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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媚姑-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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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反锁的房门,贺衾衾还是不安地左右环顾了下,确认房中再无他人,贺衾衾睁着眼睛,慢慢将自己的双唇印上画中公子的双唇。
壁画的冰凉刹那间通过她的唇瓣蔓延全身。
凉气刺得她浑身瑟瑟,心中惴惴。
却又有一种莫名的骚动,似乎壁画的触觉越冰冷,她颤抖得越厉害。
没有人引导,贺衾衾自己将手探向裙下。
她穿了一条藕荷色的纱裙,此时不知为何,已是浸透湿漉一片。
就好似贺衾衾以前瞧见家中厨娘洗藕,洗去淤泥,上面沾着点点剔透晶莹的水滴。
贺衾衾抬起手,将指尖放在唇上吮了吮,说不出来的味道和香气。
她再将手重新探入裙内,抚上双}腿内侧,发现刚才还湿润的水滴瞬间已干做粉末。贺衾衾不禁更觉新奇,她将唇凑近画中男子的耳边,仿佛他能听到她讲话。
贺衾衾问画中情郎:“你也想尝尝它的味道吗?”
她边说着,边贴着壁画本能的摩挲起来,又将本只在外围揉抚的手指缓缓试探了进去,一根手指、两根手指,逐渐加多……那里似乎永远也无法饱满。
十六岁的贺衾衾像一只连在莲藕上的荷花,破穿荷叶,离开水面,浓妍绽放,自由自在地摇曳在风中。
她脸颊上泛起点点粉色,似粼粼日光照于荷上,生细细流霞。
贺衾衾大着胆子低头窥看那新奇神秘处,发现那里也是粉色的。
贺衾衾抬头问画中郎:“你看见了吗?她好看吗?”
她扭动着,情不自禁就将那一处对着画中公子的下}身贴粘了上去。
贺衾衾渐渐觉得浑身滚烫,荷花要变成一团火燃烧起来。
……
自此,只要无人,贺衾衾便要来书房里对画亲昵,渐渐成瘾。
不觉情根深重。
两年之后,贺衾衾十八岁,她见到了画中男子的真人,父亲的忘年挚友戚容仪。
戚容仪比贺衾衾的父亲还要年长十岁,贺衾衾初次见到戚容仪真人的时候,他就已经六十三岁了。
虽然戚伯伯保养很好,长身玉立,看不出来是个老头子。但终难敌时间流逝,昔年画中一头青丝已成银发,眼角明显的皱纹,而曾经棱角好看的脸庞也变得干瘦,颧骨高突了出来。
戚容仪走了以后,贺衾衾就忍不住指着墙上壁画,对父亲叹道:“戚伯伯以前姿容好动人,现在却真的老了……”
贺父不明就里,听了女儿的感叹,就笑一声:“怎么可能不老?这墙上的画是为父十四岁的时候依像临摹的。”贺父视力不好,眯起眼睛细读了画右下角的落款:“戊午年六月初五,戊午年你戚伯伯才二十四岁。算算这一晃眼,已经过了三十九年啦,真是白驹过隙啊……”
贺衾衾听着父亲的话,心底既惋惜又难过:她为什么不早生几十年,在戚容仪最盛的年华里,与他般配成一对?
贺衾衾就一直这么想,为什么她不能在戚容仪年轻的时候遇着他呢?为什么戚容仪要老去呢?难道他不遗憾,遗憾他自己曾经是多么风姿卓绝,翩翩令人心动?
这想法越想越强烈,焦灼着她,痛苦着她,从十八岁到三十八岁。
贺衾衾二十年执着,一念已成痴狂。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没有存稿,是裸奔现码。最近忙起来了,白天不在家,晚上熬夜实在无力ToT我看明天或者后天,能不能熬夜再更一章出来。


、梧州府(六)

贺衾衾愿望迫切,竟去庙中烧香,将心中所想说与菩萨听,祈求神明显灵,让她能亲身见一次年轻时的戚容仪。
她的虔诚感动了上天,神明真显了灵。
伴随着由内至外蓝黄红三层佛光,年轻的白衣僧人徐徐从天而降,眉如远山,唇似朱砂。
他告诉贺衾衾自己是如来座下弟子,特地来帮她实现愿望:亲身见一眼戚容仪。
白衣圣僧拈花一笑,就带贺衾衾来到了五十九年前的梧州城。
时值初秋,江畔三三两两游人,江上一叶扁舟。
贺衾衾站在岸上望那扁舟,船首负手立着的那人,身如峨峨玉树,面如皎皎朗月,青衫随风轻扬,丰神绝代,衣卿风}流比画中更胜数倍。
令她彻底如痴如醉。
船夫拨着浆,轻轻经过贺衾衾身边,当舟身与贺衾衾平齐的时候,戚容仪微微偏头,往江岸上望了一眼,正好同贺衾衾四目相接。
然后扁舟划过远去,船身将水分成两道,贺衾衾听见哗哗的水声,这水声亦流过她心田。
哗哗——哗哗——
水声流呀流,贺衾衾就禁不住又湿了。她忽然不满足于一眼,而欲求一夜。
遇到喜欢的人,就应该做欢喜的事,切莫错过。
于是白衣圣僧要带贺衾衾回去的时候,她果断跪下来向圣僧央求:“神佛,你能不能发发慈悲,迟一点将自己带回去,让她更深入地接进戚公子。”贺衾衾匍匐在地上,额头贴面:“我知道自己是飞蛾扑火。但是……但我真的割断不了啊,割断是痛苦,焚烧也是痛苦,都是蚀骨,还不如焚身成灰。”
好歹烧成灰烬的前一秒,有与火共舞的欢快。
贺衾衾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报多大希望,以为圣僧会拒绝她的请求,但圣僧却毫不疑迟的答应了她。
佛对她说:爱欲断者,如断四肢,所以切莫割断。
这一夜,白衣圣僧刮起一阵风,助她来到了戚容仪的船上。
贺衾衾执着烛灯,探身欲钻进船舱。谁料动作逆风,火焰稍倾,一下就烫伤了她的手。
“嘶——”疼得贺衾衾本能地发出了声音。
“谁?”响声惊动了本已入睡的戚容仪,他起身披衣,正欲出舱看个究竟。
贺衾衾没有退缩,她主动走了进来。因为手上执着烛灯,火光闪烁,戚容仪很快看清了她的容貌。
“姑娘是你。”他脱口而出。
贺衾衾的心跟随火苗同步一跳,她问戚容仪:“你认识我?”
戚容仪红了面颊:“戚某冒昧,白日里岸上惊鸿一瞥,过目不忘。”
“过目不忘好。”贺衾衾毫不掩饰地笑出了声,像串串银铃一般:“我不会叫你忘了我。”
她主动封上戚容仪的唇。
突如其来,戚容仪身子后倾躲开贺衾衾的吻,又定住,然后前倾迎了上去,一把将她拘在怀中。
戚容仪一只手搂着贺衾衾,另一只手将她手上的烛灯接过来,又小心翼翼放到几上。
“不要拿在手上,当心烧着了手。”戚容仪又是叮嘱,又是怜惜:“以后夜里,我来为你执炬。”
贺衾衾像火苗一样摇摆,大胆道:“烧着了不怕!”她又径直向戚容仪袒露心声:“我看见你,整个人早已烧了起来。”
戚容仪听她的话,望她的人,不觉呆了。
眼前的少女真的是一团火,她热情,她炫目,她给他带来光明。
戚容仪情不自禁抱紧贺衾衾的躯体,果然如火一般炽热温暖,烧得他滚烫滚烫。
于是戚容仪低下头,一面扒贺衾衾的衣衫,一面如啃噬般疯狂地吻起她来。从肩头开始咬起,到锁骨,到玉丘,戚容仪的下巴抵在贺衾衾的左丘上,双齿一把咬住丘上樱核,撕提一下又弹一下,痛得她长吟出来,却又越痛越畅快。
贺衾衾禁不住对戚容仪说:“还有右边……”
不可厚此薄彼,她的右丘也想要。
戚容仪就立马将唇齿移向贺衾衾的右边樱核,又怕她左边冷落难受,用手替代双唇,在她的左丘上大力揉搓起来。
贺衾衾又听到“哗哗”的水声从底下传来,但是究竟是船底的水,还是她裙底的水,贺衾衾已经迷乱得分辨不清。
她双眼迷离的模样,微张的嘴唇,摆动的身躯,令戚容仪恨不得将自己整个地融嵌进她的身子里。
戚容仪青衫没有全部褪下,就已将利器抵在了贺衾衾身上,他握着它,在贺衾衾的肌}肤上来回摩挲,呼着热气央求:“我欲与卿卿同燃!”
贺衾衾目光灼灼,答应了他。
戚容仪得到允许,就将利器轻轻一顶,他虽是初次,但同窗那或多或少看过几本风月书册,虽不娴熟,路径还是知道的。贺衾衾也是初次,但她女儿家没看过那种册子,之前都是自己无意识的亲昵。到这会亲眼见着真蛇,她还是本能地紧张了,情不自禁就将腿夹缩,戚容仪五寸利器,被她夹住头部一寸,痛到刺骨。
但他却忍着疼痛,关切问贺衾衾:“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贺衾衾摇摇头。
戚容仪俯□,在她唇上亲一口,又往下抚去她的丰丘,启声轻柔道:“你双}腿稍微张开些……”
贺衾衾闻言,僵硬着扩大了腿间的距离,她对戚容仪的桎梏也随之松开。
没了桎梏,戚容仪借水助力,顺势贯穿。
刹那,青衫粘染鲜血,绿叶燃绽红花。
贺衾衾痛了一下,但只一下。她发现初次并没有姐姐们说的那样疼,其实更多的是紧张。
等她的紧张消失了,就只剩下欢愉。
贺衾衾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欢愉的感觉,戚容仪在里面的时候,她就像享受抚慰的左丘一样紧绷畅快,戚容仪在外面的时候,她就像没有慰藉的右丘一样空虚渴求。
但无论在里面在外面,都源源不断}痒刺激的感觉。
这感觉令人上瘾,她尽索求了一夜。
贺衾衾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几上烛火已经燃尽熄灭,舱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戚容仪也醒了,他搂着贺衾衾,令她的脑袋枕着他的胳膊:“十年风雨同舟,百年枕头共眠。”戚容仪低头凝视怀中佳人,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哪家府上?”他在她额上再啄一口:“我明日就去你家提亲。”
“我——”贺衾衾刚要告诉他,戚容仪却突然昏了过去。
贺衾衾骇然瞧见白衣圣僧矗立在舱内,就在她和戚容仪咫尺之遥。
“你该走了。”圣僧冷漠无情地说。
“神佛!”贺衾衾猛然坐起身,也不顾衣衫不整,向圣僧脚下扑倒匍匐,磕头哀求:“我不能割断自己的四肢,求神佛让我们永远在一起!”
“贪心不足。”白衣圣僧叹了一句,而后告诉贺衾衾,如果她真的想同戚容仪长相厮守,他可以教她一招让戚容仪去五十九年后的法术。
贺衾衾听后大喜,当即求圣僧教她。
佛却说:这项法术不能白给,但可以用一样东西同她交换。
贺衾衾自然应允,同白衣僧人一物换了一招。
戚容仪半个时辰后在船舱内苏醒,见贺衾衾凭空消失,就立即披衣登岸,在梧州城里挨家挨户地寻她。
城里找完,又找到郊外。
贺衾衾就施展法术,让戚容仪穿过树丛的时候,直接穿到了五十九年后。
戚容仪进客栈,慕然回首,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
而后耗时半年多,两人最终结为夫妻。
白衣僧人为贺衾衾和戚容仪证完婚,就飘然而去。而时间也凝固在了圣僧离去的那一日——戊午年六月初五。
成为一点,日日往复。
“他让你拿什么东西交换的?”南缇听完贺衾衾的回忆,立马就问她。
贺衾衾嘴角绝然一笑,说不出来的味道:“神佛说,法术被破之日,他会回来取我身上一物。”
“他要取你的什么?”南缇继续追问。
“神佛说,到时候他要取我七魄中的一魄,问我愿意将哪一魄给他。”贺衾衾平静地回答南缇。
人有七魄,尸狗、伏矢、雀阴、吞贼、非毒、除秽、肺臭。
七魄又同七情对应,喜、怒、哀、惧、爱、恶、欲。
南缇刚想问贺衾衾给了哪一魄,她还没来得急开口,贺衾衾就自己说了出来:“我说那就爱魄吧,没了爱魄,不会再爱人。那么法术破了,就算面对垂暮苍老的夫君,我也不会觉得痛苦。”贺衾衾说着抬眸去寻南缇的目光对视住,竟绽开一笑:“你说,我这是不是两全其美的选择?”
这时候,风燕然不知是仅仅怀疑,还是夹杂了更多的目的,他问了贺衾衾一句:“老板娘,那个说要取你爱魄的白衣僧人,是不是他?”
风燕然的手指向毗夜。
“不是!”
“不是。”
两声“不是”,其中比较高亢的那句否定是南缇说的,她比贺衾衾还抢先一步回答。
“你怎么知道不是?”风燕然质问南缇,他吞咽数下,仿佛有骨鲠在喉,极不痛快。
“肯定不是。”南缇分析给风燕然听:“时间凝在六月初五,说明白衣僧人白天刚刚走,我们晚上就进了客栈。毗夜师傅一路和我们同行,怎么可能□?”她顿了顿,又说第二点原因:“再则,佛家慈悲普度,断然不会做以一物换一物的事情,更不可能邪到取人魂魄,定是……是什么妖怪化作了神佛的模样。”
贺衾衾听南缇前半段话的时候,一直在点头,听到后半段话,她脸色顷刻变白。
“会是妖怪么……”贺衾衾呢喃道。她犹豫了一下,决定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南缇:“其实那位神佛,样貌很像跟在你们后头进来的龙客官……”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才写了四分之一都不到就收到了长评,很开心也很感动,谢谢细君。只是最近这段时间我在忙着搬家(旧家和新家距离很远),所以白天都没有时间码字。等五月中旬或下旬安定下来,这个文会开始日更,答谢大家。以前每本文都因为赶工烂尾,今年想好好写,每本都不再烂尾 #


、衡州府(一)

长得像龙烛么?
那便是狭长的凤眼,勾起的鼻尖,和额头上的一道骇人红疤。
却听贺衾衾又说:“但神佛又和龙客官不同,他额上没有红痕,眉目五官也慈悲柔和许多……”
“不错。”毗夜乍然打断,声音凛冽如冬日夹杂梅香的北风:“龙烛只是一条未得正果的蛟龙,断不敢冒充如来座下真佛。”
“不错,他的确不敢冒充。”忽然有一个温润的声音响起,屋内五人同循声望去,却不见人影,声音在空气中发出。
“本座云游至南海,见这畜}生受伤,匐于滩涂上,奄奄一息。”渐渐的,发出声音的地方逐一显现出僧人的轮廓,他一身琉璃白伫立,面貌的确与烛龙八分相仿,只是僧人低眉垂目,凤眼不再凌厉,尖鼻也变得柔和,多了数倍俊美……他虽貌似龙烛,神形却迥异,令人见了不会产生警觉,反而倍感亲切。
“我佛慈悲,普度众生,本座便将其救治。”白衣僧人面目亲和,三言两语,淡然中带着股莫名的信服:“本座收他为坐骑,取号龙烛,令其皈依三宝,改邪归正。”白衣僧人旋即喝道:“龙烛——”
龙烛应声在白衣僧人身后显现。他也双手合十,服服帖帖地低头垂目,头上青丝不见,光锃脑袋上露出六个新烫不久的戒疤。
龙烛显得温顺而虔诚,戾气似乎完全被佛法慑服。
南缇却是心不停的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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