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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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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的想法是很现实的,但元朗却笑了,“吻给你,衬衫也给你。”
那夜的记忆,白墨一直觉得宛如一场梦,灯光越来越柔和,狭小的空间里,他和她宛如背着老公妻子偷情的奸夫淫妇,末日狂欢的纠缠在一起。
她终于开口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元朗,把我的名字刻在你骨头缝里,永远都不许忘记。”不知怎么回事,他说这话的时候,总有些咬牙切齿和羞愤难消。





 借钱,放纵和理智中游走
 更新时间:2014225 20:09:49 本章字数:3386

在此之前,白墨从未想过,她的第一次会发生在女洗手间里。
元朗也没想到。
渴望经年的女子此刻就在他的怀里,他的唇舌间,那种悸动和失控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白墨虽然醉酒无力,做事情往往身不由己,但她隐约知道她正在经历什么,内心百转千回,矛盾和复杂最终被混沌的意识占据着,她迷失在他的吻里。
和他在一起,她是被动的,可即便是被动,却在瞬间点燃了元朗的热情。仿佛在沙漠中行走太久,忽然间看到一片绿洲,那样的狂喜足以淹没元朗心中一闪而过的道德观念恁。
他有些卑鄙了,明知她神志不清,也许根本就不曾好好看一看他长什么模样,也许她在醉酒之下根本就记不得他的名字,但他却不舍放开她。
6年了,远离她的人生,到头来却发现注定是徒劳无功。
狭窄的洗手间里,他的手很修长,也很温暖,抚摸她身体的时候带着奇异的感觉,沿着她的腰缓缓移动着担。
颤栗,在身体里肆意游走,胸前陌生的触觉,让白墨下意识绷紧了身体。她试图恢复清醒,却身不由己,浑身软软的,看着元朗的脸也是一会清楚,一会模糊。
——就算记不住我也没关系,记住身体也是很好的,我有耐心,我们慢慢来。
——我一直想对你这么做,而现在正在做。
他声息湿润,刻意咬重那个“做”字,酒醉的人并不会害羞,白墨只觉得这人说话好不知羞。
“无耻。”两个字脱口而出,因为无意识,所以声音软软的,倒像是女子在心爱男子面前惯常出现的娇嗔,元朗笑了笑,没有好心的提醒她,她正被无耻的人抱在怀里。
无耻就无耻吧!总不能时常衣冠楚楚的活在神坛上,他只是这世间私欲极重的人,贪恋一个人并不是大错。
他吻她的唇,她避开,他就极有耐心的一下又一下的吻着她的眉眼,很痒,但当他的唇落在她的右耳上时,她忽然僵住了。
“别碰我耳朵。”她说,声音很轻,但很冷。
元朗微微蹙眉,却毫无迟疑的舔吻着她的耳垂:“你的耳朵很美。”
她忽然笑了,喉咙中却有些酸辣,“即使它是残缺的,你也觉得它很美?”
“很美。”他温柔的吻着她的耳廓,她眼中险些呛出热泪来……
是放纵,是酒后乱性,还是刹那间因为他一句话心生松动?她已经分不清楚了,他也不会给她时间让她想的太清楚。
他吻她的脖子,慢慢向下,当唇再次坚定的落在她的胸前,白墨身体感官开始变得异常敏感,双脚发软的她,竟被他拦腰抱起。
“环着我的腰。”
她紧紧的贴着他的身体,白墨觉得她在做坏事,而且这样的坏事是很羞人的,这种地方似乎很不合时宜。
她好像清醒,又好像很糊涂,两人贴的太近,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膛起伏的频率。
朦胧中,她感受到腹部的异常,那是他……
“不要在这里。”她呼吸急促。
“这里很好。”虽然委屈了她,但离开之后,难保她醒酒后悔,斩断她后路,给他寻一条情感出路,未尝不好。
他的吻流连在她的唇上,那么温柔,吞噬着她的意识,但当他就那么进入她的身体时,白墨痛的叫出声。
好巧不巧,就在她叫出声的瞬间,有人结伴走进了洗手间。
白墨忽然紧张起来,一扇门之隔,万一有人发现……
元朗不是没有想过这些,但他已经没有退路了,他是不可能退出来的,吻她的唇,潮润的舌探进去,不让她一味咬着牙关。
温热的吻麻痹着那股突如其来的疼痛,她忍耐体内的异常,睁开眸子看他,灯光洒落在他的脸庞上,带着柔润的光,但这张脸很快又被恍惚和迷离快速取代消散。
外面传来女人交谈的声音,白墨听不真切,但她们的谈话主题好像是围绕着元朗,因为她多次听到元朗的名字。
她们又怎知,她们谈论的男主角此刻就跟她们一门之隔,跟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亲密交缠在一起……
她看向他,他也在看她,眸光如水安宁,尤其见她眸色氤氲潋滟,再也顾不得其他,轻轻的动作起来。
白墨小小的呻吟了一声,可就是这么细微的呻吟,还是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外面谈话声终止。
“刚才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有人问同伴。
白墨心跳如鼓,咬着下唇,再不敢出声。
“没有声音啊!”
“不要咬自己,咬着我肩膀。”
上一句是女人同伴说的,下一句是元朗说的。
话是他说的,她也确实咬了他,白墨觉得自己堕落了,这种偷情般的快感很快就覆盖了身体上的疼痛。
外面女人交谈声音断断续续,很显然已经打消了疑惑,闲适的聊着天。
里面的男女,交欢克制,但快感却宛如冲破堤坝的洪水,汹涌激烈的一发不可收拾。
他们之间的第一次高~潮来的又快又亢奋,当他身体紧绷,把呻吟渡到她唇齿间时,白墨的双腿早已从他腰间无力的滑了下来。
有精血顺着她的腿蜿蜒流下。
外面的交谈声也在这时候终于宣布结束,高跟鞋声再次响起,然后消失在洗手间里。
元朗把脸埋在白墨颈部,激情过后的他和她看起来有些狼狈,但那种感觉却是刻骨铭心的。对元朗来说,终身难忘。
他在这里,趁人之危的把他喜欢的女孩蜕变成了一个女人,将她吃干抹净,但他却并不满足。
他轻声道:“你摸摸我。”
白墨没有摸他,她异常的沉默,似乎过度的激情让她清醒了许多,但同时也疲惫到了极点,她靠在他肩上,脸颊接触到他的发,带着汗湿,但很柔软,她觉得有些痒,微微侧开脸,避开了那份痒。
那样的痒,好像能够钻进心里。她不喜。
白墨醒来已经是翌日清晨了,未及六点,房间还很昏暗,她一时不知置身何处。
身旁有浅淡的呼吸声,陌生的手臂甚至还霸道的横放在她的腰上,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有很多事情她都不记得了,但她很清楚,她把她的第一次给了身旁的男人。
元朗,元朗……竟会是他。未曾认识,但却久闻大名,现年31岁的他,为人低调,却早已稳坐内阁多年。两年前29岁的他接任副总统,却很少露面。
云萧曾开玩笑:“他是一个很执拗的人,若等不到我回国,他就甚少公开露面。”
一夜之间,似乎发生了很多事,又似乎没有,白墨比想象中还要平静,却连看一眼元朗的心思也没有,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把他手臂从她腰上拉下来,他睡得很沉,并没有察觉。
下床,她身上穿着一件男式白衬衫,露出修长白皙的双腿,衬衫是谁的,不言而喻。
去了盥洗室,她洗了把脸,看着镜中脸色稍白的脸,明显睡眠不足。
台架上摆放着一些男士洗洁用品,看样子这里是他的私宅。
想起她的衣服,又是一阵叹气,还在女洗手间里吗?还有尤拉……看来,需要给尤拉打个电话了。
想到这里,头开始疼了,手机没有带在身上。
那场洗手间里点燃的***耗尽了她的力气,她好像睡着了,至于尤拉给她送衣服这件事情还真是忘了……
她走出盥洗室,终于看向床上躺着的男人,室内昏暗,他的面容在黑暗里显得有些隐晦不清。
白墨咬了下唇,他是怎么带她离开的?她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然后又去了浴室,终于看到一套女式衣服,不是她的衣服,标签甚至还没有取下来,但很显然之前有人穿过。
她在想,昨天晚上,她是穿着这件衣服离开的吗?想来也是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白墨扯掉标签,把衣服穿在身上,既要离开,总不能穿着他的衣服就光明正大的离开。
放纵是留给酒醉之后,而理智是留给清醒的人。
前者是错误,后者是她目前正在做的。
她的钱包和车钥匙还在酒店里,她需要折返回去,原本已经走到卧室门口的她,又折返回来,翻找了一下他的衣服,找出钱包来,从里面取出打车钱,然后想了想,又找来了纸和笔。
“抱歉,借用一百美元,改日还你。”
白墨笔势微顿,有借有还,不算偷吧?





 岁月如歌,一晃19年
 更新时间:2014226 16:53:10 本章字数:3692

那天清晨,白墨买了避孕药草草服下,打了车赶往酒店。
她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的街景,风很大,以至于有些垂挂枝头苟延残喘的叶子在风中打着旋缓缓飘落。
美国已经进入了冬天,在这样的天气里,落叶很适合唱一支安宁的歌。这支歌有个名字,它叫:落叶归根。
有声音在她耳边缓缓响起。
——白墨,我喜欢你恁。
她牵动了一下嘴角,她是一个对人生没有过多期待的人,只盼望能够安稳度日,不求荣华,只求安宁静好。
循规蹈矩一些,毕竟是好的,而那个男人,不管他说的话是真是假,从此以后怕是不会有什么交集了。
至于那一百美元,她离开的时候,记下了他家门地址担。
常年以来,她的心境其实都是一样的,曾被乌云覆盖,曾被晴空普照,不管是哪一种,都不曾脱离现世安稳。
转眼间,她已经在美国度过了六年之久。
每个星期,每个月,每一年,她都重复着一样的事情。学习,吃饭,睡觉,读书,工作,小聚……
竟然从未厌倦过,她的生活越是单调,越是有人予以诟病。
有人怀疑她曾经是否受过情伤,有人怀疑她是否受过什么伤害……好像只有历经过坎坷和痛苦的人,才有资格把性子沉下来,简单枯燥度日。
她听了,多是笑笑,并不多话,了解她的人了解了,不了解她的人又何须多言。
就像云萧,喜欢他的男女那么多,但因为各种理由排斥憎恨他的人也不在少数,这世上哪有完人能够做到让人尽善尽美。
云萧说:“墨墨,上天善待每一个人。”
她相信他的话,就拿她来说吧!
她习惯剖析自己的优缺点,她对在乎的人太过在乎,对不喜的人会连话都不愿多说一句,性情太过分明,容易得罪人,这并不好。
除了楚家、云萧,几国长辈,她把自己的心关闭起来,自私冷漠,能够被她放在心上的人很少,从不把别人的看法和议论放在心上。
云萧却笑了:“每个人都自私冷漠,我也自私冷漠,但我却很少承认自己自私,反倒是你活的比谁都真实。你看看每次聚会时邀请你的同学们,就能看出你平时为人如何。如果你真的那么不好,又怎么会有那么多人自愿跟你进行药物研究,怎么会在你生日那天惦念着,给你祝福?你没有那么坏,我也没那么好,这只能说明你身上有可取之处,值得深交,而我身上有需要改进的地方,需要继续磨练。”说到这里,云萧静静的看着她:“墨墨,其实我和你是一样的,有时候自私,只是因为想要保护自己不会受到外界伤害,这并没什么不对。”
于是,她明白,就算是再无私的人,也有自私的时候,而云萧懂她。这种懂得是很重要的,那是一种精神慰藉,就像阳光明媚的春,她晒着太阳懒懒的不想动,可他来了:“其实还可以继续走下去。”
尤拉问她:“你和云萧真的在恋爱吗?”
她穿起白大褂,淡淡的笑:“我们是感情很深厚的朋友。”志趣相投,好像接触几年来,一直都没有发生过矛盾,相处融洽。
因为深厚,所以偶尔放纵,而他纵容。她跟云萧在一起相处很轻松,但跟元朗在一起……那个男人让她不安。
可能是因为他的眼神,里面沉潜着很多莫名的情感,沉甸甸的……
这种感觉并不好。
酒店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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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朗醒来时,并没有看到白墨,他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这样的场面他之前预想到。
这样也好,她如果真的在,他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趁人之危,毕竟是不太光彩的。
揉了揉眉头,眸光凝定在床头柜桌面上,上面有一张纸,用钢笔压着。
“抱歉,借用一百美元,改日还你。”
元朗眸子平静,眼角皆是笑意。他还在想,该怎么接近她,如今她反倒给了他借口,只是元朗很快就笑不出来,因为他在当天午后就收到了她的邮件,里面除了一百美元,什么都没有。
他把一百美元放在阳光下眯眼看了看,很好,真钞。
白墨回国了。
晚餐后,陪白素散步。白素问她:“毕业后有什么打算吗?”
“不急着工作,打算歇一段时间再说。”
白素是很赞成的,“有想去的地方吗?”
沉默了几秒,白墨说:“……我想回连城看看,很久都没回去了,挺想念的。”
“是挺想念的。”白素停下脚步,拍了拍白墨的手:“我最近比较忙,不得空,你回去之后多拍一些照片拿回来给我看。”
“好。”
白素眼中有着温润的水光,自她北海出事后,她的身边只有白墨一个亲人,也只有白墨不离不弃的陪在她身旁,这种感情很多时候早已超出了母女情,所谓相依为命不过如此吧?
白素问:“打算什么时候走?”
鹅卵石小道上有枝条伸过来,白墨抬手拿开:“再过几天,我想多陪陪外婆。”
“也好,你能陪着她,她心里一定很欢喜。”
于曼身体越发不好,时常念叨两位外孙女,如今楚诺还在米兰,白墨回来,自是要多陪陪外婆的。
有时候,她陪外婆说着话,看到外婆已经睡着了,就取来毛毯盖在她身上,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外婆,眼神柔软如水。
外公喜欢下棋,外婆睡觉的时候,白墨就会坐在茶室里,泡上一壶好茶放在外公面前。
“陪我下一盘。”外公说。
她笑,陪着外公下棋,外公棋艺精湛,但白墨自小耳濡目染,棋艺倒是比白毅还要精湛一些,白毅忌讳晚辈让棋,若是输给他次数多了,他势必会恼羞成怒,所以有时候看似险险的胜一局,其实很重要。
有时候外婆醒了,也会过来观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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