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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caicai我有多爱你(星星的守护者 续)-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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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建议手术,要钢板固定,但是必须取自己身体中的一块骨头接骨。想想就觉得很恐怖,我问医生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她说再次骨折的治疗多数都需要植骨,植骨的原料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自体骨,另一种是人工骨。虽然自体骨会在采骨的地方留有骨骼缺损和手术瘢痕,但它是最好的植骨材料,愈合得快。
我完全听傻了眼,不知道彩彩因为我的一个个闪失要遭多少的罪。如果没有我的醋意大发,彩彩不会因为走散而摔断手臂,如果没有我的不管不顾,彩彩更不会受这个二茬罪。
内疚压得我无法抬起头,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回了病房,彩彩已经睡着了。
默默地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的睡脸,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宁静安详。电话刚响一下,我马上拿了起来,生怕吵醒了他。
电话是托尼打来的,他问我怎么突然逃课,去了哪里,几点过来接我。这些天托尼知道我和小新住在一起,很是高兴,每天放学他会载着我们一起去吃晚饭,然后才把我们俩送回家。我没和他们说我和彩彩闹别扭的事,所以估计托尼认为我是因为他才不再和彩彩同居了的。
我不想告诉他我在哪,只跟他说今晚不用他接送了,我想一个人逛一逛,托尼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嘱咐我一切小心。
可能是打电话的时候太过投入,等我挂了以后发现彩彩已经睁开了眼睛。
“醒了?”我问他。
“嗯。”他缓缓点头,有点迟钝。“托尼的电话?”
“嗯。”
“现在什么时候了?是不是该回去了?”他问我。
我心里一凉,看看手机,不过下午三点来钟,他却因为睡了个觉醒来,连时间也分不清楚。我呆呆的望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等了好久也没等到我说话,彩彩变得越来越不知所措,最后才支支吾吾的说道:“你还生我的气吗?”
“生气?”我心里重复了一遍,没想到事情过去了那么久,他依然十分在意。
我一板脸,说道:“当然。”
他满怀期望的眼神渐渐暗了下来,脸上涌现出丝丝歉意。“真对不起,那天我实在是太过分了。”
我不动声色,这么多的内疚所至而来,我对他那天的话早已不放在了心上。“除非……”我故意试探他,即使知道他什么也不可能说,“你把原因告诉我,告诉我那天你为什么会发脾气,我就能够原谅你。”
“我……”他又开始紧张,说话也开始磕磕绊绊,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哎,你别乱动,”我扫兴的说,“不愿意将就算了,我又不强求。”
他的力气不小,还是挣扎着坐了起来,然后冲着我的方向,很认真的说:“因为那那一天是你爸爸的忌日。”
一声闷雷在我的脚边炸开,爸爸这个词又重新回到我的耳边。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听见关于爸爸的消息,却是出自于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之口。
“我的生日……我爸爸的忌日?”我的脑子嗡嗡乱想,也不知道自己的这句话有没有说出口。
“你肯告诉我关于我爸的事情了?”我用手攥着他那只完好的手臂,始终不撒开,这是我唯一的希望,怎能放手呢?
他缓缓的摇了头,沉积了我所有的失望。“我不能跟你说,我不知道别的了。”
“你不能跟我说?”我冷笑,满眼的鄙夷,“那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件事?”
“因为我忍你不高兴了,必须要给你一个解释。”他说得一本正经。
我的气不打一处来,正要反唇相讥,却想到了一个另外的问题,我爸爸的忌日他怎么会如此激动?我开始不相信他所说的话了,绝对不信。
作者有话要说:我本以为很多人都没看过《被爱追逐》,所以目前看来,貌似什么谜也木有了。。。。
我也觉得彩彩的名字有点那啥,当初也考虑过要不要把这个当做小名来叫,主要是没想到会把他们写大了嘛。
、第 27 章
小新说我是个贤妻良母。
达拉斯的春天格外美丽,因为绿色植物实在是数不胜数,在如此盎然的春意中,我每天重复着完全相同的生活。
彩彩请了一个月的长假,住了半个月的医院,又在家休息了半个月,我每天只捡重要的课上,然后就匆匆赶回家。
家终于变得有点家的样子了,他基本上都是平躺着,在我的影响下终于肯“看”会电视了。
傍晚的时候我就开始开火炖汤,常常一个小时后才开始做晚饭,等饭菜做好,汤也就熟了。
邢彩彩的手臂做了植骨手术,他很坚强,从开始到现在没有抱怨过半句,哪怕连个疼都没喊过。
本来我打算告诉韩骍阿姨的,毕竟这么大的一个手术,但是他却依旧不让我和家里的人提起。自体骨选的是髂骨,医生说这是最常见的取骨地方,不会有什么伤害,只是会留疤。
“这么严重的事情怎么能不让你父母知道?难道他们永远也发现不了疤痕吗?”我有点着急,心中无限忐忑。
“当然不会被发现,也不看看疤痕留在了哪。”他努力地冲我笑笑。
我一细想,不禁有点脸红。
我好佩服这样的彩彩,能忍的肯定一声不响的熬过来,却还用笑声去感染别的人。
我把十二分的愧疚之情化在了饭菜中,目前来讲,只有精心烹饪出足够营养的饭菜才是最重要的。他好像也对我的菜上了瘾,饭量可比以前增加了很多。
但是托尼却不干了,本来再回来和彩彩同住他已经很不乐意,自从彩彩出院以来,我又每天按时回家做饭,不再和托尼一起,这又让他大为郁闷。
我邀请他来我家和我们一起吃晚餐,他却说什么也不愿意,我也赌气似的不再理他,每天只管悉心照顾邢彩彩。他的取过骨的腿虽然不受影响,但是走起路来还是会有些无力,他自己也说,总有些麻麻的感觉,但我们都相信,这些都能够很快的好起来。
手臂被耽误了这么久,邢彩彩已经彻底的放弃了英语的拼读,我只知道一只手写盲文不方便,却不知道一只手读盲文也是如此不便。摊开他的盲文书,邢彩彩告诉我每一行前都有一个行号,通常是左手摸行号来确定位置,右手再逐一展开,缺少了一只手的抚触,很容易读串行,大大的影响了阅读的速度。
“那就算了吧,咱们在美国呆不了几年,你要是想看书,就让你爸妈从国内寄过来,反正盲文书籍邮寄也是免费。”我安慰他。
“嗯。”他缓缓地点头,脸上并没有不悦,但是我知道,书籍是他接触文化的一个重要途径,料想他是不甘心这么轻易放弃的。
每天吃完晚饭后我都习惯看很长时间的电视,即使他手都断了,却还不忘了帮老妈监视我,只要一超过一个小时,他就会不停地在我耳边说着说那,迫使我关掉电视。后来我学了聪明,他不在场的时候我会提前把电视打开,调好静音再看,反正说的全是英语,看看字幕也是一种学习。
晚饭过后我如此安静的坐在自己的床上,彩彩大感奇怪。歪着头问我怎么不看电视了。
“不想看了。”
“那你干嘛呢?”他不相信我会那么无聊的干坐着。
“我……”我有点犹豫,真的不太会撒谎。在我还没来得及想好说什么的时候,聪明的他早就猜到了我的小伎俩,直奔电视前面,伸手向屏幕摸去。
“哎,别!”我叫出来的同时,他的手已经触摸到了滚烫的屏幕。
“有电!小心触电啊!”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估计只有我一个人能听见。对不起,我在心里悄悄的说。
他的表情并没有太多的变化,我甚至不知道他生气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你生气了?”我小心翼翼的问他,却不敢听他的答案。
他摇摇头,房间里很静,静得我有点害怕。
“是我不好,”我下了床,坐在了他的身旁,“我绝对没有恶意,并不是故意利用……利用……”我实在说不下去,不敢说我并不是因为他的眼睛看不见而故意整他。
他没等我再说下去,直接接过了我的话,说道:“利用也没事儿。”语气并不像生气时那样的冷淡,“我只是希望你能保护好眼睛,你不珍惜的,却有好多人想珍惜都没有机会呢。”
听了他的话,我的脸上一阵发烧,心里更是涌起一片漩涡。这一宿我都没有睡着,躺在床上,在黑暗中仰望着天花板,回想着他说的话,还有他说话时候的表情。人生真的有太多的不公平了,有些人什么都有却毫不在乎,而那些真正在乎的人却没有机会得到。
后来的那几天我一直都很消停,也不再吵着要看电视,每天放学后买菜,傍晚回家做饭,重复着同样的生活。
彩彩去复诊的时候医生说这次恢复的不错,正在愈合中,钢板今后也可以取出了,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我做饭的水平越来越棒,小新几乎天天都来我家和我们一起吃饭,一天在吃晚饭的时候,托尼打来了电话。
他很严肃的跟我说,要求我搬出同彩彩一起的合租房,他会在学校附近租房子,然后让我和他一起住。
“哦,托尼,你听我说,”我拿着手机匆忙的躲到了卫生间中,“我们虽然是情侣,却不能住在一起,对不起,我是中国比较传统封建的女子。”
“哼,”那边传来一声冷笑,“我始终敬佩爱慕中国传统的女孩子,但是,我以为你是个例外,你肯和一个大你九岁的男人住在一起,却会对男友说不。”
我完全愣在了这里,血压也似乎跟着升高,“托尼,我想我早就和你解释过了,我和彩彩住一起是因为我们是世家,他生活有所不便,我受他父母所托,帮忙照看而已。”
那边不再说话,却也不挂电话,我不知道他是不想和我吵架,还是根本不想相信我的话。
呵呵,我很讨厌向别人解释些什么,信我的人自然信我,不信的人,不管我说些什么,他也不会相信。
突然想到了儿时围在我身边说我没有爸爸的那些孩子,他们即使是恶意的,我现在想想,却也觉得并没有托尼的质疑和侮辱过分。
我颤抖着挂断了电话,仅有的一点自信被他活生生的扼杀,我看得很清楚,像我这样的人,自尊心比一般的人都要强,这种侮辱就像是高架上的快速火车,奔驰而来绝对能将我轧得碎尸万段。
回到饭桌前,我已经变了一个人似的,恍恍惚惚,不知所措。小新马上看出了问题,用眼神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摇摇头,一抿嘴,掉下了眼泪。
他说过会一直爱我,他说过喜欢我笑起来的样子,到头来,却把我定义为一个与中国传统女子格格不入的“另一种”女人,这就是初恋对我的评价。
从这天以后,我本就极少的笑容更加不再常见,心情也是越来越低沉。
直到有一天,郁郁寡欢的我回到家,发现彩彩竟然不在,傍晚的天虽然还不算太黑,但彩彩一个人独自外出我终究是不放心的。左等右等,终于在我把饭菜热了第二次的时候他才回来。
“你干什么去了?”我又生气又是宽慰,好在他平安无事。
他折好手里的盲杖,摸着桌沿儿坐了下来,伸出左手在怀里来回来去的摸索着。
“找什么?”看着他吊着手臂的艰辛模样,我的心也就软了下来,在想帮他找的时候,他已经从怀中掏出了两张因为没有放妥善而有些折痕的票。
“什么票啊?”我拿起一张来,很是好奇。
“天啊!《上帝的宠儿》?”我激动得声音都有点打颤,我虽然是个年轻人,但是兴趣爱好却又那么一点“老气”,同龄人追星看演唱会的时候,我却对歌剧、舞剧情有独钟,而《上帝的宠儿》是美国当地的名剧,即使在这个人烟稀少的国家,排队买上那么一张票也是极为难得。
“你去罗莎剧院门口排队买的吗?”我们附近仅此一家剧院上演这场众人追捧的戏剧。
他点点头,开始用左手在桌子上划拉着,然后找到勺子和碗,开始自顾自的吃饭,估计是饿了很久。
“排了多久?”我猜怎么也得两三个小时。
他摇摇头,不舍得把刚放到口中的食物咽下,含糊不清地说:“我也不知道,出门的时候没看时间。”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上帝的宠儿》?我自己去排过一次队,根本排不上,你这又看不见又吊着手臂的,得多辛苦啊,有没有人让你走个后门儿什么的?”
“走后门儿?”他瞪大了眼睛,“你以为美国人就一定这么有素质有爱心呐?他们照样对残疾人歧视。”
“啊?”我不知道他到底遇到了什么情况,不过想一想,一个盲人去买戏剧的票,估计就跟一个聋哑人报名参加歌唱比赛似的那么奇怪,势必会有很多的人向他投来异样的目光。
“那他们是不是说你什么了?”我有点着急得问,心中暗暗不忿起来。
“没事儿,说什么我又听不懂,怎么看我我又看不见,自然不会往心里去。”他说完淡淡一笑,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是过眼云烟。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章中的夏夏和现在的夏夏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甚至连自述的语气都在有所缓和的吧。

、第 28 章
这些日子以来,好像今天晚上是我第一次笑了。我在他的面前扬扬手中的票,笑着问他:“你买两张是什么意思?”
他肯定是知道我故意刁难,呵呵一乐,说道:“你要是愿意和我一起去,我乐意奉陪,你要是不愿意,可以叫小新她们。”
“哦。”我极缓慢又富有节奏的点了好几下头,心里忖度着,然后说道:“那我想让你陪我一起去呢?”
彩彩脸上的笑容开始扩大,似乎早就胸有成竹,放下了碗筷,很是郑重的对我说:“如果没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至少可以陪着你,只要你愿意。”
在这种几乎是众叛亲离的时刻,能听到这样真诚而富有情感的话语,我真的倍感欣慰,这些日子以来的伤心似乎也不再那么严重了。
我们一起步行到了罗莎剧院,肩并肩的观赏了这场钟爱的歌剧,也不知道他能听懂几句英语,也不知道他能否感受到浓妆艳抹的演员们的动作和舞技,但是这将近两个小时的演出中,他始终端坐在我的身边,在黑暗中闪烁着的眼睛一直望着舞台。
不认识他的人,一定发现不了他原来并看不到这个世界。
回来的路上一片恬静,我和彩彩默默无语的并肩走着,各怀心事,但至少我不再为托尼而倍感伤怀了,也许别人的评价最自己来说并没有那么的重要。
天上的月亮投下来的影子果真是银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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