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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夫子栽了-第95章

小说: 夫子栽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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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男?”我惊呼一声,“若男怎么了?”

“郡主……,郡主自武公子去后,整个人都没有魂了,每天以泪洗面,自残身体,王爷和侧……侧王妃任怎么劝她,她都不搭理。”

“呃,夫子和王妃都劝不了她,我……我能做什么呢?”无可厚非的,听到侧王妃三字,我心似扎了一下,很疼。

“郡主和王妃感情一直情如姐妹,什么都听王妃的,所以,老奴想……老奴想请王妃劝劝郡主,否则,老奴有何颜面去见上官家的列祖列宗呀!”

我叹了口气,“老伯,以后,不要叫我王妃了,先前我就时你说过,叫我镜儿吧。”

“王妃呀,你恨王爷么?”管家大叔看着我,“你再怎么恨王爷,但也得帮郡主一把呀。”

“恨么?”我笑了笑,似乎越来越淡了,似乎恨越来越淡的时候,爱也越来越淡了,直到恨没有了,爱也应该没有了吧。“若男是我的好姐妹,我自是会帮她的。”再说,武二哥死前有交待的,我要完成他的心愿呀。

“谢谢王妃,谢谢王妃!”

轻叹一口气,“你们何苦一口一个王妃的叫着我,我懂你们的心,领你们的情,可……,你们可曾体谅我的心,知道这声叫唤,对我而言,有多难受”。

“是……是么?都是老奴不好,伤了王……您的心,以后,再不叫了,再不叫了。”

我闭上眼睛,“若男在哪里?”如果是在逍遥王府上,我……断不想再踏足。

“每天以酒买醉,醉后就会去武公子的坟前,直到昏倒。我们屡次去人将她送回,但……,每天又重复着前一天的事。”

“我明白了。”对着管家大叔摆了摆手,“明儿个,我会去见她。”

“谢谢王……,谢谢姑娘,谢谢姑娘!”管家大叔抹着泪,终是退出了八卦楼。

呼啸的北风吹得人睁不开眼睛,我怀抱琵琶,漫步来到武长亭的墓前,渺渺、茫茫二人知道,我有很多话要和武长亭说,所以,远远的看着,没有近前。

轻弹着琵琶,“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残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起身,将琵琶放在雪地中,走到武长亭的墓碑前,亲手抚去了墓碑上的积雪,风吹过,寒意扑面而来,紧了紧衣襟,坐了下来,将头靠在墓碑上,“长亭,好像再次靠在你的怀中的感觉呢,一如最后一次,我也感觉到了你的冰凉。”

“长亭呀,我答应你,我不再悲伤,我要坚强。我答应你,我会再嫁人,生个女儿,取名武念亭。”

“长亭呀,从此后我不再长命百岁了,我要‘自信人生二百年’呀,因为,那是替你活着的,替你看日出、日落,替你记忆、收藏,把你的那份全部交给我吧,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笑了笑,“长亭呀,我真没有良心,差点将你交待的事给忘了,你怪不怪我?”

“哈哈哈……”

一阵凄惨的笑声,打扰了我的宁静,向声源方向看去,上官若男跌跌撞撞的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

我叹了口气,站了起来,“若男!”

“嫂子!”

发现了我,上官若男猛扑了上来,抱着我,失声痛哭。我的泪再一次流了下来,为她从来没有得到过却还如此悲伤。

“嫂子,我舍不得他,舍不得他呀!”

我点着头,“我知道,我知道。”

“他为什么这么快就去了,就去了。”上官若男猛摇着我,“嫂子,我最听你的话了,你告诉我,躺在这个墓地的人不是他,不是他。”

抚去上官若男脸颊上的泪,“我也想这里躺着的人不是他,但……事实上是的,是他。”

“你骗我。”上官若男猛地推开我,指着身后跟着的一众熟悉的王府的下人,“你为什么和那些人一起和谋来骗我。”

“我没有骗你。”看着她的眼睛,我一字一顿的,“我们都没有骗你。

“为什么,我知道我得不到他,可是,只是想看到他,远远的看他一眼都不允许么?”上官若男傻笑着,跪在墓碑前,“一生一世的爱,再也没有别人。再也没有别人。”

我蹲下了身子,扶着上官若男的肩膀,“爱是相互的,长亭若见你如此痛苦,在另一个世界也不会好受到哪里去。”

“他从来没有体会过我的爱,怎么理解这份痛苦?”

我轻叹了一口气,“你不是他,你又如何能理解他。又如何知道他没有体会?”看着上官若男泪眼朦胧的眼,“正是因为体会到了,所以不想伤害你,不想让你痛苦,所以,回避着你,可不想,仍会伤着你。”

“回避?”上官若男看着我,“他有叶紫,有紫儿,如何回避我?”

我轻叹一口气,“所以说,你不如紫儿。”

“为什么?”

“紫儿知晓生死的大义。”盯着上官若男迷蒙的眼,“她知道,她不能伤心,不能作践自己,如果那样的话,长亭在另外一个世界也会不得安宁,所以,她说,为了长亭,她要好好的活着,不再悲伤,要把所有长亭错过的都替长亭捡回来,要在活着的岁月中,替长亭捡回活着的岁月,这样的话,长亭就像没有去般,一直活在她的身边。你“能做得到么?”

“替他活着?一直活在身边。”上官若男轻声低喃着,抬起头,“原来,我真的比不上紫儿,不如紫儿,还给长亭制造麻烦,让他在另外一个世界都不得安宁。”

“你本善良聪慧之人,一点既透,何须我多言。”看着沉思在自己世界中的若男,“若男呀,你知不知道,长亭在去世之前,留下三个愿望,其中一个就是关于你的。”

“我的?”上官若男惊愕的看着我,难以置信的神情。

“是呀,你的。”转过头,对一直跟随着上官若男的一帮王府的家丁,“你们回去吧,若男今儿个和我一处,我保她安全。”

“是!”众人都恭恭敬敬的退下了。

“若男呀,这里冷,若冻病了,长亭会心疼的。”回手对渺茫二姐所处的方向招了招手,二人驾着马车过来。

扶着上官若男上了马车,驶向八卦楼的方向,那里,有我早安排好的子晗等在那里。

“嫂子!”上官若男靠在我的肩膀上,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嫂子,我不想呆在王府了,我过来,陪着你,好不好?”

“傻丫头,都说了,叫你不要叫我嫂子了。”我摸着若男的头发,听着她的叫声,有丝丝的心痛。

“我的嫂子只有你一个。”上官若男抱着我,“我不喜欢风依依,不喜欢她的做作,不喜欢她带来的老妈子和丫环,不喜欢……”

我以指压住她的唇,“不要说了,我不想听。”

“嫂子呀,你收留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回王府了。王府自从没有了你,再也没有了欢声笑语,很沉闷,很沉闷,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再次轻叹一口气,“傻丫头,你要留在我这里,我岂有不允的,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长亭的话,你听不听?”

若男闻言,点了点头。

“他说……”看着上官若男疑惑的眼神,“他说,要你嫁人。”

“嫁人?”

我闭上眼睛,点了点头,再次睁开眼,看着上官若男惊愕连连的神情,“傻丫头呀,与其和我混在一处,不如嫁人。”

“你没有骗我?”

“我为什么要骗你。”我拉起上官若男的手,“长亭去前,和我说了三个心愿,第一个就是希望你嫁一个好归处;第二个是希望叶紫嫁一个好归处;第三个是希望我嫁一个好归处。”

“嫂子,你……你也要嫁人么?”

我笑了笑,“嫁,为什么不嫁。”

“你,你真的放弃大哥了么?你伤心了,是么?”

“哀莫大于心死,谈不上伤心,只是不想提及。”虽说每每听到会心痛,但我相信,过段时间,自是不会心痛的,会好的。受过伤的人,再次疗伤,会有经验得多。

上官若男轻叹了一口气,“再嫁人……也好,连我都恨我大哥了。”看了我一眼,“你知不知道,现在大哥很宠那个风依依,那个风依依不过说梅园中的梅花不单一、太繁杂,于是,大哥将所有的梅树都铲了,全部种上了腊梅。”

闻言,我心震动起来,心亦痛了起来。

只听上官若男说道:“他唯一还可以让我称他一声‘大哥’的地方,那就是你们的房间,任何人都没有进去过,包括风依依。”

“是么?”再次苦笑一声,“房间么,哪里都一样,要看的,是人在哪里,心在哪里?”

随着马车停了下来,“姑娘,到了。”渺茫二姐的声音传了过来。

掀起轿帘,扶着上官若男下了马车,早有陈子晗和叶问等一众人迎了出来,相互打着招呼。将我们迎进了里屋,众人围坐在一处,都担心的看着神态憔悴的上官若男。

“若男!”盯着上官若男拿酒壶的手,我喝出了声,虽是朋友相聚,却也不能如此放纵自己,“你还想喝么?”

“嫂子呀,劝人容易做人难呀,我知道,嫂子的话有道理,可我的心……我的心……”

“好!”我拿过一壶酒,“蓉蓉,拿转盘来。”

蓉蓉看了我们一眼,终是拿了一个转盘过来,我将三个酒杯一一放在了转盘上,“若男,这里有三杯酒,我一杯、你一杯,还有一杯……”看在在座的人,“还有一杯,就是一个愿意为你去死的人,我不知道他是谁,再看吧。”

“什……什么意思?”上官若男语不成句的看着我。

我在三个酒杯中倒上酒,又是腰包里掏出一颗药丸,捏在手中,看着众人,“这是一颗毒药,你们应该知道我师承何处,只是至今为止,我颗毒药的解药还没有研制出来,所以,也就是说,此毒无解。”语毕,将毒药丢在了三杯酒中的一杯中。

在众人的诧异连连中,我一把推动转盘,三杯酒在转盘的作用下,飞速的旋转了起来,直至停下,我看着一众人,“现在,你们知道那有毒药的酒是哪一杯了么?”

众人都摇了摇头。

“你们要相信我,我说的话,从来都是算数的。”我一把抓起其中的一杯,喝到口中。

“镜镜!“叶问等人上来夺,已是晚了。

轻轻放下酒杯,“若男呀,你心痛长亭,我比你更心痛长亭,我们就在此一赌,如果我喝下的是毒酒,从此,你好好的活着,好好的替长亭和我活着。”看着一众惊呆了的脸,我再次看向上官若男,“如果我喝的不是有毒药的那一杯,那么,你再来选,如果你选中有毒的那一杯,那么,是天意,是长亭要你去陪她。如果……如果你选中的是没有毒药的那一杯,那么……那么,从此后,不允许你再喝酒放纵自己。”

“我再也不放纵自己了,再也不放纵自己了。”上官若男猛地扑上来,“嫂子,都怨我,都怨我,我听你的话,再也不任性了,我要好好的活着,活着,替长亭活着,你快些将毒药吐出来呀,快些呀。”

“已经晚了,不过……”我笑了笑,看着上官若男,“我的运气比较好,长亭说不收我,所以,现在该你来选了。”

看着上官若男犹豫的眼神,“你不是说你是那么的爱着长亭么,那么,用自己的命赌一次。”

叶问站了起来,“镜镜,你疯了。”伸出手,就要打翻转盘上仅剩的二杯酒。

“诶”我伸手拦住,“长痛不如短痛,让老天来作抉择,让长亭来作抉择,让若男自己来作抉择。”再次看向上官若男,“若男,你说我说得对么?”

“好!”上官若男狠了狠心,咬了咬牙,“我赌,老天和长亭若不收我,我就好好的活着,再也不会觉得劝人容易做人难了。”

语毕,伸出手,正要拿转盘上的酒杯,不想,陈子晗以更快的速度,将二杯酒都抢到了手中,全部倒入了自己的口中。

看着措手不及的变化,“子晗!”众人都齐声惊呼。

陈子晗笑了笑,看向上官若男,“我怎么舍得你先我而去,所以,还是让我先走一步吧。”

“子晗,你……你……”上官若男语不成句的看着陈子晗。

“从小,我知道,你喜欢长亭,所以,我默默的守在你的身边,哪怕看你一眼也好,现在长亭去了,你的命也去了一半,我恨自己不能为你解痛,与其这般,不如我陪长亭作伴去,长亭也不孤独了。我还要去问长亭,为什么要让你这般难过?”

“你这是何苦……何苦?”若男抓着陈子晗的胳膊,拼命的摇着,“你此种作为,只会让我更心痛呀!”

“那你的作为呢,长亭泉下有知,他痛不痛?”陈子晗问了上官若男一句,温和的眼睛盯着她。

上官若男无力的呆坐到椅子上,“是了,是了,正如你的作为会为我带来痛苦,让我生不得安宁般,我的作为也会为他带来痛苦,让他死不得安宁。我错了,错了,可是晚了,晚了。”

“不晚,一点也不晚。”陈子晗上前,将上官若男的头轻靠自己的胸前,“如果我用死能挽回你的不再放纵,换回你对生命的热爱,我一点也不觉得晚。”

“子晗……”上官若男抱着陈子晗痛哭失声。

我挑了挑眉,看向一众看得目瞪口呆的人,摆了按手,示意他们都出来,免得看人家小夫妻痛哭相认的场景,叫人难为情的。

叶问靠在回廊上,以怀疑的眼神看着我,“镜镜啊,你能不能告诉我,子晗喝的是毒药么?”

“你说,我会毒死东傲的户部侍郎么?”

叶紫走到我的面前,拉起我的手,“你……你怎么就知道,子晗一定会替若男喝下那杯酒?”

“因为,他是……书生。”书生二字一出口,上官的影子再次浮现在我的面前,我摇了摇头,绝然不同的二个书生,“是一个典型的死书呆。”

叶问‘噗哧’一声笑了起来,“这样说来,你‘一诺千金’的神话总算要破一次了,这一次,你可是说了谎了。”

“我没有说那不是毒药呀!”看着众人诧异的神情,“再说,那确实是没有解药的。”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好笑的看了兄妹二人一眼,“因为,这毒药的解药是人。”再次看着目瞪口呆的兄妹二人,我好心情的大笑着离开。

反正,我告诉了陈子晗,说些什么‘悲欢与共,生死相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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