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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淑女有谋-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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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书惊喜的笑道:“二姐你看,小若在跟我说话呢,她真的在跟我说话。”

秦依棋不由失笑,道:“三妹,小若才几个月,还不会说话呢,至少得等到下次过年的时候,估摸着那时候肯定会说话了。”

依书不甚在意秦依棋的话,顾自在那边逗着小若玩。

秦依棋也不管她,只笑看着她二人。

说来小若虽小,却爱玩的很,竟听了依书的话,在那边啊啊个不停。

少时,依书直起了身子,笑看着秦依棋,道:“二姐,你如今可算是我们姊妹当中过的最幸福的一个了,儿女皆有,姐夫又对你极好,整个府里也视你为宝,啧啧……人生何求啊?”

秦依棋失笑,嗔道:“等得再过几年,你不也是这般样子?”

依书脸颊微红,倒是没有摇头否认。依建之和林家人对她的态度,她毫不怀疑,将来她的生活也会如秦依棋这般闲适舒心。

姊妹二人聊了一阵子闲话,依书道:“二姐,再过三四日,我就搬去西州去了。也不知下次再见你,会是何时。”

秦依棋一愣,道:“这么快就去西州了?怎么不在京城多待些时日的。”

依书道:“婆母说现在临近盛夏,天气太热,京城这边连个避暑的庄子都没有,还是回西州的好。林家刚好在西州城郊有一处避暑的宅院。”

秦依棋点了点头,轻声道:“那也好,毕竟西州是林家的大本营,迟早你是要过去的。”顿了顿,她问道:“可有想好下次什么时候回来?”

依书笑道:“这个哪里晓得,只是我已经答应了母亲,若是得空的时候,便回来看看她,万不会将她忘在脑后。”

秦依棋道:“当是如此,你一直是母亲心头上的宝贝,若是不念着母亲,那可真是忘恩负义了。我若是晓得,定会打你。”

依书笑道:“我哪里敢那般做?且先不谈你,就连建之都不会轻饶了我。”

又在秦依棋那边坐了一会子,依书瞅着时辰已经不早了,便起身与秦依棋告别,同时将银珠手上的另一个锦盒交托给了秦依棋,道:“这是送给明扬的礼物,回头等明扬回来之后,帮我交托给他。”

明扬正是秦依棋的大儿子,这日却是被他祖母给带了一同出去游玩了。秦依棋却因为小若尚在襁褓,需娘亲常在身边,故而不得空子出去。

秦依棋也没有跟依书客气,直接接过锦盒,却不打开,只笑道:“好,等明扬回来,我便告诉他,他三姨给他送了礼来。若是时间赶上,我与他一道再去林府看看你罢了。”

依书笑道:“那是最好了。”

姊妹二人又说了一些闲话,秦依棋便将依书送了出去。

依书回去之后,恰恰赶上吃午饭,便与林母一道用了饭。

席间,林母问道:“依书,下午可还要出去了?”

依书想了想,这京师里,能让她留恋不舍的除了蔡氏,也就是秦依琴和秦依棋了,旁的人也没有。便道:“该告别的已经告了别,应是无事。母亲可是有事寻我?”

林母笑道:“也没什么事儿,只不过下午有一出我爱看的戏,故而想拉你一道去看看罢了。你若是还有事,便自行忙去,我一个人去看也成。”

依书忙摇了摇头,笑道:“下午没事儿了,母亲若是不嫌弃我不懂戏文,就让我陪母亲一道去吧。”

下午,林母果然带了依书一同去看戏。实则秦府每年都会时不时的请戏班子进府唱戏,一者是热闹,二者也是蔡氏与其他夫人联络感情的一个法子罢了。

林母说的这出爱看的戏,实则依书已经听了不下十遍,自个儿都能默背出那些戏词。只不过看林母看的那般聚精会神的样子,依书便只笑了笑,重新将精神放到了戏台上。

一出戏唱完,林母在依书的搀扶下,出了戏园子,面上却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依书道:“娘,要不我们再听一出戏?”

林母摆了摆手,笑道:“不用,好戏看一出也就够了,多了也就厌了。”

二人出了戏园子,林母说现在时候尚早,想在街市上逛逛,依书便也陪着她一道逛了起来。

婆媳二人正边走边聊,路过一小巷时,却忽然听见一阵嘈杂的声音。似乎是一个男子正在叫嚣,而一个女子的声音却在讨饶。

依书蹙着眉头顿下脚步,只觉得那女子声音甚是耳熟,却一时又听不出是谁。

林母也随之顿下脚步,面上一副明了的样子,也没有问依书为何停下脚步。

少时,依书终于想起声音的主人是谁,正是那个陪在自己身边多年的女子,已经出嫁的夏荷。

她再侧耳听去,想听清那个男子到底在说些什么,只听得一些零散的声音,似乎在说,“我让你跑,让你偷懒……”

依书蹙紧眉头,夏荷是什么样的人,她是知晓的,最是守礼懂事不过,从来不逾越半分,这样一想,越发让她心里怀疑不已。

正这时,林母轻声问道:“依书,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儿?怎么停下来了?”

依书赶忙回神,皱眉解释道:“娘,我好像听到了夏荷的声音。”

林母道:“就是我以前见过的那个丫鬟,一直在你身边伺候的那个?”

依书点了点头。

林母侧头朝小巷中看去一眼,与依书道:“可是听声音在那巷中?”

依书道:“好像是的。”

林母当先便提步往那走去,一面道:“我觉得那丫头甚是不错,既然遇到了,那就去看一看,反正也不怎么耽误事儿。”

依书本来正愁着想什么借口去看看,毕竟夏荷被蔡氏送出秦府的原因也不是一件光荣的事儿,被旁人晓得,总归是对秦府的名声不利。

可是,现在既然林母主动提议过去看看,她便也只得追在了林母身后。




第一七九章 责问

林母已是四十几岁的妇人,但许是因为心思开阔,没有什么事情能郁结在她心里,故而甚是显得年轻,身体也健朗的很。

林母步伐迅速的走进小巷,倒是依书速度慢些,紧跑了两步,才赶上林母。

她二人走进小巷一看,只见一女子匍匐在地上,双手掩面,口中不迭的在求饶。另一年轻男子手中正拿着一根鞭子,使劲的往那女子身上轮着,口中叫骂不已。

林母顿时横眉怒喝道:“给我住手!”

同时疾步上前,走至那女子身侧,轻声问道:“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伤到了?”

男子听到有人喝问,手上挥鞭的动作不由一顿,再见原是一不认识的中年妇人,顿时眉头一拧,骂道:“你个死老太婆,你是哪里冒出来的?老子的事情也是你管的的?”

瞅见林母压根理都不理他,只直奔着地上的女子而去,男子不由气急,挥鞭要去打林母,右手刚刚抬起,只觉得手腕一阵揪心的疼痛,手指一松,鞭子落在了地上,随之右手也被人松了开来。

男子左手紧握着右手手腕,被一股巨大的推力推的连连倒退。惊怒的朝身侧看去,不知何时,竟有一青衣男子站在了他身侧。

此时,地上匍匐的女子已经被林母扶起了身。

依书趋近一看,不是已经出嫁的夏荷,又是谁?

现在正是夏日,夏荷身上穿的单薄,被那男子鞭打了这许多下,身上的衣裳早已是破烂不堪,些许地方已经露出了身子。

依书蹲在她身旁,看着面前流泪满面、伤痕累累的夏荷,她心里阵阵揪心的疼。

她身边最为信任的丫鬟就是夏荷,也是她曾经允诺要做朋友的人。尽管夏荷碍于主仆之别,不曾应允,但是自那次以后,夏荷对她的关心忠心,她如何看不出来?

依书不由泪落,轻抚着夏荷的面庞,不舍得泣道:“夏荷,你不是嫁到了年家吗?怎么现在会是这个样子?”

夏荷这时方才看清面前蹲着的另一女子原来是依书,眼泪顿时扑簌簌的落了下来,一下子抱住了依书的肩膀,长声泣道:“小姐,小姐,奴婢终于看到您了,呜呜……奴婢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您了。呜呜呜……”

一向和蔼可亲的林母此时眼神格外凌厉,面色清冷,站起身看着先前持鞭的年轻男子,冷声喝问道:“你是谁?你有何资格鞭打她?”

持鞭男子原本手腕就已被林母身边跟着的小厮捏断了,此时正脸色煞白的扶着自个儿的手腕,再见林母眼神清冷凌厉,心中一慌。但是转念一想,夏荷是他年家的人,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咯,面前这莫名其妙的女人又是哪根葱?

男子虽觉得自己也是理直气壮,但在林母凌厉眼神的逼问下,说出的话也变得有些结结巴巴。

“你……你又是哪根葱哪……哪根蒜?这件事用……用的着你管……管吗?我……我告诉你,爷我……我背景厚着,你小心……小心点。”

林母冷笑一声,嗤道:“哎呦……你背景厚着?你以为你老子是皇帝不成?在这天子脚下,你也敢说你背景厚?”

男子一窒,不由狐疑的看着林母,只是怎么都觉得面前的妇人眼生的很,而诚如面前这妇人所言,天子脚下最多的就是皇亲贵胄,一不小心得罪哪一个,都是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的。

男子想了想,又换了说辞,口气倒不像是先前那么蛮横,略带客气的道:“这位夫人,我只是在教训家里不听话的奴才,这于情于理,应该都跟夫人没有关系吧?”

男子小心的注意着林母的神色,暗自猜想林母的身份。

林母嘴角微翘,冷笑道:“我就是爱多管闲事又如何?你且先跟我说说,”林母指了指夏荷,道:“既然这女子是你家的奴才,她到底犯了什么错,让你这般在大庭广众之下,鞭打于她?”

按照常理来讲,听到林母近乎蛮不讲理的话,男子该很是愤怒才是,但正因为这样,反而让他暗自以为林母真的是哪家宅子里的夫人,是他得罪不起的人。再想到刚才那看似瘦弱的小厮一下子就捏断了自个儿的手腕,料想他武功一定了得。这样的下人,一般人家哪里请得起?

男子越发变得小心翼翼,眼珠转了转,指着夏荷,怒绉道:“这死丫头偷了我家的钱财上街去卖,这等奴才不打,要她何用?”

依书扶着夏荷站起身,同样红了眼眶的银珠忙搀着夏荷的另一边胳膊,同时将一件轻薄的斗篷搭在了夏荷的身上,暂时帮她遮遮身子。

依书冷笑一声,“真是笑话,我身边的丫鬟大大方方嫁出去的,你什么资格,能让她成为你家的奴才?”

男子闻言一愣,皱眉一想,顿时怔在了那里。

他怎么会不晓得先前夏荷是在哪里当差的?也就是说,面前这年轻女子就是融亲王府的三小姐,西州林家的二少夫人?

再见秦三小姐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痛恨,似乎打定了帮夏荷抱不平的心思。男子心神一慌,双腿一软,险些跪了下去。

他哪里晓得秦三小姐这般看重夏荷了?若是早知如此,他也不会这样做,直接让夏荷去求秦三小姐拉倒了,也不至于绕这么多的圈子。再者,京城这么大,他们怎么就被秦三小姐给遇上了?难道这就是命?

依书看了面前男子一眼,不屑的嗤了一声。

夏荷是在蔡氏的授意之下,嫁给郑妈妈的侄子年无蒙的,听说年无蒙脑子不是很好,略有些呆傻,所以才一直没有娶到媳妇。郑妈妈是蔡氏身边的老人,深得蔡氏信任。正那时蔡氏要责罚夏荷,郑妈妈相求,蔡氏自是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便允了那门婚事。

依书怎么看那男子都不像是一个呆傻的人,便问夏荷道:“那人是年无蒙?”

夏荷摇了摇头,原本清脆圆润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不是,他是无蒙的堂兄,年冬涛。”

依书眉头一皱,续问道:“既然他只是年无蒙的堂兄,为何要当街鞭打于你?”

夏荷听到依书这么问,眼中顿时流下泪来,只是以手捂着嘴,不停地摇头,却什么话都不说。

看来这其中问题还大得很,不然夏荷不会是这般样子。

那年冬涛见依书在问夏荷的话,原想悄悄溜走,却又被先前那青衣小厮踢了一脚,五体投地的趴在地上。那青衣小厮随后一脚踏在年冬涛的背上,让他起都起不来。

林母危险的眯了眯眼,冷声问道:“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年冬涛犹自不肯说实话,只龇了龇牙,强忍着背上和手腕的疼痛,谄媚的笑道:“误会,都是误会,真的都是误会。夏荷是我堂弟媳妇,我怎么可能鞭打于她?刚才只是吓唬吓唬她而已,绝没有打她。夫人还请饶命,刚才真的只是误会而已。”

依书脸色一冷,喝道:“那她身上的伤痕,你又怎么解释?”

年冬涛还是不肯承认,强辩道:“兴许是我那傻堂弟打的,他是一个痴傻之人,一旦发起病来,就会不抬眼的见人就打。反正她身上的伤跟我没有关系,真的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青衣小厮脚下力度一重,年冬涛又是惨嚎一声。

林母冷声道:“你现在说是不说?若是再不讲,有的你苦头吃。”

年家虽不怎么富裕,但年冬涛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动过几根指头,再也经受不住疼痛,嚎道:“我说,我说,大侠饶命啊。”

年冬涛强忍着手腕的剧痛,左手捏着右手,朝身后的小厮抱了抱拳,连忙讨饶。

林母朝青衣小厮微点了点头,青衣小厮便将脚拿了下去,由得年冬涛爬起了身,却因为背部和手腕的剧痛,整张脸似乎都痉挛了起来。

林母面无表情的道:“说吧。”

年冬涛苦着脸道:“这夏荷现在真是我的丫鬟,我手上没钱,让她去给我挣些银子花花,她竟然不想去,我当然就鞭打她了。谁想到就被夫人遇到了,我这次真的只是第一次这样做。”

虽觉得年冬涛说的是无稽之谈,依书还是向夏荷看去,确定一下年冬涛的话,却不料夏荷在她的眼神逼视下,竟然点了头。

依书眉头一拧,既然夏荷是年无蒙的媳妇,就是这年冬涛的堂弟媳妇,二人身份平等,怎么可能沦为主仆?依书直觉这其中定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忙伸手拉了拉林母。

林母挑了挑眉,似在询问依书的意思。

依书放下夏荷,凑至林母耳旁,轻声道:“娘,我看这事儿还是回去问吧,让人将这年冬涛暂时带回去。”

虽说私自将人扣押原本不符合朝廷律法,但是林家是什么样的人家,依书又是什么样的身份?她一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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