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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娶个萌神当魔妃-第17章

小说: 娶个萌神当魔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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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诚实的点了点头。
“如若我说,她与我不过是各持所需,你还会如此认为么?”
“什么各持所需?”凤栖梧疑惑抬眼问他。
连朔无视她的疑问,追问:“会么?”
凤栖梧见他不愿谈起“各持所需”这四字含义,且眉眼灼灼认真期待着她的回应,便沿着他的话认真答道,“她如若是为了何种目的才欢喜你,你当然不能娶她!”
“如若你与某人两情相悦,你欢喜的人初始是为了达到何种目的,而后却因为太过欢喜你,一心一意待你,你会放下偏见么?”连朔继而追问。
凤栖梧不知不觉有了些困乏,眼睛打盹,似被他的欢喜绕晕了,随口答道:“不会。欢喜若带有目的,那便不是欢喜了。”说着便与周公下棋去了。
连朔眸中漫起一丝落寞,见她打了个柔柔的哈欠,明眸微闭,恬静乖巧偎在怀里,便将她鬓间发丝别到耳后,柔声凄然道:“你若放不下,我也是欢喜你的。”
他召回被褥,轻盖她身,将身底的水色锦衣叠好,而自己碧色长袍则穿戴整齐,熄了红火锦灯,向柔柔月色里行去。
这一夜有人睡得香甜,而这一夜,有人注定无眠。
凤栖梧睡眠十分憨足,爬起来时,已不见连朔,只见床头水色锦衣。她竟有丝失望,却是唬了自己一跳,摇头晃脑将那丝失望生生摇了出去。
如今醒来,洗漱一番,面对妆镜挽发之时,她忽然想起昨夜亲密。
镜中梨涡浅笑的女子,面带桃花般羞赧,灵动明媚的眼睛都溢出了笑意。女子忽又疑惑蹙眉,她是因何笑得如此欢愉?又一番摇头晃脑将那丝欢愉生生摇了出去。
说来,她也不知何处涌来的勇气,竟敢与连朔相处一屋,并且憨足入眠,毫无戒备。转念一想,在凡世这些天来,他虽喜捉弄自己,却从不对她动真格。譬如昨夜对他下药,他定是极为气恼的,虽强吻了她,却也算自己活该遭此一劫。
他未曾找她双修,实乃万幸。其实她心底早已有了答案,他的确是喜欢制造一些雷声大雨点小的事情吓唬吓唬她罢了。
早食八仙桌旁。
玄玉手中握着大油条,促狭着看她;此次还面带幽怨,念奴也有样学样,握着大油条,促狭而又幽怨看她。凤栖梧似已习惯他俩促狭的眼神,也就未曾如前几日那般抓狂懊恼,这幽怨却不知为何。
“念奴,你阿爹可有说去哪?”凤栖梧假势随意问道,抿了一口芝麻粥。
“君上想是回成天了吧。”玄玉皱皱眉头答道,少年面容更为魅惑。
“又回成天?难道天界出了什么大事?”凤栖梧心里漫上疑问,且想起上次自成天回来,连朔一脸疲色,还甚是奇怪的与她说那番话,就更为疑惑了。
“他走之前可曾说过什么?”凤栖梧依然随口问道。
念奴吧唧小嘴,口齿不清的说道:“木有,阿爹卓夜卓债宴里木有睡。”
凤栖梧揉揉额角,不知念奴说了些什么马赛克,眼神示意玄玉解释。
“君上似乎一夜未眠。”玄玉忍着笑,朝念奴抛了个挑衅眼神。
一夜未眠?入睡之前,她明明睡在他怀中的。他竟未曾合眼么?
念奴小孩心性,见玄玉笑闹她,使劲将口中油条吞进肚子,大喝一口芝麻粥,急忙接过话:“阿爹是不是比念奴表现差,娘亲就将阿爹赶了出去涅?”还不忘绞着手指感慨:“唔~阿爹真可怜。阿爹应该学学念奴撒撒娇的。”
凤栖梧听闻,脑中立马显现连朔如念奴一样往怀里蹭蹭,于是,无声之中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外加一排疹子外加刚吃的芝麻粒。
玄玉见念奴这番说道,一脸嫌弃瞥了瞥念奴,“你撒娇,还真没几个受得了。”说着还作势一抖,又抖了一地鸡皮疙瘩外加一排疹子外加刚吃的芝麻粒。
念奴见玄玉如此,狠狠瞪了他一眼,笑闹道:“你个臭美黑毛!一个时辰就要照一回镜子!”
玄玉俊俏如玉的脸上显出淡淡绯红,作势要回嘴。凤栖梧见他俩十分聒噪,哭笑不得,各自给了犀利一眼,玄玉与念奴再是不敢说话了,只是互相瞪来瞪去。
凤栖梧见甩出犀利眼神还真有威慑力,暗夸自己越来越具有大家长的气质。于是摆出一副威武的样子,沉声说道:“你们怎生知晓连朔一夜未眠?”
“君上在这院里似乎坐了一夜。我抱着丫头回来之时,他也不太搭理我们,只说让我陪着丫头。我怕君上无聊,就出了寝屋,且见君上在院中静坐,我以为他在吐纳修行,不好打扰,便化了身形在屋顶陪了一夜。”玄玉原本蹩脚的雅言越说越顺溜了。
凤栖梧听闻,似觉连朔与往日相比也太不正常了些,亟亟问:“何时出的门?”
“应是寅时之尾,卯时之始,天未曾亮起。”
“精气神可真好!”凤栖梧忽然感叹。
玄玉一阵扶额。
“君上估计得数日才归。”玄玉幽怨地补充了一句。

、第四十章 天界何事

连朔得数日才归,见玄玉言说,必定是几十日。凤栖梧料想定是天界出了什么大事,连朔才会对她只字不提。
天界出了何事,在这凡世酆都鬼城,定没有几人能够知晓。烛阴那处不知有没有消息,且如今单独去寻烛阴,没有连朔陪着,似也不太方便。
凤栖梧思忖一番,打定主意,先向街坊打听到酆都土地名讳,寻了家宅后方那处小山坡木槿树下,行起了召唤术。
待召唤术行完,土地却是连个影子都未曾见到,仔细考究一番,才揣测出这鬼城土地怕也是喜欢昼伏夜出。子夜时分,凤栖梧与小山坡后再行了一次召唤术,口诀一出,愣愣的在身边站了个土地。
本以为世间所有土地神皆是浓缩型的老爷爷,不料此时立于凤栖梧身旁的是一位身穿银色甲衣、手握七尺钢戟十分威武帅气的鬼将。
凤栖梧镇定的扫他一眼,感叹道:“真没想到,凡间的土地神也爱上了易容。”
杀戟听闻皱了皱眉,“我自然美。”
凤栖梧满脸黑线,想起正事,认真问:“你可是酆都大王土地神,杀戟?”
杀戟听之面露惊诧,微带悲愤:“呃,这酆都城民竟给我安了个这么难听的名讳?我乃十殿幽冥司殿主烛阴鬼君座下护法杀戟!”
凤栖梧揉揉额角,这一长串的名讳虽威风不少,但却委实难记。杀戟见凤栖梧满脸无奈,便提醒道:“成天族妃可是不记得在下了?天子殿前……”
“哦!是烛阴后方那位牛头大哥!”凤栖梧连连结过话来。
杀戟听言面色青了一半,凤栖梧见状,连忙改口,“那是烛阴左侧十尺外的蛇神!”
杀戟左手揉了揉额角,右手摆了摆钢戟示意凤栖梧不用再言,面容颓然:“当日天子殿前,扶座之人便是在下。”
凤栖梧来凡间也有一段时日,明晓这凡间所言扶座之人,谐意为辅佐,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角儿。
凤栖梧将之与凡世簿子里所言的皇帝跟前大总管太监一厢对比,那小白脸样儿愈看愈神似,形似乎有出入。凤栖梧总觉得凡世簿子里,大总管们柔弱似女子是因着不加锻炼才会如此,她虽听闻大总管往往受过宫刑,却从未将两者有过联系。
此时她见这杀戟煞气毕现,十分威武雄壮,胡乱揣测一番,心里便将这杀戟定义为受过宫刑且喜爱锻炼的小白脸儿。
杀戟将钢戟插入地下,双手环抱,十分虚荣的享受着凤栖梧这仔细逡巡的目光,如他知晓凤栖梧将之认定为受过宫刑且喜爱锻炼的小白脸形象,定会怒跳三尺,扒光衣裳让凤栖梧确认确认吧?
凤栖梧时不时点了点头,悟起正事,“杀戟,最近天界是否发生了什么大事?”
杀戟尚且沉浸在满心虚荣里,恍神恭敬回她:“杀戟不知。且问十殿幽冥司殿主烛阴鬼君,才能知晓。”
凤栖梧略略沉思,浅笑着问,“你能否帮我个忙呢?”
“成天族妃请说!如能相助,定将肝脑涂地!”杀戟双手抱拳恭敬回道。
凤栖梧摇了摇头,蹙眉道:“呃,不必唤我族妃。叫我栖梧小君即可。”
杀戟憨厚笑道:“这种小忙!何足挂齿!”
“呃,错啦!不是让你帮我这个忙。”凤栖梧心中暗道:“唉,烛阴果真是以美貌为尊呐。这呆实脑瓜估计也是这么当上了大护法。”
“你帮忙问问鬼君,天界发生了什么大事,然后明日此时,在此地告知与我。可否?”凤栖梧学着他抱拳回礼,“来日杀戟若是有何难处,凤栖梧也会全力相助。”
“不敢不敢,杀戟理应为族妃分忧。”杀戟听凤栖梧待他如此客气,嘴上虽这番回着,心里却是十分受用。
次日子夜时分,凤栖梧依旧在家宅小山坡后木槿树下行起了召唤术。杀戟未曾出现,待凤栖梧再次行了个召唤术,出现的却是三日未见的瑶喜。
凤栖梧渐感不安,似是知晓,这次瑶喜来寻她,定没什么好事。
瑶喜依旧婀娜多姿、风情万种,身着紫棠色低胸外裙,隐隐可见内里月白薄纱。她款款自夜色中往木槿树这方走来,眼中虽春水满溢,却是暗藏不屑鄙夷。
她冷笑,声音妩媚尖俏:“你想知晓天界发生了何事?”
凤栖梧虽知来者不善,但依然认真的点了点头。
“哼!今日你必然是活不了命。我尚且告诉你,也无妨。”瑶喜走近凤栖梧,温柔地撩过凤栖梧一丝墨发,声音却是冷至心底。
凤栖梧一怔,听瑶喜说她活不了命,料想瑶喜今日果真不打算放过自己,心下不知为何更加淡然了些。
瑶喜见她一脸淡然,有意激她,“你心心念念的人,如今却被关在了昊天塔里呢。”
凤栖梧前一刻还视死如归,如今听闻此等消息,却是慌乱出口,“连朔怎么了?”
“哈,你心心念念的人竟然是连朔!就因你今日这番话,你死十次都不够!”瑶喜迅速结印擦过凤栖梧左肩,眼底凶光毕露,嘲讽道,“你看起来毫无心计,比起我来,却是过之而无不及呀!哼,说得好听是帮我接近他下药,而躺在连朔床上的却是你这小贱人!”
凤栖梧狠狠撞在木槿树上,后背擦出一道道血痕,火辣辣的疼,顺带着被瑶喜袭击的左肩骨传来阵阵麻木。
但她最听不得他人冤枉自己,一把抹去嘴角血痕,不顾伤痛,忙解释道:“咳!我确然想帮你!”
凤栖梧早就对下药一事十分介怀,介怀着为何没把连朔彻底给药迷糊,不然就不会出那等乌龙事。她思虑着是那药效不够,但连朔一杯下肚迷糊不清的模样不像是伪装,抑或是瑶喜故意给她下的圈套,但见瑶喜此番怒意与不甘,也不像是装的。她虽不知何处出了纰漏,但也不允许旁人冤枉了自己。
“帮我?你意思是我错怪了你咯?”瑶喜挑起凤栖梧下巴,注视着凤栖梧因重伤而纠结痛苦的表情,眼中满是杀意。

、第四十一章 性命之忧

瑶喜挑起凤栖梧下巴,注视着凤栖梧因重伤而纠结痛苦的表情,眼中满是杀意。
“我瑶喜虽坏,但绝不会愚蠢着去挑战连朔的原则!你或许不知,连朔最讨厌的,便是背地里给他下阴谋套子!”瑶喜眯着媚眼讥笑道。
凤栖梧眸中闪过一丝怒色:“我说你怎会支持我去下药!如若成功了,得利的是你;失败了,他恨的却会是我,是么?!”
瑶喜一怔,转而假意惋惜着说,“难得你明白一回。不过,却是失算呢,你竟会失败。”说及此,她眼中似有恨色,莲花印结瞬间穿透凤栖梧胸前,“哼!他竟没杀你!看来你挺会装清纯的嘛!”
凤栖梧暗自痛苦的摸摸胸前,怕是断了两根肋骨,断骨传来的剧痛让她说不出话来。一个踉跄,终是支撑不住,她半跪在地,莲花印结依旧侵蚀着她的身体,一口鲜血顿时映满地面木槿残花,妖娆而又残忍。
“他那般严苛漠然之人,竟不杀你。难道是爱上你了?”瑶喜自呓,眼中凄然之色不掩,仰天苦笑喃喃而语,“夕罂已死,心里却又多了个凤栖梧。为何,你心里却没有我?”
“我却有挚友曾是掌花神,夕罂便是她的名讳。” 夕罂?连朔爱着的是夕罂么?他说只是挚友的,怎么爱上的是夕罂呢,他骗自己么?曾以为他对自己会永远坦诚相待永不相欺的。
凤栖梧感觉心底那些茂密生长的藤蔓,正在一点点枯萎,连带着她的血肉也一点点撕扯开来。痛,万分疼痛,莲花印结已扩至全身,鲜血浸染,她眼中似看到心里喷薄而出的血漫盖了全身。她被自己的血湮没,直至窒息,却为何还能闻到他身上的夕罂花香?欲拒不能拒,爱也不是,恨也不是。
你说,“我是欢喜你的。”
你说,“将心事交与我可好。”
你说,“你可愿意成为我的族妃。”
……
原来,哪怕是因戏谑我,而说过的话,我都记得。我为何会记得,这般清晰?
凤栖梧神识在混沌中游走,从一个红黑昏暗的洞窟走向另外一个,漫无目的的走着,好累好乏,却仍旧是走不出去。周身难闻的血腥之气裹着身子,想挥手赶走这些难缠的腥涩气味,却连一丝力气而没有。
原来,神识已控制不了自己。行尸走肉,就是这般滋味吧?
“这是地府么?还是灰飞烟灭、不复存在了?可是我还未寻到父神母神,我还未拜驭之曦为师,我还未听他说夕罂只是他的挚友,还未跟紫鸢他们道别……还有太多太多的不甘与遗憾。我不能,因为我舍不得,也放不下……”
此时从心底泛起一曲玉笛之声,轻柔的涤去伤痕,仿佛冬日里融入一缕暖阳,炎夏里拂过一丝清风……
那是连朔常吹奏给她的曲子。他说,如若我不在,它也会陪着你。
“是你来救我了吗?连朔?我好害怕。”她低低啜泣,宛如一个孩子。
“如若舍不得,如若放不下,就醒过来。”如连朔的声音,干净清朗,似融了清墨的澄澈眸子那般,无暇。
不是连朔,而是他的曲子,是挽心玉笛的器灵,竟悄然生存在凤栖梧的神识里。
凤栖梧有所意识的时候,隐约感知自己躺在一片血泊之中,身边还有一个身体极尽透明的男子,他的灵体还十分虚弱,面色却单纯无暇,好似这世间一切苦痛都可以终结。
他便是挽心玉笛的器灵。挽心的主上告诉他说,挽心此生存在的意义,皆是为了这个躺在血泊枯骨中的女子。哪怕是丢了自己这短短修为,哪怕他还未见识这世间百态,他定也不能让她死去。
这片血泊,掺杂着凤栖梧因莲花印结刺伤而冒出的涓涓血流,原本死气沉沉的血泊因此多了生气。
这片天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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