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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锦绣嫡女腹黑帝-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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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淳于信笑道,“你不是已经瞧破?”
  阮云欢不解,眸子眨了眨,摇头道,“恐怕此热闹非彼热闹罢!”说着裹着被子欠身,去取挂在架子上的衣裳。
  淳于信挑眉,欠身将衣裳替她取下,问道,“难不成昨夜之后,王妃尚有旁的好戏?”
  阮云欢神秘一笑,说道,“王爷一顷儿便知!”速速将衣裳穿好,才唤丫鬟进来服侍。
  红莲刚打了水进来,静寂中,突然闻不远处传来一声尖叫,虽然隔着营帐,但那尖叫声极响,于这黎明前的静寂中,听的极为清楚。
  红莲吃了一惊,说道,“似是五殿下营帐,出了何事?”
  阮云欢将手中帕子一丢,说道,“去瞧瞧!”一抓淳于信手臂,便向帐外冲去。红莲微微咬唇,略一迟疑,也跟着奔了出去。
  昨夜出那么大事,今日早朝,除去众大臣已起身向御帐而去,还有各府公子,也均已起身前往御营候命。再者今日要启程回京,各府各营的厮仆已早早在收拾行李物什。这一声尖叫,顿时吸引了众人的注目,地位低下的厮仆虽只敢远处张望,诸王和众大臣却已向这里行来。
  淳于信出营,向奔在最前的六皇子淳于昌问道,“出了何事?”
  淳于昌道,“方才闻五哥帐中有人尖叫,不知出了何事?”
  淳于信挑眉不语,阮云欢却失惊道,“莫不是安得利那厮还有同党?”说着话,转头向淳于昌营帐望去。
  众人被她一说,均是大吃一惊。今夜在营地内值守的,是禁军昭信校尉李亦飞,闻言大惊,说道,“末将这就去瞧瞧!”说完拔步向五皇子营帐奔去。
  淳于昌帐外,李改见他奔来,忙上前拦住,说道,“李公子,殿下尚未起身,还请稍等!”
  李亦飞挑眉,说道,“方才听闻五殿下帐中尖叫,末将身负护营之责,理应前来查看!”
  此时众人已随后跟到,宁王淳于康见李改拦的蹊跷,将眉一挑,说道,“你家主子有事,你不进去服侍,怎么杵在门外!”一掌将他推开,大声唤道,“五弟!五弟!出了何事!”不顾众侍卫阻拦,已径直闯了进去。
  五皇子帐内,淳于昌正一脸惊骇望着榻上两个女子,一时间,脑中乱成一团,竟不知发生何事。
  正在此时,宁王淳于康已掀帐而入,径直闯入内帐,唤道,“五弟……”话方出口,不禁“啊”的一声低呼,迅速转过身去,咬牙道,“老五,你……你……”
  被他一惊,榻上的阮云乐方回过神来,也是“啊”的一声惊呼,抢被子遮住身子,反手一掌向身畔女子打去,咬牙骂道,“方巧娥,你这个贱人!”榻上另一个女子,竟然就是兵马指挥使方平邦之女,方巧娥。
  方巧娥受她一掌,“啊”的一声哭出声来,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阮云乐大怒,一把将她身上被子掀起,指着她莹白身体上深深浅浅的红痕,咬牙道,“你不知道,却为何在五殿下榻上,还……还不知羞耻,勾引于他?”
  里边这样一嚷,帐外听的清清楚楚。端王淳于顺愕然,说道,“是方小姐?”转头在人群里搜寻方平邦的身影。
  而已冲进帐内的宁王却惊的手足冰凉,立在屏风之外,咬牙道,“老五,究竟怎么回事?”方巧娥可是他选定送去和亲的人选,如今苍辽太子尚未立妃,方巧娥却被淳于昌玷污,急切间,自己又何处去寻另一个人选?
  淳于昌惊骇之后,倒是很快冷静下来,低声喝道,“吵什么?本皇子不过收一个侧妃罢了,有何不可?”
  侧妃?
  阮云乐张口结舌,一时说不出话来。宫里有一大堆的侍妾不说,那位被称为夫人的沈子涵还不曾解决,此刻,大婚不到两个月,他竟然就要立侧妃?
  一时间,心中愤恨难平,有心要撒泼,见他一双阴冷的眸子瞪来,却又不敢,咬了咬唇,忍不住双手掩面,放声大哭。
  帐外,众朝臣、公子均是面面相觑,这位五皇子虽然不拒女色,可是却从不知,他居然玩这种调调。而方平邦却脸色乍青乍白,又不敢冲进帐去拽出自己女儿,整个人僵在当地,动弹不得。
  端王淳于顺扬眉,脸上似笑非笑,说道,“原来是虚惊一场,五弟纳妾,我们不必守在这里,免得新人尴尬!”说着掀帐,一把拖出宁王,扬声道,“老五,虽说春霄苦短,这早朝可误不得!”说罢,拖着宁王转身便走。
  淳于信耳闻这场闹剧,一时间说不出是无奈还是好笑,斜目向身侧女子一望,淡淡点头道,“如此,恭喜方大人!”向方平邦略一拱手,一把拖上身畔女子,转身便走。
  众朝臣撞到这皇家的丑闻,正手足失措,又不好干巴巴的转身离去,见他这一带头,忙跟着向方平邦行礼,说道,“恭喜方大人!恭喜方大人!”都逃难似的退了出去。
  方平邦咬牙不语,眼看众人退去,一时却不知该走还是该留。
  齐王殿下大步回营,身子一转,已将身畔女子压在帐壁,挑眉问道,“小狐狸,你这是何意?”
  阮云欢闷笑一声,低声道,“信阳方家虽然不比建安侯秦家,但是手中却握有帝京的七万兵权,若是全力相助宁王……”说到此句,纤眉一挑,便不再语。
  淳于信皱眉,接口道,“如今方艺琼为宁王侧妃,信阳方家全数倒向宁王,方巧娥纵不能为苍辽太子妃,就算嫁个朝中大臣、将军,也会拉为宁王臂助,唯一破解之法,便是令她嫁一个不会被拉拢之人,那便是……”
  自然是皇子中选一个人!
  淳于信微叹,苦笑道,“为何是五弟?”
  阮云欢唇角浅勾,淡淡道,“如今五殿下虽有几房侍妾,却是寻常人家的女儿,阮云乐虽与建安侯府有莫大的干系,偏偏他又与秦家斗的水火不融,剩下一个沈氏……”轻轻摇头,说道,“五殿下要用钱,也倒罢了,若是用人,沈家却无能为力!”
  淳于信好笑,说道,“所以,若是他立方巧娥为侧妃,当朝两位皇子,方家或者舍去一方,或者一分为二,不管结果如何,都会大伤元气,而宁王的势力,也会跟着动摇!”
  阮云欢扬眉,笑道,“齐王殿下果然聪明!”
  “你呀!”淳于信低叹,伸指在她鼻尖一刮,说道,“鬼灵精!”对她这暗渡陈仓之计,心里也不禁佩服,低声道,“你且在帐中歇歇,莫要出去,想瞧热闹,等外头乱起再去!”在她额上一吻,将她放脱,重新梳洗整理朝服,出营向御帐而去。
  等乱起吗?
  齐王妃微微抿唇,唇角的笑意渐渐加深。
  今日,看来是好戏连台呢!
  御帐内,柳凡一脸焦灼,不断问道,“还没有吗?昨儿是谁跟着?怎么竟连皇上去了哪里都不知道?还不快快去找!”
  随驾前来的太监、宫女也不敢声张,只得连声应命,于御营内各处搜去。
  一处小小的营帐外,太监小贾子一脸焦急跪在营帐外,低声道,“皇上,该早朝了!”侧耳倾听,里边似有响动,不禁轻轻吁了口气。
  昨夜的女子,他虽然未瞧清是谁,但是瞧那衣着打扮,绝非宫里的人,若说是误闯进来的民女倒也罢了,大不了皇上封个美人、才人什么的带回宫去,可是若是哪一个府上的夫人呢?
  小贾子缩了缩脖子,回头向黑暗中的御营望去一眼。若当真是哪个府上的夫人,却被皇上留在这里,若是被人知道……他小贾子腔子上这颗脑袋,怕也得咔嚓了。
  又等片刻,皇帝还不曾出来。
  莫不是又睡了过去?
  小贾子大急,竖起耳朵帖在帐篷上一听,却闻帐内响声一片,不由心头突的一跳,想唤,却又不敢,只急的连连抓头。
  不知过了多久,皇帝终于停了下来,轻声问道,“你究竟是谁,一会儿朕早朝时便封你为美人如何?”
  “不……不要……”女子低喘,摇头道,“皇上,不可!”
  “为何?”皇帝扬眉。
  女子微微一默,叹道,“皇上,臣妾是已故阳川县文书李成壁的未亡人,如今陈仁陈将军的继室,秦琳!”
  “秦琳?”皇帝一怔。
  秦琳微挑了挑唇,轻声道,“琳,便是斜玉旁的‘琳’字,取美玉之意,秦便是建安侯府的‘秦’!”说到后句,语速减慢,却字字清楚。
  皇帝微怔,慢慢撑身坐起,黑暗中眸光灼灼,盯着她问道,“你与秦贵人如何称呼?”
  秦琳轻叹一声,翻身爬起,跪下磕头,说道,“回皇上,臣妾是已故建安侯世子,护国上将军秦天宇嫡长女,秦琳!”
  “秦天宇之女……”皇帝低声重复,心中微微转念,问道,“你说你之前所嫁,是阳川县的文书?”
  秦琳俯首,说道,“是,皇上!”
  皇帝眸色微深,正要再问,却闻帐外小贾子声音低声唤道,“皇上,已寅时三刻了!”

  ☆、第387章 极熟悉之人又会是谁

  皇帝扬眉,心中闪念。阳川李家,虽然是建安侯夫人李氏的母族,但是李成璧不过区区阳川县文书,而秦琳却是建安侯府长房嫡长女,朝廷选秀,各府进送皆是府中身份最高的女儿,为何建安侯府却舍长房而送了次房的秦翊,反将长房嫡长女下嫁区区一个阳川县文书?
  心中疑问重重,却来不及深问,只是低声问道,“你如今跟着陈仁?”
  “是,皇上!”秦琳低应。
  皇帝点头,说道,“回京之后,朕会传你!”说完起身,一张大被抛到秦琳身上,唤小贾子进来服侍。秦琳拢被将脸挡上,唇角微挑,露出一抹冷然的笑意。
  御帐内,众臣眼见天色渐亮,早已过了时辰,而皇帝未至,也未有旨意传来,不禁均是心里打鼓。这昨夜营外出了那等事,难不成御营里也有事发生?
  正在猜侧,但闻帐外太监尖亮的声音喝道,“皇上驾到……”帐帘打起,皇帝大步而入,穿过众臣之间,行到最前的御椅坐下,群臣呼啦啦跪倒,山呼万岁。
  皇帝见众臣来的不但齐全,且个个脸上神色均不相同,先命众人平身,才问道,“出了何事?”心中略觉不稳,昨夜自己与秦琳之事,难不成被人知道?那可是玷污臣妻啊!
  众臣互视几眼,端王淳于顺掀袍跪倒,向上禀道,“禀父皇,昨夜饮宴,不知为何,安公公竟下药毒害我等,已被秦参将诛杀!”
  “什么?”皇帝一惊,问道,“安得利?”
  “是!”淳于顺恭应,当即将昨夜之事详细讲述一番,当即命人将昨夜未饮尽的酒和马脖子起出的细针呈上,说道,“父皇,安得利伏诛之前,曾对着方公子大呼‘杀人灭口’四字,儿臣与众位皇弟商议,均觉兹事体大,不敢擅专,特来禀报父皇!”
  皇帝端那酒碗一嗅,并闻不出有何异样,便向下唤道,“陆太医!”
  陆太医上前,将酒接过,放在鼻端嗅了片刻,又以指沾了稍许酒浆点在舌尖,闭目品了片刻,摇头道,“皇上,这酒中确实另有旁的物什,只是……虽与御酒不同,却也是带着一抹酒香,一时间,微臣不能确定。”
  皇帝奇道,“有这等药?你且说说,这药有何功效?”
  陆太医躬身道,“回皇上,说是药,其实也不然,此物产自西域,名唤酒髓,并非毒药,西域以此加深酒的香醇,却要经几蒸几晒方可饮用。似这般直接放入酒中……”微一沉吟,说道,“饮者一杯便醉,头脑昏沉,心跳加速,手足无力。”
  下立的宁王淳于康点头道,“不错,父皇,当时儿臣饮了此酒,便是如此!”
  “也就是说,这酒髓只能令人醉倒,并不能伤人身体?”皇帝又问。
  “是!”陆太医应。
  皇帝脸色微变,冷哼道,“这么说来,他并非要毒害诸王,而是要擒住本朝诸位皇子,以钳制朕!”
  此话一出,下站众臣均是轻吸一口凉气。不错,本朝只有七名皇子,太子已亡,七皇子不在帝京,余下五位皇子昨夜均在宴上,若是这下药之人得逞,将五位皇子尽数掳走,等于将大邺朝整个皇室握在手中,到那时,岂不是朝纲动荡?
  端王淳于顺脸色微变,说道,“父皇,儿臣已将方立业、秦鹏二人看押,请父皇定夺!”昨夜之事,可以说,是方立业、秦鹏二人联手将安得利杀死。
  皇帝一脸凝肃,点头道,“先带方立业!”
  “带方立业……”太监随即喝令,便有几名大内侍卫随端王亲随而去。
  皇帝这里又向案上的细针一望,问道,“你是说,这几枚细针,都是从马脖子上取出?”
  “是!”端王躬身朗应,说道,“回父皇,在场众人都亲眼所见!”
  皇帝点头,见那细针又细又短,又是不曾深入马颈,断断不会致马匹死命,而那些马突然惊跑,唯一的解释就是……针上有毒!
  皇帝抬眸,向陆太医道,“陆太医,这针你细细瞧瞧!”
  陆太医领命,上前将放针的托盘接过,捏起一枚细瞧,但见细针针身隐隐一丝暗红,似是马血,除此之外,并无异样。
  陆太医微微皱眉,唤小太监取来一碗水,将针在水中轻搅,但见一缕血迹随水化开,片刻便溶入水中不见,而细针却变成通体银白,并无旁的颜色。
  陆太医微微皱眉,向皇帝躬身道,“皇上,微臣需取用一些药物!”
  皇帝点头,刚要说话,但闻帐外脚步声疾响,方才出去的侍卫奔入帐来,单膝跪倒,回道,“皇上,方立业被杀!”
  “什么?”皇帝大吃一惊,说道,“方立业不是有人看管吗?怎么会被杀?被何人所杀?”
  侍卫回道,“回皇上,方立业帐外看守的四名禁军被人点晕,方立业死在帐中的榻上,臣等不敢擅动尸体,特来回禀皇上!”
  皇帝脸色微变,冷笑道,“看来此案并不简单啊!”慢慢起身,说道,“都一起来罢!”绕过御案,向帐外行去。
  宁王淳于康大吃一惊,竟不等端王先行,急急随在皇帝身后出帐。下立的信武将军方俊达早已惨然色变,闻言急急随后跟去,临出帐门,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众臣听说有此奇事,忙躬身领命,随在身后。
  在禁军军营之中,另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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