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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圣罗兰鸦片的诱惑-第8章

小说: 圣罗兰鸦片的诱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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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一会儿自己回家吧。”我淡淡地说。 

“怎么了?”勇子问。 

听到他的询问,我忽然有流泪的感觉:“没怎么……” 

“我们去‘黑色金属’,怎么样?” 

“黑色金属”是本城最火的夜总会,也是我们公司的人应酬去得最多的地方。那里之所以火,很重要的一 条就是小姐比较漂亮,当然收费也高。在这个男权控制的社会里,一批女人,尤其是美丽的女人,渐渐沦落成 男人的肉体消费品。 

我也喜欢那里,大概因为喜欢那种在黑暗中肆意流淌的忧伤和彩灯下泛滥的情欲。 

勇子和我去是明智的,因为他可以不用叫小姐,妈咪也不会再缠着让他找个陪聊的。我其实是一个很好的 陪酒角色,不是吗?从见安书记的第一面起,这个现实就被无情地戳穿了。虽然我知道和勇子在一起喝酒很安 全,可还是有泪水漫过眼睛。 

“去吗?”勇子在电话那边催问。 

“好吧。”我答。 

勇子很喜欢在适当的时机摆摆谱。和勇子在一起共事这么久了,我猜得到,今天他会开大凯。我不喜欢那 么大的车,空空的车厢里面只有我一个人,而驾驶室和后面有一道结实的隔断,只有从隔断的玻璃中才能彼此 看到对方的身影。往往,这让我感觉更孤独。 

“黑色金属”的老板和勇子很熟,据说勇子进入公司之前就跟着这个老板混。还有传闻说勇子在那里有投 资,可他从来没有承认过。 

“黑色金属”的夜场刚刚开始,人还不算多。我们拣了一张紧靠台子的小桌子,这样看表演可以看得更清 楚,虽然最低消费会高些。这个地方的装修蛮有特色,台子下面都是木制的桌椅,以大桌为主,大概可以坐到 十人左右,小桌只有四个人的位子。二楼则满满的一圈都是包厢,有着厚重的帘子,可以放下,里面的事情我 们就无法知道了。 

还没到节目开始的时间,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孩儿在三角钢琴前弹着曲子。曲子很熟,如果没有记错, 该是《秋日的私语》。她有着长长的头发,帘幕一般地垂着。幽蓝的光打在她身上,把她的衣服也染得冰蓝, 水样的诱惑。 

勇子为我点燃一支软中华。桌子上的十瓶啤酒还没有被打开。包这个桌子其实就是包这些酒,也就是最低 消费。勇子还要开车,所以不会喝太多。谈话间,节目已经开始了,我没有太多的心思去看表演,也不知道为 什么心情如此消沉。我只顾喝酒,勇子也不劝我。记得有一篇文章中说,一个见到女人吸烟不劝说的男人是不 爱她的,更别说看到她喝酒了。所以,勇子根本不爱我。我们在一起,无非是两个孤独的人偶尔碰到了一起。 其实,就算出了什么事我也不会后悔。有的时候,寂寞比后悔更让人难以承受。 

台子上,一个刚刚唱完歌、穿着透明白纱上衣的女孩嗲声嗲气地和客人们调侃着。旁边的那个男主持人在 烘托着气氛。我根本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或者说没有去听。 

黑色金属(2) 

“哎,快看,要脱了。”勇子忽然用胳膊撞我。 

只见男主持人煽动前面几桌的观众开始鼓掌,对女孩儿说:“怎么样,我们的观众这么热情,别让大家失 望啊,意思一下啦!” 

那个女孩嗤嗤地笑着,扭捏地把无线麦克在双手间来回搓着。男主持人十分配合地询问:“请问这么粗的 东西搓在手里是什么感觉?”女孩儿顿时停了手,捂了嘴,笑转身去。 

“掌声,掌声在哪里?来,让我们再鼓励一下。”男主持人叫着。 

台下一片掌声,还有呼哨声,夹杂着脏话和谩骂。 

“快啦,再不好意思,会有朋友来灌酒的。”男主持人竭力催促。 

女孩儿急忙说:“我不会喝酒耶。” 

“那你只有一个选择了,对不对啊,台下的朋友?” 

顿时,又是掌声雷动。 

女孩儿犹豫了一下,把麦克夹在两腿间,开始脱上衣里面的无带金色胸罩。 

“看她急的,把麦克夹在哪里啊,真不知道这位妹妹想什么呢?你要是痒,我这里可有痒痒挠。”说着, 男主持人用手抓了一把下体。女孩儿笑得弯下身去,双手背过,解下胸罩……顿时,胸口的两点红色在白纱后 面呼之欲出。场子里的气氛达到了高潮。有人叫着:再脱! 

女孩儿挥了挥手里的胸罩,说:“我把这个胸罩抛出去,谁能拿到谁就是我们今天的第一位幸运观众,我 们有一份小小的礼品送给他。” 

全场哗然,一群狼的眼睛闪着幽幽的绿光。 

“什么礼物啊,是不是你啊?哈哈哈……”台下有人喊。 

我笑了笑,依然喝酒。 

恍然间,女孩把内衣扔了出去。 

“小秦,你看那是谁?”勇子忽然说。 

偎红倚翠(1) 

在这里遇到熟人不新鲜,尤其是在过节期间。公司要进行公关,年终了,都是要把客户请一请的。况且这 个城市的人特别爱扎堆儿,说哪家菜好就都去哪家吃饭,说哪家音响好就都去哪家唱歌。当然,说哪家小姐漂 亮,就一窝蜂都去哪家泡吧。所以,我并未觉得有甚异样,只一般这时勇子是绝对不会放过台上节目的,怎么 他却注意了别人?难道是老板?我心里一动。 

“那个——”勇子的手放在桌子上,手指微微转动,轻轻指着方向,“那个接到胸罩的,左边那桌的正上 方,二楼。” 

顺着他提示的方向看去,一个男人正挥舞着胸罩,那金色在人们的视线中划着一个个圆环。在他斜上方的 二楼包厢里有两个人。 

那包厢的帘幕被左右钩了起来,仿佛旧上海戏院里常见的样子。里面有一个艳丽的小姐,抽着烟,身穿低 胸抹胸,露着大片的肌肤和迷人的乳沟。她娇笑着,对旁边的那个男人耳语着什么,然后笑倒在那个男人怀里 。男人也笑,搂得她更紧了。可是,男人的眼神没有在台上,也没有在小姐身上,黑暗里那熠熠的光彩分明射 向我们这里。他,正是安邦! 

是酒力发作了吗?为什么我的心狂跳不止?让我几乎要呕吐。 

“勇子,我去洗手间。”我说。 

“没事吧你?”勇子伸手要扶我。 

我一把抓了他的胳膊:“勇子,我喝多了,走,陪我去洗手间。” 

勇子先一怔,后一笑,叼起烟卷,一只胳膊搂住了我。 

走往洗手间的路上,我们无可逃避地路过了安邦的视线。 

“勇子,你觉得咱俩配不?”我半偎在他的怀里,作幸福状。 

“我个儿矮了点。”勇子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笑。 

“傻样儿,还当真了!”在我的余光中,安邦正在看台上。 

洗手间里,我对着镜子细心地补了妆,涂了最妖冶的口红。勇子陪我点起一支烟,我靠着墙慢慢抽。此刻 ,里面的气氛已经到了高潮,领舞小姐已经开始喊: 

给我一片药,我就对你笑; 

给我两片药,我就让你泡; 

给我三片药,我就让你抱; 

给我四片药,我就让你×…… 

“勇子,你说爱情是什么?” 

“你说话别那么深奥,我要是知道,早就有媳妇儿了。”勇子“哈”地一口痰吐在地上。 

“看你这点儿素质,就凭这个,也捞不着媳妇!” 

“我就是要找一个能给我擦痰的娘们儿,这就是爱情。” 

“呵呵,有点儿道理。”我猛吸一口烟。 

“这段时间怎么不见你男朋友找你?” 

“他考试,想出国。” 

“好事儿。” 

“什么好事儿,我寂寞着呢。” 

“看得出来。嘿嘿……”勇子抽完了烟,接着说,“回去吧,这儿风大。” 

“等我抽完。”我晃了一下手中剩下的烟,“你说,咱们老板为什么总是换秘书?” 

勇子装作没有听到,四处乱看。 

我低着头,感觉虚弱得了不得,好像整个皮囊都要被骨头戳破了,身体沉沉地往下坠,心也往下坠,坠到 了一个无底的深渊。 

“秦姗,你在这里干别太认真,老板挺厉害的,听说过‘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吗?其实我不该说这么多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标准。你前面的几任秘书我几乎都认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特点,有的就是喜欢钱,有的 就是有个性。你属于比较有个性的,不过,不管什么样的,迟早都得走。” 

“在老板身边也不容易真正弄到钱。‘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商人在社会里既是婊子也是戏子,别指望 他们那么多。”勇子又点了一支烟。 

“那当官的呢?” 

“当官的?呵呵,你读了这么多书,没有听说过那句话吗?有两种最肮脏的东西,其中一种就是政治—— 你说呢?” 

这个答案我知道,可总觉得未必全是这样的吧。他是那么体贴细腻、那么温和,看起来那么正直和坚强。 他仿佛一棵茂盛的树,有着累累的果实。他也一定是博学的,否则怎么可以走到今天?当然,他也少不了智慧 ……呀,我几乎要把全世界最美好的赞扬男人的词汇都用在他的身上了!呀,我怎么了?我感到头晕得厉害, 不由闭了眼睛。 

这时手机提示有短消息。屏幕上有几行字:“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今天晚上你很漂亮。”来源是安邦 。 

可这时他在做什么?他和小姐在一起!我脑海中顿时涌起那张艳丽非常的脸、那风尘的笑、那深深的乳沟 ,可就在昨天,他曾温柔地解除了我尴尬。 

忽然,我觉得浑身躁热,就对勇子说:“你先回去,我上二楼,和安书记打个招呼。” 

偎红倚翠(2) 

勇子颇有意味地笑了笑,用脚尖碾灭了烟头,进去了。 

我把外衣的拉链拉开,里面是一件黑色蕾丝内衣。内衣的型非常好,可以把我的乳房托得特别到位,尖挺 而丰满。我顺着楼梯转上二楼。这是我第一次上来,楼梯窄窄的。 

刚刚转过来,我就知道,安邦看见了我。我的眼角余光中,他还是那样一副温和的笑,笑得平稳而恬淡。 他一只手手指间夹着一支烟,另一只手抱着那个小姐。我径直走去,走到那个小姐跟前。 

我俯身下来。我想,他们一定都看到了我胸口的风景。我缓缓对那小姐说:“姐姐,小心这个人啊,这个 人特别爱拿女人的袜子啊鞋子的,说不定还要拿你的胸罩、底裤什么的呢!我就上过当,真的。” 

我看着小姐惊诧的表情,觉得特别可笑。而余光中的安邦一语不发,仍然笑眯眯地抽着烟。 

在小姐仍没有明白究竟怎么回事时,我下楼了,一把抓住勇子:“送我回家吧,我好累。” 

旅途上的纵容(1) 

元旦的几天假期一晃就过去了,这几天我把手机关得死死的,不想接任何人的电话。我在家好好地陪了陪 妈妈,而妈妈也不时念叨:邵楚阳很久没有来家吃饭了。 

妈妈不知道,邵楚阳不但很久不来吃饭了,就连电话也很少给我打了。每次去找他,他都在紧张地准备考 试,让我也没办法多坐一会儿。有时我会给他做些吃的,更多的时候是给他洗衣服,他仿佛连洗袜子的时间都 没有,更别说和我亲昵一会儿了。 

他已很久不曾碰我,偶尔我撒娇地要他亲亲,他总是蜻蜓点水般应付一下,哄了我了事,气得我也懒得再 暗示他什么。是不是所有的读书人都如此?是不是我真的是那《聊斋》中的狐妖,会坏掉他一世的功名? 

节后的第一天上班,大家的心思还没有收回来,都是懒懒的情绪,我也是。我一早就打开老板的房间,想 看看这几天的传真和电话留言,却什么都没有。当然,我也曾几次想起我的那双鞋,斗争了好久,还是决定不 要了。一双换一双,我并没有吃亏。 

桌子上的电话响了,我接起,是老板。 

“小秦,一会儿来接我,我们去秦皇岛。” 

“去秦皇岛?” 

“对,叫上项目部的胡经理,还有公关部韩冷、预算部马经理……”老板停了停,似乎想了想,过了很久 ,决定似的说,“就这几个人,够了。对了,再带上二十块现金。” 

“去几天,什么事情啊,老板?” 

“去两三天吧。上次和安书记吃饭,不是有几个秦皇岛的人嘛,他们有个项目,一千亩的一块地正在招商 ,我们去看看。” 

这次老板没有带常姐,让我很是吃惊,同时也怀疑这次去秦皇岛的正式性。当然,也不排除老板想借此对 我的工作进行一番考验,看来我得好好地准备。 

我到常姐的办公室对她说了说,然后常姐让勇子去检车。每次跑长途之前,常姐一定要勇子去检车的。她 也嘱咐我带上老板平时服用的那些药,及其他一些若干紧急情况下才用的药,但是不可让老板看到。常姐的周 到是任何一个未婚女孩所不能及的。我逐个通知了要去出差的人,也给妈妈打了电话。 

妈妈在电话里急着问,要不要带什么东西,什么时候回来,云云。我也说不清啊,妈妈,我真的不知道。 我只说,若邵楚阳给我打电话,就说我临时出去了,让他打我手机,别告诉他我和老板一起出差了。 

二十万一点也不多,盛在袋子里连半袋都不到。我掏出两万带在身上,把剩下的随手扔进车的后备箱。没 有了常姐的护航,我的心底空空的,没有着落。 

坐在车里,老板昏昏欲睡,我把一件他的外套轻轻盖在他的身上。当我盖好的时候,老板闭着眼睛动了一 下,忽然从衣服下面拉我的手,握住了,接着睡。我不想后面的人看到,于是悄悄把我们的手用衣服盖住了。 

一路上,除了吃了一顿饭,其余的时间老板都是拉着我的手,也只是拉着我的手。 

到达秦皇岛时,天色已经黑了。 

海边的夜真美。临海的宾馆灯火辉煌、五光十色,海边的涛声隐隐传来,仿佛美妇的低吟浅唱。经过了一 天的跋涉,我们都已经太累,没有半点食欲。勇子更是,开了那么久的车,最累的怕就是他了吧。我拍了拍勇 子的肩膀,勇子得意地一笑。 

宾馆的餐饮部还在营业,他们进去随便叫了点东西。我径直跑到前台开房,心里只想早点睡下。老板一定 是自己一间套房的,勇子可以和胡经理住一个标准间,我可以和韩冷住一起,预算部的马经理也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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