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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谁让我委地成灰-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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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有了奢求。
她想起了莫莫說的“穗穗,你别看施敢好象花得一塌糊涂,其实阿,他最纯了,你觉得他怎么样,你嫁给他,那就是我嫂子了,我们就真的可以一辈子在一起了”。
莫莫不止一次的說,如果施敢不是莫莫的施敢的话,那么是不是可以,可以放任一回,可以纵容自己一回呢?她是不是真的可以奢望?
莫莫美国留学回来,她跟赵元任,自己跟施敢,是不是从此以后便可以天上人间花好月圆凤凰于飞鸾凤合呜百年好合一生幸福呢?
她想等莫莫回来以后就跟她說,她愿意做莫莫的嫂嫂,施敢舔伤的灵药,她愿意与她成为姑嫂,跟着他们在这个城市里面继续飞扬跋扈的四处闯荡,她会改掉自己懦弱的性子,会学着穿礼服高跟鞋、拿叉子吃西餐、进高级饭馆的时候不胆怯,会成为施敢喜欢的莫莫的敢作敢当、敢爱敢恨的性子,她会努力的让自己成为他们都喜欢都欣赏的人。
她期待着那样日子的到来,满怀欣喜!
可——她忘了老师曾经教过一个成语。
叫做世事无常!
  
——现实的分界线——
一夜无眠,方穗迭睁着眼睛醒了一夜。
起来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收拾东西,然后下楼给宋朵朵打电话。
“朵朵,今天晚上你有事情吗?”
“没事,就算有事,我也得推了阿,你找我,多稀罕阿,肯定有什么事情,八卦如我,嘻嘻,怎么可能错过呢。说吧,几点钟,在哪儿。”
宋朵朵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分外的明亮,这个当年被初恋情人甩掉的女子已经如她所愿嫁给了本地人,已经有了她最深恶痛绝也是最梦寐以求的本地户口,还有一个尚在肚子里便能够让她在高家作威作福的小祖宗。
她圆满的留了下来,而自己,却要走了。
“6点,我再打电话给你。”
“干嘛阿你,神秘兮兮的。”
“你到了就知道了。”
“好的。遵命!”
方穗迭微微的笑了起来,也好,至少有一个人是幸福的。
她照常上班,该干啥就干啥,直到下班的最后十分钟才找到领班,递上了辞职信。
领班很讶异,这个安分得不得了的人,乖巧、能干,平日里就怕丢了工作,怎么今天却没有任何预兆的递上了辞呈,而且不给任何的余地,不给交接的事件,平日里打着几分工舍不得花一分钱的守财奴居然拒绝了等明天将本月的工资以及押金发给她的提议。
“小方阿,你知道我喜欢你,这年头,跟你这样实诚的人不多了,你真的非要走,我也拦不住,可是就一天的时间,明天就把工资和押金给你,一天时间两千块多,你真的不要?”
方穗迭摇头:“李姐,我知道你是好意,可是真的不用了。该交接的我都已经放好,写在本子上了,我的这点工资就作为我突然离职给公司造成的补偿吧。李姐谢谢你以往的照顾。”
她没有任何的停留,不顾他人的挽留以及送别宴的建议,转身离去,直赴火车站,随意的买了半个小时后的车票。
随后给朵朵打电话,朵朵一听说她要离开,在电话里面就开骂,骂了一通后甩了一句话:“你等我,我马上过来!”
她坐在候车亭,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大包小包的,有的拖家带口,有的只身一人,有的垂泪互相道别,有的匆匆赶来却因为误点而垂头而去。
她做得这样的决绝,这样的迅速,这样不留余地,是因为她明白,要跟赵元任没有任何的瓜葛,如今只有一个字了,那就是躲,这世上终有一处,是自己能躲的,他找不到的。可如果赵元任知道她要离开,她就走不了了,要走就得快,得迅雷不及掩耳,得在众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之下办好一切然后决然离去。这样她才能有把握,自己一定能够遵守对施敢的诺言,跟赵元任彻底的没有任何的瓜葛,将来也不会有任何的瓜葛。
可她还是舍不得,还是想跟朵朵道个别。
朵朵对于她来说,就是昔日的莫莫,她们来自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家庭环境,可有一点相同,她们的性子,敢作敢当的性子,她们对自己的疼爱。
还有施敢,对了,施敢。
这一次踏上火车,从此天各一方,只怕就是永无再见之日!
她默念着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虽然已经6个多月没有联系,可是那几个数字就那样牢牢的刻在她的心头,在她的脑海中跳跃着。
这一别,便是永远。
是否要道个别,给自己做最后的纪念?
还未想好,人已经站在了电话亭前,手已经按下了那几个明明冰冷可是只要她一想起来就觉得温暖的数字。
电话在那头嘟了两声就被接起,在她还没有心里准备的时候接起。
“喂,您好!”
她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說。
那头的声音却开始浮躁了起来:“穗穗?是你吗?穗穗,是你吗?”
“是我!”方穗迭轻声的回答。
他总是给她个错误的感觉,感觉她对他来说,很重要,而明明不是,明明自己再怎么重要都重要不过他心中的那个人——莫莫。
“你现在在哪儿?”
“我很好!”
其实真的是错觉,他从来就是喜欢莫莫的,从一开始自己就清楚,从莫莫跟自己摔伤他对莫莫以及自己的不同态度,她就更清楚。
是自己,清醒的看着自己沉沦,是自己,清醒的看着自己不可救药的一头栽下去。他没错,是自己错。
“我问你现在在哪儿?”施敢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发怒,有些焦虑。
看,自己又错觉了,他是因为莫莫才这样的关心自己的。
方穗迭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吐出,然后慢慢說:“施敢。谢谢你还相信我,我不会辜负你的信任的。”
电话那头一片死寂。
方穗迭柔柔的轻声说:“现在我真的可以做到了。跟赵元任不再有任何的瓜葛。”
“你什么意思。”声音听起来有点咬牙切齿。
方穗迭轻声的說:“我要走了。”
“走?”那边的声音停顿了一下,随即响起,高了不知道多少个分贝:“去哪儿?”
“哪儿都可以,就是不在这个城市。”
“穗穗——”
方穗迭阻止了他的话:“我给你打电话,就是跟你道别的。施敢,其实我真的……”
脸颊开始了冰凉。
她缓缓的道:“我真的奢望过……”
“你的原谅!”
电话那头传来了急厉的叫声,“穗穗——”
方穗迭充耳不闻,她放下电话,就在要挂断的时候,那一瞬间,她崩溃了,她迅疾的拿起话筒,对着那头还在叫着自己名字的施敢,也不管对方是否能听见,是否能听清,犹如濒临死亡的最后一个拼搏,她大声的喊出了一句话:“你知不知道我曾经爱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感谢vivi亲和cli亲给我指出的批评意见,为此,这一章进行了缩减,不知道亲看过有有没有觉得好点。
亲们,我最需要的就是砖,不管是谁,只要你拍砖言之有物,哪怕只有几个字,我都会送分,之后的发言也会送,一直送到亲能够免费看一章为止,这是我觉得最实惠的感激!
谢谢大家了!
离别
“啪——”的一声,在说完最后一个字的同时,她迅速的将电话挂上。
方穗迭不知道电话那头是否听见,不知道电话那头施敢有何反映,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犹如端午赛龙舟上的鼓声,振聋发聩,一下一下的,激烈响动。
她手脚发软,身心皆颤动着,慢慢的一步步的踱到座位前,扶着座椅坐了下来。
没人知道她爱过施敢,没人知道。
正是因为爱他,所以她受不了他的怀疑,受不了他的指责,受不了他说,穗穗,你跟赵元任什么关系。
正是因为爱他,所以为了证明自己真的跟赵元任没有任何关系,她情愿去相亲,去嫁给一个陌生的自己不喜欢的人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其实她不想要爱的,她知道不该爱,在7夜的砰然心动,她压着;在莫莫离开之后,他的照顾,她躲着。
她真的告诫过自己,那是莫莫的,莫莫的。
可是,那个夜晚,那个温暖的怀抱,他说他相信她的那一刻,她控制不了自己,她明明知道不应该,还是爱上了。
哪怕是现在,明知道他们这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还是那样清醒的看着自己沉沦,看着自己孤注一掷般的告白。
她其实早就想要这样做了,只是,谁都没有给她机会說。
没有。
因为自己被休学后不久莫莫就回来了,她就告诉自己,穗穗,我跟施敢订婚了。
一句话,堵住了她的口。
她震惊之后笑着恭喜,她震惊之后狠狠的痛了一场。
虽然莫莫說只是权宜之计,说这是为了回来见你我爸开出来的条件,说如果自己不答应可能一辈子都回不来,所以才妥协的。
可毕竟婚约不是儿戏。
可施敢确实一直等着莫莫。
可是莫莫对她真的太好太好了。
  
记得那天她一回来就冲进房间抱着自己哭:“你怎么那么傻呢,我真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知道自己被休学的前因后果之后就說了一句:“穗穗,你放心,我跟施敢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她跟施敢一样,怀疑都没有怀疑过自己,就那样盲目的相信着自己。
自己在门后听见施敢跟她在小声的说话,随后就气冲冲的冲进房门,拉着自己就往学校里冲去,直冲到校长办公室,要校长给个交代。
校长說:“这件事是被当场捉奸,我们没有冤枉方同学。”
莫莫冷笑着反驳:“校长,我敬您是师长,可您怎能不把自己当师长呢?你调查过了吗?你取证过了吗?你凭什么說穗穗跟张老师就有问题呢?”
校长脸挂不住,扳了下来,說:“那么多人看到,那么多人证,还要怎样?”
莫莫继续冷笑:“好,您說穗穗跟张老师通奸,而且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是吗?”
校长点头:“张老师的老婆是这么說的。”
“那您同意她这个观点了吗?”
“当然。”
“好,校长,我想问一句,一个处女怎么跟人通奸?”
“处……处女?”
校长愣住了,他看看横眉冷对的莫莫,再看看满脸通红的方穗迭,怔了良久才问道:“你怎么证明她还是处女?”
方穗迭的脸色刷的一下子白了,她觉得受到了侮辱。
“校长,您好歹也是有知识的人,难道您不知道现代医学的昌明吗?”
“你们做了检验了,正规医院做的?”
“没有,我们没做检验。”
“哼,那就先做了检验再过来說吧。”
方穗迭的握紧莫莫的手,点头,她想做,她要做,不论自己觉得多屈辱都要做这个检验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她只后悔自己为什么那样的笨,没早点想到这个办法。
谁料莫莫却紧紧反握住她的手道:“我们没做过,凭什么要做检验,凭什么要受这样的侮辱?如果非要我们检验,好,我们可以去,但是一旦检验出来穗穗是处女,那么学校将如何来赔偿穗穗的精神损失和名誉损失呢?”
“不做检验,你们怎么证明她是处女,好,就算她是处女好了,那也不能证明她的清白,毕竟她跟张老师之间有暧昧那是众目睽睽看到的。”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这是老师教我们的,怎么,学生得遵守这个规律,学校就不用了吗?”
她不顾校长的脸色铁青,噼里啪啦的說了一通,所有人包括方穗迭自己都给惊呆了,没想到,事实是那样的不堪。
张老师确实是一个白天教授、晚上禽兽的人,只不过那个禽兽的对象不是自己,是关柳,那天是因为自己穿了关柳的衣服、撑了关柳的伞,被楼上的张老师看见,误以为是关柳,张老师想搞浪漫电灯都没开就扑了过来,而自己过于震惊来不及反映,来不及呼喊,就已经被抓奸在房,就这样无辜的成为了众人唾弃的通奸者。
校长不信,别说他不信,穗穗都不信,她不相信那样温温柔柔的女孩子会做出这样子的事情,她尝到被冤枉的滋味,她不想让别人也尝这样的滋味。
那滋味,真的不好受。
可事实摆在她面前,莫莫跟施敢不知道通过什么手段,让张老师跟关柳当着校长的面,苍白的一字一句的讲述了自己的□,然后浑身抖的跟筛子一样的跪在方穗迭的面前求饶。
方穗迭想哭又想笑,没想到平白的一场冤枉原来只是同学的一片好心,一片好心引来了一场灾难。
可是当初自己那样跪着苦苦的哀求只求他们讲出真相只求相信自己,结果没人相信、没人帮自己辩解,那时候的冷言冷语,言犹在耳;那天的寒冷,如今想起来都打着寒战,那天,她经历了有生以来的最大的耻辱。
如果不是幸运,或许她现在已经不在这个人世间了。
她是个小女人,肚量不大,所以没办法原谅。
事情就这样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由一个下贱无耻的第三者变成了可怜兮兮的受害者,学校恢复了她的学籍,然后在校园里贴了公文跟方穗迭道歉。
她很欣喜,她觉得自己从地狱回到了天堂,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莫莫跟施敢给的。
她跟莫莫、施敢再次走在校园的路上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腰挺得比任何时候都直,觉得自己的头仰得任何时候都高,她觉得自己从此以后可以跟以前一样正大光明、堂堂正正的走路、吃饭、读书!
她进厕所,蹲在厕所里,觉得哪怕是厕所的味道都那么让人怀念。厕所里习惯性的有人聊天,她习惯性的听着。
“知道吗?那个方穗迭居然是被冤枉的。”
“冤枉,怎么可能,不是被抓奸的吗?那么多老师都看见了。”
“说是被老师误以为别的同学才被抱住的。”
“切,說这话谁信阿,就算是晚上好了,这眼睛都白长的阿,能抱错人,就算抱错人好了,她没嘴巴阿,不会叫?就算她不会叫好了,那学校还能冤枉她?就算冤枉她好了,学校都查清了、都定罪了,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的翻案阿。这里面肯定有猫腻,说不定阿,哈哈,她再去潜规则了校长,校长才松口的。”最后两句话特意放低了声音,可是再轻的声音也都如同针刺一般刺进她的耳朵。
“什么阿,我听说校长也是被逼的,知道单翼吗?”周围说话的人声音多了起来。
“哎,我知道,听说是黑帮,蛮大的一个。”
“是阿,是他们出面,在校长办公室威胁校长半天,校长被逼无奈才发的公文。”
“不会吧,她一个乡下人,怎么一下子跟黑帮都扯上了?”
“人家长得漂亮呗,随便潜规则一下谁,人家还不屁颠屁颠的过来?”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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