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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明骚一朵,暗贱难防-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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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微风浮动的晚上,好像是被谁施了魔法一样,恨不得将两颗心都要捏合到一处去,再也不留一丝空隙。

不知哪位“哲人”说过,失了眠的你,会出现在另一个人的梦里,宁丛风这样想着,就突然傻傻的问出这么句话来,“你这几年,有没有梦到过我?”

如果这哲人说的是真的,那么她应该天天都有梦到自己吧?

“没有,从来没梦到过。”沈西珂搂紧他的脖子,声音闷闷的。

梦到他,是件太过奢侈的事。

宁丛风有点小小的失落,用原本托着她大腿的手掌拍了拍她的屁股,狠狠的,以示惩罚。

眼看着就快要到家了,二楼的灯还亮着,一定是宁妈妈还没有睡,宁丛风停在门口,示意她到家了,可她似乎并没有要从他背上下来意思,用她凉凉的两片嘴唇,轻轻的亲吻着他的脖子,舌尖不经意的从唇缝里露出,湿湿的滑过静脉处,挑拨的宁丛风全身发痒。

“你下来。”他喑哑着嗓子说道。

“不下。”沈西珂扣紧他的脖子,丝毫没察觉到危险的气息。怎么以前没发现,对宁丛风这样耐心极好的男人,死缠烂打才是硬道理!

他被她撩拨的有些情动,可又不能“就地正法”,于是只好暂时忍着,进了家门。

刘嫂紧忙从楼上下来,一见到沈小姐趴在宁先生的背上脸颊红红,立刻就笑了,笑的和蔼可亲,“先生,用给沈小姐弄点吃的么?”

“不用了,她一会就会饱了。”他说完,背着她上楼去,留下刘嫂在背后暧昧的笑着。

宁妈妈刚好从楼上下来,和两人走了个对面,本来惺忪的睡眼立刻变精神!

“花花花花!你是不是也肚子疼?为什么要丛风背着?”

沈西珂一见到宁妈妈,赶紧小声伏在宁丛风耳边说道,“喂。。。放我下来吧。。。我不闹了。。。”

“不闹了?”宁丛风勾起唇角,坏坏的笑着,并没有放开的意思。

“你们俩在玩什么啊?怎么不带上我?”宁妈妈说。

“妈,”他背着她又上了一级台阶,转头对上沈西珂的眼睛,对自家娘亲说道,“我们要去给您生孙子。”

沈西珂长这么大头一次知道什么叫做“面红耳赤”,刘嫂在楼下偷笑,宁妈妈也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而宁丛风那货竟然这样脸不红心不跳的一语中的!

宁妈妈一听见“孙子”俩字,笑纹陡然加深,连忙点着头让开路,她一定不会去捣乱,一定不会踏上二楼半步!她一定会乖乖的,等着她的孙子出来!哎呦!真是太美好了!

沈西珂就这样被宁丛风背着上了二楼,回头用眼神向宁妈妈求助,可是宁妈妈却一溜烟的跑到了楼底的沙发上坐下,坐得直直的,双手捂住两只眼睛,一直捂着,嘴里也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总之是奸笑就对了。

其实。。。沈西珂并不是多么矫情的人,可宁丛风一露出那样的笑容,她就会偷偷的开始吞口水,他不常笑的,这样坏坏的、痞痞的笑容,纵使沈西珂再狡猾,也招架不住半分。

卧室的门被他打开,她却在他背上再也待不安稳,松开手就要往下跳,却被他摁住了手臂,他本是力气极大的,轻松一揽,便将她的身子在空中打了个横,拦腰抱住,沈西珂的头发像瀑布一样散开,大眼睛写满了紧张与局促,宁丛风对上她的眼睛,目若深潭。

“你在怕什么?”他问。

“笑话!老娘又不是吃素的!你皮带准备好了么?”

宁丛风笑了,“早备好了,上次买了好多。”

“好多?哎呀!那怕是用不完了!”沈西珂偷偷吞下口水,头靠向他的胸膛故作叹息。

“用得完,”他勾起唇角,笑意加深,

“我鞭长莫及。”

。。。

女下男上,这是宁丛风一贯喜欢的姿势,她被压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

房间没有开灯,昏昏暗暗的,彼此的呼吸像是被放大了千倍一般,清晰而黏腻,她身上的衣服都还整齐,宁丛风似乎一点也不着急,打算慢慢的享用她的身体,他将头埋进她的颈窝,细细的吻着,吻到半开的领口处,用牙齿咬断扣子,含在嘴里,又封上她的唇,用舌头推给她。

扣子进入口腔,她本能的用舌头推出来,那小小的白白的扣子便落到了枕边,而她还未来得及收回去的舌尖就这样被他敏捷的攫住,含在嘴里。

轻轻的吮了一会,吮到她的脸颊羞得涨红,他才放开她的舌,盯着她的鼻尖,问,“三寸不烂之舌,现在,还剩几寸?”

沈西珂哪里见过这样能调情的宁丛风,当即乱了阵仗,用嘴硬掩饰慌张,“我的舌头是吃不完的,老娘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我什么男色没见过?”

“沈西珂,”他突然正色道,“你该退出江湖了。”

她乖乖的闭上嘴,听见他这样说,

“从此以后,你是我的老婆,我的女人,无论你经历过谁,见识过谁,统统给我忘掉,如果你对不起我,或是再不要我,我也会绑着你和我一起生活,你知道,要你生不如死,对我来说是多么轻而易举。”

他深深的看着她,夜光中,目如星火,半是清冷,半是热烈,这恰恰是宁丛风的爱,在死水微澜中固若金汤。

他曾对林沐雪说过,他是个不需要爱情的人,也不会爱任何人,这是原则,可他没有告诉她的是,有一个女人叫沈西珂,她善于打破别人的原则,尤其是他的原则。

这是警告,也是承诺,她沉默的看着他,很久,才“哦”了一声,然后依然不忘还嘴回去,“你说的这么吓人,还说要绑着我什么的。。。你吓唬人的功夫倒是见长。。。”

“吓唬人?”宁丛风别过头轻笑出声,突然离开她的身子,下了床去,到柜子里翻出个做工精致的黑盒子,灯光太暗也看不清楚,只觉着他修长的身影似乎正在盒子里认真的挑选着什么,沈西珂好奇,也下了床走过去,裙子的领口处由于没了扣子滑落到了肩膀处,露出半颗酥、乳,定睛一看,自家老公正在许多条打包好的皮袋里挑选着,是上次他赌气去商场买下的那些!

啊哦。。。

一点都不好玩了。。。宁丛风温柔起来可以很温柔,宁丛风邪恶起来,也会很邪恶。

她悄悄的转身,想要退回去,却被一只健壮的手臂揽住了腰身,“嘶啦!”裸色的长裙被他大力的扯开,接着就是雨点般的吻落在她的身上。

所谓扑倒,大概就是这幅惨状。

他用大手钳制住那两只纤细的手腕,握在一处,用腰带三圈两圈的捆绑住,举过头顶去。

着腰带的皮质柔软,又不很细,应该不会伤到她吧?

“疼不疼?”他还是不放心,问道。

“疼疼疼!可疼了”她不住的点头,眸子湿漉漉的求饶。

宁丛风终于放心的将她骑在身下,慢慢褪去她身上的衣物。

他说过的,沈西珂的话要反着听。

她完全动不了!没想到他这么出息居然真给她来硬的,看他这熟练的样子,沈西珂不知怎么心里就不是滋味起来,眼睛更加湿润了,鼻音浓厚的说道,

“宁丛风!老娘跟你拼了!”

他根本不予理会,淡定自若的褪去她的内裤。

“宁丛风!我不跟你好了。。。”她别过头去,声音弱弱的,也不挣扎了,做出无比伤心的样子。

他终于停下了动作,诧异的看着她,吻上她的唇,动作轻柔下来,强行控制着体内无法隐忍的冲动,柔声问,“怎么了?怎么又要哭?”

“你这么熟练,在外国一定上过不少女人。。。真是厉害!”

醋味十足的一句话,听在宁丛风耳里,却是格外可爱,原来她是为了这个别扭?

大概是什么时候,他就将她看穿了的,反正印象中,她是个很倔强的女人,对精神上是,对肉体上也是,执着的不是一点点,同样,她也执守着自己的身体,纵使放浪形骸,却很会爱惜自己,那天她若有似无的说自己一直守身如玉的那句话,他从心底里是相信的,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她很放浪,却比大多数女孩子自重,这一点他早就知道,从他占有她的身体的第一天起就知道。

只是这么多年他总是在无形中将她化作假想敌,丑化她的形象,以便遗忘,每次想起她的时候,想她的身体的时候,他总是会告诉自己说,这女人此刻不一定躺在谁的床上辗转呻吟,所以宁丛风,你省省吧。。。

时间长了,假象就变成了虚构的印象。

那时候不懂,以为恨意增加就会加速遗忘,可是时间久了才发现,恨意越深,就越发难忘。

如果她这么在乎,他就必须澄清,

“老婆,我发誓,我只有过你一个女人。”

沈西珂的眼泪倏的一下就落了下来,说不清是感动还是委屈,只是不住的点头,她相信,他用这样的句式,这样的措辞,这样明亮的眼神,这样直白的辩解,就算是假的,她也相信。






、原谅

。。。

白色的大床剧烈的晃动着,床上的男人露着小麦色的臀部,身上穿着凌乱的白衬衫,抱着光溜溜的女人做着最原始的律动,卧室里一股子情爱的味道,春光旖旎,翻云覆雨。

双腿被他分手掰开,对准了那片泥泞挺身,坚硬火热的分、身像是一头热切的野兽,整根没入,她久未经世的紧致哪里承受的住这样的撕裂,痛的“啊”的一声,近乎于痛叫了。

“疼么?”他看着她,心想自己可能是太急了,她那里那么紧,被自己这样胀大的分、身粗暴的贯穿,似乎是不太习惯。

“不疼!”沈西珂眼泪汪汪的别过头去,微痛过后,是让人安心的充实。

宁丛风听见了她的那句“不疼”,连忙抽出身体,又开始取悦她一样吃含起她的饱满,几番挑拨,她的下、身已经湿润的一塌糊涂了。

他说过,她的话要反着听的。

待到那她已经足够湿润,他才一点点没入,在她的身上上下起伏,身下深深浅浅的律动着,沈西珂嗯嗯啊啊的哼哼,脸上一片潮红。

“啊嗯丛风你轻点不是这么轻的不是这么轻的再重一点嘛!啊!!”

“叫老公!”

“丛风我好难受嗯丛风”她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手被绑着,他的胸膛上又微薄的汗水,结实的臀部不停的起伏,她其实非常想摸摸他的臀肉,掐上两下,可是他似乎不喜欢被人摸一样,每次都是取悦她。

“西珂你好紧”他胡乱的吻着她的唇,舌头在她口腔里痴乱的搅动。

“叫老婆!”她闭着眼睛命令。

“老婆”

*此处有删节

天已经大亮了,宁丛风背对着她,微微睁开眼,头有点涨,昨晚一时过火,算是纵欲过度吧,精力消耗的太多,呵,挺好笑的,似乎活了这么久都没有这样疯狂过,总觉得要她多少次都不够一样。

他长出一口气,缓缓的睁开眼睛,晨光微曦。不算刺眼,意识清醒时有些后悔,自己怎么没有搂着她醒来呢?

可能是一个人睡久了还不习惯,慢慢会习惯的。

他背过手臂去摸摸床的另一侧,想要寻找那一袭暖玉温香重新抱在怀里,却不想手臂所触之处竟是空的!

他立刻睡意全无,直挺挺的坐起来,转头一看,暗自松了一口气,他害怕离开的那个女人,此时正立在窗前,透过窗帘缝隙看窗外的风景。

右手夹着一颗快要燃尽的烟,□的背景,像色戒里的王佳芝。

沈西珂抽完了这一颗,困意还是侵袭而来,她就要转身回到床上去,却不想被人从身后抱住,腰间缠上两条健壮的手臂,耳边是那熟悉的清香,他的洗发水,她闻了一整夜,居然还有感觉。

宁丛风拿过她手里未完的烟,丢到垃圾桶里。看来,以后要管着她些了,怀孕的时候临时忌烟可是件很难受的事。

“怎么起这么早?”他问。

“睡不着。”

“一夜没睡?”

“你不也是?”折腾了人一夜。

“我的意思,是我睡了之后你也没睡?我见你累的都快晕过去了。。。”

“困是困,就是睡不着,这窗帘不够厚不够黑,会心慌。”可能是因为有过抑郁症的关系,每到晚上那种空虚的感觉就越是强烈,她家的窗帘都是又黑又厚重的,基本拉上了就不会有一丝光线透过来。

“每晚都是,还是今晚?”他抱着她疲软的身体坐下来,躺倒床上盖上被子,扣在怀里轻轻的拍着,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每晚都是。”她说道。

宁丛风身形一僵,心跳都漏了半拍,接着是静静的沉默,不知道在想什么。

原来重逢到现在,似乎都没有仔细看过她,五年前的那个少女,不算个小胖子也是有些婴儿肥的,脸型也是圆润的,还总是念念有词说自己旺夫来着,可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削瘦了?下巴变成了尖的,锁骨也很突出,昨晚抱着她的时候更觉着纤弱无比。

嘴硬的女人真是不可爱,这些,为什么都不说呢?

“睡吧。”他将她裹着棉被搂在怀里,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处,看似睡着了一样。

两人都不再说话了,良久,沈西珂才闭着眼睛开口,

“丛风,对不起。”

“我当初,砸了你的琴,嫌你没有志气,没有发展,我承认,我物质,可我是沈西珂,不是别人。”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不吭声,闭上眼;竟是五年前昏暗小屋里她犀利的眼神和嘲笑的语气,

“宁丛风,如果你的黑白键能够弹出我的LV最新款,那你就继续弹,弹一辈子!”

那样的嘴脸,那样的语气,多少个夜里让他回想起来,都无法再安睡,学习倦怠的时候,都会想起这句话,激励着他,刺激着他,不得不去努力。

这样的她,他永远都不想去原谅,也不可能原谅,作为一个男人。

可又能怎么样呢?他不是没看到,她有她的无可奈何,那样的家庭,她自己不够强大,他又一事无成,那沈西珂还能指望谁呢?

想想若不是她这样逼自己,生性淡泊的他现在大概只是一名钢琴教师吧,每个月拿着微薄的工资,娶了她,然后被她那样的父亲笑一辈子。

面对现实,爱情又能顶什么用呢?

爱情和物质是决计不能放在天平上称的,即便你是情圣,也会看到那必然的倾斜,爱情,永远也打不过物质。

只有当爱情和物质处在同一起跑线上,并且能够同时到达终点时,才会有一段完美的婚姻。 

她是认定了他的,准备依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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