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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天下为聘-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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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锦绣疑心这是有人在说评书,说的还是诸葛亮的木流牛马。那些属于小说里的片段,在现世,也有人曾试图制造,但都没有成功。
而如今看着眼前的景象,赵锦绣倒是有些相信机关术数的神奇与强大。
可是,如果桑骏师傅是机关术数的高手,那么,桑骏也应该会机关术数,否则,他的成名一战,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将名将董启明灭掉呢?而之前与林希对垒的记载里,从没有出现机关术数的对战。
那么,原因到底是什么?自己以前分析过,认为桑骏是不想过早灭掉萧月国,促成别国联盟,让桑国成为众矢之的;其次,当然是因为和林希的那一点情谊,谁也对谁下不了狠手,相反,恐怕还很想在战场上交手,因为那样可以看到彼此。
而今,赵锦绣站在此处,忽然觉得,最大的原因在于这机关术数是桑国的军事机密。而自己今日的鲁莽,无意之间窥伺道这份机密,如果不能站在桑骏的身边,必然就要被他所灭。
看来以后,自己走的每一步,都必须比过去更谨慎小心,一步错,桑骏就必然毫不留情。毕竟,桑国在他的经营下,已经具备统一七国的实力。他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容许自己的宏图霸业出现一丁点的错误。
“王妃,你怎么知道,选的是这个门?属下每次来,云姑娘带属下走的,都从来不是这个门。”容先生破为讶异地问。
赵锦绣轻轻一笑,有些无奈地说:“选对了门,不一定能前行。”
容先生也看着眼前的宫殿,颇为狐疑地说:“王妃也懂机关术数?属下并没有看出什么。”
“我也没看出什么,只是直觉告诉我,不能前进。”赵锦绣站在原地,尔后,朗声道:“云裳,本王妃从未研究术数,可选对了这个门,你就是输了。既然是锦王的师妹,自然得为他的大业着想,如是这般,又怎么又资格与她并肩站在一起。”
话音在空荡荡的大殿里回荡,突然“嘭”一声,宫殿的尽头燃起一束火焰,那里倒是亮堂起来,云裳站在帷幕之下,被着一件褐色的披风,有种阴冷的美,与方才的清秀脱俗判若两人。
“你怎么猜到那两道门都是死门?”云裳朗声问。
赵锦绣竖起一根指头在唇边,呵呵一笑,小声说:“没有利益的事,本王妃从来不会做。”
云裳也冷冷一笑,道:“那你要如何才肯解答?”
“见到锦王。”赵锦绣直截了当。
云裳裹紧披风,缓缓走过来,一边走,一边说:“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吧?这事,我知不知道都无所谓。”
赵锦绣只是笑着看她,也不言语。云裳见她一脸高深,不由得眉头一蹙,在她面前站定,问:“你笑什么?”
赵锦绣握紧手中的匕首,笑道:“云裳姑娘研究术数想必已久,真不想知道,我这个外行是如何识破你的?”
云裳眉头紧蹙,冷冷地说:“你今天已经屡犯云中居的规矩,我可以将你处死。”
赵锦绣眸光一凌,慢慢倾身下去,对着云裳吐气如兰,微笑着小声说:“如果我有丝毫的损伤。你的愿望想要实现,这辈子,都不会有一丝的机会。”
云裳往后一退,很是狐疑地问:“你知道些什么?”
赵锦绣站直身子,眸光冷冷地瞧着她,道:“不要紧张。能知道的,我都知道。”
“谁告诉你的?”云裳变了脸色,冷声问。
赵锦绣瞧她一眼,笑道:“我从来不免费为别人解惑。欲取之,必先予之。这才是游戏规则,云姑娘,开始玩吧?”
云裳呆愣着,神情颇为狐疑,又像是如临大敌一般,对赵锦绣有着本能的防备。她从来就没有遇见过这样的女人,明明什么都不会,脸功夫章法都混乱,却偏偏像是什么都洞穿了。
赵锦绣淡笑着,看她的神色,也不知晓这笔生意是成了,自己可以见到桑骏,最重要的是这女人根本就没法动自己的一根汗毛。陷入爱情的女人,必然有软肋。
“好。我答应你。你跟我来。”云裳忽然说,然后一转身往大殿深处走去。
第八十章 让我好好看看你
走到大殿的深处,竟是一堵墙壁,大块厚而重的石块打磨修建而成。这墙壁很高,抬头望去,不知其顶。
灯火映照下,也没发现这墙壁的门在何处。赵锦绣站在原地等着。云裳略转身,道:“姑娘,此刻,你又能看出什么来?”
不久看到一堵高强么,还能看到什么?不过既然人家这么问,想必是想试探自己。赵锦绣自然不想她继续探出自己的底,于是,只淡淡地说:“我以说过,没有任何义务回答你的问题,除非你有值得我回答的条件。”
云裳唇角勾起讽刺,一言不发转过头,看着眼前的墙壁,这才缓缓地说:“你要记清楚。今日,我并不是怕你。二十为了桑哥哥的大局着想。”
呸,说得道貌岸然。赵锦绣心中唾弃,面上却是一笑,赞道:“自然,云裳姑娘深明大义。”
云裳不再言语,一甩手中的衣袖,赵锦绣只觉得一阵香,接着便是咔咔声,等定神细视,那堵不知其厚与高的墙竟消失,一同消失的还有方才点的蜡烛。眼前出现的是木格窗,窗户上贴着白纸,白纸上市大红的减值,看样子应该是龙生九子。
屋外强烈的光线瞬间透进来,让赵锦绣不由得眯起眼。
这到底是高深的机关,还是幻境?方才还在幽深不见光线的宫殿里,现在却是日光和暖的房间里。赵锦绣心中大骇,不由得往后一看,却又看不到适才的木雕屏风,连带容先生也不在。
这地方太过诡异,这一次,自己真是太任性,要是许华晨在,他定会点着她的脑门,板着脸教训:“好奇是没用的东西。做事情,越少节外生枝越好。”
不过,目前形势移到这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临阵脱逃向来不是赵锦绣的作风。所以,即使前面是龙潭虎穴,她都得往前,并且一定要扯一把龙须,敲几块虎骨。
转身,云裳已推开门,跨出门外的莎娜,冷冷地说:“若是你跟不上,将来就别再桑哥哥面前怪我。”
赵锦绣很明智德保持缄默,赶忙跨出门。
门外是个不大的园子,廊檐下依旧是青石板砌成的花圃,花圃里花草葳菦,草叶泛着灿烂的光泽。大团大团的柳丝在春风里懒懒飘拂,层层叠叠,如碧绿的云。
柳色如烟,掩映之处,隐隐约约有一间独立的小楼,露出碧瓦红檐。云裳轻移莲步,往那小楼走去。赵锦绣也不多言语,紧紧跟着她。
二人一前一后,穿过如烟的垂柳林,来到小楼前。小楼前世一方二三十平米的正方形水门汀,全部由青石板打磨铺成,上面密布着苍青的苔藓,湿湿的苔藓上印着些许浅浅的脚印。水门汀的周围几株桃花正兀自开得热烈。
云裳在这水门汀上脚步一顿,头夜不回,冷冷地说:“在这里等着,我先去看看桑哥哥要不要见你。”
“好,谢谢。”赵锦绣出于礼貌回答,心里却是有点焦灼,竟是忽然不知见到桑骏该怎么去面对他。
云裳对赵锦绣的话语充耳不闻,仿若她方才是在跟空气说话。她提起垂地的衣裙,小心翼翼地不让苔藓沾上鹅黄的裙边。
云裳碎步走到小楼门前,抬起玉腕轻叩门,极其有节奏地敲击三声,尔后退到台阶下,垂首站在那里等待,态度甚为恭敬。
赵锦绣不由得定睛细视,看到云裳的侧脸,神色也谦和,与方才的清高与高傲判若两人。
看这女人的举止神色转变如此之快,看来这楼里还有一个比她更厉害的存在。
自己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小心应付,否侧小命儿很可能就被自己玩完了。
因为赵锦绣刚才已见识道了机关术数的奥妙,继而联想到国家的军事,更是惊出一身冷汗。
要知道,在这个没有火器、以冷兵器为主要作战工具的年代,哪一个国家能强大的机关术数运用于军事,那么,军队战斗力会提升几个等量级,这个国家的军事实力将是另一个六国相加也无法比拟的。
说白一点,这机关术数对于桑国的作用,相对于当年原子弹与氢弹之于新中国。如果自己不小心激怒屋内人,他要将自己灭掉,即便桑骏不太乐意,但两害相权,桑骏定然也不会抛却如画江山来留住她赵锦绣的命。
所以,赵锦绣经过一番分析,认为自己丢名的几率很大。再说了,这么个地方,就算江慕白想要救她,也没有办法的。
如今算是自以为是,设了一个困局给自己。想到此,赵锦绣耸耸肩,安静地站在日光里,等待着小楼的门打开。
也许是站了一炷香的时间,也许是八个小时,也许是两个小时,赵锦绣不得而知。只知道自己的影子拉长了不少。并且因为百无聊赖,赵锦绣站在水门汀里晒太阳,顺道在心中默背了一遍《离骚》和《逍遥游》,尔后又将自己喜欢的宋词唐诗也背了一遍,在赵锦绣畅游在孙子兵法里时,终于听见极其轻微的“吱呀”一声,小楼的门徐徐打开。
赵锦绣抬头看去,云裳理了理衣衫,低眉垂首站着,恭顺地说:“云裳带客人来见师兄,请大师姐允许。”
赵锦绣见那门只是一条缝隙,在没人走出来,听这云裳口中叫大师姐。看来这一家子的女子都在这里,感情桑骏是进盘斯洞里呆着了。
“嗯,那水门汀上的人是谁?”成熟女子的声音,带着几许的柔媚,不服辗转 ,但有些许岁月赐予的厚重。听声音得是二十七八的女子了。
“回禀大师姐,那是大师兄的王妃。”云裳回答。
赵锦绣听着他平静话语里含的几丝欢快,心里忽然涌起一抹不祥。
果然,云裳话音一落,门陡然洞开,里面走出一个皱褶曳地长裙地女子,身材高挑,乌发绾成垂云髻,缀着珠翠的发簪,耳伤明月铛轻摇。她拢着袖子,站在廊檐下,眼神颇不友好地打量赵锦绣。
那目光相视清早起床,去菜市场瞧着一颗大白菜一般。赵锦绣耐住性子,对着她略一鞠躬,道:“大师姐,如月叨扰了。”
一抬起头,便见那女子眉头微蹙,似有煞气。赵锦绣正等着对方如何刁难,她倒是对着云裳轻喝道:“你到底糊涂了?这云中居是能随便让人来的么?”
云裳一愣,道:“是容先生带来的,说是阮香绫同意的。”
“这阮香绫真是太大胆了。哼,不过小小一个丫鬟,也敢擅自做主。”那女子不悦地一拂袖。
赵锦绣却是一惊,这云中居却是不是随便能来的地方,至少这里藏着高深的机关术数,藏着桑国的军事机密。而看这里的云家女人,竟是那容先生都要觑几分,何康是阮香绫。她不过是桑骏的贴身侍婢,怎么可能有权利同意自己来这里?
唯一的可能,就是桑骏早就授权她了。赵锦绣不由得背脊发凉,如果桑骏脸自己会识破他桑林的身份,继而要求来到这里都算到了。那么,自己心里存的私心算盘,他会否也算到了呢?
“就是,得让大师兄管教一下这丫头了。”云裳也在一旁附和。
那大师姐却是缭绕着腰肢,站在那廊檐下,问:“你就是许如月?”
这语调傲慢,也没有自我介绍。云家的教养真不怎么样。赵锦绣腹诽,脸上却是堆满笑,细声细气地回答:“回禀大师姐,正是许如月。”
“抬起头来,”那女子声音不含一丝感情,四平八稳得吓人。
他娘的。你以为你是皇帝选妃啊。赵锦绣心里咒骂,还是很乖巧地抬起头。那女子瞧着瞧着,脸色变了,先前想必是怕苔藓弄脏她的衣裙,这会儿也顾不得,几步走下来,问:“你跟杜蘅什么关系?”
这女人连带声音也变了,赵锦绣听她提到杜蘅,心里不免一阵寒。以前为了应付将来林希的这封身份被戳穿,查过跟林希有关的所有人,但是对于杜蘅,赵锦绣查到的资料极少。尤其是杜蘅死后,江都杜家更是家道中落,连是否留有后人也不得而知。
两年前,赵锦绣去江都做生意,特地绕过去看看。整个杜家府已是荒凉破败,成为鸟兽的栖息地。
而这眼前的女人并不像云裳先前见过自己出手,而只是看自己的容貌就问出这句话来,再看她的神色。看来林希这没人老娘还真不是传说里那么简单。
“如月认识的人里,并没有一个叫杜蘅的。”赵锦绣轻轻一笑。
女子的脸色因这句话稍微恢复了一些,有些尴尬地说:“不好意思。你长得像我家一位汩汩,所以误认了。”
“想必那位汩汩跟大师姐感情颇好,大师姐思虑极深,才会认错。这恰是大师姐重情义的所致。”赵锦绣赞赏的话说得滴水不漏。
云裳在一旁冷哼一声,道:“你不用说好话,大师姐办事一向严明。”
女子不悦地说:“云裳,你且退下,却为我准备第九轮的药草。”
云裳低头应声,提着裙子往小楼之后走去。
云裳走后,赵锦绣这才行礼请求,道:“大师姐,王府内风起云涌,形势颇为微妙,实乃情非得已,所以才冒昧前来轻视殿下,还望大师姐准予如月见殿下。”
女子眉头一蹙,道:“云中居的规矩。你却见桑骏可以,但阮香绫就必须受罚。你可要去?”
这分明是在逼迫,赵锦绣神色却是波平如镜,甚至带着几许微笑。这神色分明也微微蹙眉,颇为狐疑。赵锦绣这才说:“阮香绫只是一个婢女,向来跟着殿下,极懂分寸。而今又怎么会犯这么大的错误呢?自然是殿下要如月来见他的。香绫不过是通传者罢了。”
“当真?”女子万分狐疑。
赵锦绣一笑道:“当然,若是大师姐不信,可以问一下殿下。”
女子深深瞧了赵锦绣一眼,便一言不发,转身入屋内。
赵锦绣百无聊赖踱步道一旁的桃花树下,踮起脚尖嗅那花香。她想看看这一切到底是不是幻象。桃花的香味淡淡的,带着一丝丝的甜,还有细微的粉末悬浮着,搔着鼻子痒痒的,很想打喷嚏。
在怎么厉害,也有破绽,赵锦绣想。一定能够找出蛛丝马迹。
正在这时,那大师姐去而复返,站在廊檐下,笑道:“如月,恭喜你。”
“嗯?”赵锦绣望着笑得一脸灿烂的大师姐,觉得很莫名其妙,她说什么恭喜。
大师姐却是掩面笑得花枝乱坠,笑道:“如月如此聪慧,也这般气度,到底是配得上桑骏的。”
赵锦绣隐约像是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一脸狐疑。
大师姐向她招招手,道:“去吧,木森在屋里休息。”
赵锦绣客套地说了句多谢大师姐,虽然心里有些担忧这是个圈套,也只得硬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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