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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手足-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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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在他身上,给面前的男人以更强烈的心理和感官刺激。 
只是单尔信仍不满足,他用舌头一寸一寸,一点一点地刷过郝靓的舌头和口腔壁,直接探向她的喉咙,手却轻轻地抚在她的耳畔,捏着她的耳垂,他记得她最受不了这个,果然,不多时,郝靓便呜咽着出声,断断续续,似痛苦的呻吟,又似快乐的叹息。 
单尔信终于放弃蹂躏她可怜的嘴巴,顺着脸颊轻轻探向她的脖子和耳后,手却慢慢地伸进她的衣服。宽大的作训服阻挡不了什么,有了上次的经验,单尔信更快地搜寻着自己感兴趣的每一寸肌肤。 
粗糙的手掌游走在自己身上,郝靓又开始喘息,她扭动着身体想躲开,却忍不住贴的更近,脑海里一篇茫然,失去思考的能力,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却听见单尔信在她耳边轻轻诱哄:“说,说你爱我,想嫁给我。” 
郝靓因为他的暂时停顿,刚刚得以喘了一大口气,听到这话却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住,匀气的功夫耳朵又被含住,她忍不住轻叫:“别,别动那里!”从小到大,耳朵就是最敏感的地方,轻轻一碰就痒的抓心挠肝,如何经得起他刻意的挑逗。 
“那你说。”单尔信不依不饶,嘴唇翕动,气息轻吐,和她的耳朵保持着0。1毫米的距离。
不想再经受那样的折磨,郝靓喘着气,似乎下了狠心说道:“单尔信,我想我是爱你的。”不然不会像个花痴加荡|妇一样,每次一近身就被他弄得手软脚软,任他为所欲为。最起码,她也是爱他的身体和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比如现在,尽管脑子暂时回复了思考能力,内心深处却总有一种冲动,一种莫名的空虚和不管不顾的渴望,羞于启齿,却真实存在,忍不住就又偎向他。
“那你嫁给我,我们回去就打结婚报告,好吗?”
这句话则将郝靓所有的绮念打散,她立刻冷静了下来,慢慢退开身,用依旧有些沙哑的嗓音道:“婚姻的事没有那么简单,要从长计议。” 
单尔信的嗓音也是沙哑,却冰冷:“是从长计议还是没有计议?郝靓,我从来不知道你竟是这么开放的人,管杀不管埋,只想上床不想结婚吗?”
这话说的难听,郝靓皱起眉头看他,也顾不上再害羞:“是你把我哄上床的,难道你不是一样?我们一开始的相处,似乎就充斥着‘性’的意味。”犹记得当年军训时的那个晚上,他抱着她的冲动,还有在单家的登堂入室,以及后来急吼吼地要把她“办了”,他才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人形野兽好不好!
而且她是女人,这种事发生了,难道不是她比较吃亏吗?难道哭着喊着要求负责的,不应该是她扮演的角色?从仅有的几个男性朋友来看,从各种社会新闻来看,男人的理想状态不就是女人愿意和他们上床又不要求负责任吗?
那么单尔信现在这是怎么了?
单尔信的确很异常,他微笑着,眼睛里却满满的都是执拗和冰冷,他握住郝靓的双臂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开,他一下一下地点着头道:“郝靓,算你狠!不过你还别不信,你一天不答应嫁给我,我还就不上你了!你就饥渴着吧!” 

六十二

被一个男人当面说这样的话,郝靓觉得自己没有羞愤致死还真是脸皮够厚了。此时的她怒火中烧外焦里嫩,不过看单尔信的心情也绝对不好,愤怒和倔强的神色里生生被她看出了一丝紧绷的可怜,郝靓倒不知道该说什么。和他理论?她口才虽好,但这家伙惯于歪缠,又极其不要脸,还真不一定能饶得过他;哄他两句?又没那心情,剩下能做的事情只有闷头走开。 
单尔信跟在她后面,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临分开之前道:“明晚老时间老地方,我继续给你辅导。”  
郝靓扭头看他,满脸的无奈和不解,单尔信倒是镇定:“我只说不和你上床了,咱们还是男女朋友啊,我哪能看自己女朋友被人欺负啊,”顿了顿,带些不怀好意地问:“难道只有上了床你才承认我们的关系?”
“滚蛋!”郝靓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觉得自己真是脑袋被驴踢才有了刚才那一丝丝的心软,忍不住爆了粗口,扭头就走,后面传来单尔信闷闷的笑声,他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 
N舰队海军陆战队筹备已久的军事演习快要开始了,这次A大队和D大队的人员,打散了派到各个岗位的都有人,因此大家都在忙着熟悉工作,张英子和刘苗苗也都有自己的任务,单尔信和他信息支队的下属们就更忙了,只有林爽和郝靓作为翻译是最清闲的,她们作为信息支队的编内人员,却只能做些打杂的工作。 
筹备工作进行到演习前的设备检查和通讯检测以及武器的调试阶段。清晨的海面上,一排排战舰整齐待发,看得围观的人,包括郝靓这样的外行都热血沸腾。 
位于南中国海的N舰队,相比较国内的另外几个舰队,是近年来才逐步完善和武装起来的。建国初期,当权者并未考虑到后来南海权益会有那么大的争议,但是后来七十年代的西沙之战和八十年代的南沙之战,打破了人们原本的观念,N舰队的存在意义,也由防止国民党海军对东南沿海的渗透和骚扰,变成了维护我国领土领海的安定,以及为了国家的利益,去收回被占领的属于我国版图的岛屿。 
近年来N舰队的装备扩充,可以用鸟枪换炮来形容。作为N舰队的成员,这些军人们无疑也是骄傲和自豪的。 
大家都在紧张却有条不紊地忙碌着,A大队临时征用的指挥室却忽然来了一个人,一个个子不高的中年人,经自我介绍,他自称是负责舰载武器系统维修与管理的舰载系统处处长。
凉爽的清晨,他却满头都是汗,快速解释着到来的原因。 
原来刚才检查出有一艘潜艇的声呐出现故障,收不到声波信号,不仅水下鱼雷攻击的精确度受到影响,而且危及潜艇航行安全,故障不能及时排除,潜艇就无法准时参加演习。
但是承担临抢修任务的部队修理队,只有三名声呐技术人员的修理队,此时人员全在外地执行抢修任务,远水解不了近渴,不得已,处长大人只得到处询问,人才汇聚的此地有没有专业人员。 
他是本着死马当做活马医的精神来问了这么一圈,因为现场从外地调技术人员,势必会耽误演习的出航。 
单尔信是信息支队的负责人,自然第一个出面接待处长同志,他仔细询问了舰艇的型号和声呐设备的标号,最后点头:“可以试试。” 
处长满脸的惊喜,都快要喜极而泣了,耽误了出航,他最少也要落个口头批评,几个月的准备工作都没了功劳,连苦劳都不一定有人承认,本在置之死地的时候有了一线生机,怎能不让他激动万分。 
处长立刻就问:“是哪位专家?咱们请他赶紧过去吧。”
单尔信一贯的地面无表情:“对不起,我们支队只有我会使用和修理声音导航与测距系统,我还有一位师姐,不过她不主修水声学,顺便说一句,我们的导师是方罗明。” 
程处长同志就算不精通,也是半个专业人员,“方罗明”三个字一出,先就服了三分,立刻恭敬而又欣喜地迎着单尔信要走。
郝靓正一脸惊奇地准备和旁边的张英子打听一下他们的导师“方罗明”同志到底是何方神圣,却见单尔信对处长做了个稍等的手势,回头往她这个方向示意:“你,一起去当我助手。” 
郝靓没有动,她觉得理解错了,单尔信喊的肯定是师姐张英子,没想到他接下来就点名:“郝靓,你过来,咱们支队就你得空了,你水性也好。” 
郝靓瞪大了眼,这跟水性好有个毛关系啊?潜艇是要下水的东西,但也不至于所有相关人员都识水性吧?而且,他怎么知道自己水性好?再而且,林爽也很闲好不好!
然而这里是部队,而她现在的身份是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到了修理车间,里面的技术人员看到处长带了一对年轻男女进来,都感到很诧异。并且这俩人男的英武俊美,女的清丽逼人,普通的海洋蓝作训服愣是被人家穿出了闪亮的感觉,让灰扑扑的,充斥着机油味的车间内,瞬间明亮不少。
处长先是向此次修理任务的负责人介绍了两人的身份,介绍单尔信的时候,着重强调了他的导师,什么首批“百人计划”第一人啊,海外归来报效祖国的爱国学者啊,信号学的泰斗啊,balabla一大堆,虽然隔行如隔山,但郝靓也明白这人很牛就是了,领域内地位堪比武林中的玄真教王重阳。 
身为牛人的弟子,单尔信头顶也出现了光环。至于郝靓自己,身份就有些尴尬了,她一个翻译,被拖到车间看修理现场,这是唱的哪出啊?
可气的是,单尔信既不对人介绍,也不搭理她,接过别人手里递过来的一身行头,便武装好自己准备开展检测和修理工作。
但由于单尔信并不是专业的修理人员,因此首先需要翻阅大量的说明和资料,因为潜艇虽然是国产的,但声呐系统却是经过某种途径从Y国进口的,整篇的希伯来语说明,车间里几乎没几个人真正看得懂,懂的人也不在当场。 
这也是给修理增加困难的因素,单尔信却淡定地对郝靓招招手,如同招呼小狗一般:“看你的了。” 
郝靓精神一振,终于不用蹲在墙角长蘑菇了,拿过资料现场翻译,不过因为资料过于专业,希伯来语又不是她主修的课程,因此不时碰到专业词汇的卡壳,这时单尔信便和她一起联系上下文进行分析,七七八八,竟然也顺了下来。
整整忙了一个上午,一口水都没喝,终于在一声天籁般的“嘀”声过后,整组的人员欢呼起来,故障排除,系统恢复了运转。 
单尔信摘掉手套,擦擦脸上的汗水。虽然他是导师方罗明的得意弟子,自主研发的几种电子仪器都已经申请了专利,甚至已经投入了军品设备的生产。但对这种新式潜艇上进口仪器的了解,他还是停留在理论阶段,这次请缨除了看处长同志实在没办法了,他想亲自试水也是原因之一。 
从行动队里退下来,单尔信明白年仅二十六岁的自己能在A大队信息支队占有一席之地,却绝对不是因为他比较能打,技术实力才是说话的本钱,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多见多学都是没有错的。 
对于郝靓来说,入队这么长时间,这可以说是她第一次看单尔信工作,甚至是亲身参与了这项工作,心情自然不一样,激动之下连前几天的芥蒂也暂时忘了,和维修组的成员一起击掌相贺。 
等到告别的时候,包括处长同志在内的所有保障维修人员,看着这对年轻男女的眼神都截然不同了。年轻的艳羡之余难免自惭形秽,年长有儿女的则嗟叹不已:有志不在年高,有才不在丑俊,也不知人家爹妈怎么修的福气,养的孩子这么争气!
处长程伟同志代表了一组的维修人员非要表达谢意,提出送他们回去,单尔信和郝靓见他一摊子事忙的脚不沾地,赶紧坚决婉拒,程伟就拍着单尔信的肩膀握着他的手说演习完咱哥俩一定要好好喝一杯。
得,成哥们儿了,男人的友谊来的如此简单明快。 
自然不成照样对着女孩子做,程伟笑呵呵地搓着手不知该如何表达,单尔信斜了郝靓一眼,对着程伟唇角微弯:“自己家人,不用再多客套了。” 
程伟立刻一脸了然,带着善意的赞赏和打趣,郝靓气结,却也不方便多做解释,只得略带尴尬地冲程伟告辞。 
演习马上就要开始,两人还是回A大队的指挥部待命,回去的路上,郝靓时不时地瞥一眼单尔信,看他表面淡定,实则得意又兴奋的样子,一下子忍不住就哈哈笑了起来。
单尔信老脸羞红,怒声喝她:“笑什么笑!有没有点规矩?”说完自己却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郝靓好容易平定了情绪,摇摇头,用一种柔软的目光看着单尔信,这其实也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还挺敏感。他似乎意识到自己每次态度的转变,都和他“努力上进”的形象有关,宿舍那次听说他出任务受伤,休假那天他临时担任狙击工作,便以为自己喜欢的是他“优秀”、“能干”的一面,下意识地就想在她面前露脸。
就像动物界雄性总想在雌性面前显示自己的强大,谁的毛色光滑水亮,谁捕获的猎物又好又多,谁筑的巢暖和结实,谁开的屏华丽绚烂。
可惜人类远比动物复杂,以动物的属性来看。单尔信英俊强壮,头脑聪明,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好伴侣,可两人真要结合,考虑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 
郝靓觉得自己很可悲,想得多的人总是可悲的。她十几岁便要考虑成年人的问题,到了二十多岁,又像人生过半的中老年人一样,畏手畏脚,瞻前顾后,行为思想堪比封建大家长,只不过她为难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难道她真的透支了太多的智慧和冷静,偿还时要用掉青春飞扬的心情,用掉热血澎湃的冲动和莽撞,用掉本该属于年轻人的不顾一切? 
听起来似乎是不错的买卖,不理智的时候,人生就难免会犯错,经历过童年和少年时期的大变动大波折,循规蹈矩的人生才更可能平安幸福,但她的内心,为什么感觉这么凄凉空洞? 
或许她血液里就有不安分的遗传因素?不是郝家的风格,自然来自梁青。因此她虽然在理智上知道该怎么做更好,但单尔信的出现和存在,又让她觉得自己的生命还存在着一些不定因素,可能会有“惊喜”的东西,就算“惊”大于“喜”,就算麻烦重重,她也不忍彻底摆脱。 
但她性格中向来占主导因素的冷静和超脱,又让她觉得这样非常危险非常不妥,于是,她便矛盾纠结了,而单尔信,便被他影响的也反常了,一下子年轻了十岁——相信我,这对于一个二十六的男青年,还是个有理想有能力有文化有追求的部队干部来说,绝对不是句夸奖的话。 

六十三

尽管两人都有无数的想法,但此时此地也不适合谈心,笑过之后,两人还是回到指挥部继续工作。
没想到吃完中午饭没多久,程伟处长就又匆匆忙忙地上门了,这次还带了份文件,他胖胖的圆脸带着憨厚的笑容,对单尔信道:“单老弟,真对不住你,情况紧急也没跟你商量,不过我们七支队队长已经向参谋长报告了,你们这里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提出来。”说完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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