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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妃常骄傲,拿下腹黑帝-第109章

小说: 妃常骄傲,拿下腹黑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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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她肯定是不开心的,她一向不喜欢太有心计的男人,譬如宣璃,她正是觉得宣璃有太多事瞒着她,才会渐渐把天平偏向了自己。自己设的这个局,没让她知晓一点,她这段时间本就心情郁闷,而且她是不想菲霜死的,毕竟那是她一起长大的姐妹,可是他还是赐死了她。
    “让人跟好,不要让她出事。”
    他低低地说道,带着人往前殿走去,该上朝了,晚些再来想想如何向她解释,毕竟他待她的心,从来都是真的。
    云雪裳独自骑马出了宫,慢悠悠地晃到了云大儒家的门口,他们只知道云菲霜疾症发作,薨了,现在满府都悬上了白灯笼,正在准备进宫。
    她站在墙角看了许久,直到那些人哭哭啼啼上了马车往皇宫的方向去了,才慢慢转身往河边走去,云菲霜活着的时候,这些人从未
    为她着想过,现在的眼泪有何用?
    轩辕辰风去迎亲了,她唯一想到的去处,居然是轶江月那里。画舫在水波上稳稳地停着,碧水绕着朱红的船体,温柔地荡起一圈圈的波纹。
    她看着那哗啦啦流动的河水,想着安阳煜和云菲霜,她不懂,怎么昔日那般美好的感情,剥开了那鲜艳的外衣,变成了这样残忍的情象。
    一段充满了欺骗的爱情,改变了两个人的人生。
    她悲伤,却无泪。
    她害怕,却无奈。
    她不敢想像,她和安阳煜的爱情到了最后,会不会也出现这样残忍的结局?会不会也像烟花一样,仅绚烂了一场,便不留下一点痕迹?
    始终,她是不喜欢有太多秘密的人的,那样的人让人觉得不安全。
    而安阳煜已经开始慢慢地变了,他的目光总有种欲言又止的味道,他的拥抱开始变得更加的霸道和用力,他在夜晚的需求开始变得简单而赤*裸,他曾立下的誓言都让她觉得不真实起来。
    只有害怕失去的人才会这样。
    他一向对自己霸道,可是,之前的霸道是出于自信,而现在的这种霸道,却让她感觉到一种不安,二夫人,云菲霜,轶江月似乎都知道一些什么事,而这件事将直接影响到她和安阳煜之间的感情。
    她有种强烈的冲动,想知道这个真相,可是,她又是那样惧怕那真相的到来。
    “五万金,在傻看什么?莫非是想本尊了?”
    轶江月懒洋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扭过头去,挤出一个笑容说道:
    “我想上你的花船喝几杯,可是我没带银子,可否欠着。”
    “今儿你不怕本尊杀你了?”
    轶江月踱上前来,抬手,轻抚着她骑的大马。今儿他穿了件藏青色的青纱罩衣,胸前绣着银丝线的吉兽,阔袖垂下,露出一截白皙的腕来,这妖孽怎么穿都是好看的。
    她翻身下了马,抬步往船上走去。
    “你杀我,可是有两个人要找你报仇的。”
    她大笑着,努力做出洒脱的样子来。
    轶江月淡淡一笑,负手跟在了她的身后。船上一个客人也没有,就连前些日子见过的那些女子都不在,只两个小童趴在前厅打瞌睡。
    “你的生意做不下去了么?”
    她左右看了看,寻了椅子坐下来,抬眸看向了他。
    “安阳帝下旨,朝中官员不得进入烟花之地,有违者重罚,又对烟花之地征收重税,他的国库里没银子了么?想出这要钱的招来。”
    轶江月坐到了她的身边,小童醒了,沏了壶香茶来,笑嘻嘻地向云雪裳请了安。
    “去,把你们主子的好酒搬几坛来。”
    云雪裳把茶推开,向房中呶了呶嘴,那童子果然应了声,转身就去了,轶江月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不发一语。
    “你干吗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花儿吗?”
    她抬手,轻捏了一下自己的脸庞,自东歌出事之后,她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没有花儿,有……本尊。”
    轶江月俯过身去,脸距离她的脸仅一指宽的距离才停住,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是不是发现你喜欢上本尊了?”
    “滚开,不要总是调戏有夫之妇,我可是这大越国的皇后。”
    云雪裳推开他的脸,不悦地说道。
    “没有喜欢上最好,本尊最讨厌女人喜欢本尊,尤其是你,脏,极脏。”
    他不屑地轻嗤了一声,接过了童子递来的酒坛,扯开了封口,对准嘴就猛灌了一口。
    “这酒,封了十五年了。”
    他放下了酒坛,咂了咂嘴,眼睛微眯,无限感概的样子。
    “轶江月,你会不会只有十八岁,而谎报自己三十岁?”
    云雪裳盯着他的脸,突然开口问道。
    “我又不想做那人的贵妃,我为何要谎报年纪?只有那蠢妇人才信了轩辕芙琳那贱人和云楠溪那孙子的话,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死得活该。”
    轶江月又嗤笑起来,眼神往她这里一瞟,又问道:
    “你不信?这天下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就看你付不付起这个价钱。”
    云雪裳的呼吸急促起来,她的眼中渐渐充满了渴望的光芒,那个问题几乎呼之欲出了,到了唇边,她又强压了下去,不,她不要问,她继续糊涂着才是正理,安阳煜是真的喜欢她的,她不要去计较别的,坚持住才对。
    她别开了脸,不去看轶江月那张妖孽的脸,小声说道:
    “我才不信,你是骗子,还有菲霜不是蠢妇人,她是我妹妹,她死了,请你尊重她。”
    “你倒是有情义,她可是让你生不出孩子的人,五万金,你这善心也使得不是地方,她不死,你就得死。”
    轶江月往
    她面前的碗中满满地倒了一碗酒,挑衅地看向了她问道:
    “敢喝否?本尊可是加了料的。”
    “有何不敢,你杀了我,我变鬼也缠死你。”
    她捧起了酒碗来,一仰头,让那辛辣统统入了喉,太辣了,呛得她直流眼泪。
    “什么破酒,这么难喝。”
    她放下了碗,抹着眼睛说道。
    “醉三更,不管你是什么喝这酒,都会在三更时醉到。”
    轶江月又给她满上了一碗,自己捧着酒坛子大喝起来。
    “全天下,就你这么古怪,弄出来的东西也古怪,喝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醉,哪里有限着别人三更去醉的?”
    她唠叨着,捧起碗来,在他的酒坛上轻碰了一下,说道:
    “干了。”
    轶江月挑了挑眉,看她仰头喝尽,才高举起了酒坛子,将坛中酒饮尽,那辛辣的酒香在船舱里飘荡着,呛得她鼻头发酸。
    “走,带你去玩好玩的去。”
    轶江月扔了酒坛子,一把拉起她来,用那锦绣的袖子在她脸上胡乱抹了,笑着大步往外跑去。
    他的武功果然是极好的,就那样拖着她,在水面上疾奔着,她惊奇地看着水花儿在自己的脚尖下化开,然后飞溅起来,他朗声大笑着,乌黑的长发在空中肆意飞扬着。
    河的对岸,那青青的山坡之上,活泼的野花儿一簇簇地绽开着,一个高达十米的秋千出现在了她的面前,秋千用铁锁制成,缠满了花藤,就像是野花从那铁链中生出来的一样自然。
    “想不想飞起来?”
    他拉着她,站到了那秋千之上,手指一弹,那机关便松开了,秋千被弹了出去……
    那么高……高得像是伸手就能摸到了云彩……她尖叫了起来,紧紧地揪住了秋千不敢松手,而他,用极其爽快的笑声和风声一起,塞满了她的耳朵。
    “你这个妖孽……”
    她偏过脸,仰头,瞪着他尖叫着:
    “你想吓死我啊?这么高!”
    “不好玩?”
    他居然松了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大笑着问道。
    “好玩……个屁,放我下去……”
    云雪裳的心都快从嗓子里面跳出来了,她不敢看脚下,不敢看天空,那远处,是一直铺陈着,往天地尽头延伸着的青草坡,初夏的季节,天空清朗明净,她不能否认,她爱惨了这宫外的天地。
    “傻瓜,蠢货,笨蛋。”
    轶江月大声骂着:
    “这么好玩的事情,你说不好玩,来,给你更刺激的。”
    他突然松了手,从秋千上跃了下去,身姿轻盈而优美,却留她一个人尖叫着随着那铁链在空中飞翔着。
    “破月铁公鸡,你快把我弄下去,你、你,你想摔死我啊?”
    云雪裳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眼前的一切,背上一片冷汗渗渗,她晕了头,才来找这怪物玩,她怎么忘了这人是恨她的,想要她命的呢?
    摔死?
    太难看了,像一堆肉泥一样,眼睛鼻子胳膊腿儿全搬了家!
    她不要,她死也要死得漂亮,要穿着极好看的衣服,戴着极好看的首饰!
    “铁公鸡,你再不把我弄下去……”
    突然,那秋千的扬得更高了,居然径直地绕了个圈儿,把她高高地抛了起来……她飞过一次的,宣璃用白练把她卷起,她听到了风的声音,看到了萤火虫般的闪亮在眼前划过。
    她闭上了眼睛,伸开了双手,任身体直直往下坠去。
    没有意外的,她跌进了一个怀抱中,睁开眼睛,轶江月面色古怪地盯着她,见她睁眼睛,才一扬手,把她丢到了地上。
    “轶江月。”她坐到地上,轻轻地揉着摔痛的pi*股,小声说道:“安狐狸最开始也像你这样,总喜欢欺负我。”
    “你不是喜欢他这一套?”轶江月负起手来,斜斜地瞟了她一眼。
    “我喜欢他,并不是喜欢他欺负我。轶江月,你为什么说,我会让你杀了他?”
    她忍了忍,终于抬头看向了他,声音又小又轻,随着这河水一起,冲进了他的耳朵。
    轶江月紧抿着唇,转过身来,紧紧地盯住了她,良久才微微一扬唇,唇角有些笑意:“找本尊买秘密,是要付得起价钱的,你付得起么?”
    “你说。”她站起来,坚定地看向了他。
    轶江月抬起了右手,看着自己手指上的扳指,一字一句地,缓缓地说道:“一
    夜。”
    “轶江月,可不可以正经一些?”
    云雪裳恼了,拍了拍手上的草叶子,说道:
    “你素日里喜欢开这些玩笑,我不和你计较,可现在和你说正经事,你就不能认真点和我说话?”
    轶江抬起头来,一双幽亮的眸子,
    映出了她的俏面,她真恼了,脸上分明蒙了一层冰霜。
    “本尊几时不正经?你陪我一夜,我告诉你答案,买卖自由,非常公平。”
    “算了,酒钱改日给你送来。”
    云雪裳再懒得理会他,扭头便往回走。那数十丈宽的河水哗啦啦地往前奔流着,河那边的一幢看守渡口的小屋隐隐于树中冒出一角灰色的屋檐,码头空荡荡的,却不见小船,四名侍卫们正牵着马朝这边无奈地张望着。
    无船,更无桥……她傻眼了,如何回去?
    回头,轶江月正坐在那秋千上面,慢悠悠地晃荡着,手抱于胸前,脑袋靠于铁链之上,眼帘低垂,一副惬意模样。
    “五万金,你莫以为人人都是安阳煜,总想着把你往那榻上拐,我对你那豆角一样的身材没兴趣,抱你,还不如去抱那个呆子来得有趣。”
    他瞟了一眼正愁着如何过河的云雪裳,慢条斯理地说道。
    “你才豆角一样的身材……”
    云雪裳看向了他,被他一语把这事说破,脸上不免有些灼烫起来,干咳了一声,又问道:
    “那你要我陪你一夜干吗?”
    “既不愿意,不必多问。”
    轶江月从秋千上站起来,双手拢于那墨青的阔袖中,摇摇晃晃地往前行去。袍摆略长,拖于脚后,青色的小蚱蜢被他的脚步惊动,飞快地从那草叶儿上弹起,潮湿的空气和河风一起扑向了云雪裳的脸庞。
    去?不去?
    这厮如此妖孽,若待会儿他妖性大发,自己能拿他如何?
    “喂,等我。”
    一咬牙,云雪裳紧追了上去。
    他的步子看似不快,可是云雪裳怎么追赶,都在他的五步之外,跑得气喘吁吁的,他却从容不迫。
    “轶妖孽,去哪里?你说个地儿,我走不动了!”
    云雪裳紧追了一阵子,一来最近太养尊处优,二来腿受伤之后,莫说走太久,便是站久了,也会痛。她停下来,拍打着酸痛的小腿,大声说道。
    “五万金,你再给本尊取那些破名字,小心本尊现在就治死你。”
    他的声音飘过来,紧接着,眼前清风一拂,青影一闪,他居然就到了眼前。
    “妖孽,知道你轻功好……”
    她话没说完,他猛地俯下了身,又和她面对面瞪着眼睛,不紧不慢地说道:
    “五万金,信不信本尊就在这里把你的衣裳一件件剥去,然后把你吊于这树上,让众人来观看?”
    “你剥吧。”
    云雪裳伸手扒开了他的脸,瞪大了眼睛,展开了双手,一仰头,颇有几分视死如归的表情。
    轶江月的眸子里快速闪过一抹笑意,手缓缓抬起来,又缓缓地落到了她的衣领之上,他的指尖冰冷,冰得她猛地打了个寒颤。
    “你真敢?”
    云雪裳迅速往后跳了几步,躲开了他的手。
    “河东之岸常有烙头蛇出没,跟紧点。”
    轶江月收回了手,回到了先前的姿势,继续往前走去。云雪裳皱了皱眉,只好忍痛跟上前去。
    “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听听。”突然,轶江月扭头看了她一眼,低声问道。
    “干吗?”云雪裳警惕地看向了他。
    “说得好,免了这一
    夜,如何?”
    “喂,当真?”
    云雪裳步子大了些,居然追得只离他三步之遥了,他淡淡地应了声,不再说话。云雪裳深吸了一口气,微笑起来:
    “我小时候么……”
    手搭在眼前,看向了前方那漫无边际的绿色,她的耳朵又兴奋地动了动。她的小时候,有一道分界线,七岁前的世界,和七岁后的世界完全不同。七岁之前,她经常看到云楠溪揪着娘亲的长发,用脚把她踩在地上,用鞭子狠狠地抽打,一面打,一面骂她贱婢,打得兴起了,还会扑过来,把她从床底下揪出来,一并打,骂她是野种。而这时候,云夫人总是会忍痛扑过来,把她紧紧地揽在怀里,不让那鞭子落在她小小的身躯上面……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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