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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天下为聘-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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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慕白微微眯着眼睛,二人对视了一会儿,皆是会心一笑,过去的种种,属于男女之间的傻气。
一笑,过去所以的折磨与难过,所有的绝望与哀伤,统统都远去,沉淀下来的是如今,两人学会了珍惜,学会了坦白,学会了守护。
一顿饭吃完,漱口过后,两人又在外面的葡萄架下支起了竹躺椅,泡了一壶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都不提当前的形势,只是说以前的人,老六怕老婆,胖子被女孩子甩就郁闷,整日整日地看台湾综艺,陈大少总是将女人的拒绝理解为对方无比地爱他……
两人从前从来不会这样,宫廷在背后揶揄哪一个认识的人。如今,说起那些往事,一幕幕的,原来两人都有同样的想法,不谋而合的默契让两人像孩子一样在葡萄架下哈哈大笑。
后来夜深了,虽是三伏天,但这兰苑碧树参天的,但是有些凉意。江慕白怕赵锦绣身子弱,会着凉,于是结束了这场惬意的谈话,两人分别去沐浴,尔后却不是回房间睡觉,而是继续在书房里呆着。
依旧是用晚膳钱的状态:江慕白拿了软垫放在竹榻上,他靠在软垫上,就着烛火看书,而让赵锦绣枕在他的腿上,盖了薄被小憩。
赵锦绣十分疑惑,如果是以前,江慕白会直接在浴房将她抱回房间,又是一番干柴烈火的缠绵。可今晚,他却是从浴房将她抱到这软榻上,连亲吻也没有,规矩得让赵锦绣怀疑这人是不是别人假扮的。
她闭着眼睛,哪里睡得着。不一会儿,又翻来覆去的。江慕白只是用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还是专注地看着书。
太诡异了。赵锦绣抬眼瞧着这男人的眉眼,是江慕白无疑,就是这看书的神色与姿势都是江慕白特有的。还在这周围的气息也是江慕白特有的。
那么,这家伙这么快就对自己腻味了?今天跟西门瑾这种粉嫩公主出去走一圈,就腻歪了自己?
赵锦绣撇撇嘴,心里越发不淡定,不由得试探性地喊:“九少。”
江慕白“嗯”了一声,眼神都没有瞧她,还似乎专注地看着书。
呦,越来越诡异。赵锦绣很笃定,于是又不安分地看着挪了挪身子,从他腿上滑下来去,在竹榻上裹着薄被平躺着,尔后像只毛毛虫一样往内侧滚。
江慕白还是没有反应,反而是换了个姿势,继续看书,神色还很专注。
赵锦绣又在哪内侧辗转反侧了一阵,不满地喊:“江慕白。”
江慕白这才瞧了她一眼,笑道:“不好好休息,过一会儿,我怎么检查功课?”
赵锦绣一听,身体不由得一颤。江慕白呵呵笑着,将她捞过来,重新放在自己怀里,还伸手拍拍她的头,道:“小憩一会儿,我等一个人,等到了,说一些事,我们就睡觉。”
赵锦绣有些撒娇地往上挪了挪,拉着他的手,说:“我睡不着,你不要看书了,我们说会儿话吧。”
江慕白“嗯”了一声,将赵锦绣搂在怀里,整个人靠着软垫。
赵锦绣考虑再三,问:“今天的事,我处理得是不是欠妥?”
江慕白低下头轻吻着她的额头,道:“办得比我想象中更漂亮,也不枉费,本公子将这舞台交给你表演。”
赵锦绣心里总算是有个底,松了一口气,这才有些撒娇以为的佯装生气,道:“是啊。还跟莺莺燕燕出去了。”
江慕白听闻刮刮她的鼻子,小声说:“真是醋坛子。”
赵锦绣抿着唇白了她一眼,翻个身抱住他,像只猫咪一样靠在他怀里,瓮声瓮气地说:“醋坛子怎么了?醋坛子也是你压抑出来的,你也不看看,你这么些年,多少的莺莺燕燕。”
江慕白听她这么说,更是乐了,俯身吻住她的唇,却也只是浮光掠影的,然后低声说:“你别乱动,等会儿办完正事,我自然会检查你的功课的。”
赵锦绣果然不敢乱动,只安静地伏在他怀里,江慕白也没有动,只是手轻轻地,有节奏地敲在她的背上,像是妈妈在哄小婴儿睡觉。
良久,赵锦绣忽然想起先前在大书桌下的暗格里发现的外语手记,这才想起询问江慕白,却又觉得不妥当,思量再三,便轻声喊:“华晨,前段时间,我一直在琢磨,等解了眼前的危机,再跟你讨论,如今思量再三,我怕是要告诉你了,万一桑骏挥军,你也有个准备的好。”
江慕白一听,身子坐正,问:“什么情况?”
赵锦绣这才向江慕白讲起在锦王府遇见的机关术幻境的事,并且还说桑骏的师父原本是机关术高手,他的那一窝子的师妹都是机关术高手,对桑骏颇有好感,如果一旦在战场上运用机关术,加上这种幻术的话,怕别过军队暂时无法抵挡。
讲完后,赵锦绣又问:“大夏的军队可有这样的机关术高手?”
她一问,又觉得这话不妥,立马说:“算了,这是军事机密,我逾矩了。”
“无妨,这事你也须得知道一些。你在锦王府见到的并不是真正的幻术,只是用一些致人迷幻的药物粉末加上机关术而已。不过虽然说得简单,但是想要破解,却也是很困难,尤其是桑国的机关术数向来神秘莫测的。怕就怕他们有什么武器在手,到时候我们没有胜算。而大夏只有一名机关师,就是慕寒。他自小快,曾得机关术大师的亲传,天赋也高,所以,他不仅自己设计各种机关,而且谁给得出图谱配方,他就能造出对方想要的东西。”江慕白小声说。
赵锦绣听得这话,略松一口气,如果江慕寒是这种天才,那么江慕白应该早有准备,而就江慕天海真是舍不得杀江慕寒的,顶多以后拿他来威胁一下江慕白而已。不过这松一口气归松一口气,毕竟这专家级别的江慕寒在别人手里,这边也发挥不了作用,她想到此不由得叹息一声,道:“这么好的专家却在别人手里。”
江慕白将赵锦绣放在一旁,道:“回江是他的封地,你放心好了,我早就派人保护着他,任何人都动不了他的。”
赵锦绣绕来绕去都没有绕到枪械与火药配方上去。正琢磨着是不是直截了当地问他。却听得门外响起一声低低的敲门声,接着又是急促的三声。
江慕白一下子站起来,绕过屏风走出去开门,赵锦绣也站起身,在那屏风后细看,只见门口有一人一闪身进来,一袭紧身的夜行衣,面上蒙着黑巾。
那人走到桌边,向江慕白行了匍匐大礼,道:“九少,一切准备妥当,请九少放心。”
赵锦绣在屏风后,只觉得这声音甚为熟悉,一时想不起来。
江慕白淡淡地说:“那这次就拜托你们了。”
那人说:“九少言重了,这是属下分内的事。还有,十少那边一切安好,只要可以,随时都可回来。只是这一次九少于那人合作,十少的来去已不重要了吧。”
赵锦绣听到这会儿,才听出这人是谁,立马转出屏风,颇有些激动地沉声问:“白喜?”
那黑衣人一顿,立马垂首深深鞠躬,道:“回禀夫人,正是属下。”
他一边说,一边拉下面巾。赵锦绣瞧着他,高兴地拉着他说:“你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
白喜有些尴尬地退后一步,道:“回禀夫人,那天芦苇丛里的人是我们的人,所以,后来被他们救了。”
江慕白在一旁咳嗽两声,白喜立马口称告辞闪人出去。
江慕白不悦地说:“跟别的男人那么多的废话,还叙旧。”
赵锦绣笑而不语,只是瞧着他。江慕白咳嗽一声,道:“看来是应该好好检查检查你的功课了。”
他说着,将赵锦绣横抱起来,笑道:“娘子,就寝吧。”
第六十九章  江慕白的癫狂
这一晚的江慕白与平素里不同,平素里即使狂野,也是照顾着赵锦绣的身体状况,尤其是手臂上的伤,所以即使是在激情里,这男人也有三分理智。
可是这一晚不同。
江慕白抱着赵锦绣,一边吩咐紫兰去找杜秉过来,一边将赵锦绣抱回卧房,放到床上。
他拉了薄被盖住赵锦绣,坐在床边,专注地瞧着赵锦绣,也不说话,像是在想什么似的。
虽然屋内光线并不清楚,烛火突突地跳着,但赵锦绣依然感觉到江慕白看自己的眼神太吓人。她隐约有些不安,又说不出到底不安在哪里。只觉得今晚的江慕白颇不一样。
“华晨,你怎么了?”赵锦绣小声喊。
江慕白直起身,轻笑道:“没有。只是锦绣这样好看。”
赵锦绣听他说话,又是这样没正经的语气,方才的不安与不适都随之消失,没好气地嘟囔:“哦,原来以前是嫌弃我长得不佳,所以总是拿背对着我。”
江慕白靠着床头,将赵锦绣连着被子一搂,让她枕在自己怀里,理着她的大辫子,轻声说道:“又不是看你的容貌。你这小气的家伙。”
赵锦绣抬眼瞧他,眉头紧蹙着,眸子映着床头八角的烛火,幽深的眸色,跃动着莹莹的火苗。
她伸手抚他的眉头,低声问:“华晨,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她还是喜欢叫他“华晨”,尤其在这私密的时刻。
因为“华晨”这两个字,她曾在心里默念过无数次,前世里,曾有很多次,她独自一人时,想起他,总会低低地自语:“华晨,你好不好。”
是的,在那个时空,许华晨更像赵锦绣的英雄,有些方面更像是她的长辈。于是,她一直仰慕着她的英雄,称呼上也总不敢这样的亲近。戏谑点,跟着老六或胖子一帮发小喊“许少”或者“许大爷”;不悦的时候,直接吼“许华晨”。
她从来不敢这么叫。如今却像是补偿所有一般,逮着机会就要叫他“华晨”,虽然这其实是一件危险的事,但赵锦绣就是控制不住。
江慕白托着她的脑袋,低下头轻吻她的额头,笑道:“我能有什么事?你啊,就总爱瞎担心。在那个时空也一样。”
赵锦绣闻着他的气息,伸手去摩挲他的下巴,胡茬桩摩挲在手心,酥麻酥麻的。她懒懒地瞧着他,说:“其实这么多年,你是什么样的人,承担着如何沉重的责任,我并不是不清楚。你从来不知,我看着你去努力,独自承受一切,我有多心疼。那时,我恨不得幼年就认识你,那么,我就有足够的时间去成长为一个优秀的人,能与你并肩站在一起,哪怕为你分忧解愁一点点。”
江慕白不由得将她拥紧,低喊一声:“锦绣。”
江慕白也不再说话,就是紧紧地抱着赵锦绣,呼吸重了许多。
赵锦绣甚是感到他身体有些发抖,这种感觉太反常,太诡异。一定有事情,赵锦绣笃定。于是再他怀里低声说:“华晨,告诉我,到底有什么事?”
江慕白这才松开她,哈哈一笑,道:“原来小锦绣真是这样担心我。”
赵锦绣死死盯着他,他还是一脸笑意捏着她的脸,说:“我真是喜欢锦绣担心我的模样。”
“你故意的?”赵锦绣有些疑惑的问。
“明知故问!前世里,我指挥的军队,你也略知一二,面对的敌人,你也知晓多凶险,我都没有怕过。这次虽事关重大,但比得上以前任何一次?”江慕白点着她的鼻子,一脸的坏笑。
赵锦绣转念一想,确实如此,前世里,许华晨执行的任务,每一次都比明晚的鸿门宴更加的凶险。明晚的鸿门宴,顶多就是出点意外,失败了,还可以卷土重来;可是,前世里,他每次执行任务,却都是与死神打交道。
想到这些,赵锦绣安心了许多,不悦地瞧着这个男人,忿忿地说:“居然敢耍我。”说着,就恶狠狠地扑上去。
江慕白一闪躲,趁势滚在床上,赵锦绣扑过去掐着他的脖颈说:“以后不许耍我,否则。家法伺候。”
江慕白将她一搂,在她耳畔暧昧地问:“家法是什么?是不是不让为夫下床?”
“色狼!”赵锦绣一脸不悦地挣扎开。
江慕白翻身将她压住,正要俯身亲吻她,紫兰在外低喊:“回禀九少,杜先生来了。”
江慕白咳嗽一声,道:“让他进来。”
他说着,已经翻身下床,整理一下衣衫,让赵锦绣躺好,继而放下蚊帐。那杜先生已经来的屏风外,向江慕白行礼:“属下见过九少。”
江慕白招呼:“你可准备好了?”
杜秉回答:“回禀九少,早已准备妥当。”
赵锦绣觉得这话听着有地下党接头的感觉,自己怎么听不懂呢。正在疑惑,就听江慕白说:“那你替夫人看看吧。”
杜秉应声走了进来,在床边鞠躬,道:“夫人,冒犯了。请您拿出受伤的手臂。”
赵锦绣将受伤的左臂拿出蚊帐外,紫兰移过来烛台。杜秉仔细检查,然后说:“冒犯夫人了。”
赵锦绣收回手,听见杜秉向江慕白汇报:“夫人伤势已痊愈,身体也恢复得不错。只是那浅浅的疤痕若要除去,需要抹药。”
江慕白“嗯”了一声,问:“可有带药来?”
杜秉一鞠躬,道:“属下早已准备妥当,请九少亲自为夫人上药。”
江慕白接过药,让紫兰和杜秉出去。赵锦绣瞧着江慕白,只见他站在原地,直到门吱呀一声关上。他才转过身,挑开蚊帐,翻身上了床。
他动作猛烈了些,罗帐外的烛火也被带起的风扰得纷乱。
他跪在床上,瞧着赵锦绣,低声地喊:“锦绣。”
赵锦绣心里有些发怵,更多的是期待。她知晓这段日子,两人即使是在做最亲密的事,他也是顾及着她的伤,总是略带着压抑不尽兴。
还记得两人结合后的第二天,他还很欠揍地说:“你就不知你男人的真正战斗力,等你伤好了,让你见识见识。”
赵锦绣方才听到杜秉说她的伤痊愈了,身体也恢复得不错,耳畔就一直萦绕着这句话。这下看着他的动作,立马就明白今晚怕是一个绵长的夜。
她下意识地拉拉被子,往薄被下面缩。这一缩,让江慕白吞了吞口水,一下子将被子拉开,将她抱在怀里,狠狠地吻上她的唇,从来没有过的狂野,吻得赵锦绣唇都有些痛,浑身都动弹不得。
忽然他放开赵锦绣,三下五除二将衣衫尽褪,又将赵锦绣的大辫子解开,近乎野蛮的将她的袍子撕裂,在衣衫的撕裂声中。他再度吻下来。
这一次是辗转流连的轻吻,一串串,从额头、鼻尖、嘴唇,然后在唇齿间辗转。他的手在她的身体上一遍遍撩拨着。
尔后,将她轻轻抱起,指尖滑过她光洁的背。
赵锦绣只觉得烈火焚身一般,怎么都是空虚,不由得攀附着他的脖颈,加深这个亲吻,喉间竟然不由自主得滚落一串依依呀呀的词句,不成调子。
江慕白一下子结束这个吻,略略抬起头瞧着赵锦绣,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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