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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媚姑-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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毗夜笑出声,任南缇将他下巴咬出痕迹,深深浅浅前后两道月牙印。等南缇咬完了,牙齿松开毗夜的下巴,毗夜才惩罚性地将他的唇下移,触及南缇的眼角。南缇急忙闭上眼皮,毗夜的唇就更重一些,吮尽她眼角上残留的晶莹。
他的吻细细密密,连她两排睫毛里深藏的泪也尽吻干。
亲}抚过南缇面颊上的每一处,毗夜才往下,吻她的脖颈,前前后后的吻,他搂着南缇,自己扭脖侧首,将唇绕到南缇脖后,连她的发根也吻。毗夜散开南缇的发,将他的脸藏进她的发中,静谧了一会儿。
南缇听见他的鼻息,睁开她没有泪的眼,看见他的双肩在起伏,两道锁骨突兀起来。
南缇半支起身子,抬头吻上毗夜的锁骨。
她吻他的锁骨,他就吻她的肩胛,像两支藤相绕相缠。
毗夜两手轻轻,褪去南缇的衣衫。
他注视了她的身躯一阵,缓缓伸手去牵她的手,抬起来,落一个深吻在她的手背上。
唇再从手背滑向指尖。
毗夜顺势侧过脸,将他自己的脸颊在南缇指尖摩挲。他牵起她的手再贴近几分,感受到她指节与他的颧骨紧紧相贴。
毗夜啄着南缇的手臂,蜿蜒向上,抚过她的肩头,这才斜倾上她的丰丘。
点到即止,他旋即抬起头。
戛然而止的停顿令南缇怔然,她完全地坐起上身,抬眼看毗夜。她瞧见毗夜在同她笑:他的眉似剑,眸似星。
毗夜笑着柔声问她:“你喜欢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问题太冷不防,南缇傻傻愣着。
毗夜就笑得宠溺:“那就都试一试吧。”
他伸展双臂,环抱住她,拉她贴上他的身。
肌理贴着肌理,南缇感觉毗夜的肌}肤是温的,不凉不燥,刚好温暖她。
令她离不开。
南缇低下头,喘着粗气发疯似的吻毗夜,只愿她的红}唇似印泥,在他的身体上盖上一个个唇}印,化了,能穿透肌理流入他的血管,流到他的心里去。
与血与肉相融,再也分割不开。
直到毗夜抱着南缇躺下,她还在不住地吻她。
毗夜摸摸南缇脑后的头发,任由她吻,不说话。
南缇就同毗夜对摸,摸他光洁的头顶,摸他头顶上的戒疤。
毗夜只笑,笑得缱绻,笑得漾开。南缇觉得她和毗夜的白色世界里,也似现出了漫天繁星。
最亮的那一颗星是毗夜,毗夜身旁的那一颗是南缇,他和她在星群中追逐,穿梭。他的身体和她的身体,在如云如绵的白地上滚动,起伏。
柔情几许?
柔情深深。
毗夜将他硬到最大的无暇之身,轻轻擦上南缇的密处。
南缇瞧着他那里坚硬刚利,却一点都不觉害怕。
若如剑,必当守护她。
毗夜静静将无暇之身推入南缇的身体,就像呈一弯如钩的晚月给她,与她融合。
毗夜低下头吻她脖颈,轻声询问:“疼吗?”
“不疼。”南缇发丝散乱,整个人坠陷在永无超脱的情}海里。
毗夜继续吻她的脖颈:“要是疼就同我说,我放轻些。”
她咬牙:“惟愿你再重些,再狠些。”
毗夜骤然发狠,他的守护之剑顷刻充满南缇,在她体内重重深撞。他能感觉到她的子}宫在随着他的频率摇摆,她是一朵花,朵朵绽放良久的期盼。她的身子是颤抖的叶,抖落一地精华。她笑起来,笑靥也带着芬芳。芬芳里夹着声音,夹着呻}吟。
毗夜衔在南缇脖间的吻舐变成了撕咬,咬红她的皮,咬热她的身体,咬化她的心。他的手也开始在她身上乱抓。毗夜一下一下撞着,南缇禁不住抓住他乱摸一气的双手,攀上她的双丘,挑拨揉}捏。
“啊……啊……毗夜……”南缇身子紧绷,她的嫩花瓣娇花蕊一齐颤抖,感受着他的剑刃在她体内冲撞,辗转,研磨,潺潺流水源源不断流出,献给毗夜她所有为他而生的滋润。
毗夜撞着她,发出声响,仿佛浪花啪在石上,海水打上滩头。
帐幕内开始弥漫起靡靡的气息,纯白的世界开始变得浑浊。
但是她欢喜,他也欢喜。
毗夜咬她的耳根,咬她的唇,咬她的脖子,咬她的ru尖。他气息紊乱,眼已迷离,眸中已彻底情迷。他咬她,他吸她,他噬她,用重重的气息说着浑浊的话:“我贪你、嗔你、痴你……”
南缇被他咬得仰起了脖子,直问道:“你,你在说什么?”
毗夜却又不回答,唇往上,只吻住南缇嘴巴。他吻得霸道,让她发不出字句,让她问也问不得。这一刻,毗夜的嘴角竟也坏坏笑起来。毗夜将南缇唇间发出的呜呜咽咽之声,尽吸入他嘴中。
吸得他心满意足,给她的回报,是下下顶到底,顶到极限,和她的肉片片一起飞起来。
飞到顶峰,毗夜刹那绽泻,如瀑一倾而下。
又好像毗夜的笔尖触及南缇的素纸,在她的身体里画一副给她的画,渐渐点染,慢慢漫开。
画汁将她浸透。
完后毗夜缓缓从南缇体内退出来,南缇却心绪依旧无法平静,低下头就要擦干净他的画笔。南缇的舌触及笔尖,刚在凹陷处转了一圈,毗夜就连忙躲开。
“不可。”毗夜说,继而捂上南缇的唇,抚一抚。
毗夜凝视着南缇的唇说:“我那里会玷}污了你的唇。”
南缇心中立刻否认:怎么会玷污!若说是她玷污了他还说得过去!
她愿意那么做,心甘情愿,满心欢喜!
南缇刚要说话,却突然僵住,因为毗夜俯身,将自己的唇埋在南缇下面。
他抚过她的瓣沿,又用舌探开,伸进去吸食汁液。
南缇如木如石,挺直身子,平视前方。白色帐幕里无风无雨,只有她刹那停止跳动的心脏。
南缇倏地涌射仙露,全喷进毗夜嘴里,甚至漫出来,在他唇角、脸上。
“毗夜,毗夜——”南缇慌忙起身,愧疚地呼唤,欲贴上去用她的唇舌帮毗夜擦拭,却太慌乱,起身就倒了。南缇的脚踝又绊在毗夜膝上,变成侧身。
毗夜就进入了侧着身子的南缇。
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他穿梭在她体内新的路径,去往也属于他的新领地。两人均感又是新的天地。
毗夜闭起眼睛,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放任下面的他做主,尽欢尽情。
尽将温液再次填满南缇的体内。
毗夜却浑然不觉累,长臂一勾,掬她入怀。毗夜吻一吻南缇耳畔间的缕缕发丝,问她:“累了吗?”
南缇摇摇头。
毗夜一笑:“那就再来。”
南缇听话地翻过身子,趴起来,撅起后面。南缇回头看了一眼,使自己呈现最坦然最敞开的姿态,她甚至调整了自己的高度,确保与毗夜平齐——这样他等会动作的时候就不用降低或者抬高。
南缇很开心,她自发自愿地想给毗夜最舒适的享受。
毗夜似乎也明白南缇的心思,低低笑出声,浅而轻,声音却一直不断。毗夜俯身探手,抓住南缇的双丘,他的底下则前进一点,逐渐推入。毗夜抓着南缇一起动,见她在他下面摇晃、扭动、臣服,他终是克制不住,低笑变成低吼,继而长长嘶鸣出来。
“你就是你——”毗夜吼到嘶哑,底下滚滚喷涌,再次烫灼南缇的身体,炙热她的心。
毗夜双手举起南缇,在空中转个圈,将南缇的身子调整成面对面正对着他。他掐着她的腰落下,直接落在他的宝剑上,如鞘收剑,如剑归鞘,从剑锋到剑柄全部吞纳。
毗夜神采奕奕,朗朗道:“再来!”
南缇咯咯笑了出来,这是她在广海卫就梦过的姿}势,今日终于心想事成。好看的白玉僧人终于肯抱着她,准许她张开腿坐在他的腿上一起起伏。
终于等到这一天,和他一起参欢喜禅。
不过安禅入定的佛像好像乱了方寸?因为毗夜正掐着南缇的腰,托着南缇的臀,助她加快速度。他自己底下也在动,肩头也在剧烈晃,胸膛也在剧烈起伏,鼻口也在喘息。
南缇的笑声和吟呻声完全止不住,似一曲欢快的歌,因为她知道,她的唱吟不再安禅房外的暮鼓钟,她扭动的腰肢不再是讲经堂前的恒春藤,她湿漉的涓流不再更不是宝殿檐上滴下的水珠。
“别想那什么欢喜禅。”毗夜将他的口再张大些,再不大口大口呼吸,他就要窒息。
南缇的胳膊绕在毗夜脖子上,媚眼妖}娆斜飞:“为什么不能想呢?”
“你何时见过、见过……”毗夜喘息,说话也开始断续:“……见过参欢喜禅的法王法容,似我这般动情。”
毗夜托起南缇浑}圆丰}润的臀,疯狂出入:“来来来,我们再狠点,管它生生灭灭,垢垢净净,增增减减。”
“好啊!”南缇在毗夜左颊上狠狠亲了一口,扯起他的皮,发出愉悦而响亮的声响。
“哈哈哈哈——”她笑着,身子往后倾。
毗夜一只手依旧托着南缇,另一只手却抽出来拉住她。他抓着她的手,将她的身子牵过来,身前贴上身前,滚烫粘滚烫,汗与汗相混。
毗夜的左边嘴角高高旋起,竟在南缇耳边说了句极坏的话:“来——我是你的琵琶和洞箫。”
好啊!
于是南缇使出全力,对毗夜拢捻抹挑,用唇吹着到他的毛孔都彻底崩张。
终于毗夜底下亦崩张,如泉喷涌。天地都是她,于是泉滴溅到哪里,天上或者地下,都是尽数给她。
毗夜的泉滴是甘露,让南缇这株被剪折后栽进瓶中的花枝重新着土,重新活过来。
南缇算不清她和毗夜已经历了多长时间,反正一点也不觉累,反而气色和精力都越来越好。南缇就伸两手在毗夜肩上一推。
毗夜就哈哈大笑,任她推倒。他躺着,令南缇在上面运动,任卿卿摆布。
她坐在他身上,深深浅浅,妖娆,绽放。
“哈——”毗夜颤声一笑,与南缇同一时间绽放。
“呵……”南缇轻喘一声,身子前倾,松松软软压在毗夜身上。
毗夜将手绕到南缇后背,按住她,悄然地笑:“继续啊——”
细看时他竟然脸颊上有酒窝。
南缇就伸手在毗夜的酒窝上戳了一下,谁料她下面立马就急剧地又颠起来,原是毗夜又动了起来。
南缇嗔他:“你坏!”嗔完她又不舍,哼哼呀呀呜呜咽咽又随着他的频率动起来,底下一拱一拱,前面两团丰丘在毗夜的胸}脯上磨磨蹭蹭,发丝在他的嘴里眼角鼻尖脖颈缠缠绕绕,缠成云层。
他和她一起陷进云深处,被云包裹起来。
毗夜的云化雨,雨滴又纷纷尽落在南缇的身体里。
南缇趴在毗夜身上喘息,她甚至觉得她和他的身子本就是连在一起的,要一辈子就这么趴着,割也割不开。
毗夜却抱着南缇转半个身子,目光锁着她的目光,笑,无声地坏笑。
南缇察觉到不对劲:他还来!
两人皆侧身又尽兴了一次。
南缇闭起眼睛,任凭身躯震颤,只觉耳畔嗡嗡嗡嗡,却又什么皆听不清楚。恍然间周遭绿草如茵,花开似锦。
到南缇和毗夜同攀上顶峰的那一刻,她做了个梦。
这个梦只一秒,却又很长很长,漫长万万年。
一念万千千画面。
南缇梦清一切,情不自禁落下泪来。她垂下头,低泣着对毗夜说抱歉:“对不起,我是你的劫。”
毗夜敛起之前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容,他的身躯和气息也安静下来,底下并从南缇体内抽出,只柔缓抬了臂,轻轻拭去她眼角那些未干的眼泪。
毗夜的指尖沾上南缇的泪,她的泪是滚烫的。
南缇还在哭:“对不起,对不起,鸿冥,我害了你。”
她是他的劫难,她是他的灾难啊!
毗夜指尖下移,抚着南缇脸颊,良久不放开。他温柔笑道:“没有,你是我的缘分。”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这群小妖精,此时不出来留言,何时出来留言啊!时出来留言啊!出来留言啊!来留言啊!留言啊!言啊!啊!
  
45爱恨情仇命里去(一)
南缇听闻;哭得更厉害。毗夜就将手按上南缇的背,将她拥入怀中,静静地给她擦拭眼泪。
良久,南缇平静下来,毗夜抚了抚南缇的后背。
“我要去宫中了。”毗夜告诉南缇,接着松开了她。
南缇旋即接口:“我跟你一起去!”
毗夜不置可否;他站起来将白幕一拉,外头的景象全展现在二人眼前。原来天早就亮了,在白昼下;南缇将四周看得清楚,竟是一片堆满瓦片的废墟。
他们这是到哪了?
南缇再定睛一看,原来她和毗夜还在大觉寺禁地,只是周遭浮屠塔一夜倒尽;全部坍塌碎裂,塔林变成废墟。
南缇再往远望,棵棵大觉寺的青松翠柏,恒春老树,全部死枯。
南缇侧首看身边毗夜,他已将帐幕披在身上,重新恢复成一件僧袍。
样式不变,颜色却早已不再是雪白,而是通体赤红,似火似血,在灰色的天空和灰色的废墟前成为最醒目张扬的色彩。
毗夜的领口有些歪,南缇就抬手为他调正理好,她笑:“我真是爱煞了你这一袭正红。”
毗夜也笑,勾勾她的鼻子:“你呀,一点都没变。”
两人的神情举止,像极了一对老夫老妻。
“我去去宫中,就在这里等我。”毗夜笑着对南缇说,他语气轻松,仿佛只是一名臣子,去宫中上个朝就归家。
“我随你一起去。”南缇却依旧不安心。毗夜也不再阻拦她,搂腰将她一抓,南缇就变作拇指大小站在他掌心。毗夜将南缇放入他红衣的广袖里,叮嘱她道:“虽说伤好了,一路上仍不许乱动,要坐好。”
“嗯!”南缇听话地点点头,毗夜的袖子里稳稳当当,她坐在袖里就跟坐在地面上一样,偶有丝丝凉风吹进来,极为舒爽。
一路上京城街景,南缇虽坐于袖中,却能看得清清楚楚,跟她自己在街道上走没有区别,鼎沸人声也尽入她耳中。
但是南缇瞧着皇宫的门一大开,她就什么都看不见了,也听不见了。
南缇吸鼻嗅嗅,闻不到任何气味。她再伸手上下左右触摸,忽想起自己在毗夜袖中。
南缇想从毗夜袖中出去,却发现出不去。
她的心瞬间沉到了底。
袖中的时间似乎过得很快,只是睁眼闭眼的一瞬,南缇就恢复了五觉,她听见外面成千上万的哭嚎:“太皇太后薨了——”
南缇忍不住走到袖子边缘探看。
这一探看她才发现自己身在空中,毗夜的身子已巨大至参天,他的手臂举在云端下面,只一只袖子就遮盖了整座皇宫。
而凤女则瘫在宫中的一处空旷地上,面无血色,四肢僵直,旁边好像围了密密麻麻很多内侍宫人在哭,俨然是太皇太后已经去了。
很奇怪,从天空往下俯瞰,凤女只小小如蚁,南缇却能将她看清。
就在这一刻,凤女仍保持着伸展的四肢,就这么僵直着突然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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