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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妖妃,给条活路-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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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仪低叹了一声,看来朱砂还是没有牵制住她。夭桃的出现,让沧仪白忙了一场。他能感受得到,他即将要失去她。

“妖帝!”

沧智和猎妖师同时惊呼,看了看地上一丝不挂玉、体横陈的茜草妖又看了看从毕方身上翻身跃在地面的夭桃,这两人生着一模一样的容颜,唯一不同的是夭桃的头发,银白耀眼,还有她冷傲的神色,仿佛天下众生都应该匍匐在她脚下,这种天然的王者霸气是无人能够模仿出来的。

“笨女人!怎么几日不见你就老得连头发都白了?”沧仪扶墙站起来,伸手随意揩掉嘴角的血渍,他是想说,她的银发很美,美得不食人间烟火,令他见之忘俗。

“妖帝本尊的头发确实是银色的。”沧智说。千年前因刑天而起的天地大战他也在其中,他见过妖帝,与郁垒上神在大战中脱颖而出,她独有的银发他记得尤为深刻。

“不错不错,都千年过去了,你还记得我的样子。”夭桃点点头,对准茜草妖捻诀挥手,茜草妖的容貌恢复,变回了小眼睛扁塌鼻梁的原貌。

“承蒙妖帝曾经留心过本殿。妖帝重生,本殿未曾赶去迎接,如今既然妖帝来了,那不妨到本殿府中,本殿召集众妖设宴庆贺如何?”沧智心念一转,以他的实力隐藏真身也只有妖帝这样的等级能看出来,既然那所谓被三根骨禁锢法力的妖帝是假,那他就万万不想涉险开罪她。

“你召集众妖?依你的口气,是想取代我的位置号令众妖了?”夭桃冷眸冷颜,银发无风自起,肆意张扬。

沧智心中一冽默然而立,脸色难看,在之前他确实有这个打算,吃了妖帝,坐上妖帝的位置。

夭桃又将目光放在一旁的猎妖师身上,道:

“猎妖师也悄然现世,我竟不知。”

“妖帝!你屠杀我门派弟子,与我们猎妖师不共戴天,我们就算拼了一条命也要你偿命!”

中年猎妖师见到夭桃顿时红了眼,他们猎妖师对妖帝是与生俱来的憎恨。再次摆阵,猎妖师的真火结成一个巨大球形朝夭桃滚来。谁知夭桃正眼都没有瞧一下。

“毕方,既然要追随我,现在就是考验你能力的时候了。”夭桃弹了弹衣袖款步走到一旁将毕方让出来。

此时毕方已经化作人形,被夭桃突然叫上场有那么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火球的热浪扑到她脸上才急忙捻诀张嘴,火球像是被什么力量硬生生撕扯开来,悉数进了毕方的口中不见踪影。

猎妖师没有罢休,继续放出真火,焰火一次比一次剧烈,绚烂的光将天空照亮,原本寒冷的空气在一簇簇火烤后升温,毕方一招招陆续接下,双方相持纠缠,各色火光明灭于天际。

夭桃撇开正斗得激烈的一边,转眼看向茜草妖,只见刚才茜草妖躺的位置已经空空如也唯有一些血渍侵染在地缝中,一缕绿光正悄然飘走。

071 杀人不眨眼

“想逃?有那么容易吗?”夭桃长袖一甩,一团白色光球飞出,茜草妖惊叫一声坠落在地上。,

“求你,放过我…王爷!王爷!念在这段日子你我的情分上,帮帮我吧!”茜草妖匍匐在地,妆花了脸。

“咳咳…”沧仪尴尬的咳嗽一下没有再做声,情分,他和她有什么情分?

“该死的小妖!原来本殿也被你糊弄了,受死吧!”

沧智黑面可怖,大步冲向茜草妖。

“谁也不许和我抢!我要亲手宰了她!”

谁知夭桃已经抢在沧智前面单手提起茜草妖,就像拎一个被风一吹就要飘走的风筝。沧智只好止步。

“妖帝!你没有资格杀我!你没有!”

“是你让我修成人形!是你的体液造就了我淫、乱的本性!”

茜草妖歇斯底里,泪水决堤。

夭桃不自觉的瞟了一眼沧仪,脸皮不由泛红。确实是她的体液造就了茜草妖,这是一个劫,该来的磨难。

“可是我没有造就你虚荣贪婪的坏心!虽然你是我的一部分,但也只是可有可无的一部分。”夭桃没有心软,欺她者,绝不姑息。

“我爱沧仪!我想取代你…你不爱他也就罢了,为何不能成全我?”茜草妖泪眼迷离,不甘的看着沧仪。这段日子,她越来越迷恋沧仪对她的温情,虽然她心里清楚沧仪之所以对她这么溺宠全是因为夭桃。

“我管你爱谁?我只知道你得罪我了。”夭桃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听到茜草妖说爱沧仪心中就有一股莫名火燃烧。

不再给茜草妖说话的机会,夭桃口中念诀,手掌收拢,将茜草妖捏成了原形,一株茜草耷拉在夭桃的虎口,失去了生气。

“妖帝果真有王者风范,下手绝对不手软呐。”沧智虽在一旁赞赏到,但眼中还是闪过一丝惊惧。

沧仪动了动唇没有出声,这下连他也看不清夭桃了。那么冷情决绝,茜草妖该死,但茜草妖的那番话好歹也让人心头一热,她居然没有再给茜草妖机会。

此时毕方那边已经成功,猎妖师负伤累累相携逃离。

“对待敌人绝不能手软!毕方,你要是想得到我的欣赏就得绝情点,杀了他们。”夭桃将死去的茜草随手扔在地上,踩着茜草走过,来到毕方身边。

“我…”毕方有些怯懦,看着猎妖师踉跄的背影迟疑了。

夭桃见毕方这样,深感朽木不可雕。好端端的神鸟不做,非要说追随她历练人间,要不是看在她神格尚高,正好自己也缺个坐骑,也不会轻易允了她,这只肥鸟太呆板。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夭桃有意无意看了沧智一眼带着警示的意味,然后只见她衣袍一动,闪身到沧仪身边夺过沧仪的皓月鞭。

“你好歹打声招呼啊,吓我一跳。”沧仪对着夭桃追上猎妖师的背影大声嘟囔,面上却是无奈的一笑。他对夭桃的自称从来都是“我”,而不是“本王”。

只见夭桃挥着银鞭追上猎妖师,肆意张扬的银发与皓月鞭的光泽相呼应,在黑夜中闪出一道夺目的绚丽光芒。中年猎妖师被夭桃一鞭打下去倒趴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来。其余两个初级猎妖师更是吓得动弹不得,被夭桃用鞭子直直刺入心脏,红血标注而出顷刻毙命。

“哎哟哎哟,太血腥了。”

又见朱砂从外面匆匆赶来,人还没走近,就已经听到朱砂的嚷嚷声了。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三名猎妖师,朱砂很想强颜欢笑却只化作无奈的笑。是他害了他们,因为是他暗示他们来贤王府的,他原以为可以帮到沧仪的。

如今夭桃才恢复法力不到片刻就已经杀了一妖三人。看来沧仪用三根骨牵住她是正确的,因为夭桃是个祸害,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妖。

******

围墙外面,站着一身黑衣身形挺拔的年轻男子,他的面容冷峻,厚唇性感,红色短发夺目绚烂是黑夜中唯一显眼的颜色。

“你也看到了,我说的不假,妖帝是天下大敌,人人得而诛之。”

“你为何不去救你的同门?”黑衣男子身旁站着一个身材娇小的黄衣少女,黑暗中他们都看不清各自的表情,但是少女的声音透着十足愠怒。少女紧握双拳发出骨节活动的“咔嚓”声,目光越过围墙,带着怒意。

“你放心,总有一日我会替他们报仇,替我猎妖派死于妖帝之手的前辈们报仇!”黑衣男子的声音生冷,又带着决绝。

“那太子这个妖怪我们不猎杀了吗?”少女又问。

“时机还未成熟,要等雇主到漓城才能行动。”男子耐心解释道。

“这次雇主是谁?竟然能出这么高的佣金,他还要亲自来参与猎杀吗?”这次雇主出得雇佣金足够猎妖派一年有余的开支,所以猎妖师几乎全部出动试图一起平摊这份数额惊人的佣金。

“雇主有保密要求,我们只负责猎杀。夜莺,不该问的不要问,你只按我说的去做就行。”男子的耐心有限,语气透着不悦。

此时围墙那边陷入短时间的沉寂,只有风呼啸而过的声音。

“毕方已经选定妖帝为主人,而毕方又是猎妖师的克星,有了毕方后妖帝如虎添翼,我们怎么能斗得过她?”少女岔开话题冷静分析到。

“毕方虽是猎妖师的克星,但我并没有放在眼里。”黑衣男子不经意的露出自得的神情。

“我知道了。但凭掌门吩咐,只要能维护天下正义我夜莺义不容辞。”

“很好,不愧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猎妖师。”黑衣男子难得满意微微一笑。

“只是你放得下你的家族?还有你那疼爱你的父亲?”黑衣男子的语气又转为嘲讽。

少女深吸一口气,道:

“也就只有这一次了,完成猎杀妖帝的任务,我就乖乖回家陪我爹。”

“想办法找到妖帝的真身,只有这样,才能将妖帝永远毁灭于三界。”

……

黑衣男子的声音透着阴森诡异,少女点头,两人分头转身隐没于黑暗中去了。

夜莺,极具神秘色彩的一名猎妖师。她只猎杀高级妖,且不收佣金。只有重大猎妖行动时才会随玉危崖出现,与玉危崖一样,神龙见首不见尾。

据说,她是玉危崖一手培养起来同样极具猎妖天赋的猎妖师,没有正式加入门派,只听命于掌门玉危崖。

但是,夜莺只是她的代号,她来自何处,去往何处,没有人知道。

072 留下人也留不住心

“沧仪,我对不起你啊,我有辱使命啊,我羞愧得想撞死在你面前啊……可是你不知道啊,夭桃她好凶的……”

没错,这个带着哭腔带着撒娇语气的话是出自朱砂的口。,此时他正自己掐着自己脖子比划动作给沧仪看,他穿得实在太厚,动作滑稽。他确实是被夭桃逼得交出解药,若再耗时间,还不如给夭桃解药让夭桃自己来解决事情。

“毕方,我们走。”

夭桃淡淡吩咐毕方,没有多看沧仪一眼。

“夭桃夭桃!你怎么说走就走啊?”朱砂忙跳过来,像是完全忘了之前夭桃是如何掐着他脖子威胁他交出解药的凶狠。

“这你管不着。”夭桃没有驻足,茜草妖已经死了,这里没有她留下的理由。

“可是你好歹也要代表月亮消灭了这个臭哄哄的妖怪吧?”朱砂伸出手指向准备静观其变的沧智。

夭桃忍俊不禁,回头看了一眼沧仪,此时的沧仪就静静的负手立在暗处,自从夭桃出现后他就变得很奇怪,沉默寡言。

“这是沧仪和他的事,我不想管。而且,沧智是我妖界子民,我不会为了沧仪去杀我的子民。”在夭桃看来,沧仪与沧智只是为了夺位起纷争,强忍他给她下毒的怒意,她说得毫无情绪。

沧仪猛然抬头,风轻扬,他的发丝轻微颤动,在肩膀上挣扎了几下还是飘不起来,风止后,发丝再没了动静,正如他此时的心境。

朱砂有些着急,道:

“这不止是沧仪和沧智的事,要不是为了你沧仪才不会这么早就行动,人家隐忍得好好的,何必要提前暴露呢?夭桃,你好歹问问沧仪为什么明明知道身边的人不是你还假装不知道?要不是你的出现,说不定沧仪现在已经成功了。”

“我没兴趣。”

对于这些,夭桃懒得追究,反正她已经亲手杀了茜草妖,也解了三根骨的毒,她想,她是该离开的时候了。当初头脑发热跟着他来沧端,还以为能找到郁垒的线索,可是一无所获不说还着了沧仪的道。她想,她应该去做点正事,比如去找一趟天帝,找寻她想要的答案。

夭桃的话让沧仪如坠冰窖,他以为她会有那么一丝动容的,他以为他坚持下去就会打开她心扉。可是才知道她从始至终都没有兴趣,对他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一直都是他在自作多情,他觉得他的脸皮已经够厚了。

“他做什么了?怎么又扯在我身上来?”夭桃娥眉轻颦。

“其实他……”

“朱砂不要说了。”沧仪走上来,沉声阻止。

“不说她能知道吗?”朱砂没好气的道。

“你们又打算编什么故事让我留下来?要是让我知道你们是在欺骗利用我你们就死定了。”夭桃已经没有耐心再继续听朱砂胡扯下去。

“让本殿猜猜。”沧智突然插话。

“皇兄无非是想借妖帝的力量与本殿抗衡罢了。”

“屁话,你懂个屁啊!”朱砂暴走,他觉得沧智的话把事情越描越黑。沧仪要是这么想就不会不给夭桃解毒了,沧仪正是不愿让夭桃误会他才孤军奋战的。

“你们继续,我先走了。”

终于,夭桃没耐心了。

“沧仪!你快说点什么啊!”朱砂急忙拽住夭桃的衣袖回头对沧仪喊。

“让她走吧。”沧仪低叹一口气。

“可是她走了得话你怎么斗得过沧智?”朱砂不依不饶。

“呵,露馅了吧?无非还是想利用我,沧仪,我原本以为我们可以做朋友的,可是现在,我们连朋友都不是。”

夭桃咬牙,人果然都一样,私欲太多。

“你曾经只愿把我当朋友?”沧仪痛色难掩,峰眉紧蹙。原来只是朋友而已,她爱得是那个已经死了不知多少年的郁垒,她的心早就已经被别人占据,比他早了千年万年,是他不自量力,爱错了人。

“不是的,不是你想得那样,夭桃!喂!”朱砂试图解释。

“不要说了。就算留下她的人也留不住她的心,本王从一开始就做错了,本王的坚持是错的,别人根本不需要本王的自作多情。”沧仪低吼,背过了身子,将表情隐藏在暗处。

夭桃脚步一顿,沧仪的话让她心头有一丝颤动,可是也只会是一瞬间的动容。除了郁垒她不会对任何人动情,况且沧仪对她只是利用,他一定是在和朱砂演戏。

“哎…”朱砂拉住夭桃的手颓然垂下,也学着沧仪背过身子不想看夭桃离去的背影。

“恭送妖帝。”沧智低头行礼,嘴角扬起阴森的笑。

夭桃拍拍毕方的肩膀,毕方化作蓝鸟,驮着夭桃飞向天空。星辰般的光晕越来越小她的身影一点点消失在天际。

却在这时,只见沧仪忽然跃在半空,扬起皓月鞭以一种怪异的扭曲姿势拦住一支泛着黑光的水箭,水箭被击散,余力震动着沧仪的手腕,皓月鞭也被震飞三尺开外,一股气流撞进沧仪的胸膛,紧接着他的身子一滞便是闷哼一声,直直坠在地上。

“该死!”沧智收了黑弓咒骂一声。

“沧仪!你傻子啊你!夭桃都这般绝情对你,你还替她挡箭!”朱砂忙奔过来扶住沧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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