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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夫子栽了-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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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若飞看着龙云海的神情,皱了皱眉,事情已超出他的计划之外了。
再次开学,先前我还沉浸在袖火箭和暴雨梨花针的新奇上,只是一段时间后,毕竟学院也没有江湖的凶险,那个袖火箭和暴雨梨花针也就派不上用场,很快的,引不起我的兴趣了,丢在了卧房的旮旯空里,沉睡去了。
然后,我发觉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大哥!”
“嗯!”
“大皇子和四皇子回番地了么?”这段时间他们没来看我呀!
大哥点了点头。
“太子哥哥这段时间非常忙么?”这段时间他也没来看我呀!
大哥再次点了点头。
“二哥!”
“嗯!”
“你和武二哥为什么不来我们这里逛逛?”他们两个没上班,还一个学院呢,也不来看我。
“学院新规定!”二哥诧异的看了我一眼,“各班级严禁串门。”
我无语,学院有新规定我居然不知道。
“若男,好长时间没有看到呱呱了,呱呱被开了么,怎么得罪你哥啦?”
上官若男对我摇了摇头,“没有呀,应该没有开除,因为没有新人补上。”
神啦!搞半天,上官夫子将治理‘百花楼’的那一套拿来治理他的二十四妃。
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鄙视,绝对的鄙视,堂堂一个郡主,竟连自家的情况都摸不清楚,只怕,她连她们家的天矶阁都没去过。想我五岁的时候,家里连旮旯缝里有什么,我和楼楼都摸了个一清二楚了。
只是如今,原来我这里车如流水马如龙的场面变成了门前冷落鞍马稀的格局,也甚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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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感谢亲亲xing11244977的钻钻!)
 
  第35回 得偿所愿初牵手
这一天,东傲国历史上的大事件,也就是各院校之间展开文武比拼的日子到了,太学院派出的老师代表非上官夫子莫属了。
在决定派谁为学生代表的大会上,“林镜镜是本学院唯一跳三级的学生,非她莫属!”上官若飞的一袭话令在座的元老极人物都傻了眼。
“虽如此说,她终究太小了。”老院长提醒着。
“再说,此次的比赛关系重大,她方入太学,只怕不堪大任。”副院长也提醒着。
“我的弟子,我最清楚,除了她,再无旁人。”上官若飞不紧不慢的语气,信心十足。
一般情形下,他开了金口,学院是没有人会反对的,我则成了本学院唯一的学生代表,立志要击败其它的学院,为本学院争光。
当然,我想得更多的是我能不能以八岁之资破了夫子当年十二岁之资的纪录,这样的话,我也被封个什么‘天下第一’的号的,只怕就不用上学,也不用屈居于上官夫子之下了。
这样的话,我就可以与他平齐,是不是就代表着为所欲为呢?不再让这些个尊师重教禁锢我,毕竟,这般美色在前,连手都没有碰过,真是凄凉!
只是当场比试什么?却是摸不着头脑的,十个月前那些个翰林院老翰林们就‘与世隔绝’了,比试当天当场出题,各学院小心以对,灵活答题,每届的都不一样。
比赛前晚,辗转反侧,兴奋异常,一夜无眠。
比赛当天,天啦!漫天大雪呀!
望着纷纷扬扬的大雪,美则美矣,但……为何天公不作美,来个阳光明媚的,心情也好些呀,这叫我如何出门?如何和美夫子携手并肩作战?上次狩猎失去一次机会,难道这次又要失去一次机会?这可是比赛呀,又不是携手并肩的踏雪寻梅。
当然,我的担心可是多余的,不一时,只听守门的伙计跑了来,“逍遥王的马车在外候着,问姑娘准备好了没有,若是准备好了,该起程了。”
于是乎,雀跃的心情重新回来,一一和父母兄弟们告别,豪情满怀的告诉他们,“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一蹦一跳的踩着院中的薄雪,蹦到了上官夫子的马车前,早有上官夫子在车上等着我,见我到了,已是掀开了帘子,一方如玉般的大手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心脏狂跳呀,真的牵手了耶。
豪不犹豫的将手交到上官夫子的手中,上了马车,一股似有若无的幽兰之香飘进了我的鼻子。只可惜,一上马车的我却被夫子松了手,还未体会手是何感觉呢,真郁闷!
只见大哥掀帘,“若飞,镜儿的安全可全都交给你了。”
“放心。”上官夫子一如既往的用温润的语气含笑说着。
“她……过于顽劣。”大哥再次提醒着上官夫子。
总算有了与上官夫子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了,不想自己的大哥如此抵毁自己,小女生都有爱美之心的,也想听些夸奖的,闻言,怒瞪大哥一眼。
只听上官夫子笑道:“我倒不觉得,我只当她是我最得意的弟子即是。”
闻言,我心内长叹,若非我想借这次机会一举成名,好摆脱你的‘桎梏’,现在我不会承认我是你最得意的弟子的,只是现在……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暂时委屈一下,又有何妨?
大哥听了上官夫子的话,这才放了心,放下了轿帘。
真够豪华的,这么大的马车,约摸有六个平方那么大,还摆着一张超大的床,一张小茶几,上面摆放着一应的吃喝物什。
掀开帘子往外看了看,OMG!四匹马拉着,真不知呆会怎么上北山那个叫‘朝夕阁’的地方去,山路允许这么大的马车过吗?可想夫子在显摆了。
“可有做好准备?”上官夫子的话将我从神思中惊醒。
“准备?”我吓了一跳,不是说是现场发挥么?还要做什么准备?
上官夫子轻叹一口气,“学而实习之、温故而知新!”
“临时抱佛脚有什么用?”我放下轿帘,斜靠在床榻上,将脚抬了起来,毫不客气的放在床榻上,一时间,雪白的床罩上留下二个小小的黑水印。
上官夫子盯着水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就不能将你佛脚上的鞋子先脱了。”
咦!上官夫子也会开玩笑耶,我目瞪口呆。
“言顾行,行顾言,我平时怎么教你的。”又恢复了云淡风轻的神情。
闻言,我撇了撇嘴,抬起一双佛脚,毫不客气的搁在上官夫子的腿上,“这样就不用脱鞋了吧。”手松开了,似乎牵牵脚也不错呀。
上官夫子看着我,又盯着床罩上那留下的一双脚印,估计自己这一身雪衫是毁了的,“女孩子家,难道你不知道怎么做才应该淑女一些么?”
“淑者?输也!”我装模作样摇头晃脑起来,脑中却猛地闪过‘淫者?赢也!’咦,什么乱七八糟的,急忙甩了甩头。
上官夫子闻言笑了起来,却是拉过我的脚,仔细替我脱着湿漉漉的鞋子,“不学礼,无以立,人有礼则安,无礼则危。平时教你的,似乎都不上心呀!”
盯着上官夫子那如葱的玉手替我脱着鞋子,我的脸霎时热了起来,说句实在话,脑子里想起《倚天屠龙记》里张无忌与赵敏在绿柳山庄的一幕了,特别是夫子这美色当前且我心怀不轨的。
为了掩饰瞬间的脸红,“我只记得夫子教我的非礼勿言、非礼勿听、非礼勿视!”看着夫子诧异的看着我,我笑嘻嘻的指着我的脚,“夫子如此作为,算不算得上男女授受不清?”最好算得上,这样我可就有资本了。
“你……”上官夫子好笑的看着我,伸出一个指头猛弹了一下我的额头,“你方多大,该记的不记,不该记的倒记了不少。”
我懊恼的摸着额头,这厮,比武长亭他们出手还狠。
“倒是和我说说,上课时为什么总是不用心听课?在想些什么呢?”上官夫子任我的一双小脚搁在他的腿上,又取来一床毯子,将我的脚盖好,毕竟是寒冬腊月的,估计是担心我的脚冻着。
看夫子如此帖心的举动,我心不觉温暖起来,这样一个人,应该不是拿人家的把柄犯事的人吧,我是不是将他估计得过于智慧了些。是不是应该和他互通友善,利于以后事事方便?
“知道我为什么不想听课么?”见上官夫子果是感了兴趣,我故作神秘,“告诉你一个秘密。”
“嗯!”上官夫子的一双美目盯着我,看得我极不自在,“其实,在我五岁的时候,我就开始翻看我大哥和二哥的书籍,要他们教我认了一些个字,到七岁的时候,对那些书已是无师自通、耳熟能详,且能举一反三。”
我想吧,这样一说,至少可以一箭双雕吧!其一,有话题可言;其二,让夫子明白,他是明师,但我却不是他的高徒,我们不存在师徒的关系。
“夸张!”上官夫子明显不相信的神情。
“切!”我不屑,“我就知道,不能说出来,说出来不但没人相信,而且还会将我当怪物看的。”
“你是怎么做到的?”夫子似乎有点相信了。
我又神秘的靠近他,“其实我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呦!”
“哦!”夫子的神情很复杂,似是长久的疑问得到了证实似的。
霍地觉得自己所言过了,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其实也没有那么的夸张,不过是当时能记个十成十,若不能做到举一反三的话,隔个一段时间,仅能记个八九分而已。”
“这已经很难得了。”夫子轻声说道。
我故作苦脸的说道:“唉,若不是楼楼和叶问那厮总爱敲我的头,我估计我能记个十成十的。”
夫子闻言,‘噗哧’一声笑了起来,“互动呀、脑残呀,这一类的,只怕也只有你能说得出来。”
神啦!夫子一笑果是倾城倾国的呀,一扫原来他那千年不变的笑,今儿个被我看见了,不得了,不得了,惊世骇俗呀,心再次狂乱起来了。
为了掩饰心中的狂乱,只好拿了茶几上的小吃,一一的塞进嘴中,掩饰尴尬,输人可不能输阵我可是常挂在嘴边的。再说,不是有人说过,感情这回事,谁若先陷进去了,谁注定是输家么?就算我先陷进去了,我也不能让他知道!因为,我不想、也不会是输家。
好在此时,外面响起一声‘王爷!到了!’
太好啦,终于让本姑娘那狂跳的心脏落了地,原来,和美夫子独处一室不得不承认他的美色诱人,而且十有八、九会因他的美色想到一些幼儿不宜的事情。
如此这般,我似乎有些抵触与上官夫子独处一室的情形了,前面的欢欣雀跃似乎变成了有些忸忸怩怩了,对于这种想接近他又因过于接近他而产生的不自在,我懊恼万分。
“知道了。”上官夫子冷清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说着,却是拾了我的鞋子,替我穿上说道:“上山的路是小路,不方便坐马车,改乘轿子。”
“坐轿!”我大惊失色。
那不是还是要共处一室么?本姑娘有史以来第一次觉得和一个美男在一起有压迫感,这种感觉似乎自己不能主控自己。
上官夫子当然不明白我大惊失色的原因,听了我的话,蹩了蹩眉,“怎么?你想就着这冰天雪地的爬到‘朝夕阁’去么?”
我尴尬的笑了两声,“不是,不是,是想着大雪天的,那些抬轿的人辛苦、辛苦。”
“是么?”上官夫子有意无意的瞥了我一眼,掀起了轿帘。
 
  第36回 朝夕阁人情冷暖
果是王者气派呀,瞬间在马车和轿子中间撑起了雨伞遮雪,地面铺上了防雨的皮垫,夫子率先下了马车,回过身来接了我下去,又携着我的小手往轿中走去。
终于再次被我捏到了呢!咦,这方大手的皮肤真够细腻的,难怪是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天啦,与龙今朝他们那皮糙肉厚的手比起来,这个,我似乎更愿意握长些时间呢。
抬轿的四个人我认识,是夫子的保镖,既然他们都有力拔山兮的气概,应该不会辛苦,我对他们眨了眨眼睛、挑了挑眉,他们无语的看着我,摸了摸鼻子。
随着夫子上了轿子,首先扑进鼻子的,仍旧是那若有若无的幽兰之香,看来,夫子的一切用物都以此香为准呀,偏我嗅觉超灵敏,估计这香味再也忘不了了。
和夫子坐在轿中,郁闷!主要是,夫子上轿之后松了我的手,我非常担心自己一开口就说成‘夫子,你还是牵着我吧!’
说句实在话,我现在对自己的情形相当的鄙视的,既想与夫子亲近亲近,又怕与夫子共处一室,茅盾之极。
也许是与夫子第一次这么亲近的原因吧?毕竟,龙今朝他们我可是亲近惯了的,如果与夫子也亲近惯了,只怕这种心情就会没有了的吧!
“牵不成手,牵牵腰也不错呀!”心中暗思着,顺势倒在夫子的身上,两只手死紧的将夫子的腰环住。
感觉到夫子明显有些僵硬的身子,心中暗笑不已,抬起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夫子,“夫子,还要多长时间呀!”
顺便还可以揩油一下吧,不知口水流到夫子这洁白的雪衣上,夫子会生气么?不知他的二十四妃知道我与夫子这般亲近会不会吃醋?
瞬间,夫子似乎就恢复了平常的冷清,身子也不再僵硬了,唉,果真是有二十四妃的人,处理事情还挺及时的。
“怎么?坐不住了。”夫子是知我恶习的,在学院,要我坐这么长的时间,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想睡了。”
上官夫子好笑的看着我,变被动为主动的将我抱入怀中,“那就睡会子。”语毕,拉过一床毯子,裹在我的身上,“还有一个时辰的路。”
OMG!美男在怀?NO!在美男怀,心花怒放呀,特别是这时不时飘来的似有似无的幽兰之香,令人沉醉之极,不一时,我那心驰神往、心中有鬼、心猿意马的心情一一扫去,真的沉沉睡去了。
在夫子不断拍打着我的脸颊的同时,我懊恼的张开眼睛,只听夫子笑道:“还没有休息好么?到了。”
“到了?”我立马清醒,有些懊恼,这路程怎么这么短,油水似乎还没有揩呢?谁叫我真睡着了来着。
郁闷的掀开轿帘,外面的雪已是停下。
“下来吧。”夫子首先下了轿,转过身又握着我的小手下轿,一路携着我的小手往朝夕阁而去。
刚才郁闷的心因了夫子的牵手一扫而光,嘻嘻,第一天单独相处似乎进步不小啊。长此以往发展下去……咳、咳、咳,打住打住。
青石铺成的路,两旁种满了梅树,现在因了大雪的原因,可谓是迎雪怒放,或红或绿的梅花覆上晶莹的白雪,更显天姿绝色和清丽脱俗。
原来,我和夫子算是来晚的,只因,‘朝夕阁’中现在聚集了好多学府的人,大多是年老的长者,年轻的学子最小的只怕也如夫子般年纪。
所以说,当我与夫子携手走到‘朝夕阁’的时候,不可谓不吸引眼球,第一,夫子以年少之资在东傲国任老师界的榜首;第二,我似乎是唯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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