的星,瞬间光芒在我面前划落,又如同那流星一闪而逝!

他慢慢走向我,伸手将我搂住,我一动没动,他的拥抱久久不放开,久的我以为我们将成为夜空中的一座雕像。

我轻轻后退,却依旧在他怀中,我开口说:“我跟燕北去南海,你~”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眼前涩涩的,心中不是滋味。

他什么也没说依旧这样抱着我,我想要退出他却没有松手的意思,眼前的场景开始变化,从初相见后来的点点滴滴,一切的一切都想胶片一样在我面前闪过。

可那些闪过的画面里,却有着我挥之不去的东西,我知道有些人该放手时,我没有放,有些人该拥抱时,我没有伸出手去,于是我错过的不是泊然,而是骆凡。

轻轻的伸手拿起他送我的铜钱,将它从腰间扯下,我对着他的耳边说道:“骆凡放手了!”

似乎只是一瞬间,他颤抖的背让我感到了自己的残忍,可我如今除了面对就是面对。于是我拿起我的那块铜钱,找到了他的那块,将我的放在了他那块空缺的地方,正正好好填满!上面写着“骆凡无忧”

他轻轻的松开手,看着我给他填满的“骆凡无忧”也许此时我们才明白,那两块铜钱是不能分开的,他们只有在一起才是骆凡无忧啊!分开了只能是,一个骆凡,一个无忧!于是我对着他说:“它是你的,只有在一起才会是你的骆凡无忧!它不是我的!”

他看着我的眼睛依旧明亮,他唇边荡着笑意,我惊讶于他荡漾起的那抹笑容,他对我说:“如果你找不到君泊然的亡魂,不要害怕,我会找到你的!”

眼泪在眼角打转,一瞬间,我觉得我怎么可以离开!我怎么可以就这么掉头就走!可我做了,在眼泪落下之前,我掉头就走!

第二天又有消息传来,楚家兄弟在去邱易草原的路上遭到了暴民的袭击,双双死在了一个不知名的小镇!

沈拓玉颁下旨意全国哀悼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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