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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caicai我有多爱你(星星的守护者 续)-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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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都不告诉我,难道我爸就这么见不得人?他是杀人犯还是小偷?难道住在大牢里被判了无期徒刑吗?”
彩彩突然站了起来,表情里充满了不安,急道:“你爸爸人很好,你不能这么说他!”
我愣住了,不明他为什么会如此激动,如此维护我的爸爸。
“我的遭遇和感受,你根本就不会懂!”我把扫帚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想发泄出心中的火,“从小你就认识我,见到过小伙伴们怎么对我的是不是?就算你看不见,他们骂我什么?你难道也听不见吗?”
“夏夏。”他慢慢向我的位置走来,“你知道一个人从出生就看不见这个世界,会有什么样的遭遇和感受吗?”
我本能的往他的旁边躲去,摇摇头,说不知道。
“我一出生就没有视力,和你一出生就没有爸爸应该差不多吧?”他不在找我,只是稳稳地站在房间的中央,“从小也会有小孩像骂你是野孩子那样骂我是小瞎子,还会说我爸爸是大瞎子。如果你听见有人侮辱你的爸爸妈妈,你会怎么样?”
我开始变得安静了,很想听他继续说,我的童年他都经历了,而他的童年还没有我。
没听见我的答话,他又继续说:“如果你在乎,那你就只能每晚躲在被窝里哭,如果你怨恨,只能变得越来越自卑。夏夏,你从小成绩优秀,聪明独立,看似很光辉,但是我知道,你只是想掩饰你内心的自卑,对吗?”
“我是自卑……”不知道邢彩彩为什么会把我看穿,而我又不知道为什么会轻而易举的在他面前承认我一直想要隐瞒的事实。
“那你呢?不自卑吗?”我反问他。
他笑了起来,摇摇头,“我不自卑,他们说的事实,我也不会恨他们。”
“你真的不介意自己看不见吗?”我有点好奇。
“不介意。我爸爸就是这样,所以我也是这样,是不是理所当然?”他的笑变得有点无奈,使我不能确定他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心的。
如果这么说,我和他似乎有点“同命相怜”,他那么了解我,而我却一点都不懂他。他是不健全的,看来我同样也是,他是生理上的缺陷,而我是心理上的顽疾,不同的是,他释然、他看开,而我,整整纠结了十六年。
彩彩说,当他盲校的同学们被家长带着四处求医问药,为了可能恢复的光明和提高仅存的微弱视力抱有幻想时,他已经开始认认真真的学习盲文,开开心心的跟着父母到各地游玩了,所以,他比他们多出了很多时光去享受生命,去认识命运,去调整心态。
我并没有爬到上铺去睡觉,坐在彩彩床的一端,抱膝望着他,这一晚,他和我说了很多的话,比这些天加起来的还要多,这一刻才会发现,有一个比自己年长的哥哥该有多好,我真得很享受这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可能是一种可以依赖的信任感,或者,是可以让我卸掉沉重的包袱的轻松自在。
“你干嘛?”
他从厕所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拖把 。
“你不是把地扫干净了吗,该我拖地了。”
我有点哭笑不得,谁说扫完的地必须马上用拖布擦干净?“你不困吗?快十二点了。”
“不困,等你睡了我再睡。”他拿着拖把的手朝我伸了伸,“怎么用?”
我攥住拖把,让他攥在我的手上,他会做很多家务,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一个倒不会,也没什么可教的,就是告诉他要从最里边擦到最外边,不要有遗漏的地方。
好在我们的房间并不大,他擦起来不算很费劲,弯着腰的样子很专业,从背影看来,他将来一定会是个勤俭持家的好丈夫。
“啊!”我低呼,赶紧把差点绊倒他的刚才被我扔到地上的扫帚捡起来,看来以后都不能随便乱放东西了。
他把拖把放卫生间里去的时候,我有点困了,迟钝的爬到了上铺床上,看他回来时一直低着头,左手攥着右手的手指轻轻揉着。
“手怎么了?”我问他。
好像不习惯我声音位置的突然改变,他茫然地抬起头,眼睛扫过了我,摇摇头说没事儿。
“伸上来我看看!”
他把右手抬起,等着我来找他的手臂。只见他右手手掌和手指相接的地方磨出了几个水泡,不大,半透明的,突起的边缘充血泛红。
“天啊,”我感叹,“你在家里是不是真的没有干过活?怎么拖一下地,你这娇嫩的手就被磨出了水泡?”
彩彩一咧嘴,不满意我话中的讽刺。
从床头拿出我的护手霜,拧开挤在自己的手上,等在手心里搓匀后涂在彩彩的手上。他的手很大,手背光滑细腻,骨节清晰,指甲也是饱满粉嫩的。护手霜渐渐在我们两个人的双手之间消融,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似乎从他的手心中传来,我看他的脸,他紧紧抿着嘴,并不知道我在看他,垂着眼睑,睫毛微微抖动,也许也正在从我的手心中感受着什么。
“谢谢。”声音虽然不大,但我说的很是真诚。
“谢什么?”他翘起一边嘴角坏笑。
“谢谢你今天帮我在餐桌上解围。”明知道他是装的,我还是认真地解释。
“别有下次就好,”他就势拍拍我的手背,“穿湿裤子的感觉可真不好受。”
“切!”不理他,我翻过身去面贴墙,不想再搭理他,可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坐了起来。
“那……以后再有人问我爸爸的事……我怎么回答?”我问的有点忐忑,话说出口的时候我还在想,为什么要把我的无助和困惑告诉他?
“你还记得小的时候我跟你的小伙伴们说过什么吗?”他突然把头探过来,和我的脸近在咫尺,一脸的神秘。
“你也记得?”我睁大了眼睛。
“当然,你也记得?真的很难得,所以,你就知道该怎么办了对吧?”他满脸的自信。
“我就说……我爸爸在建筑公司?”我试探的说出来,看看他的表情。
“恩!”他微笑着肯定我。
这一晚我睡得特别踏实,什么都不用再想,就好像不管再发生什么事,身边都有人能够帮我处理解决一样,终于不用凡事都靠自己单薄的肩膀去抗了,有人和我站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3 章
午间校园东区的草坪上总是坐了一群群的学生,他们说说笑笑,精力旺盛。我路过的时候,看见了托尼,他看到我,站起身朝我摆摆手,“嗨!这里!”
慢慢走近他们,发现有三个是班上的同学,还有几个男女大概是校友。“你们在聊什么?”我问。
“我们组织了周末活动,坐灰狗去休斯顿,有没有兴趣?”他们说的兴高采烈。
周末就两天,可以踏踏实实的在小屋子里看电视剧,我还真舍不得浪费这两天的时间去另一个城市。
我委婉地笑笑,然后祝他们旅途愉快。
“你再考虑一下?这是一次很大的活动,有许多人参加,我的弟弟妹妹也去,露西的男友也去,大概有二十几人。”托尼开始试图让我加入。
“可以带家属?”我突然有了点兴趣。
托尼点点头。
平时周末我只喜欢宅在家里看电视剧,这样一来,人生地不熟的邢彩彩也只能被动地呆在家中,但他是爱玩好动的,如果这次可以带着他一起去旅行,说不定会度过一个愉快的周末。
“好吧,等我回家问问,考虑好了告诉你!”
真的很久没有再去过彩彩的学校接他了,重新走在他的校园里,看着植物慢慢复苏,心情豁然。
放学时间一到,人群大波大波的从各个建筑中涌出,恬静的顿时充满了生机。
邢彩彩从人群中走出,速度并不慢,因为身旁有一个女生挽着他。等他们走近时我才发现,那个女孩也是个中国人,娇小的脸上却带着一副镜片很厚的眼镜,一看就知道区别于平时的近视眼镜。
我叫了邢彩彩的名字,他一愣,停在了那里。
“你好,你是?”我走过去,大大方方。
那个女孩二十出头的样子,用手推推眼镜,有点怯懦。
“她是我们班的插班生,叫娇娇,也是北京人。”邢彩彩告诉我。
我没接他的话茬儿,也没有再和那个叫娇娇的女孩打招呼。
“家里的米快吃完了,我想去超市买一袋,可我一个人扛不动。”
“那好,我和你一起去超市。”彩彩要和我一起走路,习惯性的要把盲杖折起来,和她低语了一阵,就朝我这里走来。
“会长再见!”身后传来娇娇清脆如铃的声音。
“再见!”邢彩彩转过身去摆手。
“什么会长?”我好奇地问他,“学生会?”
他只是笑着摇头,什么也不说。身边不断有人和他打招呼,不会因为他看不见就装作没看到他,有的叫他会长,有的叫他部长,甚是尊敬友好。不知道我没来他学校的这段日子彩彩都经历了什么,怎么弄的这么多人都认识他。
“她干嘛挎着你的胳膊?”尽管已经走出了学校,但我还是想起了娇娇。
“就是引导我方向的一种方法啊,”他说的不经意,“就像你这么揪着我衣服似的,不也是一种方法吗。”又似乎是揶揄和讽刺。
“切,”我不满,白了他一眼,“谁信啊,你不是拿着盲杖呢嘛?”
“她眼睛也不好。”
“看出来了。”我有点不屑。
“恩,她是低视力。”
“什么是低视力?”
“说了你也不懂。”
我们去了市中心的一家超市,进进出出的人很多,有的是一家几口,有说有笑的推着满是货物的手推车,然后将它们一一搬进私家车。大多数当地人的住宅都离市中心较远,逛一次超市,需要储备出一个多月的食材和生活用品。
我们只买了一盒八只装的鸡蛋,一袋15KG的大米和一些牛奶,车子空空,与身边的顾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们买一袋这个怎么样?”
“什么啊?”他侧侧头。
我指的那个是一种谷物,被装在反光材料制成的精致袋子中,包装袋上的英文写的是营养米,但却是黑黄色的,使用说明上说这是一种专门为解决孩子挑食,吃饭少而制作的,每次蒸米饭时,撒一把这个在白米上,可以为吃饭少的儿童补充所缺失的营养。
我也不敢告诉他全称,就说是大米的一种,他说好啊,提得动。我没别的想法,只是希望他能长得壮一点。
“对了,周末我可能要去休斯顿,同学组织的,两天一夜。”我不知道怎样开口才好。
“哦,那挺好的啊。”他说。
“你有什么打算?”我抬头望着他的眼,有点期待。
“我没事呀,在家看看书。”
“那吃饭怎么办?”我开始锲而不舍。
“你不是给我买了麦片吗?还没吃完。再说了,还有方便面啊。”
我真的有点无语,知道话题不会像我希望的那个方向发展了,正自失落着,突然小腹一阵胀痛,顿时疼的六神无主。生理期对我来说是绝对的世界末日,以前实在疼痛难忍,常常吃止疼片,导致现在止疼片早已失了效,我只能蹲在地上,希望蜷缩住身体可以稍微缓解一下痛苦。
“怎么了?”半天没听见我答话,彩彩终于觉得有点不对劲。
“肚子疼。”我眼中含着泪。
听到我声音位置的改变,他伸出一只手,摸到了我的头顶。“怎么回事啊?”
我当然不敢告诉他原因,只是痛苦的摇着头。“蹲一会就好了。”
“那可不行,”他紧张地蹲在我的面前,“要不然咱们去医院,要不然咱们回家,得躺着才行吧?”
“歇一会才有力气走啊。”我白了他一眼。
“我背你吧?”他说,“你看看有没有出租车,或者离车站近不近。”
“你不是不坐车么?”我问他。
“没事儿,你先站起来,趴到我的背上。”
其实这里离家并不算太远,但是我生理期的时候总是这样,疼劲儿上来了,就乱冒金星,忍个一时三刻的,就没事了。真的不想让他背我,但是看他满脸着急的神色,不太敢违背他的命令,只能忍痛起身,趴在了他的背上。
“我能把盲杖拿出来吗?”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在征求我的同意。
“不用了吧,怎么走我告诉你。”我疼得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他讪讪地应了一声,手一使劲,把我往上托了托。
这个位置不好打车,离电车的车站倒是很近,靠在他的耳边,告诉他什么时候左转,什么时候抬脚,渐渐地没有刚才那样疼得不敢呼吸了。
“要不放我下来吧?可能好点了。”一有力气,我声音也大了许多。
“快到了吗?”他问,车站明明已经在眼前了。
“马上。”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地失落起来。
车站的人并不多,但是目光都被我们二人吸引,他们肯定会奇怪这两个人为什么会走得这么跌跌撞撞。
“停,到了。”我悄悄地在他的耳边说,然后自己跳了下来。
“哎,”他没来得及制止我,“慢一点啊,这么利落,不疼了?”
“恩。”
可能是因为我的恢复,他的语气变得轻松,并不会因为旁人的关注而感到紧张和不满,也许就像他说的那样吧,闭上眼睛,身边的一切就都可以无视了。
我抚抚他穿的那件被我弄皱了的衣服,也想闭上眼睛,学着他的样子无视别人,却意外发现条纹外套的尾部被我弄脏了,黑白相间的位置中暗红色若隐若现,惊慌失措的我马上就想到了自己的裤子一定也被染了颜色,身旁的人可能早就不再看我们,可我却觉得他们的目光更加灼热,把我的脸考的火辣辣的。
“彩彩,你能把外套脱下来借我穿穿吗?”我有点六神无主,不知道怎么才能掩饰住自己的裤子。
他立刻把外套脱了下来,露出一件单薄的T恤,“怎么会冷呢?是不是发烧了?”
我挣脱了他的手,把外套系在了腰间,如果换成另外一个人,他一定会很绅士的主动脱下衣服帮我围起来,而不会像邢彩彩这样,永远都对身边的人和环境毫无知觉。
算了,真的什么也不想说了,车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4 章
车上的人并不多,但也没少到有富余座位,我和彩彩就那么站着,没有一个人站起来让座。我肚子倒是不怎了疼了,但彩彩的问题就严重多了,根本就站不稳,大概是从小到大几乎没怎么坐过汽车,就连上车的时候迈个台阶都特费劲。
“把你的盲杖拿出来,要不然怎么没人给你让座啊?”我用中文悄声对他说。
彩彩没动,告诉我各国的传统和想法不同,他们通常不会给老人残疾人让座,认为这样的行为很侮辱人,似乎是轻视他人的行动能力。
“我去,怎么这样啊,”我感到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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