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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天下为聘-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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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满月酒一过,赵锦绣心里就有些难过了,这意味着江慕白即将离开。
孩子已经安然入睡,赵锦绣在摇篮边瞧了许久,奶娘是江慕白带来的,十分靠实的人,和紫兰。秋棠一并抱了孩子在别间休息,
赵锦绣一言不发的,靠在软榻上,心里到底有些不舒服,但是又暗中笑自己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第三十六章 呼之欲出的真相
赵锦绣听闻一惊,心里忽有所领悟,立刻坐直身子,扭头瞧着江慕白,说:“华晨,这无异于与虎谋皮啊?”
“你放心。萧元辉会舍得的。我的聘礼足够丰厚。”江慕白将她一搂。
“不要,那样太冒险,夫君,你忘记你以前教育我的那些话了么?帝王不可能允许威胁他的人存在。所以,这一番,必须的,我们不能将命运交给别人,萧元辉不行,楚江南也不行。”赵锦绣一下子,激动地摇摇头。
江慕白将她抱在怀里,说:“别怕,我会有所安排的,你要相信你的男人的实力。”
赵锦绣也不多说,在这场战斗中,目前自己已经不是主角,而且纷纷扰扰,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能为自己的男人带来灾难。
两人一直拥抱着,沉沉睡去。第二天,江慕白离开,这一次没有悄然离去,而是陪赵锦绣吃了早饭,又逗了一会儿江瑜,才与赵锦绣母子告别。
江慕白这一走,风云突变。先是连国忽然对萧月国发动进攻。这让众人都百思不得解,小小连国为何这样猖獗。尔后,众人才恍然大悟,连国公主正是当今大夏国的皇后。连国攻打萧月国,意味着大夏进攻萧月国。
这样一来,人心惶惶。荆城的局势也相当的紧张,晚上都可以听到军队的调配。可就是这样,也没有人送来江慕白的指令。
赵锦绣怕事情有变,这里毕竟是萧月国的领土,林家在这里经营颇久,加上楚江南的卧虎藏龙,也许还有隐藏势力,不太安全。所以,担惊受怕一个月左右,赵锦绣还是依然做了自己的决定。
当年,没有遇见江慕白,自己不是孤身一人奋战么?当年的布局今日不能白费了。于是,赵锦绣召来明云欢、杨进等人,进行商议。
“你几人跟着我,自然是保护我。而今,这风声鹤唳的,虽然杨将军的军队在对岸严阵以待,但我心里总是不踏实。尤其是世子的安危。他是完全没有自保能力。”赵锦绣十分的忧心。
“夫人,您放心,荆城周遭我们控制着。”杨进说。
紫兰也是点点头,赵锦绣一笑,说:“古往今来,多少的失败就是从轻视开始,再坚固的铜墙都有脆弱处,即便是明师傅做的天衣无缝,他自己也承认有缝隙,其实只是针法精妙,所以看不出来而已。你们这样实在不应该。”
众人都无言以对,都默不作声,赵锦绣继续对几人说:“如今,君上将我与小世子留在这里,固然是为我们好,但是,我总觉得忐忑不安。你们皆是我的家人一般的。如今让你们几人去做一件事。”
这几人皆不说话,赵锦绣也不问他们同意与否,直接说:“我希望你们将小世子悄悄带回大夏,但是务必要看护好。大夏国内也不是很太平。”
“夫人。”紫兰有些为难。
赵锦绣知道她的意思,摇摇头,说:“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你们记住,一定要秘密回去,不要露出半点的蛛丝马迹。欢欢,你过来。”
明言欢依言过来,赵锦绣将手中的有一些首饰银票交给她,说:“银票暂时不要使用。先用这些,等过一段时间再用。”
“夫人,我不会离开你半步的。杨进的责任是保护夫人的安全。”杨进说。
赵锦绣眉头一蹙,说:“放肆。你以为呢?我的生命如今是没有半点的危险,小世子就不一样了。你们都清楚。好了,多的话我不说,你闷不要给我提些有的没的。”
众人皆喊了一声夫人,赵锦绣一挥手,道:“这件事必须要办。君上现在正在布大局,我们这里的事,他不一定清楚,你们听我吩咐办就是。”
众人不再说话,赵锦绣这才一一部署,让杨进、秋棠、明云欢带着孩子和杜秉一并回了大夏。
“记得,这是要告知君上,但是不要让比人知晓。”赵锦绣又将自己带着的玉佩挂在江瑜的脖颈上,亲吻了一下孩子的脖颈,为孩子理好了帽子。
四月的荆城,日光和暖。赵锦绣一直在结庐人境等到旁晚,紫兰才来禀报,已经秘密到达江城。当然这事是通过的杨将军,杨将军将孩子保护得很好。
赵锦绣不是不担心,但是没有办法。这几日,她总是心绪不宁,荆城怕是要戒严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采买的丫鬟回来就说荆城戒严了,任何人不得出城,也不得入城。傍晚时分,紫兰带回的消息是说张彦布置的全城戒严。
赵锦绣不语,用完了饭,对紫兰说:“来到这荆城已经快一年了,我还没有出去逛街,走吧,今晚就陪我出去走一趟。”
紫兰一惊,立刻阻止,说:“夫人,万万不可,这荆城如今戒严。”
“我总得去拜访一下故人,我倒要看看楚江南葫芦里买的什么药。”赵锦绣说着,从包裹里拿出当初萧元辉托董承送来的骨雕令牌,换了男装,俨然就是当初白衣折扇的赵三公子。
“夫人,你这男装一看,倒是十分俊俏,难怪当年很多人芳心暗许赵三公子呢。”紫兰在一旁嘻嘻地笑,又拿了一件男子的披风递给赵锦绣。
“你这丫头,当年就对我芳心暗许了?”赵锦绣折扇一合,拖着紫兰的下巴,哈哈一笑。紫兰倒是不好意思了。
夜幕刚降临,主仆二人一并出了结庐人境。进入了秀水街,一直往张彦的驻防而去。张彦的驻防靠近西门,毗邻浮光塔。
夜色朦胧,一弯新月,路人一个行人也没有,只有巡逻的士兵来来回回,终于是拦住了赵锦绣与紫兰二人。
“深夜,戒严,宵禁,二位不知?拿出你们的通关文牒,身份标识。”那士兵喝道。
赵锦绣不紧不慢,从袖中伸出手,递过那一块骨雕的牌子,对那士兵说:“我是去拜访张将军的,你二位可看仔细了。”
那为首的士兵一看这牌子,脸色大变,就要走掉。赵锦绣一看,立刻一闪身挡住那人,说:“既然你们问了,就麻烦带路了,也免得我再去讲那些繁文礼节。”
那为首的被赵锦绣挡住,也不好发作。这腰牌既是林家军的兵符,又是林夕的信物,那里容得下他们反抗。
那几人面面相视,紫兰在一旁说:“耽误国家大事,你们就是祖宗十八代也不够砍。”
“军令如山倒。我们奉命戒严。”其中有个不怕死的说。
赵锦绣折扇一开,笑着说:“很好。但是你不会不认识这个牌子吧?这也是军令如山啊。”
那士兵没话说,便也是带路,一直绕过闲云寺,来到张彦的大营。
门口的士兵进去通传,不一会儿,就见到张彦,中军大帐,张彦一袭戎装,屏退左右。就要行军中跪拜之礼。
赵锦绣摇摇头,说:“早告诉过张将军,我现在已经嫁作他人妇。今日前来这里,不过只有一事忐忑。想要告知张将军。毕竟萧月国君王是我表哥。”
“将军就吩咐。”张彦十分恭敬地站在一旁。
赵锦绣也不在于拘泥于那些,只低声说:“苏相之事,你须得谨慎,有些事情,你张将军也是粗中有细的人。这苏相原本是车容国皇子慕容澈。这一点,你应该清楚,而林家时代忠良,你张家时代跟随林家,也是忠良之后,这不仁不义的事,千万不要做。”
这一句出去,张彦脸色微变,略略低头,说:“多谢将军教诲。但是,将军,您呢?”
赵锦绣摇摇头,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如今是大夏君主的人,便也是大夏的人。虽然如今来见张将军已经不合时宜,但是对我来说,有些事,我必须要做。张将军,你是萧月国的军人,一切都要为萧月国着想。可是知了。”
“属下知了。”张彦向她行李。
赵锦绣一拂袖,瞧了瞧四周,笑道:“如果这兵祸未起,到还是欢迎将军去结庐人境喝杯酒的。”
“属下一定去。”赵锦绣一笑,拉了大氅的帽子,与紫兰一并走了出去。
在街上行走,紫兰终于忍不住问:“夫人,你是不是有所发现?”
赵锦绣停住脚步,低声问:“你确信张彦是楚江南直接指挥的?”
紫兰点点头,说:“大夏的间者系统不可能出错。这件事,我们是再三确认过的。”
“如果是这样,我倒是要写封信给君上了在,走吧。”赵锦绣折扇一关,一直往结庐人境走。不料拐过一条街,却忽然看见了一个人影挡在前面。朦胧的夜色看不清楚面目,但是那身影却是十分鲜明,俨然是一副出家人的打扮。
赵锦绣也停住脚步,那人却说:“三公子,好久不见了。”
原来是沧海。赵锦绣心里一惊,这人虽是出家人,到底有些古里古怪的。
所以,她站在原地,并没有除去大氅,只是折扇一开,笑道:“沧海大师,这一别一年,却如同隔世啊。”
“是啊,恍若隔世。今晚在此恭候,也算得上缘分至此。”沧海合掌,有小沙弥在一旁点燃了灯笼,说:“师父说,这点了灯笼,就招摇了。也浪费了灯草与灯油。”
赵锦绣一笑,这才除去大氅帽子,道:“不知沧海大师在此等候,可有要事?”
“佛家事,何来要不要紧的。只是三公子颇得禅机,也便是与你讲论一番吧。”沧海站在那里,夜色里也看不清面目。
赵锦绣横竖觉得不靠谱,于是说:“那倒是好,只是家中有人等门,怕得是等久了。兰儿,你且回去瞧瞧,告诉大家不必等了,我今晚跟沧海大师讲论佛法去。”
她用手中的折扇瞧了瞧紫兰,平素里主仆也算是默契,这一瞧一打的,紫兰顿时明白,立刻说:“公子放心,兰儿这就回去说一声,立刻就掌灯过来。”
“好。你去吧。”赵锦绣这样说,人却已经一转身,对那小沙弥说:“无心,这一年不见,你又长高了不少。”
第三十七章 弈棋
无心一合掌,对着赵锦绣行礼,笑道:“三公子,好久不见,这浮光寺也寂寞不少。”
赵锦绣哈哈一笑,转过头对沧海说:“大师,你这弟子慧根了,这一年,倒是领悟了不少。”
“他哪里是慧根。分明是生出了世俗的心,世间哪来的寂寞与不寂寞?迷途的是哪一颗心。”沧海一袭的僧袍,在江风中衣袂飘飞,一路往寺庙里去,语速也不紧不慢。
“大师字字珠玑,我倒是俗了。”赵锦绣呵呵一笑。
“三公子是大智之人,每每与三公子对话,贫僧倒是获益良多。”沧海也是一笑,江风猛烈吹过来,这笑倒是有些苍凉。
“批次批次。”赵锦绣也是一阵寒暄,一并来到禅房。
这禅房在佛寺的三楼,窗户正对着锦河,窗户半开着,虽有屏风隔挡一下,但冷风还是源源不断地滚进来。亏得赵锦绣穿了大氅,否则肯定要着凉。
“春寒料峭,大师还是注意一下身子。”赵锦绣提醒,旁边在掌灯的小沙弥立刻上前去关了窗户。
“多谢三公子。不知今晚能否能有幸与三公子下一局棋。”沧海在一旁盘腿而坐。
赵锦绣知道今晚凶险异常,虽然不至于送命,但从今晚开始,定然要有一番周旋。从前,自己是为了将来一个安稳的生活而斗争。再后来,是为了守护心爱的人;如今,则是为了江慕白和瑜儿。
这一局当然要下,而且每一步都要走好。
“大师棋艺精湛,能与大师对弈,实在是赵某三生之幸事,请。”赵锦绣做了请的手势,坐在棋盘旁边。
小沙弥端了一些果品与清茶过来,说:“三公子请用。”
赵锦绣谢过,便是落了子。她的棋风向来诡异,有时候步步紧逼,有时候却处处让。沧海与她对弈多次,这下了十来子,他突然说:“三公子的起风与以往相比,倒是变了一些。”
“哦?大师何出此言?”赵锦绣又落了一子,恰好截住沧海的杀意。
“比起之前的步步为营,现在的三公子显然可谓是大开大合,似乎一切就在胸中。”沧海笑着落下一子,恰好是困局无破。
赵锦绣瞧了瞧棋盘,也是一笑,让无心将灯拨亮一些,说:“大师这一年的修炼可算是白废了。出家人不宜争斗。”
她说着,又落了一子,恰好是困子自破的局面。
沧海一看,倒是一笑,赞叹道:“三公子好眼力,好魄力,这一步险中求胜。”
赵锦绣漫不经心,与他来回十来子,胜负难分,她这才笑吟吟地说:“昔年曾闻,引虎斗,皆自伤。弈棋者,人亦弈之。时局如棋,棋如人生。沧海大师,这一子,是破军,小心了。”
沧海一看,在外围处布了一子,说:“这是守城,忠君爱国。”
“这便是世俗的心了。这一年,大师果然退步不少。如果,不是如此咄咄逼人,多了世俗的牵绊。凭借大师的空灵澄澈。这一局,在十子之前,我已经败下阵来。可是,这一次,是大师毫无逆转了。”赵锦绣在另一旁,安放一字。整盘棋就成了死局。
沧海看着棋盘,眉头微微蹙,既然赞叹:“妙。三公子的棋艺真是今非昔比了。喷僧竟然没有还手之力。”
赵锦绣紧了紧大氅,笑着问:“大师当真不知破解之法?”
沧海又瞧了许久,摇摇头,说:“那一道玄机确实没有参透。”
“大师果然生出了世俗的心。不应该的。”赵锦绣遗憾地摇摇头。
“此时此刻,非彼时彼刻,万物皆在生长。”沧海回答。
赵锦绣一下子站起身,从他的棋盒里拿出一枚棋子往这死局里一放,整个局面又活了。明明是兵败如山倒的一方,却偏偏就是活了,又是战场对垒两军交战的局面。
“高,三公子果然高。”沧海赞美道。
赵锦绣笑而不语,站起身,理了理衣衫,紧了紧大氅,说:“夜已深,在下告辞了。”
这话是试探性的,试探沧海的态度。
“三公子,这夜风颇大,这边有厢房,便是早已为三公子打扫了。”沧海站起身。
“不想打扰佛门清净,并且我有病在身,也不想悔了神明。”赵锦绣微微一笑,继而就要往外走。
沧海一下子挡住赵锦绣的去路,道:“这局棋才刚刚开始,三公子何必这样着急。”
赵锦绣垂了眼眸,叹息一声,说:“大师,如果我认真跟你下,这一局,你赢不了。你又何必执着呢。”
沧海不悦,只看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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