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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藤条教育-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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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新的一年了,黑漆的夜色中,烟花璀璨夺目,五彩斑斓,最后一个烟花居然还降落下一把把的小雨伞,小雨伞在空中悠悠飘荡着,随着风儿,轻轻摇摆。
放鞭炮了,放鞭炮了!
一群疯小孩满山满野地嬉闹着,四处乱窜着放着鞭炮,然后冰若风突感不妙,轰隆一声,一声巨响,冰若风转头看去,呜,欲哭无泪,鬼门祠堂被鞭炮给误炸了!天啊!谁干的!
鬼门祠堂中有历代鬼门门主的牌位,最要命的是上一任鬼门门主,也就是冰无情的娘的牌位也正在其中。冰若风拍了拍满空气的灰尘,探头进去,那正中央的牌位,已经四分五裂了。
寒落一头黑线,慕容雪依然冷着脸,华白垂头丧气,第一次玩鞭炮就把房子给炸了,太伤自尊心了。
冰若风望天,如果娘知道了的话,会不会把华白给宰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这么偏僻,应该不太重要吧?”华白试探着。
冰若风气,你居然说这里偏僻不重要?怪不得偏偏跑来这里放鞭炮,难不成你是故意来这儿的?
“你,这是找死啊!”冰若风怒,华白眼睛一瞥,不屑,我才不信你呢。
冰若风垂头丧气,“这里是供奉冰家列祖列宗的地方。”
华白脸色一变,沉默不语。
“在鬼门,炸了门主祠堂,是什么罪?”华白不安。
“死罪,剥皮油炸,放在菜板上切切切。”冰若风阴嗖嗖地威胁着,笑。
华白气,一鞭子甩过去,冰若风惨叫着逃命着,飞奔着,狂叫着,故意装可怜求饶着。慕容雪嘴角抽搐,寒落抹汗,我不认识这个人。
静谧压抑的气氛一消而散,山林中再次一片的欢声笑语。



、第十八章 背黑锅

冰若风的轻功已经更上一层楼,如今的华白自然不是对手,没过一会,冰若风就溜得不见人影了。
晃荡晃荡,叼着草根,大摇大摆。前方一片黑压压的人影,冰若风头脑一翁,娘回家了,娘回家了!
冰若风哭,原本娘回家是件让人高兴的事情,可是,呜呜,我要怎么同娘说呢?你前脚一走,我后脚就把你的祠堂给炸掉了?怎么炸掉的?呃,我把鞭炮扔进去了。
冰若风捂脸,完了,糟了,一顿暴打又免不了了。
生意谈崩了,冰无情和雇主交起手来,两人旗鼓相当,势均力敌,最后冰若风一掌击胸,对方吐血倒退,冰无情自己也被刺了一剑,伤在肩膀上,刺了个对穿。
紫烟看到小东西,使了使眼色,你娘可正在气头上,快躲远点,你可别在这个时候来撞枪口啊!
冰若风垂头丧气,低头。
“又怎么呢?”冰无情看到女儿哭丧着脸,欲言又止,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这个,你不要生气,我又闯了点小祸。”冰若风结结巴巴,呜呜,该死的华白,我可是在给你背黑锅!
冰若风头痛,刚一回来,又要替这小东西收拾烂摊子吗?
众人退下,冰若风一脸讨好谄媚地拉着冰若风来到灰扑扑的祠堂中。
冰无情来到乌烟瘴气的祠堂中一看,一脸铁青地转过头望着冰若风,冰若风手一抖,低头望着自己的鞋尖,像是犯了错的小孩子一般,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冰无情左右望了望,没有鞭子,随手扯下腰带,皮带呼啸着朝冰若风身上抡去,冰若风知道做错事,也没敢躲,皮带结结实实地落在手臂上。
一道两指宽的红痕贯穿在小小的手臂之上,紧接着,背上,大腿上,屁股上都结结实实地挨了皮带,冰若风痛叫,眼泪汪汪,终于忍不住开始躲闪起来。一双小鹿般的眼睛泪珠闪闪,怯怯的。
又是一鞭子,冰若风雪白的颈脖上顿时肿起一道两寸厚的红肿鞭痕,眼泪滑落,滴落在红肿的伤痕上,火辣辣的,一顿一顿地抽痛着。
冰若风躲在墙角里,俯身蹲着,委屈地抹眼泪。
“你他妈的还觉得委屈?”冰无情大怒。
冰若风一脸泪水,在冰无情的脚边跪下,“我错了。”
又是一顿铺天盖地的皮带挥来,噼噼啪啪的连半分间隙也没有,空气中只听得见皮带打在皮肉之上的声音,冰若风痛得扭曲身子,想逃又偏偏逃不了。
冰若风跪在地上,抱着冰无情的大腿,痛哭,“不要打了!我再不敢了!呜呜……”
冰若风抹眼睛水,一张小脸可怜兮兮地望着冰无情,梨花一枝春带雨。
冰无情怒火稍稍平息,“滚去书房跪着!”
冰若风心中偷乐,终于逃过一劫了,不过全身上下都像是被滚油浇上一般,火辣辣的,像是沾上了辣椒一样。皮肤高高地肿胀起来,原本合身的衣裤都显得紧身了,衣料摩擦着伤口,痛得冰若风连连抽气。
月光清冷,小东西低垂着小脑袋,一脸委屈地跪在书房中,书房中铺着柔柔的毛毯,可是跪久了,膝盖还是痛得厉害。冰若风揉揉酸软疼痛的膝盖,望着窗外的天色,怎么还不亮啊!呜呜,天啊,还要跪到多久啊?娘不会把她给忘了,自己回房睡大觉去了吧?呜……
“今夜是那些人守卫祠堂的?通通给我拖下去斩了!”冰无情的声音冷漠无情。
“是!”青影单膝跪地。
青影离开,冰无情独自一人走进祠堂之中,娘的牌位碎裂在冰冷的地面,月光透过窗户,惨白地照射在青石砖上,更显寂寥落寞。
冰无情咚的一声跪在冰凉的地面上,双膝砸在地面,一身巨响,冰无情不为所觉,只是恭恭敬敬地把牌位收好,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若风顽皮不懂事,请娘不要责怪她,都是我管教不当。”
冰无情突然回想起来,娘在世的最后一年,那时候冰若风刚刚出生,小小的人儿如同肉球一般,软软的连碰都不敢碰一下,娘一天到晚都抱着孙女,喜欢得不得了,半刻都不离身。不给她摆好脸色看,却对孙女宠溺上了天,好言好语的,生怕孙儿有什么闪失。
十年了,恍然一梦,娘已经走了十年了。
冰无情叹息,她不喜欢这种永无止境的杀戮,她也不喜欢这种满手罪孽的日子,可是娘的遗愿,她不愿违背,冰家的大业不能在她的手中断送,可是她死之后呢?让若风继承这一切吗?可是她真的会喜欢吗?
冰无情困惑了,不,她不会喜欢,若风手段狠绝,却善良仁慈,她会对陌生人出手相救,她也会对朋友生死相托,她看到死人会呕吐反胃,她对杀人总是心有内疚,她不会喜欢这种以杀戮为生的生活的。
可是,她却是我唯一的女儿,鬼门少主的身份让她逃不脱这样的命运。
这是宿命吗?一代又一代的冰家人做着自己不喜欢的事情,过着让自己痛苦的生活,我自己能够忍耐,可是若风呢?我要让她一生也不快乐吗?这般强行决定她一生的命运,又是不是太过自私了?
帘外雨潺潺,雨水淅淅沥沥地下着,冰无情的膝盖又开始作痛了,冷汗涔涔,地面冰凉的寒意侵蚀着她伤痛的膝盖。
伤痛,是不是生活的主旋律?
没有伤痛的人生,又是不是不够完整?
冰若风冷得缩成一团,幸好跪在地毯上,地面的凉气无法冲上来,可是冰若风的膝盖仍然痛得发紧。
她的人生才刚刚起步,成长的道路中,又有多少伤痛会等待着她?
成长的道路上,那些让人疼痛的伤痕。
天色微亮,冰无情终于从地上站起来了,膝盖如同千万根针尖一般刺入其中,大雨让伤病复发了。冰无情扶住一旁的桌椅,冷汗汩汩流下,润湿了衣衫,一背的冷汗。冰无情叹气,如今越来越不行了,当年跪在铁链上一天一夜也没有现在这般严重。冰无情突然想起冰若风,那小家伙也跪了一整夜了,尽管是跪在书房的地毯上,怕是也不好受吧。
冰无情伤痛稍缓,便转身离开,叫小东西起来了吧,罚跪的后遗症实在是太严重了。
外面依然是大雨滂沱,冰无情没有带伞,只好冒雨前行,大雨浸透了她的全身,雨水泡着伤痛的膝盖,如同一块又一块的冰渣在折磨肆掠着膝盖骨,要把骨头撬开一般。冰无情微微蹙了蹙眉头。
一路上,冰无情也在反思,自己今天是不是作过了头,虽然若风贪玩炸了祠堂,是对列祖列宗的大不敬,可是自己是不是也因为出门不顺的事而迁怒于女儿呢?肩膀上的剑伤隐隐作痛,如今大雨的冲刷下,冰凉的侵蚀下,剑伤似乎又溢出鲜血了。
冰无情捂肩,鲜血从指缝中溢出,雇主的武功高超,和她竟然不相上下,江湖中,和她交得上手的绝不超过五个人,那么,这个人究竟是谁呢?从头到尾一直蒙着脸,难道是认识的熟人?还是江湖上的什么大人物?
冰无情回到书房中,正准备叫女儿起来,滚回去睡觉,可是一进书房,冰无情的脸色就有些不太好了。
冰若风盘膝坐在书房的地毯上,和华白有说有笑着,喜笑颜开着,一手一块梅花糕,一手一只鸡腿,地毯上满是瓜子花生壳。
“冰—若—风!”冰无情大怒,我叫你罚跪,你给我好吃海喝,谈笑风生的,你当我这书房是游乐场啊!
冰若风看来娘来了,顿知不妙,手一抖,鸡腿一飞,正好落在冰无情的脚边,糕点一落,砸在地毯上,摔得粉粹。冰若风头一仰,身子后退,嘣的一声撞到身后的桌椅上,捂头,好痛。
华白大笑起来,这冰若风太有趣了。
冰无情一个眼神瞪过去,华白立刻不敢笑了,那眼神让人冷汗直流,汗毛倒竖,连呼吸都不通畅了,全身上下似乎每一个毛孔都没堵住了一般,不敢出气,不敢出声,连动动手指头都不敢。连剑都没有看到,可是那种威压却让华白恐惧,头脑一片空白,身子不自觉地开始发抖颤栗。
冰如风已经被瞪习惯了,冰无情的一个眼神自然吓不到她,可是她还是冷汗直流,她知道背又要痛了,呜呜,一天要挨两顿打,这不科学啊,会死人的!冰若风苦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讨打,什么又叫做自己种的苦果自己吃。
明明跪了很久的,都是小白拿一大堆东西诱惑自己,自己的膝盖又很痛了,所以才……
冰若风后悔啊后悔。
“你是不是皮子又痒了?”一记耳光,冰若风晕头转向,小脑袋又撞到身后的桌椅上了,又是一声巨响,可是这一次华白不敢再笑了。
“不是。”冰若风摸了摸浮肿得有些夸张的半边脸,慢慢地站了起来,刚想要辩解两句,又是一脚踢过来,不过冰无情虽然在气头上,下手还是有些分寸,只是踢在冰若风的屁股上。冰无情可没有忘记,以前她被暴怒中的娘踢在肋骨上,断了几根骨头的事情。
看到冰无情转身前去拿墙上的鞭子,冰若风惨叫,鞭子还没有上身,她就已经感觉到那种让人难以忍受的剧痛了。
冰若风痛叫一声,捂住屁股,眼泪汪汪,整个屁股都被踢麻了,痛得想要把屁股的肉捏下来。



、第十九章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冰若风跪地,痛哭,害怕,恐惧,可怜巴巴地望着冰无情,想要前去抱住冰无情的大腿,又害怕鞭子上身不敢走得太近。
冰无情一把拉过冰若风,一鞭子抡在那小人儿单薄的背上,冰若风痛叫一声,想要挣扎却挣不开冰无情强有力的大手,背上划过一道血痕。
没有等冰若风喘息过来,又是一鞭子,这一次冰若风惨叫得更加厉害,似乎要把喉咙都扯破一般,鞭子打在方才皮带打肿的伤痕上,伤上加伤,鞭子撕裂了皮肉,似乎嵌进了骨头之中。
又是几鞭子抡过去,冰若风哭叫得更厉害了,冰无情咬牙,真是丢脸啊,这女儿哪里像自己半分,不过挨顿鞭子,居然哭得要死要活的,还在同龄的男生面前。
冰无情气,“冰若风,你能不能稍微有点出息,哭成这样成什么样!”
“不哭不代表不痛,只是痛了只能咬牙忍着。”冰若风大声反驳道。
是啊,痛了大哭出来,总比痛得要死要活,还要咬牙死忍的强,冰若风叹气,突然对身下瑟瑟发抖,一脸怯意的小家伙有些怜惜起来。其实,也不算什么大错,不过是罚跪的时候给我放水而已,虽然这种过错在当年,已经可以让娘把我的双腿折断,或者是扔在雪地上跪到晕死过去了。
冰无情又气,这小东西居然把鼻涕眼泪的全抹在我的裤管上,当我的衣服是抹桌帕啊!
“再把你扔进训练营中,你就能学乖点了。”冰无情故意冷着脸威胁道。
哭声骤止,冰若风一手抹干净脸上的泪珠,再也不敢落下一滴泪了。退了几步,也再不敢把鼻涕眼泪抹在冰无情身上了,小家伙的神情很凝重,似乎马上要上绞刑台了一般,恐惧着,却又不敢流露出恐惧,胆怯着,却又不敢流露出软弱。原本吵闹不止的书房中,突然之间,静谧下来,安静得让人有些不舒服。
冰无情心惊,难道训练营已经成为若风一生的噩梦了吗?刚刚那句话,怕是伤到小家伙了。
冰无情有些内疚,摸了摸女儿毛茸茸的小脑袋,“别怕,我开玩笑的。”
冰若风还是沉默。
冰无情无奈,“小家伙,对不起。”道歉二字对鬼门门主来说根本是天方夜谭,可是面对女儿,冰无情愿意放□段。当年冰无情还小的时候,害怕着,恐惧着,一直希望有一个强大的人可以保护她,给她许诺安全,给她一个坚实的臂弯,可是没有,一直都没有,而那时的她,一直在等待着,等待着,一直等到绝望,也没有人出现过。
所以,冰无情知道,此时此刻的冰若风有多么的不安,训练营是她的一道伤,自己实在不该揭她的伤疤,让她恐惧,回想起那些血淋淋的回忆和伤痛。
冰若风再次大哭起来,扑在冰无情的怀中,委屈着,撒娇着,痛哭着,大吵大闹着,用手捶着冰无情的肩膀,大喊着,“我讨厌你,你吓我,太讨厌了!”我很害怕,很不安,只有待在你的身旁,我才有安全的感觉,被保护的感觉,再送我回训练营,就是对我信任的背叛,你不能这么做,连开玩笑也不行!
冰无情闷哼,手臂依然紧紧地抱住冰若风,以免小家伙挣扎得太过厉害掉下去了。
冰若风抹了抹眼睛水,抬头,这才发现娘的左肩上血红一片,冰若风吓住了,原本手舞足蹈的双手顿在空中,这是被我刚刚捶打出来的吗?
冰若风朝伤口吹了吹,喃喃道,“痛不痛?”
冰无情笑了,把爬在自己身上的冰若风放在地上,揉揉那红通通的耳朵,“小伤,无妨。”
“你娘太凶了,太可怕了。”冰若风的屋中,华白一脸惨白的抱怨道,“居然二话不说就用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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