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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重生之公主的崛起-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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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恪正要伸手去接,宝扇却把手往后一缩,冷着一张脸问他,“陆公子,还乱不乱说话了?!”
  陆恪嘻嘻笑道:“自然不了,自然不了,你这丫头嘴巴倒很厉害……”
  宝扇听了,转身就走。陆恪慌忙跑到她身前拦他,冲着宝扇作揖,道:“好丫头,好奶奶,求你饶了我吧,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敢说您和公主的一句不是了。”宝山听了,倒觉得不好意思,脸上微微红着,也不说话,递给他了。陆恪欢喜不迭,跑到自己座位上玩了起来。
  给张昭的是一套上下两卷的《地理志》,张昭虽然知道这东西珍贵不已,觉得收了似乎很不好意思,但是其他人都收了,自己也就不好意思不收了,因此也就接了拜谢了。这本书图画着笔精美,但地图的比例尺较大,比较粗略,地名并没有像《元和郡县图志》那样着意山川形势,攻守利害,所以不算军事禁本,最适宜家中有外交官的人查阅。
  太师大人在屏风越看越心惊,小公主送得这些东西,一个比一个珍贵,最难得的是她居然能够投其所好。要说背后没有人指点,以小公主八岁之龄,实在匪夷所思。难道是皇上有意对这些人家的拉拢?可是当今的皇帝陛下实在不像是这么有脑子的样子。莫非真的是小公主自己所为?
  太师大人正想着,却见那小公主走到了自家儿子的面前。宝扇在一旁跟着,手中捧着一个长长的匣子。
  九方生终于抬起了头,他的眼光和赵紫薇对视了。看见赵紫薇脸上露出的微微羞怯的表情,他的目光似乎稍稍疑惑,仿佛是很奇怪看见她有这样的表情。
  这目光看得赵紫薇一阵心凉,看样子九方生对她一开始确实没有啥感觉。
  而后赵紫薇示意宝扇将长匣子打开。
  赵紫薇给九方生挑礼物的时候最犯难,给他荷包剑穗,跟其他人的一比,太寒碜了,而且别人一看就知道自己安的是什么心思。
  他前世做了侍卫,仗剑而行,必然少不了好剑,今生被她故意使了计策来了跟她一起陪读,想必他心里不一定愿意吧。 
  赵紫薇道:“九方公子,这是当朝著名铸剑师欧冶子的后人欧金吉,仿造自己先祖所做的一把名剑,名字叫做玉郎剑。”
  说罢,便双手承上,盼着九方生能够接过去,跟她多说几句话,哎,她的一片痴心……
  九方生看了看周围,见他们都收了礼物,都各自看着各自的东西,又都抬头来看他。
  他冰冷的脸上不见一丝温度,只是从赵紫薇手中接过那把剑,而后慢慢地抽出来,果然见雪白光亮,秋日晴空的太阳照射进来,明晃晃地反着光,且散发着森森然锋利的冷气。现下看起来,和他冰山气质十分相衬,九方生的眼中似乎遭受了什么光的侵袭,微微地闭了一下眼睛。如同有一道阳光照到冰山一样,温度融化了他的冰冷,一丝微笑悄然地爬上了他的嘴角。
  赵紫薇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他果然是喜欢剑的。
  但是赵紫薇没有告诉他的是,这剑本来和另外的一把是一对,那上面的字写得是“酥娘”二字,本来也是后人穿凿赴会,根据苏轼的词“常羡人间琢玉郎,天应乞与点酥娘”,重新给这把玉郎剑配了酥娘剑,酥娘剑当然比不上玉郎剑好,上面镶满了宝石,拿着耍耍花拳绣腿、摆摆造型还行,不能拿出去跟人打架。拿着一把上面写着“酥娘”二字的剑……想想就觉得脚软,赵紫薇把那把剑自己偷偷地藏了起来。
  九方生微微犹豫了一下,目光看向父亲隐身的屏风。
  太师大人连忙退回身去,心道,虽然我让你离着公主远点,但是也知道你心中对于名剑是多么的仰慕,本来你来伴读的话,也会送你去山中学习剑术了。公主赠剑要了不好,不要也不好,这两难的题目我就不参与了,看你怎么选择吧!
  九方生将那玉郎剑收入剑鞘中,拜谢道:“多谢公主赐剑。”
  赵紫薇欣喜不已;心中暗暗地舒了一口气。
  赵紫薇又扭捏地问道,“你……那日中秋夜宴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来啊?”
  九方生微微一愣,不能说自己遵从父亲的命令装病吧,只好道:“病了。”
  赵紫薇:“哦。”
作者有话要说:  赵紫薇:心碎……阿生一开始都不理我……
  某尘:他没有恋童癖……
  某尘:……对儿童……过分的爱。
  九方生:哦……溺爱。
  赵紫薇、某尘:……
  赵紫薇(兴致勃勃):我来数数,阿生今天一共给我说了一、二、三、四、五……咦,到底是几个字?
  读者小萌物:好心酸的女主,不是说好的爽爽哒吗?
  

  ☆、欲擒故纵

  昌平后殿是赵祁的寝殿,左边侧室便是他的书房,明德室。取自《大学》:“大学之道,在明明德。”谐音为“明得失”。
  明德室是先皇武帝所提。武帝赵常墉,也就是赵紫薇的皇爷爷,一点也不平庸。先赵氏孱弱,赵紫薇的祖爷爷只生了赵常墉这么一个儿子,英年早逝了,但赵常墉生得雄壮不凡,文韬武略,无一不精。
  赵紫薇在这里混了一世,对这个世界的大概形式了解的不少。大赵位于中央之地,中有渭水占据天时地利,是目前大陆上最强盛的国家,当然这绝对离不开赵常墉的功劳。宋国虽然稍弱偏南,但是实力不可小觑,宋国和赵国打以前就是老对头,几辈子打打杀杀,而让赵紫薇最咬牙切齿的宋辰,现在正在赵国的质子府。正是上一次宋国被赵常墉打败了之后,宋辰被宋国送来当做俘虏的。
  史书上对他的记载:好谋断,行事不拘一格,常常兵出险招,且屡获奇胜。且有识人之察,总之他没有一点不好的。史书都这么写,赵紫薇当然明白,世界上哪有完美的人啊!比如说,老赵家老是三代单传,这一点……
  如果这其中没有任何人捣鬼的话,那么也就只有一个可能,真的是老赵家子息薄弱的缘故。况且赵祁的身体也确实并不怎么强壮,可奇怪的是,赵紫薇的这幅身体却很强壮,或许是得益于那么自己从未见过面的母亲吧!
  赵紫薇趴在明德室门外,看着自己的父皇对着墙,长吁短叹。
  墙上当然有东西。
  是一幅画,一副半身人物画像。
  宫廷画家的手笔,笔触细腻温暖,颜色虽然明丽却不耀眼。
  画中的女子正如这幅画的用色一样,似笑非笑,她的目光明明是沉静的、温柔的、但是你却能看得到她少女时期的明艳动人,这是一个充满故事的动人女子,让你忍不住想要去探寻她的背后究竟有什么样奇妙的故事发生。
  她就是赵紫薇的生母陈家大小姐陈菀,如果她还活着,现在应该已经三十多岁了。 
  “阿薇,别躲着了,过来吧!”
  赵紫薇只好踏进门槛去。
  “为什么躲在那里偷看不进来。”赵祁抚摸着蹭近他怀里的撒娇的赵紫薇,不由得嗔怪道。
  “我……我怕打搅父皇。父皇再想什么?”
  赵祁将手垂下来,叹了一口气道:“我在想你娘亲。”
  “娘亲?”
  “今日,我听说了陆恪说你……”
  “父皇,你该不会相信他说的话吧!他全都是胡说的!”赵紫薇从赵祁怀里抬起头来急忙地辩解。
  赵祁不由得笑道,“我当然知道,我只是觉得阿薇今天的样子,特别像你娘。”
  “父皇,你该不会怪我把你收藏的好东西,给了别人吧。”赵紫薇有些嗫嚅地说,毕竟送得都是老爹的东西。
  赵祁一笑,仍旧说道,“当然不会,我已经将东西都赏赐了你,你娘待人总是这般慷慨大方,并且总是心存善念,她特别爱舞剑,有的时候跟个假小子似的。宝剑赠英雄,古画赠名士,红粉赠佳人,你做的很好。”
  赵祁微微笑着,似乎很幸福的样子,但幸福之中,却缠着一丝忧伤。
  “她爱舞剑,而我好吹角。”赵祁接着说,“她比我大几岁,特别知道疼人,我幼时总是不刻苦读书临字,她爱在油竹纸上临字帖送给我,来让我躲避先皇的惩罚。”
  赵紫薇现在可以确定了,中秋夜的舞剑,包括今早上送给她的油竹纸,都是皇后争宠的手段。
  但单纯的舞剑就能够勾起父皇这么大的爱意么?赵紫薇总觉得这其中背后还隐藏着什么,但她也
  不知道其中到底有过什么。
  赵祁虽然对于政治不怎么敏感,但对于感情的事情却十分敏感。
  那日,听阿薇说了“晒书”一事之后,他就去找了皇后训斥。说她“阳奉阴违,挑拨离间”。
  皇后哭得梨花带雨,泪眼婆娑,也不争辩,也不吵闹,只是跪在地上,用绣帕掩着半张脸,一脸凄凉绝望地道:“皇上既然已经认定了这一切都是臣妾做的,臣妾不敢争辩,只求皇上放我出宫,让我陪两位老太妃清修去罢。”
  赵祁见她不辩驳,反而这么说,有点犹豫地问:“难道不是你做的?”
  皇后拿着帕子擦了擦泪,红晕的嘴唇微微倔强,“既然皇上已经认定了,还问臣妾做什么?”
  陈茹本来就与陈菀有几分相似的面容,现下嘴唇微微撅起的那一抹倔强,简直像极了陈菀,又在柔腻白滑的脸蛋上泻下两行清泪,真是我见犹怜。一丝丝的兰花香气悄悄地钻进鼻中,赵祁浑身一软,忍不住将她扶起。
  陈茹知道她接近胜利了,但还没完,顺势与皇上一起坐在床上,葱白似的手指肚无意地磨着赵祁的掌心,另一只手还拿着帕子抚在脸上微微啜泣。
  锦绣折枝兰花领子里,白腻的一段香颈里传出微微馥郁的兰花香气,他仿佛又回到了以前跟陈菀相对的无数个日夜,但他还是努力定了定神,告诉自己,眼前的这个人毕竟不是陈菀,他心里还
  有疑问:“那难道是那绿痕挑拨的?”
  皇后道:“臣妾不敢声张,还在暗暗查访,绿痕臣妾知道,一向是个本分的人儿……”绿痕的才貌让皇后忌惮,但是皇后却舍不得丢了她这个谋士。
  “那为何有人看见她身上的伤疤?她又为何隐瞒自己的才学?” 
  皇后一脸惊愕道:“一身伤疤?这是怎么一回事儿?臣妾一定将这件事情查清楚,至于女子隐瞒才学,”皇后嘴角微翘苦笑道,“难道皇上您不知道吗?女子无才便是德,便是有才学,也不敢外露,这便是女子的悲哀。我先前不大乐意让阿薇读书,也是这样的缘故。”
  皇后自顾自地说着,眼中微微流露着哀伤,假装没有看见赵祁眼中的震惊。
  “阿薇还小,皇上和姐姐将她托付于臣妾,臣妾诚惶诚恐,小的时候总怕阿薇有个好歹,大了就怕阿薇学坏,最近还听说陆恪说她……我知道,那必然是陆恪那小子胡乱说话,可皇家女儿,这样的话,不管真假,传出去都对阿薇不好。”
  秀云插话道:“奴婢斗胆,公主病了,皇后娘娘不说衣不解带地伺候着,也差不多了。公主要是磕着碰着了,比剜娘娘的肉还疼,娘娘这一片心,操碎了也没人知道。”
  皇后适时地呵斥:“住嘴!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赵祁素来宽厚,更何况现在他满心满眼都是秀色可餐,倒没来得及去责罚一个宫女。
  赵祁一副心肠早就软成了一块豆腐,口中微微发干,“原来是朕错怪你了,今日……”
  陈茹却把手轻轻地从赵祁手中抽出来,用手轻轻地扶着赵祁的腰身,就势将赵祁扶起来,边走边道:“臣妾今日身体不适,还请皇上去别的宫里歇息吧。”
  等到赵祁明白过来了,人已经在外面吹凉风了,好在曹公公麻溜地给他披上了一件披风,只得一个去命人找了一个婕妤泻火。
  到了第二日,赵祁下朝之后,就来到了云从殿,但却听闻皇后只带了贴身宫女秀云秀芳两人,去了北山琉璃亭,赵祁听了觉得奇怪,便也跟着去了。琉璃亭建在半山腰上,但地势也不低,望着高大的宫阙都在脚下,也让人顿生飘渺之感。
  陈茹不顾白露出下,拿了一个靠枕,斜倚在琉璃亭红木裹琉璃的亭柱边上,对着一只笼中一只绿尾虹雉哀叹,“栾鸟孤影自怜,揽镜自伤,而我爱慕皇上已经二十年之久,可皇上的心里只有姐姐一人,我想为姐姐高兴,但是心里却难过的要是。我自问相貌、才学都比不上姐姐,但我胆敢说明,我对皇上的心,这世上恐怕没有一个人可以比得上。八年来,我对皇上一片痴心,皇上却始终对我冷冷淡淡,我不怨皇上,真是因为这样,我才更加爱皇上,因为我知道,皇上的心里只有我的姐姐,我只盼望能够永远在皇上身边,为他排忧解难,抚养阿薇长大就好了。”
  刘嬷嬷把从秀可和程公公那里探来的消息一拼凑,再加上赵紫薇现今丰富的想象力,就将当时的场景再现在赵紫薇的眼前。
  听到这里,赵紫薇知道,正从皇后背后偷听的赵祁,应该感动地一塌糊涂。
  赵紫薇将刚才晴善捧来的贡菊枸杞茶递到刘嬷嬷嘴边,让她润润唇,歇口气。又问道:“那皇上
  和皇后从北山上下来之后,是不是马上就来了云从殿寝宫?”
  刘嬷嬷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摇头,“没有,那时候虽然天色未晚,但也已经日渐黄昏,皇后娘娘什么也没说,下了山,说皇上连日劳累,皇后娘娘就不打搅了,便告辞回宫了。”
  “那然后呢?”
  “后来,听小程子说,皇上回宫之后,看起来怏怏不乐,恰巧翻到一卷宋词,看了之后,也没有召见任何一位嫔妃来侍寝,而是直接来了云从殿,自打那天以后,皇上就隔三差五地一直歇在了云从殿。”
  “宋词?哪家的宋词?”
  “小程子也不知道,只说那宋词是皇上随手翻得,而且很快就又随手合上了,之后便去了云从殿。”
  宋词?什么诗句?巧合吗?
  “那绿痕呢?”
  刘嬷嬷眼中微微泛起一丝惊讶,“公主您真是料事如神,绿痕不但没有收到责罚,反而从皇后的茶房中一个烹茶宫女直接到了皇后跟前伺候,反倒是发落了一个茶房的奉茶女官秀雨,那个秀雨对待下属历来极其苛刻,素有恶名。绿痕又亲自指认是秀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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