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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喜神来卦-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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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
“你想好了,她有可能是个大祸水哦。”
“那就让我死心。”
“嗯?”阿喜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片刻,甩掉玄昱拉着自己衣领的手,疑惑道,“真能放下你的美人?她可是个大美人,比天上的仙子加在一起都美呢。”
已经想清楚的玄昱,没了那日的犹豫,伤感也不过一瞬即逝,冷静地看着阿喜,神色认真,“我想让自己心安。”
“哎。”阿喜长叹一声,用力拍拍玄昱的肩膀,“好吧。”
“她在哪儿?”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急切。
“告诉你可以,但是你可不要说是我说的,更不能强迫她。”阿喜面上露出少有的严肃。
玄昱点头答应。
“她就是月老。” 

第十九章 似真似假
“什么?!”玄昱呆愣当场,缓了半天才消化掉这个爆炸性消息,“月老是女子?”阿喜凉凉的一句话简直激起了千层浪。
“那是。”阿喜一拍大腿,继续慨叹,“我之前只是觉得她挺娘的,没想到啊,竟是个真娘们儿。我跟你说啊……”阿喜冲玄昱勾勾手指,耳语道,“一次月老喝醉酒,我听他断断续续地说什么,瑶池啊,色狼啊,臭男人啊,我还以为他是个断袖呢,后来听你说,你在瑶池碰见个绝代美人,我把前前后后的事串起来想了一下,估摸着那个大美人八成就是月老。”
玄昱震惊地瞪大眼睛,傻傻地又问一遍,“月老就是她?”
“我也不是很确定。”阿喜为难地皱着脸,拉开和玄昱的距离,生怕玄昱的呆傻传染给自己。
“我正是因为没想明白,才迟迟不愿告诉你,万一不是,倒把你害成断袖了不是。”阿喜苦口婆心地讲述着诸多不容易,“如今压在我心底的秘密终于说出来,我的心头立时少去一块大石。”
“可月老是男人,是天庭众所周知的事。”玄昱对阿喜提供的消息,有着难以摆脱的抵触。
阿喜耸耸肩,肯定着自己的推断,“兴许月老会什么独门绝技,再说,我又没和月老洗过澡,也只是觉得他嫌疑最大,既然你那么想知道,就去验证一下好了。如果月老正是你要找的女子,皆大欢喜,就月老现在这样儿,肯定没嫁人,可是她心里装的是谁就难说了,不过,咱不怕呀,不是还有连理珠帮你扭转乾坤么。”
“如果不是呢?”
“哎呀,如果月老不是,就更没关系,通过这件事,充分说明他平日里喜欢假装娘们儿,就算被你看了几眼,他也没道理逼你娶他不是,而且你以后也就彻底死心,同样皆大欢喜嘛。”
“……”阿喜的解释彻底让玄昱哑口无言。
见玄昱仿佛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阿喜关切道,“你别着急,或许搞错了。你呢,日后多留意一下,反正现在也算有了目标,至于是不是,早晚会知道,人就在你眼皮子底下,你还怕他跑了不成?哎,也怪我能力低微,知道的就这么多,只能帮你到这儿,后面的事看你运气如何吧。”
说到最后,阿喜便埋怨起自己,使得心存怀疑的玄昱也觉得阿喜为了他的事尽心尽力,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不免心头温暖,对阿喜也面露感谢。
相处这么久,玄昱第一次觉得阿喜荒诞的外表下,有一颗真挚善良的心,内心不由万分愧疚,发觉平日里太过以貌取人,实属不该。阿喜虽丑了些,顽皮了些,为人还是很热情的,玄昱在心中思量着以后要对阿喜好点儿,好歹不辜负他费心费力地帮自己一场。
午夜,阿喜无所事事,只当白天睡得太多,烦躁地在天庭四处乱转,转了半天,只觉更加烦闷,鬼使神差地便走到昆仑脚下,想着瑶池定是男女“坦诚相见”的好地方,好奇心大起,偷摸溜去西王母家的后院,看看到底有什么奥秘。
阿喜穿着衣服下水,欢快地游来游去,游得累了,便靠在岸边休息,朦朦胧胧间似要睡着,却听到有人在说话,立即清醒不少,支着耳朵仔细听。
“我找了你好久。”是个男人的声音,怎么有点儿耳熟?阿喜皱皱鼻子,继续偷听。
“哼。”女人冷哼的声音,透着娇媚。还有个娘们儿?阿喜心底的八卦因子活跃起来,偷情呀,哇,赚到了!
男人的脚步声靠近,阿喜紧张地不敢乱动,生怕被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你不要再纠缠我。”女人的口气带着恼怒。
“我们又见面了。”
“我又不认识你,才不愿意见到你。喂!你放手!”
“你为何对我如此冷漠!自从上次在这里遇到你,我日夜思念的都是你!”男人急切地表达自己的相思之情。
噗!阿喜忍不住笑出声,原来这个男人是玄昱,哈哈!
坏了,暴露了。
阿喜暗骂自己沉不住气,一片水雾已经散开。
“阿喜,你竟然偷听!”玄昱双眼喷火,怒瞪阿喜。
“嘿嘿。”阿喜干笑两声,错开玄昱投射过来的凛冽目光,好奇地看向那个女子,“呀!”惊叫一声,这女子,正是变身娘们儿的月老。“双双,原来和玄昱偷情的是你?”
一身女人装扮的月老,又羞又恼地抓着阿喜的衣襟,奋力将他从瑶池里拽出来,“你竟然不站出来帮我,还在一旁看笑话。”
阿喜心虚地陪着笑脸,“天上地下,我对双双你如何,你还不清楚。”
见阿喜委屈的小眼神朝自己飘呀飘呀的,月老娇媚地笑出声。
“阿喜!”玄昱见月老和阿喜很是相熟的样子,而且举止亲密,不似寻常关系,醋劲大发,吼道,“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们?”月老踩了阿喜一脚,本想解释的阿喜被月老凶狠的眼神吓得闭上嘴巴,本要说出口的话硬是咽了回去。
月老扬起娇巧的下巴,将身子靠在阿喜怀里,斜眼瞟了玄昱一眼,样子颇为挑衅,“我们的关系自是十分亲密,亲密到你都不敢想。”
胸口剧烈的起伏,表明此刻的玄昱已是怒火冲天,“阿喜,你说呢?”
“我梦游,不小心就游到这儿了,打扰二位,我这就走。”阿喜将月老从自己身上推开,一步一步向后退着。
“你去哪儿?”月老娇嗔一声,揪住阿喜的耳朵,不依不饶地喊道,“你竟然把我丢给这个大色狼,你个没良心的,怎么能这么对我,呜……我不活了……”说着说着,就变成了嘤嘤哭泣。
阿喜惊慌地看着月老哭哭闹闹,不知该怎么劝她,偷瞄站在旁边的玄昱,更是烦闷得不行,偷偷抱怨着,想我小喜没事吃饱了撑的,跑这儿来散心,我容易么我,你个臭娘们儿,自己搞不定爷们儿,拿小喜我当挡箭牌,缺德死你得了。
“双双,你心里不痛快就哭吧,哭出来就好了。”阿喜拍拍月老的肩膀,打算离开这片是非之地。
月老将阿喜作势要走,哪里肯让他溜,一下子就扑到他身上,委屈地说道,“你个混蛋,不许抛下我。”
撞墙的心都有了!阿喜面无表情地看着抱住自己大腿的月老,眼泪鼻涕都往他衣服上蹭,忙往外推她,“宛白刚给我洗干净的,你这么弄脏了,那丫头又该唠叨个没完。”
“挨千刀的,早晚把你身边的臭丫头都轰走!”月老咬牙切齿地剜了阿喜一眼。
“你们两个闹够没有。”玄昱见他二人完全无视自己,干脆亲自动手,伸手将月老从地上拉起来,让她与阿喜分开。
“就是,大庭广众的,影响忒差。”阿喜识趣地向后退开一步,狗腿地附和玄昱。
月老见阿喜铁了心要把自己卖出去,便使出狠招,甩开玄昱拉着她的手,扑到阿喜怀里,一脸伤心地看着玄昱,“我和阿喜相识很早,要不是他后来被女娲娘娘接走学艺去了,恐怕如今孩子都成群了,我知道阿喜重承诺,可是,就算你是玉帝,也不能仗势欺人,不是吗?你放过我吧。”
玄昱被月老说的怔住,大脑一片空白,仿佛听到破碎的声音,他才体会到心碎是何等痛苦与绝望。
“阿喜,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月老哭腔着看着阿喜,与阿喜唇齿相碰,又羞涩垂下头,靠在阿喜怀里,而搂着阿喜腰间的手却狠劲地拧着,十足的警告。
“好。”阿喜被月老拧得疼出眼泪,只得点头答应。
毫不知晓他二人暗地里的小动作,玄昱以为阿喜真与月老情深似海,他的出现就好似一个欺男霸女的恶魔在棒打鸳鸯,瞬时间,天地万物只有他一个最多余,心无所归,万念俱灰。
“啊。”阿喜左右为难下,愧疚地看向玄昱,事情发展成这样,是他始料不及的,却不料站在一旁的玄昱,双眼流出血泪,煞是恐怖,一把推开月老,抱住神识溃散摇摇欲坠的玄昱,“玄昱,你还好吗?”
“玄昱,你说话呀,你不要吓我啊!”阿喜拼命摇着玄昱,却没得到丝毫回应,直到玄昱浑身瘫软在地,“玄昱!”
“不要!啊!不要……”
“喜神,快醒醒,醒醒。”半夜听到隔壁传来大叫声,宛白急忙跑过来,才发现阿喜说着梦话,神色万分痛苦,抓住阿喜乱挥的手,轻声唤醒他。
“宛白?”阿喜睁开眼,看见宛白握着他的手,轻声唤他,方知刚才的一切竟是一场梦,不好意思地揉揉额头,“哎,做恶梦了,没事的,宛白快去睡吧。”
“嗯。”宛白见阿喜神色正常,才放心回了房间。
房门打开又阖上,阿喜缓缓舒出一口气,“还好只是一场梦。”继续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平稳下来,若是仔细看去,定会发现微微皱起的眉头,清楚地表明阿喜此时复杂的心绪,沉甸甸的,还带着一丝道不明的患得患失。 

第二十章 情之所纠
睁开眼睛又是新的一天,阿喜伸个懒腰,丢掉昨夜的慌张,神清气爽地在昊天通明宫里溜达。
阿喜转了一会儿,便觉得甚为无趣,想是找玄昱解解闷,可是连个人影都没发现,却见东流在玄昱的书房里忙着写些什么。
“宛白,我那身水蓝色的袍子在哪儿?”阿喜在房间里胡乱翻找。
“哎呀,别乱动,我来。”宛白见阿喜把整齐的柜子翻得乱七八糟,赶快推开他,嗔怒的语气里满是抱怨。“刚收拾好的。”
“你快给我找出来。”阿喜催促她。
宛白重新整理着,哼了一声表示听到。
“笨死了,怎么还没找到。”阿喜等得不耐烦。
“给你。”宛白一把将袍子甩到阿喜身上,嘟囔道,“非穿这件。”
阿喜高兴将袍子披在身上,对着镜子左照右照,然后满意地点点头,慢条斯理地穿戴好。“海棠说,我穿这个颜色最好看。”
“是吗?”宛白似怒似恼地瞪了阿喜一眼,狠劲攥着拳头,恨不能手里掐的就是海棠仙子。“我倒觉得喜神穿什么都一样。”
“要不说你没审美。”阿喜斜了宛白一眼,继续照着镜子,自我陶醉。
“我……”我只是想说你穿什么都一样好看。宛白失落地垂下脑袋,轻轻离开阿喜的房间,心里难过极了,眼中已噙满泪水,她不敢再待下去,她怕她真的会大哭一场,而哭只会让阿喜认为她太过麻烦,她知道,他最不喜牵绊。
虽然阿喜从没有想让她走的意思,可是宛白感觉的到,阿喜不是一成不变久居一处的神仙,他总是自由自在,被新鲜的人和物吸引,他善于寻找快乐,从来不知道疲惫,不管谁等在他身后,他都能走得格外潇洒,偶尔回头露出张扬肆意的笑容,那种亲切,夹杂着淡淡的疏离,仿佛一阵风,能让你暖,也能让你寒。
“哎。”直到宛白的脚步声越来越远,阿喜才长长叹了口气,精神一下子垮下来,没了刚才的喜悦。“小喜我就是祸水的命,宛白那傻丫头,怎么陷得那么深,太痴情的人都是可怜人。”阿喜伤感地摇头,自言自语。
“东流那个不争气的,要不是小喜我已经跳出红尘,怎么也不能负了宛白的一片心意,如今也只能便宜他啦。”阿喜惋惜一声,对着镜子摆个风流倜傥的造型,便大步流星地寻快乐去了。
自打阿喜说月老是女人之后,玄昱晚上都不敢睡觉,生怕自己会梦见变身女人的月老对自己浅笑嫣然,或是搔首弄姿,单是想想就好恶心。
当然,恶心的对象是月老这个糟老头的模样,要是绝代美人对自己嬉笑,那就另当别论了。
玄昱思前想后,怎么也不能安心,他怎么可能不着急,这不是急死人么。如果月老真的是,可是要怎么开口呢?天庭的神仙都以为他是个男人,他愿意公开是女人这件事么?玄昱想了许久,总觉他走的是条不归路,望也望不到尽头。
哎,真是难啊,别人才子佳人的水到渠成,怎么他这个要才有才,要貌有貌的天庭老大,想找个伴就那么难。玄昱烦躁地找个无人打扰的地方静坐沉思,好似心里烧起一把火,又好似有一只猫磨尖了的爪子在他心头狠狠地挠,恐怕这件事不水落石出,以后便不会有安宁日子了。
百般思量下,玄昱终于做出第二次艰难决定,也是继偷看宛白洗澡后的另一个猥琐决定,偷窥月老,誓要确定月老的真实身份。
什么也不知道的月老,还和往常一样忙活他的红线,刚开始接手人间姻缘之事还觉得十分有趣,而今不过是熟练工般操作,渐渐地心如止水,越来越晓得,命数这个东西是天注定,谁也改不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的权力范围内尽可能让凡间的人有好的婚姻,不枉费众多痴男怨女对他的期许与信奉。
再有趣的工作,干久了也会同喝水睡觉一样,激不起心头的任何波澜。月老揉着僵硬的脖颈,离开小阁,回到住处休息。
本是很平常的事,却也能被人死死盯住,丝毫未察觉的月老,根本想象不到,关系过命的阿喜竟然无情地把他给卖了,而且买主正是天庭里权力至上的老大,估计月老要是知道都是阿喜在背地里捣鬼,肯定要把阿喜家的祖坟砸烂不可。
玄昱寻了一处十分隐秘的地方,仗着自己的修为高出月老太多,倒也不担心会被月老发现。
月老的房间中,早有仙童备好酒菜,每天忙完了,月老都要小酌几杯,嗜酒如命这个毛病,怕是改不了。阿喜当年和月老相识便是因为一坛美酒,不料成为至交好友,如今各归仙位,也算是缘分颇深的道友,比别的仙神自是亲上几分。
要说,这么铁的关系,阿喜这么做实在太不厚道,月老的底细他再清楚不过,如今摆了一道乌龙,再加上玄昱也不是善茬,恐怕此事难了。
玄昱耐着性子偷看月老喝小酒,要不是阿喜说得太过真实,时间又太过合拍,打死他也不会再干这种偷偷摸摸有辱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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