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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仙遥-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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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天心觉得自己的脸突然黑了,她发现自己无意中似乎替某人背了个大黑锅,而那人此时正在自己身边向人炫耀。

“吱吱~你好厉害,我是偷偷在金莲子的坐骑金莲下啃了个洞,你看,门牙都磨没了一颗……”

素天心额角抽搐,转头看去,原本还黑着的脸就僵掉了。

她身边压根没有什么人。左边的两个蒲团上,一个白白圆圆的萝卜头和一只灰不溜丢的老鼠相谈甚欢。一个头顶叶子欢快地摆动,一只细细长长的尾巴甩来甩去。

素天心是知道妖修的存在的。妖修与灵草灵兽妖兽甚至凶兽异兽同出一脉,早生灵智,习修习之法,却不走正道化形之路,以各种诡异功法,投机取巧,强塑真身,是谓妖修。

而眼前这两家伙全无妖修暴戾之气,甚至气息温和,让人尤为舒服,那么应该是真正的草木化精,灵兽成精了。

草木化精,相较于修士修炼难度更甚几何。草木之灵以天地灵气,日月精华为食,本身修行不借外物,修途漫漫。还要谨慎戒备各方修士,以防它们采药炼丹,到头来为了他人作了嫁衣。

只是,素天心瞥眼又仔细打量了几眼那能说会笑,能跑会跳的白萝卜头,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灵草。

似乎是发现了素天心的视线,小萝卜双目圆睁,嗔怒道:“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想吃我怎么嘀?”

素天心好笑,不欲与它多争。遂转回了头正身专心听道,只是此道已远甚素天心可接受的范围,一番听下来,毫无所获。

小萝卜精却不依不挠,迈着两条小胖腿倏地跑到素天心腿上,一屁股坐下来,抬头瞪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狐疑地打量着素天心。

见素天心一直不理自己,凶巴巴道:“你怎么不想吃我?”

素天心嘴角直抽,摸了摸它的叶子示意它安静点,因为旁边的人已经有意见了,尤其是素天心右边坐着的那位。

小萝卜精舒服地又蹭了两下,见素天心的手竟然又收回去了,马上又变得怒气冲冲,刚想说话,素天心右边一股劲风吹来,把它掀了个大马趴,圆滚滚的身子四脚朝天,站都站不起来。

小萝卜精左右滚了两圈,突然小嘴一瘪,“哇”地一声便哭了出来。

前排有道士侧身,拂尘一扫,哭声俱都消去。空气中,只闻道音袅袅。

小萝卜精张着嘴巴,发现自己哭不出声音以后,更是伤心,眼泪水吧嗒吧嗒地就飙了出来。

素天心见它哭得委屈,知它只是孩子心性,本性并不坏,乐得把它抱进怀里,哄弄起来。

小萝卜钻进素天心快里,一阵大哭,而后才颤抖着萝卜叶子一抽一抽地缓了下来。最后竟在素天心身上打滚撒娇起来。

素天心却发现自己的神魂竟比先前凝实了许多,正兀自好奇,就听旁边声音不咸不淡道:“那萝卜精吃多了庚申夜月华,眼泪水里都是精气,倒是便宜了你。”

素天心转头,一身宽松的大黑袍,长发未束,油腻腻的黑发扑散在地上,面色灰白,额顶至眉心画着一串诡异的红色符文的男人出现在她视野里。

她看着右边蒲团上的奇怪男人,不知为何,心中发颤。

那厢,白萝卜精站在素天心腿上,两腿叉开,小胖手指着黑袍男子的鼻尖,圆眼一瞪,凶巴巴道:“刚是你推得我是不是?你是黑几?我跟你说,我可认识黑十哦,小心我让他好好管教管教你这不听话的。哼~”

说着,还一副你现在求我都没用了的神气劲儿。

却不料,黑袍男人广袖一甩,腰间一块平平无奇的木牌便露了出来,牌面上,赫然一个鲜红的“九”字。

小萝卜精却视若无睹,依旧颐指气使道:“现在怕了吧,哼哼~”

黑袍男子面色一僵。

素天心心里好笑,她算是明白过来了,这小萝卜精压根不识字。

******

道会散场的时候,小萝卜精坐在素天心的肩上,小胖腿一晃一晃的,扬着小脸傲娇地说:“带我回家吧。”

“回家?什么家?”素天心不明所以。

“当然是你家喽!”还一脸能带我回家是你的荣幸的表情。

“她不能带你回家。”黑九从后面慢慢走上来,拦在素天心身前。

“为什么?”萝卜叶一竖,小萝卜精怒气冲冲地瞪着黑袍男子。

“规矩。”黑九面无表情地说。

“谁的规矩?”不屑的语气。

“昊和天君的规矩。”

黑九瞥了它一眼,小萝卜精原本还绷直的叶子就耷拉下来了,转头失落地对素天心凶道:“你要来找我玩知不知道?每天到得来!我就在玉霄天的百花园。”

说着,小嘴微张,就对素天心吹了口气,说:“一定要来啊!”

然后恋恋不舍地看了眼素天心,就迈着小胖腿蹦蹦跳跳的走了。

片刻后,不远处依稀传来石巨人暴躁的怒吼:“好啊,你个小萝卜头,居然敢擅闯万界山,看我不拔了你的叶子……”

素天心被小萝卜精吹了口气以后,浑身舒泰。见黑袍男子还挡在自己面前,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绕开往下山的路走去。

走了好一会儿,却见那人还跟着自己,问:“你跟着我做什么?”

“送你回家。”黑九说。

“我都不知道怎么回去你会知道?”素天心自己都没弄清楚自己这算怎么回事儿,先前没来得及问天君大人,道会散场以后天君便消失了。

“那就跟着我走。”黑九说完便走了,素天心一思考,连忙赶上。

“你这么好心?”素天心问。

“顺便。”






第44章 回身前奏
两个多月来,李秋宁的日子过得并不如意。

毫无头绪的功法,枯涩生僻的法诀,枯燥无聊的打坐,一无所获的修炼,完全感觉不到气机的身体,种种原因交缠之下,让她由原本的兴奋期冀到后来的暴躁恼怒,整个人戾气大增。甚至私底下有杂役使婢窃窃私语:殊华苑那位仙师莫非走火入魔了不成?

殊华苑。

正在盘腿修炼的李秋宁倏地睁开眼睛,愠怒地一把抢过原本放于身侧的磁青色薄册,“啪”地一声扔了出去。中间打翻了茶壶,撞碎了瓷杯,一阵叮铃嗒啦作响。

门口的两个使婢听着里面的动静,小心地抬眼对视,然后更加战战兢兢地作值。

李秋宁睚眦欲裂,咬牙切齿,还嫌不泄气地又一脚踹翻了一个凳子,脚尖传来的剧痛才让她稍稍冷静下来。

那日,她从鲍轻棠那边取了功法回来以后,当晚就听说鲍轻棠闭关了。不然,这两个多月来,她也不至于修炼方面连个请教的人都没有,至今一无所成。至于无量顶的其他人,除了些凡人外,她却是一个都不曾见到。

殊不知,是乌云姗开了尊口,让人都安心修炼着,省得横生枝节,乱了鲍轻棠的计划。而天门宫大师姐的面子,谁敢拂了?因而一个个虽有些好奇,但也最多只是神识扫上两下,打量一番后便没了兴趣。再说,无量顶何其大,各人洞府相距甚远,修士往来御剑御风也就分分钟的事情。但若靠着肉身凡足,走上个几天也不见得能见到人影。倒是让李秋宁以为这整座山峰都是鲍轻棠一个人的,也就没多想。

李秋宁稍微收拾了一下妆容,推开门,问:“鲍师叔可出关了?”

蓝衣使婢低头垂眼,微微弓着身道:“还未。”

李秋宁眉头轻蹙,心思一转,便向外走去。身后两个蓝衣使婢连忙跟上。

李秋宁拂袖,说:“我就随便走走,你们无需跟着。”说罢,便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两个使婢一顿,便退回了原地。

李秋宁出了殊华苑后,就直接往乌啼阁走去。

一路上,没了院里的金乌阵,整个雪山群的寒气就这么扑面而来。李秋宁放不下面子回去找使婢讨要上次出门时佩戴的那种暖石,只能紧了紧身上披着的白狐麾,哈了口气搓搓手,踩着步子快步走着,也没了原本存着的赏雪折梅的心思。

等到了乌啼阁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冻僵了。

更气人的是,鲍轻棠的乌啼阁根本就没有杂役使婢,如今鲍轻棠闭关,整座乌啼阁的禁制全开,李秋宁根本进不了,只能在雪里干等着。

李秋宁大喊大叫也不见有用,急得直跺脚。之后试着想要强行往里面闯,却都被一层透明的光罩给拦了下来。她不信邪地四处打量起来,眼光在突然瞄到院外脑袋大小的一块覆满了雪的石头后顿了顿,然后上前使了吃奶的劲儿将石头搬起后一举砸向光罩。

见到光罩被石头砸得一缓,李秋宁正得意非常,却见那处瞬间出现了数把光剑,直往她这边射来,转瞬就到了眼前。

李秋宁脸色煞白,冷汗直冒,想要躲开却发现自己的脚跟生了根一般动弹不得。

看着即将把自己大卸八块的光剑,骇得差些神魂离体。

就在生死一线间,一个形销骨立的身影出现,持剑一横一扫,所有的光剑俱都劈散。

李秋宁虚脱软到在地,看着身前面容冰冷,一身灰纱布裙的的乌云姗,又羡又谢又嫉,心里五味陈杂,说不清是种什么情绪。而后才想起了什么似的,道了句“谢谢师叔”又低下了头。

乌云姗什么也没说,冷眼扫过李秋宁后,取出一张碧纸,嘴巴快速地说了什么,不闻声音,而后手轻轻一捏,纸便化作纸鹤的模样扑腾着翅膀,停在了禁制外。

乌云姗一把拎过李秋宁,转身消失在了雪中。

再出现,便是在殊华苑里。

乌云姗看着惊慌着脸迎上来的蓝衣使婢,丢下一句“看好你们仙子”便离开了。

李秋宁弄了个没脸,不过还是有些支支吾吾地朝使婢问了句:“鲍师叔楼外的光罩是怎么回事?”

“仙子是说禁制?”使婢疑惑道。

“禁制?对,禁制!”

“乌啼阁仙师正在闭关,院里开了禁制,其他人都进不去的。”使婢也不知道李秋宁究竟要问什么,只能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中间还不忘看看李秋宁的脸色,就怕她恼了自己说这些无用的。

李秋宁恍然,又问:“如果强闯会怎样?”

使婢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说“强闯算恶意进攻,会被禁制里的杀阵诛杀。”

李秋宁一阵后怕,心里庆幸乌云姗来得及时,不然自己也不知还有没有第二次重生的机会。不过想到自己现在的窘境,她又是一阵叹气。

晚上,李秋宁修炼无果,躺在床上闭目睡觉。恍惚间,听到有人说:“你是谁?”

李秋宁开始也没当回事,以为是外面的使婢夜里出恭,正好碰上了人。

却听到那声音又说:“我这是被夺舍了?”口气疑惑,似乎在问着什么人。

“嗯。”

……

李秋宁从床上跳起,摸了摸头上的汗,挑起床头的油灯,昏暗的房间里没有人影。

“呼……还好只是个梦。”李秋宁松了口气,刚想睡下,就见一男一女两个人影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

“啊!”李秋宁一声尖叫,油灯掉到地上。

等看清了眼前的身影,她拉了拉身上衾被,说:“师叔,你们半夜来我这边做什么?”

晕黄的灯光里,映出的两个身影赫然是鲍轻棠和乌云姗。

没人回答李秋宁的问题,鲍轻棠转身郑重地向乌云姗作了一揖,道:“劳师姐为我护法。”

乌云姗点了点头,便退开了一步。

看到鲍轻棠上前,李秋宁再怎么迷糊,也知道事情不对了,急道:“鲍师叔,你要做什么?”

“这正是我想问你的。”暖暖的灯光里,鲍轻棠冰冷的脸上笼着一层淡淡的灰霾,眼神锐利如剑,直指李秋宁,“你对我师姐做了什么?”

“什么师姐?”李秋宁莫名其妙,看着眼前这般神色的鲍轻棠,第一次对这个她所认为外冷内热,爱慕向往的男人心生惧意。

“你以为你现在的身体是谁?”鲍轻棠冷冷开口,他不再打算与李秋宁虚与委蛇,各自揣着明白当糊涂。

李秋宁的脸色瞬间煞白,双目圆瞪,许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支吾着说:“你、你都知道?难怪、那怪……哈哈……”说着便狂笑起来。

“哈哈……我傻了才以为……是我傻……哈……”李秋宁伏身一边趴在床上一边捶着床一边癫笑,眼泪掉在床上,渗进棉布里,留下一团深深的湿迹。

笑声戛然而止。

过了一会儿,李秋宁突然仰起头,将黏在脸上的黑发捋到一边,脸上慢慢地笑开了,笑容张扬而得意。她望着鲍轻棠,挑眉说:“你师姐的身体又怎样?呵!现在还不是我的。你能做什么?你什么也做不了。因为,你、师、姐、已、经、死、了。”最后几个字,她跪在床上点着鲍轻棠的胸口一字一顿地说。

鲍轻棠依旧面沉如水,平静道:“这就是我今晚来的原因。”

“你想做什么?”李秋宁面色一僵,警惕道。

鲍轻棠没再说话。

李秋宁戒备更甚,想要逃开,却发现自己一动都不能动,她惊骇欲绝:“鲍轻棠,你别乱来,身体现在是我的!你师姐已经死了,我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不关我的事!”

鲍轻棠却置若罔闻,以手掐诀,脸上的黑霾之色更深。

李秋宁看着鲍轻棠手心里渐渐附上的黑气,心中惊慌,软道:“轻棠,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喜欢你啊。”

鲍轻棠微微一愣,手心里的黑气也没再增加。

李秋宁见有效,眼中一亮,继续软着声音说:“在溪谷寒潭边,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你的温柔,你的体贴,你不说,但我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轻棠?”

鲍轻棠一愣之后,回过神来,瞥了眼睁着一双泪目满含情意地望着他的李秋宁,淡淡道:“你喜欢我?”

“嗯。”李秋宁用力地点了点头。

“不及你喜欢强大来得多。”鲍轻棠说。

李秋宁脸上表情僵住。鲍轻棠说得没错,她喜欢强大的人。小时候生活环境所致,她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人。长大以后,凭着肖生母的美貌,金主换了一任又一任。到了这边以后,鲍轻棠这类男人原本并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可是在秘境见识他飞天遁地,所有人遇着他都恭恭敬敬以后,她不知不觉中开始为这个男人折服了……

李秋宁还陷在回忆里,鲍轻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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