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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谁让我委地成灰-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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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朵朵得意的笑了。
那边,莫莫也红了脸,不过她不是羞的,是气的。
她说:“你凭什么说他的不大。”
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侮辱施敢呢,不知道侮辱施敢就是侮辱她莫安安吗?
“那你凭什么说他的大?”宋朵朵反问,“难不成你见过?”
莫莫语塞。
赵元任眯起了眼睛看向莫莫,语气温柔却暗藏杀机的问:“莫莫,你见过?”
莫莫神经咯噔了一下,赶紧辩解:“我哪来见过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会是最后一个,对不对啊,老公。”
这一声老公叫得真真是娇嗔啊,舒服得赵元任嘴角都微微的弯了一下,可是,他嘴上依旧温柔不减并且善解人意的说:“你见过也没关系,他不是你哥吗?我能理解的。”
莫莫的背在那温柔的注视之下发冷,在打了个冷颤之后,赶紧撒娇:“亲爱的,就算是哥,这种事也不可以啊对不对。再说了,他怎么能跟你比啊,我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你的——”
最后一个字,她是凑到赵元任耳边说的,方穗迭没听清楚,只知道赵元任听了甚是舒服,他终于伸出手满意的揉揉莫莫的头发。
宋朵朵满意的得意的笑了,继续转过头对着方穗迭继续着方才的话题:“穗穗啊,男人有多帅,更没用,代表不了有男人味。”
莫莫又火了:“你凭什么说施敢没男人味啊?”
“切,连表白都不敢还叫有男人味啊,姓施有什么了不起啊,我看姓孬好了,孬种的孬。”宋朵朵毫不客气的反驳。
莫莫再次气结,可又无言以对。
“你,你,你……”她手指指着宋朵朵“你”了半天还是没有你出什么东西来。
最后,冲着宋朵朵甩了一鼻子,拿出手机就按下了一个号码,冲着里面就喊:“在哪儿呢?赶紧给我滚过来,再不过来,你女儿的娘就要被别人拐走了,如果我儿子因此娶不上老婆,你赶紧的买块豆腐自裁以谢天下吧。”
“啪——”的就挂上了电话,对着方穗迭就是一阵笑:“亲爱的,咱家的施敢啊打小就清纯,还没谈过恋爱呢,虽然打小就有女孩子追他,可是我发誓,那些个人他全都没放在眼里过,他的眼里啊只有你,所以亲爱的,你可一定要等着他。”
方穗迭红着脸尴尬的笑笑,施敢从没跟她表示过,她不知道施敢是喜欢自己,还是不喜欢,或许只是将自己当成小妹妹,就莫莫一个人,在这边热情的搭桥牵线,就好像非得将他们拉在一起,万一人施敢压根没这个意思呢?那岂不是羞死人了吗?
她讪讪的笑笑,赶紧的,将火从自己身上引来:“莫莫啊,你亲爱的,可真多。”
这一句话出来,莫莫就打了个冷颤,她说亲爱的说得多顺口啊,只要一高兴什么阿猫阿狗都叫亲爱的,若是平时也无所谓,可是刚刚才惹怒了某个看起来温文尔雅而实际上是斤斤计较的小气男,刚刚用亲爱的平息了那小气男的怒火,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可不能因为一个亲爱的而惹怒了真正的亲爱的,动摇家庭和谐的基石。
她看了看方穗迭,她知道穗穗是故意这样说的,不仅摇摇头,社会可真的是大染缸啊,连穗穗这样的人都知道移花接木,将话题转移到自己的身上了,阴险,真够阴险!
“莫莫,你有多少个亲爱的?”耳边,是家里那个小气男的声音。
莫莫赶紧的,迅速的,敏捷的回头,甜甜的微笑,撒娇:“还用说吗?当然只有你一个咯,老公……”
赵元任温柔的问:“是吗?”
这不是疑问,是反问,绝对的,真正的反问。
那眼里出来的不是温和的笑意,是带刀的笑。
惨了,莫莫心头大叫,嘴上、脸上更多了谄媚的容颜:“当然咯……”
这边莫莫使劲了招数讨好赵元任,那边方穗迭偷偷的笑了起来。
窗口,宋朵朵无意的往外一瞥,愣了几秒,叫道:“穗穗,过来。”
方穗迭凑了过去,也往外一看,也愣了。
一抹可疑的红晕迅速的上了她的脸颊,然后向四周泛滥开。
楼下,几乎成了花的海洋,一水的玫瑰花,红色的,白色的。
白色的花包裹着红色的,红色的在地上摆成一颗心,一个英文字,很熟悉很简单的英文字,一个只要会说來是e,去是go,外婆是mather的mather的人都知道的字。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读不出那个英文字,看着那个她读不出来的字,她却满头满脑没来由的开心,好像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饮了糖水一样的开心。
莫莫也凑了过来,叹气,摇头:“好浪漫啊。”
宋朵朵不甘的犟嘴:“浪漫什么啊浪漫,一个字,俗!”
宋朵朵就是看不上施敢。
莫莫不甘心施敢被人这样诋毁,两人又拌起了嘴来。
方穗迭什么都没听见,她只听见风声,只看见,在花海中的那个人朝着她笑,只听见他说:“穗穗,我爱你!”
“穗穗,我爱你。”
风声将他的话一遍遍的传到自己的耳边。
“穗穗,我爱你。”
“穗穗,我爱你。”
……
方穗迭笑了。
开心的笑了。
方穗迭翘起了嘴角。
可是,为什么会觉得冷呢。
她慢慢的睁开眼睛,她希望自己依旧能看见那漫天的花海,可是,入眼处,是漆黑的夜空。
远处,小巷口透过来微弱的灯光和喧闹的声音。
她竟然,在这个小巷里,睡着了,做了个美梦。
她就坐在那儿,仰望着夜空,就那样默默的坐着,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
良久,良久,方才踉跄起身,慢慢的走到巷口。
这个世界很喧闹,来来往往的人群都洋溢着欢笑,可是,一切都跟她无关,她就是一个被世界抛弃,一个被隔绝在世界欢乐外的人。
她面无表情的走在灯红酒绿的街上。
从她出巷口摇摆的走在街上不到5分钟,就看见几个人朝着她匆匆走过来,在她跟前站定,恭敬的说。
“方小姐,你去哪儿了,可找死我们了。”
她没有回答,连看都不看一眼,就面无表情的走过去,擦肩而过。
那些人想来也早已习惯了她的态度,什么都没说,就跟在她后面。
其中一人在背后打了个电话:“赵总,找到了……康庄路……是……一定不会了……对不起……好的……”
方穗迭置若罔闻,依着自己的性子,在外面瞎逛了一圈,才回到那个赵元任的家里。
这不是她的家,只是她暂时容身的场所,所以每次,她都说是赵元任的家。
那天,赵元任没有出现,她乐得清闲。
都说罂粟是最美的,都说最美的东西最毒。
她可不这么认为,她觉得最美的东西都是最容易没的,转眼就消逝的,就如同这白色粉末带给她的幻觉,那样美,可是也那样短。刚开始,她只是在很想念很想念的时候才会拿出来吸,到后来,她对自己的美梦上瘾了,每天不吸上一次,她就觉得她的人生空荡荡的,好似被人挖去了心一样。
她吸着吸着,笑着看着。
美梦里施敢抱着她,得意忘形的看着宋朵朵:“穗穗现在是我的女人了,你可别打她主意。”
美梦里,莫莫得意忘形的看着宋朵朵:“你也别打她女儿的主意。”
宋朵朵不理莫莫,转头问穗穗:“我不可以打你女儿的主意吗?”
方穗迭转头看看施敢,眼里是哀求。
施敢连忙点头:“这个可以打。不过——”
施敢笑着看向高甫。
高甫叹气的跟宋朵朵说:“朵朵啊,今天我拿到报告了,你怀的是女儿。”
“女儿?怎么会是女儿呢?”一心想要个男孩的宋朵朵有点受不了打击,不过,在片刻之后,号称千年打不死的小强——宋朵朵恢复了精气神,道:“没关系,你们生个男孩就可以了,我不要儿媳妇,我要女婿,也是一样的。”
施敢邪邪的一笑:“这个穗穗做不了主,这事从来都是男人决定了,你生物课有学过吧?”
方穗迭脸红了,施敢什么时候脸皮也这么厚了啊。
施敢低头对着她就亲了一口:“老婆,别害羞,这种事很正常。”
方穗迭的脸更加的红了。
“所以——”宋朵朵试探的问。
施敢笑得奸诈:“所以,这一刻起,你得讨好我,才能有女婿。”
施敢很得意,之前老是被宋朵朵无视的仇,终于依靠儿子得以回报了。
美梦里,宋朵朵恨得咬牙切齿,莫莫笑得得意忘形。
美梦里,他们的一嗔一怒,都让她觉得那样的开心。
很快的,白色的粉末没有了。
她打了那个电话,刚开始的一两天,她打不通,她很焦虑,直到第四天,才打通了那人的电话。
之后的无数次,她打了那个电话,约了时间地点,无数次的交易着让自己快乐的东西。
说来也是老天爷帮她,每一次她都能那样顺利的躲过赵元任派来所谓保护她的人,成功的交易,而每一次吸毒的时候她都会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或者锁在厕所里,没人敢来打扰她。
她无所顾忌的让自己沉浸在美梦中,一次又一次。
只是,每次梦醒,她会更加的失落,会更加的绝望。就跟现实生活中发生的一切一样,让她更加的绝望。
她知道,宋朵朵离婚了。
她去质问赵元任。
赵元任也是一脸的憔悴,他说:“对不起,穗穗。是宋朵朵自己提出来的离婚,不是高甫,她的意志,我没办法去强行转移。”
是朵朵自己提出来的?
朵朵是什么人,她跟自己不一样,她是一个现实的、要强的外乡人,当年她会接受高甫的追求不是她多喜欢高甫,是因为高甫是本城人,有车有房,挺符合她对另一半的要求的,所以她接受了高甫,哪怕明知高甫的母亲并不喜欢她,她觉得无所谓,她是跟高甫过一辈子,不是跟高甫的母亲过一辈子。这样现实的女孩子,在得知自己可能一辈子不育的情况之下,她会选择离婚?
她为什么会选择离婚?如果不是现实逼她太紧,她肯定不会选择离婚的,究竟,她身上发生了什么残忍的事情。
方穗迭哆嗦着冲到了厕所,在里面手忙脚乱的拿出白粉,吸了一通,才慢慢的镇定下来。
她在厕所里呆了很久很久,出来的时候,看见赵元任就依靠在哪儿等着她。
赵元任看见了她,上前。
他们相对无言。
方穗迭擦肩而过。
赵元任就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
出门,在街上瞎游荡。
赵元任一直一言不发的跟在她的身后,过了很久很久,方才涩涩的开口:“穗穗,要怎样,你才可以原谅我?只要你说,我什么都会做到。”
方穗迭冷笑,怎样?要怎样?能怎样?能将莫莫还给莫志国吗?能将小乐乐还给朵朵吗?
她停住了脚,转头,残忍无情的说:“我想你死,可不可以?”
赵元任回视着她,认真的点头:“可以。”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她,便冲了出去,街上车流穿梭,他就那样的冲到了街中心,以肉身对着急速而来的车子。
他的速度很快,方穗迭的速度也不慢。
她也冲了出去,冲在了赵元任的面前。
远处,一辆车急速的开过来。
开过来。
眨眼间,就到了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本文还藏着一个天大的伏笔,从一开始的几章就已经埋下来了,然后也有好几次点拨过,不知道有没有亲看出来呢????妖好奇啊……
纠结
车头的灯光闪了方穗迭的眼睛。
她闭上了眼睛,静静的安详的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可是,下一刻,一双坚固有力的揽住了她的腰,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扣进身后的那个人的身子中,他以迅敏的速度抱着她,整个人想外倾去,跌倒,滚动。
不过是几秒的瞬间,等方穗迭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只看见在距离自己不到十厘米的赵元任。
他恶狠狠的看着她,眼底净是血丝,瞳孔急速的收缩着。
他将她整个人都环在了怀中,他的手还抱着她的腰,在她的腰上微颤。
他的语句是从齿缝中逼出来的,还带着微微的颤抖: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做……”
为什么这样做?
方穗迭是想笑来着,可是看着这样子的赵元任,她笑不出来。
她知道方才的那一瞬间,赵元任将她保护的严严实实的,跌倒撞击什么的全都是他一个人在承受。她能感觉到手上有液体,今天天晴地上无水,这液体是什么她猜得到。
可尽管如此,她没办法因为今天这个事就对他感激涕零,没办法。
当一个人能够喊出痛的时候,那痛便不算是痛,当一个人能够哭的时候,那便不算是最伤心,当一个人还能想着未来,那便不算是最绝望的时候,因为有一种痛,能让你痛得连喊都喊不出声来;有一种伤心,会让你连哭也哭不出来,有一种绝望,让你双眼蒙黑,什么都没法想,什么都不想去想。
现在的她,无力,去感激,去憎恨。
是的,直到此刻,她才明白,她连恨都没力气去恨的。
赵元任就算有千错万错,那又怎么样,自然有人去惩罚他,轮不到自己。何况走到今天这一步,自己没错吗?沦落到这样几乎众叛亲离的地步,自己真的一丝一毫都没错吗?
知道错了又怎样,诚信悔改又怎样,这世上终究是没有后悔药可卖。
她想起了方才在厕所里的吞云吐雾,这样的方穗迭,还有何面目活着。
这样的方穗迭,没有未来,没有希望,没有光明的方穗迭,还去计较那些干什么呢?
可是,至少,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不要再欠人命债了,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不管是什么人。
她管不了,什么都管不了。
“我手上有3条人命债了。”
赵元任的手僵硬了一下。
“我不想……”
方穗迭岿然不动,只是看着赵元任那眼底的血丝,平静的就像是转述别人的话一样,情绪没有任何的波动:
“再欠一条。”
她的眼神那样宁静,连一丝一毫的波澜都没有。
“其实,我觉得这个死法,除了难看点,挺好的。”
她看着他的瞳孔急速的收缩着,感觉着他的手将她越握越牢。
她就平静的对视着,她是真的这么觉得的,被车撞死,在高速的冲撞下,人只要受创的地方合适,是可以很快就离开这个人世间的,只是,血肉模糊,总让她觉得,自己生前可悲,死的时候总不能还那样可怜吧。
方才是因为宋朵朵的消息,让她突然之间生了恨意,突然之间发了疯魔,可是看着赵元任眼底的血丝,疯魔走了,恨意走了,有的只是冷静,有的只是那种熟悉的平静的绝望。
赵元任看着这般平静的方穗迭。
他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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