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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天下为聘-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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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锦绣这下倒是疑惑,这李清音没见过桑骏,那自己的事,她到底是如何告知桑骏。或者她根本没有告诉,而是桑骏自己的探子?
“你是谁的女人?不要让本王再问一次。”桑骏颇为不悦,眉头蹙了起来,竟是标准的老虎眉。他伸手就要来捏赵锦绣的脖颈。
第二卷第十一章 与桑骏周旋
赵锦绣眼明手快,像条虫子浑然一滚,躲开桑骏伸过来的爪子,在桑骏第二次抓到来之前,将手中的玉佩倏然递上前,晃再桑骏眼前,喊了声:“慢着。”
桑骏的收一停,一滞,然后将那块玉佩抓到手中,那了过去,细细研究,狐疑地问:“这是?”
赵锦绣裹着被子挪了挪,靠过去提醒:“看那上面的字。”
桑骏略转了方向,对着烛火,仔细看那玉佩,剔透的玉,纹理通透。赵锦绣以前倒是没有注意过,这玉的质地好到这般,这小白当初还真是大手笔。
“小白?”桑骏看到玉佩上细若蚊足的两个字,狐疑地念叨,而后偏过头扫了赵锦绣一眼,问:“这是?”
赵锦绣眨了眨眼,清清嗓子道:“锦王殿下应该知晓这玉佩的用途吧?”
桑骏脸色一沉,冷哼一声,在一旁不语。大约是认为赵锦绣这句话有侮辱他智商的嫌疑。
赵锦绣也不理会他的不悦,裹紧被子,继续说:“这玉佩是贵族世家的男子呆在身边的,一般来说,不离身的。”
“本王不须你解释,说重点,你再这么磨磨蹭蹭,我不介意大婚时,新娘是哑巴或是断腿。”
赵锦绣听得桑骏这话虽饱含威胁,但是真没有杀意,反倒是闲话家常的语调。这会儿,也觉得这男人不如先前恐怖,赵锦绣又是典型的得寸进尺型的人才,脸上满是笑意,贫嘴道:“奴家历来怕冷。点下您身子这么好,想必是不会怕的,奴家倒不知……”
桑骏脸一沉,冷言道:“说重点,你是谁的女人。不要让本王再问一遍。”
赵锦绣撇撇嘴,慢悠悠地伸出手臂,指了指桑骏手中的玉佩,道:“喏,那就是奴家的夫君给奴家的信物,那小白就是奴家夫君的小字。”
“你说你是他的女人?”桑骏语调骤然冰冷,一下子转过头来,老虎眉高挂,那眼眸里全是杀意。
这男人翻脸比翻书快,赵锦绣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不由得要裹紧被子,不料那藕节样洁白的手臂却被桑骏扣在了掌中,浑身又是那种令人恐惧的气质。
赵锦绣思前想后,也没弄没那个吧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桑骏,故作怯生生地看他一眼,小声地问:“先下,您怎么了?”
桑骏紧抿着唇,唇边全是巨大的怒气,一言不发,只是用杀死人的眼神紧紧盯着赵锦绣,受伤的力道逐渐加大,捏的赵锦绣呲牙裂嘴。
他在生气,而且怒气很盛。赵锦绣如是判断,又将前前后后的事情想了一遍,还是没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惹了这人。
他前一刻还语调放松地打趣威胁,后一刻确实杀意顿起。
“殿下,奴家不知哪里冒犯了您,还请明示。”赵锦绣痛得呲牙裂嘴,也别无他法,只得这么问了出来。
此话一出,手上的力道小了些,桑骏的怒气却没有减少,只是咬牙切齿地说:“你真是个骗子。”
赵锦绣闻之骇然:难道桑骏知道说小白是自己男人是骗他的?或者他根本就知道小白与她赵锦绣的关系?
如果是这样,那么他的怒气倒是有原因了。毕竟,这个男人是高高在上的锦王,桑国最高权力者,杀人不眨眼的魔王,大约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说谎。
赵锦绣想到此,浑身冷汗直冒,虽然从形式上来讲,桑骏目前不会将自己弄死,但是他一不高兴,弄残了也是很有可能的。
唯今之计,怕只有抵死不承认自己在说谎,比较,男女之间的事,也只有男女才会知晓,细节的事,就算是顶级的FBA,也是无法调查出的。
打定主意的赵锦绣,咬了咬唇,低声说:“奴家并没有骗殿下,那确实是奴家夫君的玉佩。”
桑骏还是没有说话,眸光还是慑人,手还是抓着赵锦绣的手臂。
赵锦绣见无果,于是装作楚楚可怜,开始编造一个“世间万千变化,让有情人暂时分开两端”,而自己辗转不幸沦落,到这锦王府邸的故事。
将语调调整得尽量落寞低沉,缓缓地说:“听殿下方才的话语,已知晓奴家的夫君来历。他就是大夏江家九少江慕白。”
刚说完这一句,桑骏手一抖,整个身子靠过来,头凑过来,近在咫尺,问:“不是江家八少吗?”
赵锦绣慢慢抬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摇摇头,说:“他是江家九少,怎么?殿下的探子探到的,他是八少吗?”
桑骏一下子放开赵锦绣,眉头紧蹙,坐在一旁,自语道:“江家老九,江世云大夫人死后,娶了大夫人的亲妹妹为夫人,生了二子,这江家老九是这女人的第二子,算是嫡出。不过他寄情声色,酷爱美女歌姬,曾传言,府邸内全是妙龄少女。此人毫无作为,怎么可能是他?”
桑骏这话让赵锦绣一惊,原来小白这厮见过桑骏。赵锦绣不由得看桑骏一眼,桑骏也是抬眉扫过来,语气阴鸷地说:“你最好别骗本王。否则,本王会让你藏一场什么是冰火两重天,什么是真正的剐刑。”
赵锦绣一想到自己全身没有一块好皮,还不能死,痛得无处遁形,立马打了个激灵,裹了裹被子,语调落寞:“奴家自家的夫君是谁,奴家自然知晓。倒是听殿下方才话语,的、像是见过他一般。”
桑骏闻言,咳嗽一声,瞟了赵锦绣一眼,冷冷地问:“你在问本王?”
“奴家不敢。”赵锦绣立马低头,诚惶诚恐地说,说完还撇撇嘴,权贵男人的思维与理解能力真叫人啼笑皆非。
桑骏像是颇为满意赵锦绣的认错态度,“嗯”了一声,继续说:“你讲,江慕白既是你夫君,为何将你一个人丢在此地?”
终于可以看看老娘编故事的水准了。赵锦绣低着头,不由得窃喜,语调却是越发悲戚,道:“想必锦王也知道大夏老爷早去了,园内出了些事。夫君也受到奸人所害,他不得不回去。但为了奴家的安全,所以将奴家交给桑将军。”
桑骏眸光一凌厉,冷声道:“桑将军的事,本王知晓,你不必陈诉。”
赵锦绣心里一惊,暗道:看来桑骏果然是安插了沿线在桑木森的军中,这些事竟是逃不过他的眼。
赵锦绣无可奈何地一笑,轻轻抬头,道:“既然殿下什么都知晓,那么奴家也明人不说暗话,奴家的夫君曾对将军许诺过,待他平定大夏,必定会拿四座城池来换奴家。”
“所以呢?”桑骏眸光森寒,神色明明是怒气巨大,偏偏唇边一抹笑,显得阴森恐怖。
赵锦绣有些怯,吞吞口水,低声说:“奴家自然是跟殿下能尊重奴家,待奴家夫君拿四座城池来换。”
桑骏眉头渐渐皱起,面上全是嘲讽,尔后冷冷地说,“林少将军的聪颖仅止于此么?”
赵锦绣不明所以,桑骏却是继续说:“你跟着桑将军半月有余,如今以秀女身份出现在锦王府,现在在本王床上,即使本王放过你,而江慕白也有那本事夺了大夏,那时他会怎么想?即使他愿意拿四座城池换你,你的下场不是也只有一个么?”
赵锦绣怔怔地看着桑骏,说不出话来。
虽然之前的一切是自己编造的,但依照此谎言推导下来,自己真的就只剩死路一条,即使自己不死,江慕白周遭的人都会让自己死。毕竟没有一个权贵的男人会丢得起这个脸。所以,以死证明清白,立一块贞节碑,这就是归宿。
“所以,四座城池,他有本事,本王会要。你,本王也绝不放过。”桑骏颇为狂傲,伸手指了指赵锦绣。
赵锦绣不由得往后退,桑骏的声音确实柔下来,“你只需你是许如月,什么都别管,你就是本王的王妃。”
这话很让人动容,让赵锦绣不禁小小遐想一把,既然摆脱不了这人,那么,如果真的就跟着这人,竭尽全力去赌博一下这男人的爱卿,浑身解数都用尽,自己会不会幸福?毕竟自己是赵锦绣,不是林希,没有必要背负那么多。
可下一刻,赵锦绣立马清醒:即使是桑木森那么爱林希,也会时时探究防备,稍有蛛丝马迹,就表示极端不信任,何况这人是杀人不眨眼的桑骏,以权力为目标的桑国摄政王,野心家的典范代表,视生命如草芥的男人。
他知道自己是林希,必然不会放过这一重身份,会不惜利用自己去对付箫月园;当然,也决计不会信任自己。
两个人要一起厮守,如果彼此全是猜疑,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那是没有任何必要再一起的。
作为现代女性的赵锦绣慢慢清醒,看着桑骏,唇边倒是绽出一抹笑,反问道:“殿下能做到,只当奴家是许如月吗?”
第二卷第十二章 刀光剑影的男女
桑骏闻之,眸光一凌,颇为不悦地说:“没有女人有资格问本王问题,就算你是本王的王妃,也没资格。否则”
赵锦绣抿着唇,对着桑骏冷然一笑,道:“殿下的手段,即使奴家养在深闺也曾耳闻,想必就算奴家死,这尸体,也得要榨出价值来。”
赵锦绣以为这句带着冒犯的话会激怒桑骏,都做好承受责难的打算。可却出乎意料,桑骏并没有因此话而冷眼相向,也没有惯有的威胁。
他反而是一脸若有所思地看着赵锦绣,眼神也不冷冽,有些飘飘渺渺的,神色也像是平静的湖水。
赵锦绣一时猜不透这神色到底意味着什么,被他看得有些发怵。这男人喜怒无常,又嗜杀啊。
赵锦绣暗骂自己方才嘴贱,不够谨慎,不由得又抬眸看桑骏。
突然,桑骏一下子凑过来,低声问:“你夫君当真是那姓江的?”
赵锦绣“嗯”一声,又点点头,说:“是,江家九少。”
桑骏冷哼一声,道:“林少将军,怎么会认识江家九少?”
赵锦绣一垂眸,心道:好歹我扒拉那么多电视剧,生活在资讯爆棚的时代,如果不能编一个故事糊弄你娃,还真对不起我二十六年的华丽生涯。
不过 ,做戏这回事,得做像。赵锦绣垂着眸子,装着斟酌良久的摸样,好一会儿,才幽幽地说:“如今殿下询问,奴家也必不期满,奴家四年前被齐眉所伤,跌落山崖,失去记忆,被凤楼当家救起,至于前尘往事,皆记不得。”
“这些本王知道,你——,说重点。”桑骏打断赵锦绣的话,很不耐烦。
这男人还真急躁。赵锦绣低着头轻轻撇嘴,怯生生地应声,尔后清清嗓子,低声说:“一年前春日的傍晚,奴家在帝都城外,枫叶酒肆喝酒,当时是凤楼三公子打扮,便在那里遇见九少。二人一起喝酒,论诗词歌赋,论天下大势,竟是长夜漫漫不觉晓,一宿而过,东方发白,分别是,九少玩笑说‘若你是女人,我便娶了你,可惜你是男人’奴家也甚是喜欢九少,所以回了一句‘在下家中有双生妹妹,江兄若不嫌弃,倒可以许配与你。’”
赵锦绣说道此,假意咳嗽起来,这本是装来让剧情有张有弛的。却不料桑骏靠了过来,竟是伸手过来拍着赵锦绣的背,很是不悦地问;“好端端的,怎么咳嗽了?”
赵锦绣浑身一颤,竟是受不了桑骏这般没杀伤力的口吻。
莫非自己已经有受虐倾向了?赵锦绣一边暗思,一边捂着胸口又装模作样咳嗽一阵,而且一边咳嗽一边说:“回禀——,咳,殿下,奴家——,咳,前些日子——。咳,生病,还没痊愈——”
桑骏轻拍着赵锦绣的背,语气却是极度不悦:“尽管好端端理顺这气,没见过一个女人废话这么多。”
赵锦绣姿势不好意思,也觉得桑骏这种喜怒无常的人说这种柔情一点的话,更加让人毛骨悚然。
赵锦绣赶忙装模作样,咳嗽声渐渐停止,整个人平复下来,颇为感激地说:“多谢殿下。”
桑骏做到一旁,冷哼一声,语调又恢复到冰冷:“不要啰啰嗦嗦,考验本王的耐性,快说——”
赵锦绣愣了一下,这才继续小声说:“那是,我对九少说的不过是一句玩笑。不料几日后,九少却是登门拜访,瞧着奴家说‘我来求亲’,当时,奴家正要出门,见九少来却是一愣,问‘可是来求我家小九妹’,九少却是拿了玉佩给奴家,笑着说‘自然是赢取枫叶酒肆女扮男装的美公子’!”
赵锦绣说道此,轻轻低下头,装着害羞样,暗自己夸自己编故事天赋超强。
桑骏也是好一会儿没有说话,赵锦绣略略抬眸看他,他却是眉头微蹙,正在思考。突然,他很是狐疑的问:“那为何,江慕白不曾迎娶你?反而去与连国公主暧昧不清?”
赵锦绣暗叫不妙,要编过时骗桑骏这样的男人可真是不容易,他竟连小白去连国与西门瑾纠缠不清都知晓。
这男人的间谍系统可真是让人咂舌,怕是这各国的皇室都在他的监控之中,这时空,大凡有些用的人也得是他的监控范围吧。
那么,他的这个问题该如何回答?赵锦绣低头积极想着。
桑骏却是冷笑一声,嘲讽道:“怎么,谎话说不下去了?”
赵锦绣一惊,却也不打算就此妥协。
这年头,即使铁证如山,也决不能认罪,因为对方所谓的铁证很可能是“盖火锅”。而“盖火锅”这一招,赵锦绣在对待下属的时候没少用,经常会很笃定地说“这事的情况我已掌握,你觉得还有什么话要向我解释”,其实自己是啥都不知。
赵锦绣打定主意要将谎话进行到底,于是吸吸鼻子,将悲伤的情愫弥散开来,尔后,幽幽地说:“对于男人,全力永远比女人重要。”
这一句就够了,不必去诉说自己与江慕白,还有西门瑾之间纠葛。
桑骏果然不再问,只坐在一边。赵锦绣偷看,他又像是思考什么高深的问题,眉头纠结着。
赵锦绣瞟了瞟他前面的玉佩,不知何时,那玉佩已从他手中滑落在床上。赵锦绣伸手去捡起玉佩。
手刚碰到玉佩,桑骏却是一下子摁了过来,连同赵锦绣的手一并摁住,一张冰冷的脸凑在赵锦绣面前,低声问:“那么你跟桑将军在方陵渡又算什么?”
赵锦绣抬头看他的脸,神色凶狠,这语气也有咄咄逼人的意味。桑骏与桑木森的关系果真非同一般,对于桑木森的事,竟是这么了解,也这么介意。
赵锦绣一愣,这会儿也不由得想在方陵渡的那一段算什么。
半个多月的点点滴滴,桑木森的细心照料,赵锦绣不是没有恍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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