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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天下为聘-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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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锦绣立马将楚江南这纯属个人的行为一下子上升到道德的高度,国家的态度。心想这样压你一下,你总得思考一下了吧。
谁知木森哈哈一笑,笑道:“楚江南啊楚江南,你没想到,如月早就将你的意图看清楚了吧?想杀我,让桑国出兵,引起两国兵端。你的算盘打得可真是响啊。”
楚江南阴冷一笑,缓缓地说:“你的算盘也打得不赖,抓如月在手,一石二鸟。且在故意留下如月未死的线索引我来此,实则是想让我替你将画舫上监视你的人统统灭了,桑木森不愧为桑木森。”
第一卷人生若只是初见第六十九章赵锦绣式的林希
赵锦绣听闻桑木森抓自己在手中,打的是一石二鸟的主意,心里顿时腾起一股无名火。
想她赵锦绣先前看他对林希那种态度,还有那句煽情表白,那可是长情的男人,还着实有了微微的心疼。
而今,没想到自己未死的消息,都是这人放给楚江南的,就为的是让人帮他消灭细作?还打着一石二鸟的主意?
赵锦绣蓦然想到先前,这男人拿江慕白威胁过自己,并且说了江慕白取得江南大夏的控制权手,会以四座城池来换她赵锦绣。
那时,赵锦绣还笑木森太天真。窃以为自己与江慕白不过萍水相逢,作为一个权力佼佼者,怎么会为一个女人付出四座城池。
而今,看来,江慕白的许诺兑现与否并不重要,反正自己在他手上,这作用比那四座城池大。比如对付楚江南,再比如对付林景松,更或者对付萧元辉,甚至对付林家军。
赵锦绣这下才彻底明了,自己还是太天真,这四年,苦苦挣扎,以赵三公子的名义存在,以为可以与林希划清界限。
可如今的形势表明:即使自己不是林希,即使自己害怕做不好林希,可来到这个时空,占了这身子,就必得要背负起林希所有的东西,家庭荣誉,爱恨情仇,家国天下。
那是不容回避,也回避不了的事实。
赵锦绣这下算是彻底醒悟过来,认识到即使这四年步步为营,兜兜转转之后,自己也必得与林希脱不开丝毫牵绊。
那么,既然回避不了,就做林希吧,做一个赵锦绣的林希,恢复女儿身,忘记前尘过往的林希。
赵锦绣想通了这件事,陡然觉得轻松许多,她就像一个逃窜多年的逃犯,回去自首,顿时将所有的沉重都放下了。
赵锦绣唇边不由得淡出一抹笑,这抹笑在木森看来,却是一种讽刺。他语气有些急切地喊:“如月,不是你想的那样。”
赵锦绣听到这话,对木森的厌恶感愈发加重。心里暗想,这都下水当婊子了,还要立个牌坊以示贞洁,这男人越发失去英雄气概了。
这会儿,抬眸看木森,赵锦绣的眸光不觉就冷然,可脸上却是极其明媚的笑,语气偏偏淡然到极致辞:“一石二鸟,木公子果然高明。难怪四座城池能否收回来,你可是一点都不担心。”
“四座城池只是戏言,如果如月如此介意,我可马上修书给他。你要相信我。”木森眉头略蹙。
赵锦绣最反感别人跟自己谈相信一事。在她看来,只有那种对感情没有把握的人,才会一遍一遍地对恋人说“我真的很爱你”。同理,只有自己的行为难以把握的人,才会一遍一遍地强调“你要相信我”。
其实,这种人从来没有相信过别人,眼前的男人就是属于这类。所以,赵锦绣说话便越发讽刺,毫不客气。
木森的老虎眉又纠结出来,抿抿唇,有些落寞地说:“我一直相信月华给玄素的承诺,也说:待那山坡开满桃花——”
“行了,前尘往事,都是前世,你说什么也没用,今日一别,你我河陵汉州,再无瓜葛,若兜兜转转,他日能人海相逢,那便是另一个故事的开端。“赵锦绣不耐烦地打断木森的话语,垂目缓缓叙述。
虽然之前,自己决定要担负林希的爱恨情仇,家国天下,但并不表示,自己会将这敌对的权贵男人纳入生活范畴,甚至是感情范畴,去继承林希这绝对的纠结。
这感情纠结,一个许华晨已经够了,尔后,再遇见的某个人,无论是谁,于她赵锦绣,都只是过日子,再不关乎所谓爱情。所以,若一个人能与她牵手,除非许华晨再世,否则她必得要求这个男人平淡细致,再不是权贵之家的算计型人才。
可这番,自己与楚江南处于劣势,又不得不卑鄙地加上一句,为木森画一个充饥的饼,畅想一下未来。
赵锦绣说完那句话,也不由得狠银鄙视一下自己的卑鄙。
“月华,我方才说过,如果你还活着,你便只可以是我的。“木森的语气有点穷途末路的紧张。
赵锦绣眸光一寒,很是不悦地说“我姓许,名如月,还有,请你记清楚:我是我自己的,即便他日再相逢。”
木森看着赵锦绣,这下的眸光倒是没有一点算计,平静如水,尔后他缓缓地说:“木森记住了。”
赵锦绣看着木森脸上沉淀着的深深浅浅的悲伤,心里竟是有些不忍。
这男人虽然算计林希。但到底还是对林希还是有着执念。
只是他是权力场上的男人,爱情之于这样的男人,不过是蛋糕顶端那颗可有可无的红樱桃,起的只是点缀与装饰的作用罢了。
这会儿,大家忽然都静默,四周只有猛烈的江风吹着树林带来的沙沙声,以及江水有节奏地拍着堤岸的声音。
赵锦绣抬眸,看着远处沙鸥在江天之间翻飞,脑袋里瞬间空白,身临仿若梦境的感觉。
就在这瞬间,旁边响起颇有节奏的鼓掌声,一直羸弱的楚江南间不需将身子靠在赵锦绣身上。
他的伤好了?还是——
赵锦绣不由得抬眸看他,楚江南正悠闲地拍着手,一脸清冷,颇为赞赏地说:“桑木森真不愧是桑国大将军,兵者诡异,是被阁下运用得淋漓尽致。这般表演,让一向心软的如月该如何是好啊?”
楚江南说着,感觉到赵锦绣投过来探究的目光。
赵锦绣面如秋水长天,一丝喜怒哀乐都没有,悻悻地往旁边的青台上一坐,悠闲地捶着酸痛的腿。她才懒得去掺和呢,看如今情况,这两个男人都是老狐狸,并且各自都还有所隐藏,那自己就淡然一点,三缄其口,看这两只狐狸怎么斗法。
果然楚江南这句话激怒了桑木森,桑木森脸色一沉,很是愤怒,语调却出奇的平静:“楚江南,四年来,你极力隐瞒如月的身份,难道没有对如月有所谋划?”
楚江南冷笑一声,道:“自然有所谋划,可是——,如月绝对不会怪我的,是吧?”
赵锦绣抬眸,斜睨楚江南一眼,他竟满脸期待,等着自己的答案,这会儿,赵锦绣不想回答都不行,于是只得继续捶着小腿,慢腾腾地说:“楚公子于我有救命之恩与安身立命之恩,奴家自然不能怪,也不敢怪。”
这句回答实则是避开问题实质,表面上不怪,实际是上怪的,赵锦绣淡淡的语气更是将这句话做绝了。
楚江南脸色当场就变了,颇为落寞地说:“这四年,你将凤楼打理很好好,我总以为,如月会明白我做的一切的。却不料——”
“楚公子,你高瞻远瞩,早就将凤楼打理得很好,铺好了路,我不是凭恃一点小聪明,沿着你的铺设走的罢了,哪能揣测楚公子你的心思?”赵锦绣一边说,一边站起身,理了理衣衫,慢腾腾往渡头边走。
“四年前,我在落凤坡找到奄奄一息的你,那一刻,我只是想你做你自己罢了。”楚江南突然说。
赵锦绣脚步一顿,能想到让林希做回自己,这番安排若是真的如他所说这般,那楚江南对林希倒真是用心,也算是真正注意了林希内心的渴求吧。
这世间的女子,谁不想一袭红装笑烂漫,而偏偏是百媚千妖的人儿,去下火场?
赵锦绣也曾私下里猜测过林希,想她怕也是常常渴望,设想过自己如果只是林大将军的女儿,或者就可以撒娇,可以名正言顺嫁给自己喜欢的人,而不必一个人孤独,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娶别的女人。
林希怕是做梦都想着做回自己,而楚江南四年前,利用林希的遇难,做了这番安排,只是,楚江南怕是做梦也没想到,这身子早就换了另一个女子。
“如果这算是谋划,江南无话可说。”楚江南自嘲地说,声音里含着几丝落寞。
楚江南这顺话巧妙地将赵锦绣一截,倒是让她生出有地愧疚,倘若对他有一点重话苛责,倒是自己良心不安了。
所以,赵锦绣并没有将心中的诸多疑问问出来,比如楚江南一介商贾如何认得鲜少与人接触的林大将军?林希遇难当晚,萧元辉明明派了丞相苏澈亲自来搜查,他楚江南又是如何将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弄回去,还能布置一具巧妙的尸体?要知道萧月国昔年鲜衣怒马的四人,萧元辉是王者,苏澈就是绝对的谋士。能在苏澈之前赶到,骗过苏澈,除非楚江南有惊天的本领,或者根本就知晓林希会被灭。
赵锦绣自然不会傻得去问这些,所以,她慢慢转过身,看着一脸清冷的楚江南,平静地说:“前尘往事,皆为尘土,这四年,凤楼是我的家,公子,自然是我的亲人。”
楚江南好看的唇略一抿,清冷的面上浮上笑容,他高兴地说“好,我们这就回家。”
第一卷人生若只是初见第七十章峰回路转的形势
赵锦绣面上一笑,道:“好。”
心里却是纳闷,适才楚江南与桑木森两人剑拔弩张,那形势必得是一场暴风骤雨,可眼睛又像是风平浪静,难道二人不知不觉间达成默契?
赵锦绣下意识地扫了一眼木桑木森,他还是站在刚才的位置,姿势没有一丝的改变,脸上却是高深莫测的表情,带着淡淡的讽刺。
赵锦绣不知他这副表情到底为何,可出于礼貌,也向他略略欠身,道:“木公子,多谢这几日的照顾,告辞。”
行完礼,抬眸看他,他还是那么站着,神色未曾波动。
这男人到底怎么了?自己方才说的话,有那么伤人?权贵之家的男人,怎么可能有颗玻璃心呢,赵锦绣慢慢转身,跟在楚江南身后住渡头走。
楚江南走得很慢,脚步有轻微的虚浮,赵锦绣又不好上前去扶他。
如果一扶他,无异于对木森等人宣布楚江南现在受着极重的伤,毫无还手之力。
赵锦绣密切地注意着楚江南的步伐,深怕就在这关键时刻出一点岔子。
这人间的事是越担心什么就来什么,赵锦绣一颗心都悬在嗓子眼,祈祷着楚江南能顺利登船,可这楚江南偏听偏信偏脚步一踉跄。
赵锦绣暗叫不妙,立马跨一步上前拉住楚江南的胳膊,以便支撑着他的身子,有些担忧地问:“当家的,这次生意的损失,不会是如月一个人承担吧?”
楚江南趋势停下脚步。转过头看赵锦绣,慢慢调戏。
赵锦绣则是表现十分关心自己扣钱与否,一脸担忧地看着楚江南。
楚江南的脸上浮上一丝感激的笑容,紧抿的双唇还是未能全力压住翻涌的血气,唇角渗出一丝血,好在这边脸没有对着木森等人,算得有惊无险。
赵锦绣甚是担忧楚江南目前身体状况,若不能上得船,便不能全身而退,如果这刻,木森他们看同端倪,李卿然,灵慧,容先生,木森,任何一个人来攻击楚江南,楚江南必死无疑。
二人就那么对视着,良久,楚江南才缓缓地说:“非你所愿,自然不会。”
“真的?”赵锦绣扑闪着大眼睛,不可置信地问。
“自然。”楚江南语调里充满宠溺,微微一笑,道:“从今往后,你就只是如月,并非凤楼三公子,自然不需要承担。”
赵锦绣咯咯一笑,语调欢快地说:“奴家谢过楚公子。”
楚江南就那样安静地看着赵锦绣,不再说话,那向来清的眼角眉梢,都有着淡淡的温暖。
赵锦绣则是与他对视一眼故作娇羞地低头。
这幅场景在任何人看来都是一对男女的情愫在眉目之间流围转,决计想不到这般的举动只是为了楚江南尽力调整自己的伤。
赵锦绣这刻终于知晓楚江南那一掌是绝对地反击,而自己的妇人之仁是破坏了他的最后计划,之后,他不走,并不是不想走,而是他的身体状况根本走不了,一走就露了颓势,必死无疑。
好一会儿,楚江南才慢慢地说:“好了,走吧。”
赵锦绣松口气,这句话传达出他已经可以上船。
“嗯。”赵锦绣乖巧应答,跟着楚江南走到渡头边缘,他的船只有一艘是栓在了渡头的木桩上。
楚江南要蹲身去解那绳索,赵锦绣跨了一步,笑道:“还是我来吧,这些锦河一线,可都是我在跑,这船上的事,水中的事,怕是比当家的要懂得更多。”
赵锦绣笑头闲话家常,很自己地蹲下身去解那绳索,尔后使力气将那船拉了过来。
这船虽说是拉到岸边。但因为船与岸高低不一致,那船上又无人,自认不会搭上板子,让楚江南众容走过,赵锦绣四下里看看,这个野渡头上的备用脚,木板早就不知所踪。
赵锦绣这下颇为为难地说:“当家的,这流头小,连个木板都没有,这下子——”
楚江南轻轻一笑,近乎宠溺地说:“傻丫头,我又不是娇生惯养的,没木板叉不坐船了?”
说着,便轻轻一跃,稳稳落在甲板上,赵锦绣提了提裙子,准备跳过去,却听见地直没说话的木森,突然开口喊:“月华,今日,就算我会死在这渡头,你也要走吗?
这话让赵锦绣硬生生没有起跳,憋得一股劲没发出去,心里很是烦躁。
这男人又发什么疯?尽说这些煽情的台词,他又怎么要死了,难道重伤?
赵锦绣转过身,看到灵慧扶着木森站在一旁,而木森正微笑着看着她。
赵锦绣眉头一蹙,仔细打量他那张脸,看起来微微泛青,难道是中毒了?莫非楚江南方才那一掌,是下了毒?
赵锦绣凭着这几年的江湖经验,仔细看木森的眼角眉梢,确实是中毒之相。
赵锦绣心里一紧,甚是担忧。尔后小声地说:“你中毒了?”
木森还是微笑着,低低地说:“要不然,我怎么会容许别人带走你。”
这男人又说胡话,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满嘴的胡言乱语,赵锦绣狠狠瞪他一眼,转过头看着站在船头的楚江南,说:“公子,这事关重大,咱们凤楼可不能代表萧月国啊,一旦有变,两国开战,多少家庭破碎,黎民百姓流离失所,这责任咱们凤楼可担不起,所以,您看,这桑将军的解药?”
“如月,你太天真了。你以为他不死,桑骏就会停止对付萧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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