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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跨越十年的河流-第1章

小说: 跨越十年的河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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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十年的河流》番外
作者:丛苏


番外一

方云山看崔韦钊一本正经地跟自己说他要结婚了,压根儿就不信,扔出一句,“别想法子骗哥哥的钱。”

“我通知到了,到时候你不去吃饭别说我没请。”崔韦钊也不多说。

这下方云山倒有点信了,拉了崔韦钊的袖子,“说说,什么样儿的姑娘让你动心啊,是不是上次那位?

“你见了不就知道了。三哥和四哥我都叫了,你自己看着办。”宋笃初和孟昭欧都问了同样的问题,他也一时解释不过来,索性留待饭局上说一次。

结果,方云山比谁都来得早,他一直以为崔韦钊和他作伴,闹了半天,就他被晾在这里。他的确是想看看崔韦钊发了什么神经突然放弃了十多年的自由,是美到无懈可击,还是崔韦钊把人家怎么了,对呀,这小子当老师,靠着不错的皮相搞个师生恋,或者让人家珠胎暗结也不是不可能。方云山被自己天才的想像搞的坐卧不宁,等不到周末的晚宴。

看崔韦钊领了一大一小两个人进来方云山就傻眼了,大的是真漂亮,谁说崔韦钊不会对女性动心,看来是美得不够,但年纪应该不是大学生的年纪。

“我太太,谈雁雁,二哥,方云山。”崔韦钊作了介绍。

不待谈雁雁伸手,方云山早就握住美女的手,完全不顾什么社交礼仪,“我说老五怎么会动心,看来不是不动心,是美得不到级别。

谈雁雁忍不住笑,“二哥说话很风趣。

呀,还不是本地产的?”方云山在美国多年,听得出美籍华人的各种普通话,包括台湾版的,“在哪儿供职?

“BOBO网,去年这个时候来的北京。

“祖国统一指日可待,连美女都来,政治最是势利,怎么会不来。

“你又不是政客,今日免谈政治。”崔韦钊忙着打断。

“这位小伙子是……”方云山的目光搜寻到了Oscar。

小伙子这个词语很符合Oscar急速成长的心情,“叔叔,我是Oscar。”

“叫二伯,这是我儿子Oscar。”崔韦钊轻轻丢出一枚重磅,心情大好地看方云山能吞的下一颗鸡蛋的嘴巴。

“什么故事,能不能先讲给我听听?”方云山那点儿好奇的细胞被带起来,可怜兮兮地看崔韦钊,这顿饭注定是吃不安生了。

宋笃初和孟昭欧夫妇先后到来,崔韦钊的介绍多少都让人惊讶,但并不像方云山那样大惊小怪

“二哥、三哥、四哥,我和雁雁敬大家一杯,我们俩已经重新领证,也不打算再办,就是亲戚吃顿饭,汇报一声。

“什么叫重新领证?”方云山还是那么没有城府。

“就是妈咪和爸爸复婚了。” Oscar实在受不了这个二伯的唠叨,主动解释。

“那……他们什么时候结婚的?”方云山抓住Oscar。

“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我也没出生啊。” Oscar不打算再说话,这个问题对于他从来就不好奇,爹地和妈咪在一起,然后他就出生了,事情很简单的。

方云山被勾得越发对满席的佳肴无甚兴趣,这崔韦钊的故事是他的支柱也是对他的打击,怎么蔫不出声儿的就整出一个孩子,而且还是他们这帮兄弟里最大个儿的,他方云山这大哥当得多少有点窝囊。

看大家的确费解,尽管除方云山外都保持了冷静和礼貌,崔韦钊简单告之,众人多少唏嘘。谈雁雁和连瀛倒是一见如故,又都是孩子的妈,所以又有了共同话题,约好了时间再见面。

方云山闷头喝酒,这些都关他什么事情,他拖到现在不结婚,怎么突然就有了想要孩子的心情,难道老了不成?

BOBO的同事还是知道了谈雁雁和崔韦钊的好事,大家起哄了要吃饭,王伦勤也终于从一只忙碌的蜜蜂歇下来,好像是恍然知道似的,带头张罗了饭局

王伦勤也不喝红酒玩苏格兰调情,直接要瓶白酒,倒满崔韦钊的杯子,自己也来一杯,几乎是挫了牙,“祝你们幸福。”说罢喝光酒,杯子倒放,滴酒未剩,摆明了是看崔韦钊的笑话。

崔韦钊看王伦勤,他不能喝酒,可是王伦勤就是要将军,这胃有多年不碰酒,还禁不禁住酒精的刺激。

谈雁雁斜刺里过来一把拿走酒杯,一口干掉,“他胃不好,我喝了。

“夫妻同命鸟啊。”王伦勤看谈雁雁眼睛里透出难言之意。

崔韦钊拿过谈雁雁的杯子,“就你急,一滴不剩,我也未必不行。

谈雁雁抬头看着王伦勤,“十年前他为我酗酒伤了胃,是我该喝的,还有吗?”

王伦勤知道自己耍不起,其实他是知道崔韦钊不能喝酒的事情,而且也经历过崔韦钊胃疼的事情,今天才知道原因,没想到温文儒雅的人会有如此暴烈的一面,也装不下去,“那么不放心,至于吗对我这样。都嫁人了,别像个男人婆一样凶。”拍拍崔韦钊的肩膀,“你应该感谢我看着你老婆没被别人抢走。

崔韦钊了然,回他一拳,嘴角扯起,凑近,用王伦勤听得到的声音,“谢谢,其实我最担心的是你监守自盗。”



番外二

Oscar被奶奶接走,是崔韦钊一早安排的。看时间差不多开车去接谈雁雁。

车停在马路对面,单键拨出号码,几声之后就听到那个甜糯的声音。

有一次崔韦钊开玩笑说永远都听不厌的谈雁雁的声音,即使一只脚踏在坟墓里听到一声呼唤,也会舍不得把另一只脚踩进去。本是玩笑,谈雁雁却当真吓坏,神色紧张,坚持让崔韦钊收回刚才说的话,好像怕是真的,不许你拿这个开玩笑,说话的时候居然要哭。

崔韦钊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小心提到谈雁雁心底最深的禁忌,轻轻搂到怀里,抚摸了纤细的背,答应你,再不说,再不说,明天买只龟回来。

谈雁雁抱着崔韦钊的腰,闷声问,为什么买龟。

给自己定个目标,和乌龟比赛谁活得时间长,未必我就不如它。

讨厌,千年王八万年龟,你招人骂。谈雁雁被逗笑轻捶崔韦钊。

被别人骂怎样,只有神仙龟才能陪得小妖精一生一世。

谈雁雁从玻璃看下面墨色的车停在街对面,心里涌上暖意,他总是那么理解自己。结婚以后曾经生出辞职的念头,公公婆婆也都赞成,可崔韦钊却反对,说她是个忙惯的人,现在Oscar也不需要太多照顾,她曾经的满腔抱负陡然成空,心里必定还是有不快乐的,他喜欢看她明妍的笑脸。最后崔韦钊认真地说,雁雁,过去的十年不会成为我们的负担,我反而感谢十年沉淀下来的爱和记忆,我希望看到永远自信明快的你。

其实谈雁雁何尝不知道自己的想法,真正放弃工作对她也绝对不是最好的方式。感谢崔韦钊的理解,心里甜蜜却还要装出一副河东狮吼的样子,哼,你每天歇着,就喜欢看我像个*****一样陀螺似地转。

有这么厉害的*****?有这么温顺的主人?我怎么觉得是你翻身当家作主。

那个晚上*****和主人真的陀螺一样转起来,伴着华尔兹的舞曲。

那样静谥的夜中,琴声袅袅,舞影翩翩,实在是和谐得要命。

王伦勤总算做一件人事,花钱招了一个花瓶,当然说花瓶只是与谈雁雁相比,没有天才美少女的智商。谈雁雁回归到简单的技术世界,当然更好的是有更多的精力照顾家庭。

上车,“等很久吗?”习惯性地将手伸到温暖的怀里。

倾身过去吻一下,抓住冰凉的手指,“冷不冷?”正是深秋暖气还没有烧的时候,屋子里冷得要命。

“还好,暖宝比较管用。”幸福多得想流泪,何德何能,会有这样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爱自己如生命。

“比我还管用吗?”睨着眼前的小女人,忍不住逗,看谈雁雁微红的脸,转移话题,“去哪里吃饭?”

“不回家么?”

“妈要带Oscar献宝去。”心里向余亚南说对不起,不过也不为过,余亚南的确已经忘了和谈雁雁的不快,当年的女强人变成一个纯粹的奶奶,恨不得让所有人知道自己的孙子不仅会打酱油而且会读书了。

“那随便好了,你定。”车里的暖风温暖了冰冷的身体,舒服得不想动一下脑筋。

恨恨地看丫头一眼,结婚以后智商果然越来越低。

吃的是西餐,一道道上菜,餐后甜点和饮料已经上完,服务员又端了硕大的盘子进来,而且是放到谈雁雁的面前,餐盖打开,是一盘鲜艳的玫瑰,满满地铺在盘子里,映着灯光华光流转,谈雁雁疑惑地看侍者,帅气的男孩儿却微笑着退出去。

“刀刀,这是什么?”

“今天的主菜。一共十一朵玫瑰。”崔韦钊轻笑着说。

“为什么是十一朵,一生一世吗?”谈雁雁傻傻地用手指数玫瑰,真的是十一朵。

“你就笨吧。”崔韦钊恨铁不成钢地捏捏谈雁雁的鼻子,“结婚纪念日。”

“可,可是我们才结婚不到一年……”突然谈雁雁说不下去,牙齿咬着拇指,眼泪如珍珠滑落滴在玫瑰丝绒般的花瓣上。

“我从来不认为我们分开过。”崔韦钊的声音有暂时的沙哑,就那样温柔地看着谈雁雁,任她哭得抽抽噎噎,好一会儿,“你这个傻丫头,十一朵玫瑰就把你感动得稀里哗啦,怎么不看看玫瑰下面的东西。

宝蓝色的首饰盒,里面安静地躺着一条闪闪的钻石项链。

“记不记得那次在酒会碰到你,穿一条祖母绿斜肩的礼服裙,脖子上缺一件饰物。” 崔韦钊想起他和舒雅第一次相亲时,不巧碰到谈雁雁,那是他第一次见谈雁雁穿礼服,美得不可方物,当时生了心思,就想带她回去,不让人看到。

“那是租的礼服。”谈雁雁想起那次的狼狈。

“那你今晚就不要穿礼服戴给我看。”

“那怎么会好看……崔韦钊,你胡思乱想什么!”谈雁雁后知后觉崔韦钊调侃她,十一朵玫瑰瞬时变成暗器砸出去。

好男人结婚后都会变得不正经吗?

我没有背景,但是我可以做你的背景——在你照相的时候!



番外三

谈雁雁最近觉得别扭,不晓得怎么回事,最近总有人会隔三岔五地送小花束来,数量并不多,不是情人节或圣诞节男女朋友手里捧的大捧大捧的玫瑰,只是小小的花束,甚或小盆栽,品种也不限于玫瑰,也无所谓花语,反正都是又小又可爱的。

开始大家都以为是崔韦钊送的,彼时,崔韦钊已经辞去咨询总监的工作,王伦勤也乐得再给份薪水,反正作为家属,崔韦钊是随时有必要参与到帮助老婆的工作事务中的。有一次崔韦钊陪谈雁雁加班,说自己被王伦勤设计害了,干得不比原来少,却都是白干,还搭着扯老婆后腿的名声。这话被王伦勤听到,也牙根紧咬,哼,

总算报了十分之一的仇。

所以那段时间崔韦钊被谈雁雁的同事捧为新五好老公,一好是个人条件好,二好是情深意长,三好是接送老婆上下班,四好主动带孩子,五好是保持一颗浪漫的心。

谈雁雁察言观色,没发现崔韦钊提起送花送盆栽的事情,心里嘀咕崔韦钊似乎也不是这样的人,他做事情永远低调的,细节处理得让人熨帖舒服。他会定期去花店买花,知道她喜欢插餐桌的花瓶里永远有生机盎然的鲜花,他也会细心地照料她一时兴起买的绿色盆栽,养的郁郁葱葱。她喜欢这样的细水长流,年轻的时候也喜欢过手捧大把玫瑰的感觉,可日子悠悠而过,抓在手里的就是心意相通的温情。

时间长了,大家似乎隐隐觉得不大对劲儿,小花束和小盆栽送来的时候,谈雁雁的脸上也不再是一如既往的微笑,只收敛笑意让工作人员拿到公司各处当装饰摆了。

当小花束送到一个月的时候,谈雁雁终于挂不住,把送花的小男孩儿叫到办公室。小男孩唯唯诺诺,说是有一个先生打电话订的花束,一次性划款过来,老板就让他一周送三次花,其他的什么也不知道。

谈雁雁什么也没问出来,心烦得厉害。心思一动站起来拿着小盆栽去找王伦勤。

王伦勤一见谈雁雁就乐不可支,嘴里大叫,“哈,终于有人为我报仇了。”

谈雁雁本来是有一点点怀疑王伦勤恶作剧,尽管想他应该没那么无聊,但苦于找不到人终于还是起了一点儿疑心。

“你是不是有点儿怀疑我?”王伦勤抹眼泪,“放心,我对结婚的黄脸婆没兴趣,我王伦勤好歹也一骑士,才不会干这没品的事儿。

谈雁雁气馁,把那盆彩色的仙人植物扔到王伦勤面前,“就冲这一点,我也归你为同伙。”

“蛮可爱的嘛,就是遇人不淑。你说吧,要我帮什么忙?”王伦勤摸着软软的毛刺,“这事儿,崔韦钊不知道吧?这种事情是瞒不住的。”王伦勤简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心思,偏还要装出一副知心大姐的表情。

看谈雁雁沉默不言,“以我判断,这事情也该快了结了。都一个月了,没有哪个男人有耐心的。”看谈雁雁的脸色,“崔韦钊除外。”心里却道,有心理疾病的人。

崔韦钊是在第二天知道的,事情很简单。崔韦钊送谈雁雁上班,时间晚了点,直接把车停到大厦的门前,谈雁雁刚下车,那个送花的男孩也刚赶到,因为已经认识,直接上前把小花送给谈雁雁,嘴里还说,正好碰到您,我就不上去了,您看这花是今天凌晨刚空运过来的,很新鲜。谈雁雁第一反应是推掉送来的花,可是花店男孩还是固执地把那一小束茉莉塞到谈雁雁手里。

谈雁雁听到后面的车窗玻璃降下来,别扭地回头冲崔韦钊尴尬地笑。看崔韦钊从车上下来,谈雁雁手里捏着花紧张得厉害,崔韦钊却只是笑得温情脉脉,揽着妻子的腰肢,无视夹在中间变形的花束,“忘了给你早安吻。”话毕浅浅地吻住谈雁雁目瞪口呆的唇。

本是早晨时刻,旁边尽是匆匆上班的男女,还未苏醒的大脑被眼前俊男靓女活色生香的情景刺激得肾上腺激素上窜,唿哨一片。

崔韦钊放手,“傻站着干嘛,还不快上班去?

沃尔沃XC90绝尘而去的时候,谈雁雁才傻傻地机械地进门。周遭人的窃笑和议论并没有听到耳朵里,嗨,崔韦钊是怎么了,难道昨天晚上的热情还没有消耗殆尽?

谈雁雁刚坐到办公室,内线电话就响了,是王伦勤。刚接起来就听见那边大笑,谈雁雁被笑得毛骨悚然,就在要恼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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