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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手足-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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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用这一盒?”郝靓挑挑眉毛,随即意识到自己的脑残无极限,忍不住用手捂着脸呻吟,她怎么会在这个情形下和他讨论这个问题!她应该做的是一脚踹翻然后把他打个生活不能自理!
郝靓有没有这个能力且不去管,单尔信却无比委屈地嚷嚷:“你这女人也太恶毒了,想让人家厂子倒闭啊!不过你要真看他们不顺眼,我还是会支持你的,咱们下次换个牌子。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动感超薄的?还是螺旋状有凸点的?听说还有各种不同口味,不知道用来做什么,不过我其实最希望的还是裸奔啊,听说那滋味更销魂……”
“你闭嘴!”郝靓脸红的要滴血,吼得惊天动地,只可惜躺着的动作让她的气势削弱了很多,她本来想要强忍疼痛挣扎着起来,却被突然发现她不适的男人轻轻按住,随即一个打横把她抱起来,向门口走去。 
单尔信单手将她揽住,空出一只手去开门,慌得郝靓赶紧搂紧他的脖子埋头下去,几乎要哭出来:“你你你,就这么出去啊!”
单尔信仍然用双手将她抱起,有些纳闷的问:“有什么关系,外面又没人!而且我们必须得上楼啊,浴室和卧室都在楼上。”尽管不能理解,不过他还是意识到怀里女孩的慌张不是作假,想了想,把两人的衣服捞起来随便搭在她身上,他自己则囧囧有神地,就那么光着出去了。 
接下来,继那场糟糕的电影之后,郝靓真正享受了一把有钱人烧钱所带来的好处。
超豪华的冲浪按摩浴缸,里面是带着微弱硫磺味据说西山引过来的温泉水。郝靓四肢瘫软地躺在里面,任由水流冲击着身体,她让自己尽量忽视旁边那一大坨浅棕色的物体,反正打也打不过,撵也撵不走,干脆视而不见,免得心烦。 
无奈那物体却不甘心自己被当成静物的命运,她往哪里躲,他就往哪里凑,浴缸虽大,也禁不起两人这么折腾,不一会儿,整个浴室便像水灾过后的现场。
郝靓气急,忍着不舍怒道:“不洗了,回去睡觉,再不睡天都亮了!”
本以为老流氓单尔信会借机调侃几句或者口头上再占点便宜,谁想他竟然一本正经地道:“我说你老躲什么啊!我至于那么禽兽吗?我就是想给你按摩按摩,看你那个难受样,明天肯定起不来床!”  
郝靓瞄了瞄他下三路,单尔信也低头一看,忍不住红了老脸,随即恼羞成怒道:“没吃饱你还不许我有点反应啊!有了反应就得上那是禽兽,你看我像禽兽吗?”
郝靓心道你还真挺像的,当然这话她不敢说出来,不过吃也吃了,既然人家下了保证,不享受一把免费按摩似乎有点亏,郝靓意意思思地蹭到他身边,用手巴着浴缸沿使自己浮起来。 
“手重了你吭声啊。”只吩咐了这么一句,单尔信便从四肢开始,认认真真地开始进行服务,手法居然很娴熟。按摩浴缸里滑滑的温泉水中和了他手上的一些粗糙感,加上手法以按压为主,力道经过提醒之后倒也控制的很适中,这让泡在温暖水中的郝靓,出乎意料地感到很享受。 
然而很快,郝靓感觉背上被他拍了一下:“出来,拿毛巾擦干身体。” 
温泉SPA加异性按摩这么快就结束了?郝靓心里微微有些失望,心想这不花钱的东西果然不能保质保量。
郝靓刚顺应形势把自己裹进一件雪白的新浴袍里,发现自己身体忽然失重,又被人抱在怀里,她忍住气尽量冷静地道:“单尔信,我其实长了腿脚,虽然十公里负重越野跑下来有点困难,五公里其实还可以。”
“所以呢。”
“你这房子虽然大,满打满算最长距离也不超过50米,可不可以放我下来自己走?”郝靓在说话的间隙发现自己已经被抱进一间卧室,扔在了床上,七手八脚挣扎起来后她马上改口:“好了,既然都过来了,怎么来的就不计较了,我睡这个房间是吗?晚安,慢走不送!” 
单尔信瞪了她一眼:“这是我的房间。” 
郝靓诧异:“你为什么不住那个带着豪华浴缸的主卧? 
“清扫起来麻烦”,单尔信皱起眉头,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瓶子,然后跳上床,伸手就去扯她的浴袍。
他匆忙间只套上了一条睡裤,完美的倒三角身材一览无余,睡裤的松紧带正好卡在块垒分明的腹肌上,十分引人遐思,十分让人流口水,但清白还是要捍卫的——虽然那清白已经不存在了——郝靓死死拉着浴袍的带子不松手。 
“这房间你自己打扫?”郝靓试图挑起些不那么影响清白的话题。 
“偶尔。”表姐季月定期让小时工过来打扫,但偶尔他过来住,就自己动手了。但单尔信显然已经有些不耐,懒得过多解释,继续拉她的浴袍:“你磨磨蹭蹭干什么呢,还不赶紧脱了,再等会儿天真亮了!” 
说完干脆强行动手,三下五除二把她又扒了个精光,郝靓先是惊呼一声,后来见他不是扑上来而是从瓶子里倒了些什么进掌心里,终于发现自己有可能想岔了,弱弱地问:“干,干什么?” 
单尔信似乎明白她的误会以及现在的了然,略带些嘲意地看着她:“这回不是你,失望了?”说完也不待她反应,微微低下|身,拉过郝靓将她放平,搓热的双掌已经按下,每一下都恰到好处的力度,每一点都落到她的痛处,没多久郝靓便舒服地哼哼起来。 
单尔信看着掌下雪白的身体大片小块地布满淤痕,青的紫的都有,显得十分可怖,眉头皱得紧紧的,出口却是埋怨:“怎么伤这么重,刚才怎么不喊?”
郝靓翻了个白眼,心道大爷你兽性大发,我喊了有用吗?最疼的还不是这些地方,最疼的…我还不给你按!不过看在他后续服务的还不错,郝靓决定做件好事宽宽他的心:“我就是这体质,不过没关系,经常受伤恢复的也快,过两天就下去了。” 
正在腰间揉搓紫色指痕的某人手上一顿,忽然无意识地用力,惹得郝靓哇哇大叫,他赶紧收了手,带些怒意地问:“你经常受伤?” 
郝靓趴着正着他继续刚才的服务,没看他脸色,懒懒地答:“是啊,我命苦吧!”
“为什么?”语气还算平静,只是郝靓若回头,必能发现他的脸上已经是阴云密布。 
“小时候练舞蹈,磕着碰着难免的事儿,后来又参加各种运动,篮球赛什么的,也会有碰撞,再后来上了警大,我想着毕业的时候做警察,体能很重要,就一直坚持锻炼,还去学柔道和散打,再后来就去了你们那地方。”郝靓回忆着自己的简历,虽然大家都夸她“文静”,可细想起来,她却一直在做和体能训练分不开的事情。 
单尔信沉默了很久,忽然问了一句:“你当警察,为的是你父亲的案子?” 
郝靓歪头想了想,慢慢摇头:“开始是,后来就不完全是了。”至于后来的原因,她没说,单尔信也没问。

五十章

那晚郝靓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当然,是在单尔信的床上,两人从未同床共枕过,却意外地和谐。他左侧卧,一臂平着伸长,从她头顶上方环过,一臂搭在她的腰上,而她两手抱在胸前,卷缩进他的怀里。 
比较郁闷的是,郝靓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保留着睡前按摩时的状态——全身赤|裸。而他,却还穿着一条睡裤,昨天那条引人遐思的睡裤! 
郝靓愤愤不平,一边努力把床单往自己身上裹,一边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体,听说特种兵因为受过特殊训练,睡觉都很惊醒,所以郝靓的动作分外轻盈。 
就在她快要成功脱身时,单尔信忽然一个大翻身,把她连人带被压在身下,而他的眼睛还闭着,嘴巴还做梦似的咂摸几下。
郝靓气得大叫:“单尔信,你给我起来,少在这儿糊弄人!”
单尔信睁开一只眼睛:“你怎么猜出我醒了?” 
郝靓白了他一眼:“自作聪明!你一个晚上都没压到我,我刚一动你就压过来,有那么巧的事吗?” 
“聪明的女孩,来,亲一个!”单尔信说着就要凑过来,被郝靓死命推开,大早上的,两个年轻男女在床上亲来亲去太容易出事了!昨天一失足就失身,今天可不能重蹈覆辙。 
“单尔信,你说过要和我谈恋爱的!走,快点起床,准备出门!”郝靓裹着被单手忙脚乱地跳下床,开始到处找自己的衣服。 
单尔信却忽然振奋地坐起来:“都恢复了?这都有力气出门了!”
郝靓见他两眼冒绿光,哪能还不明白他的意思,想起昨晚吃的亏,当下火冒三丈,面上却是冷笑:“好啊,不谈恋爱也行,你就当我的地下情人吧。”说完还故意轻佻地上下打量着他,目光尽可能地猥琐。
饶是单尔信脸皮够厚,在这血气蓬勃的清晨被她这么看也受不了。虽然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把人扑倒,在床上继续“谈恋爱”,可这丫头心狠手辣,万一真生了气,他接下来的日子可不好过了,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长远的“性”福加幸福,一时的牺牲也是值得的。
做好心理建设自我安慰之后,单尔信终于决定在女王的淫威之下做顺民,并狗腿地下楼把一叠干净整齐的衣物取来奉上,郝靓见正是自己昨天穿的那一身,从内衣到外衣都洗净烘干叠的整整齐齐,她大感惊奇,面露不安:“昨天那么晚还有人过来打扫?” 
单尔信先是一愣,随即得意地笑了:“本小爷独家私房服务,全天下只服务你一个,比黄庭的私房菜可值钱多了,怎么样,感动吗?”
郝靓目瞪口呆,看看那一摞衣服,白色的小内裤因为最轻薄,所以放在最上面,她的脸又瞬间通红,想说话又说不出口,张口结舌的样子和平日里的形象大不相符,看得单尔信心里发痒,再也把持不住,一把搂过来没头没脑地便亲了下去。
天雷勾动地火,眼看又要烧起来,单尔信嫌她被单碍事正要扯掉,郝靓理智尚存,死死拽住,却不能顺利说话:“勿手,唔…”
他的动作只是缓了缓,却还在继续。 
郝靓急忙掐他,又掐又咬,终于让他略微退开,郝靓连换气都顾不上,赶紧喊:“地下情夫!” 
好吧,名分问题很重要,单尔信拿出当年经受毅力测验的劲头儿迫使自己放开她,拼命安慰自己要细嚼慢咽,细嚼慢咽,煮熟的鸭子还怕她飞了不成?
见他乖乖就范,郝靓终于松了口气,再也不敢招惹他,拿了衣服躲进浴室,落锁,洗漱换衣。
等到收拾完毕下楼,郝靓看见桌子上热腾腾的粥和小笼包,更加惊奇,单尔信会熨洗衣服不稀奇,他毕竟在军校和部队混了那么多年,要是连饭都做的那么香,那可就太神奇了! 
还有,这些事情他都是什么时候做的? 
餐厅里应该不会有刚才的危险,郝靓一边咬着包子一边就问出来了,却意外的发现包子鲜美无比,又喝了口粥,人间美味啊!这是从哪儿买的啊? 
单尔信很随意地答道:“我每天习惯6点起床,生物钟,到点就醒。把衣服洗完去晨练,路过黄家,顺便取了点早饭。” 
原来是黄庭家的东西,难怪这么好吃,郝靓点点头继续大口吃,忽然又抬起头,眼神呆滞:他6点就起床了,洗衣服,晨练,取饭,那怎么醒来的时候两人会是那种情形?
好小子,够能装!郝靓鼓着腮帮子瞪了他一眼,恶狠狠地咀嚼,却险些没咬到自己的舌头。
终于等到能出门,已经是日上三竿。B城的十一月份,虽然天气很晴朗,但已经有深秋的寒意,冷风一吹,郝靓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正想着衣服穿少了,肩膀上一暖,一只温暖的手臂搂上来,将她半个人都拢在怀里,郝靓刚要习惯性地挣扎,耳边传来他同样温暖的气息:“你说的,要有谈恋爱的样子。” 
呃,好吧,她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等到碰见正打算出门的黄庭,这种感觉愈发强烈了。
小个子男人笑眯眯地和他们打招呼,表情暧昧,眼神热切:“靓靓,我的粥味道怎么样?” 
察觉到搂着她肩膀的手臂紧了紧,郝靓只能尽量含蓄地夸奖:“真的很好吃,太谢谢您了。”
黄庭咧开了嘴,不顾单尔信的黑脸,干脆停下来继续攀谈:“那粥我放了药材,不过经过了处理所以基本没了药味,但功效不打折,乃滋阴壮阳美容养颜之佳品,你虽然看起来很健康,不过女孩子总是体质寒凉的居多,可以经常喝这个粥调理一下……”
郝靓还没回应,单尔信已经彻底黑了脸,截住黄庭的话:“你干脆改行当游医好了!”那语气怎么听怎么不善。
黄庭也不生气,笑嘻嘻地看着单尔信拉着郝靓离开。
一直等到上了车,单尔信才再度开口,声音有些迟疑:“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黄庭那家伙虽然是个做菜的,听说祖上也做药膳,你……” 
郝靓摇摇头:“我没什么事,健康的很,至于他说的体质问题,在医院是看不好的。”心想这黄庭可真够狡猾的,十个女孩八个寒,而且人家说“身体寒凉的居多”,可没指名道姓说她,傻小子这都立刻为自己认领了,还真不能怪人家耍他,耍他好玩嘛! 
不过到底为他的关心感到心上一暖,等见到他懊恼后悔的表情时更是乐了,不过郝靓的特点便是护短,自家人自己欺负可以,别人欺负就不行,当下好心点醒他:“黄庭逗你呢,你不觉得他的话像广告词吗?什么脑白金脑黄金的,都没他能忽悠。”什么东西能那么神奇?既能滋阴壮阳,还能美容养颜,真有效的话还要医院干什么?但也不能说他错,人靠食补,各种营养都需要,严格说来米饭馒头也有上述功效,端看你怎么理解了。 
单家兄弟比郝靓大四岁,但或许是因为单尔雅少年老成喜怒不形于色,在郝靓眼里一直是比较沉稳的哥哥形象,郝靓对他也存着一分敬意。
单尔信则不然,郝靓觉得自己除了拼体力拼脸皮赢不了他,别的方面这娃还都挺好对付的(郝靓叉腰瞪眼:不许提昨晚,再提姐跟你没完!)尤其是,他似乎不怎么擅长和人打交道,有时竟然连别人是否在开玩笑都区分不开,直觉地把别人的话当真,在某方面来说,他和张英子还真不愧是师姐弟。
系出同门,一样的二! 
可你说他二吧,他有时候却又狡猾又无赖,自作聪明如她,都遭到了他的暗算。
所以,单尔信,你是怎样一个神奇的所在啊!你是专门生来克我的吧?五好少女加优秀共产|党|员郝靓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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