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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姻缘错-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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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桑将信将疑地望着他,“你要怎么还?”
  林知睿把她揽进怀里,在她耳边轻轻说道:“你等着吧,吴以雅不会猖狂太久了。”
  夏桑心里一动,抬起头来看着他,“你是说,你要对她动手了?”
  “嘘。”林知睿把一根食指按上夏桑的樱唇,淡淡笑着说道,“这事不可以说出去。朕的网还没有布好。”
  夏桑默然。忽然想起以前淑妃的事他也曾说过要还她一个公道,可现在淑妃已经死了,不知这会不会打乱了他的计划?她惴惴然开口道:“淑妃……”
  话刚出口,林知睿即摇摇头截断了她,“淑妃的事你不用管了,朕会处理。你现在什么事也不要想,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养胎。”
  他说着,伏下身子,把头放到桑桑的腹部上,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
  夏桑哑然失笑,“它现在都没一颗蚕豆大,你能听见什么?”
  林知睿抬起身子,奇道:“你怎么知道它没有一颗蚕豆大?”
  夏桑窒了一窒。她难道能告诉他,这是她前世高中生理课上学来的知识?于是,她只能讪讪转移话题,“你后宫这么些嫔妃,怎么其他人这些年来都没给你生过一儿半女的?”
  林知睿奇怪地看着她,“你难道愿意别的女人给朕生儿育女?”
  “我当然不愿!可……可这也确实让人觉得奇怪。我本以为……”话已冲到嘴边,夏桑堪堪刹住了嘴。
  却没想到林知睿自己接口说了下去:“本以为是朕肾虚精亏,于子嗣一事上不行了?”
  夏桑大窘,声若蚊呐地说道:“我没这么说……”
  林知睿却泰然回道:“你嘴上是没说,可心里难道不是这么想的?”他自嘲一笑,“你会这么想也不奇怪,坊间这么传朕,已经传了好些年了,朕早就见怪不怪了。”
  夏桑低着头默不作声,心里却在偷笑。她早在没嫁入睿王府前就听过这样的传闻,当年她阿爹为这还忧心不已。只是没想到,原来林知睿他自己早已知道坊间对他的非议。
  她正咬着唇憋笑,却听得林知睿用戏谑的口吻说道:“朕原本以为,朕是不是肾虚精亏,别人可能不清楚,桑桑却是再明白不过了。可今日看来,桑桑对朕还是有所怀疑。莫非是朕这两个月来的所作所为还不足以让桑桑释疑解惑?”
  夏桑扑哧一声笑出来,又好气又好笑地瞅着他,“我只是奇怪,你既然知道坊间的流言,又为何不去澄清?”
  “怎么个澄清法?”林知睿讶异地瞪大了眼睛,“这种事要如何澄清?总不能让朕找个女人四处去替朕宣扬吧?”
  夏桑又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想来也是,这种事还真没法澄清。
  林知睿一双丹凤眼熠熠发亮,看着夏桑说道:“其实也没有澄清的必要。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只要桑桑一人明白就够了,其他人的看法,朕理会那么多做甚?”
  “可是,你既然没问题,这些年来为何一直无所出?在睿王府里的那些姬妾,你说过只是摆设,可如今这后宫里的嫔妃呢?难道你去她们那里留宿时也没碰她们?”兜了一圈,夏桑又把话题绕回来了。
  “咳咳,这倒不是。”林知睿脸上少有地现出两抹可疑的红色。他犹疑了一下,还是说了:“朕不过是不愿别的女人生下朕的孩儿。”
  夏桑听出了话里隐含的意思,脸色凝重起来,“你是说……”
  “桑桑,你记不记得朕曾嘱咐过你,去别的宫妃那里时不要饮用她们宫里的茶水?”
  夏桑面上现出一丝迷糊之色,“你几时这么跟我说过了?”
  林知睿忿忿瞪了她一眼,“朕跟你说过的话你总是不放在心上!”
  “可是,我真的不记得……”夏桑确实想不起来林知睿何时说过这话,当下也不欲与他多争辩,绕了过去直奔主题,“你在那茶水里放毒了?”
  “不是毒,药而已!”林知睿又瞪了她一眼,略带无奈地说道,“是毒的话她们早没命了。朕只是不愿她们替朕生儿育女,所以让人在她们日常饮用的茶叶里混入了一种无色无味的药粉,不会伤身,只会令她们难以怀胎受孕。”
  夏桑恍然大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涌上了心头。这人,心机竟如此深沉!被这样一个人爱上,到底是福是祸?
  林知睿将她轻轻拥入怀中,柔声说道:“桑桑,这些事情你不用理会,朕来操心就好。你只须安心养胎,给朕生一个大胖小子。等他长大后,朕把元梁传给他,然后朕就带你寻一处世外桃源,远离庙堂纷争,更无妻妾成群,只有我们两个,泛湖行舟,赏花弄月,自在悠闲地过日子,你说好不好?”
  龙涎香淡淡的清香里,林知睿声音温柔似水,为夏桑描绘出前景锦绣如画。夏桑渐渐沉醉其中,方才一掠而过的念头也转瞬被她抛诸脑后……
作者有话要说:  

  ☆、为吴家皇后隐忍

  夏桑怀胎的消息如同春天荒地里的野草,迅速地在皇宫里蔓延开来。这个消息带给后宫诸位嫔妃的冲击,甚至比淑妃意外惨死一事还要强烈,还要叫人震惊。
  一时之间,后宫里对夏桑非议纷纷,淑妃之死反而被众人遗忘在脑后。
  淑妃一事,林知睿后来以贵妃之礼厚葬之,并破格加封李将军为翊佐候,爵位世袭代传。
  李将军本是愤愤不平,原想拼了一条老命也要叫桑妃一命偿一命,却不料他还没来得及去万和殿上长跪请旨,就收到了桑妃怀上龙嗣的消息。他当即呆若木鸡,久久不能言语。
  皇上这么多年来,现在才传出有后的佳音。可想而知,桑妃现在在皇上心中是何其宝贝!这下子,就算他跪死在万和殿上,皇上也断断不会允他所请了!天意,这便是天意啊!为何偏偏在此时,让桑妃有了身孕?!
  李将军仰天长啸。痛定思痛后,又生出一计谋。次日即上折恳请皇上纳淑妃之妹入后宫。
  林知睿盯着奏折,看了半晌,最后提起朱笔在上面批了一个大大的“否”字。
  随即,他喊小江子进来,道:“颁朕的旨意下去,就说淑妃惨死一事寒了朕的心;自古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所以,为了让朕的后宫清平安定,朕决定,以后不再纳妃。”
  小江子听了,嘴巴张得可以塞入个鸭蛋,半晌才小心翼翼问道:“皇上真的不再纳妃?”
  林知睿闭着眼睛,拿手揉着眉心,漫不经心地说道:“淑妃毕竟是死在桑桑手上的,她的家人岂能对桑桑毫无芥蒂?若是把她妹妹招进宫来,不又给桑桑树了个劲敌?”
  “那……那不纳李将军的女儿就是了,又何必以后再也不纳妃?”小江子仍是不解,犹豫了一会仍鼓起勇气把疑问问了出来。
  林知睿睁开眼睛,淡淡瞟了他一眼,道:“朕若不如此,如何能堵得住李将军的嘴?不纳他家女儿,却纳了别家女子,岂不更说不过去?”顿了一顿,忽而又不耐起来,“反正那些女人朕看了也心烦,后宫少几个这样的女子也清净些。就这样吧,你这就去找待诏拟旨,把朕的旨意给颁布下去。”
  小江子应声而去。
  就这样,一道不再纳妃的圣旨,最终平息了淑妃之死所引起的风波。
  这个结果,有人满意有人失落,而六宫之首的皇后娘娘吴以雅,却是两种情绪兼而有之。或许,更准确地说,她是百味杂陈,复杂难辨。
  这次她纡尊降贵与淑妃联手,淑妃却在背后阴她一把,实在叫她恼火无比。这次若淑妃没有出事,过后她肯定是要对淑妃痛下杀手的。好在苍天有眼,叫她小命断送在夏桑手上。
  想到夏桑,吴以雅一双眼睛几欲要喷出火来。前几日在御花园偶遇夏桑的一幕又涌上心头。
  那天午后,吴以雅邀了后宫几位嫔妃去御花园里小坐,聊聊夏桑有孕一事。她本是想探探其他人的口风,并顺便挑拨几句,最好能点起某些人的火来,让别人去替她动手。
  可是,堪堪走到了半道,就好巧不巧地碰到了她们话题中的主角——夏桑。
  彼时夏桑正坐在一架秋千上,双腿悬空,随风轻荡。见了吴以雅也不起身,只冷冷地盯着她,眼里不无敌意。
  吴以雅面色一沉,喝道:“大胆!见了本宫还不行礼!”
  夏桑不急不躁,淡然说道:“请恕臣妾身子不便,不能给皇后娘娘行礼。”
  吴以雅愈是恼怒,咬着牙阴沉沉说道:“桑妃,别以为有了身孕就有恃无恐,可以肆意妄为了!你别忘了,本宫再怎么着也是六宫之主,治你不过是小菜一碟!”
  夏桑扮出一脸诧色,故作无辜地道:“皇后娘娘怕是误会了吧?臣妾对娘娘并无不敬之意。不过是皇上疼惜臣妾身子不便,准许臣妾面圣免礼,臣妾这才谨遵圣旨不予行礼。难道,皇后娘娘觉得自己比皇上还大,臣妾都不用给皇上行礼了,却还得给你行礼?”
  吴以雅气得脸色青白。可她毕竟不能越过皇上去,夏桑面圣都可以不行礼,她更不能要求她行礼了。一口气堵在胸口,憋得隐隐作痛。
  可是,夏桑可以不给她行礼,吴以雅身后的那几个嫔妃却不能不给夏桑行礼。如今这后宫,淑妃已去,除了皇后,就数夏桑的位阶高。当下一众莺莺燕燕纷纷屈膝躬身,齐齐说道:“臣妾见过桑妃娘娘。”
  夏桑却置若罔闻,只回头跟着锦儿说道:“我今儿嘴有点淡,想吃点有味道的。回头让厨房别弄椰汁血燕了,换点花样,做点咸鲜一点的……”
  夏桑与锦儿两人在那一问一答,把一群半蹲半屈的宫妃晾在那里,如路边的石头一般。
  吴以雅脸色越来越难看,终是忍不下去,丢下一句“我们走!”,领着众人甩袖而去。
  夏桑看着她们迤渐远去的背影,嘴角弯出一撇冷笑。
  此次御花园之行,吴以雅被夏桑当众拂了面子憋了一肚子气不说,在众嫔妃那里也没落得着好。她原本如意算盘打得响,想挑唆哪个妃子去使坏做掉夏桑肚里的孩子,可没想到,这一次众人的心思却跟她不在一条战线上了。
  皇上多年膝下无子,如今好不容易才有了一个盼头,这个孩子对皇上来说何其重要,众人个个心明眼亮。这事万万开不得玩笑!
  而且,退一步说,即使做掉了夏桑肚里的孩子,也没有被皇上发觉,可于自己又有什么好处?终归自己也没孩子可倚靠,将来谁继承大统不都一样?
  于是,在这种心思下,后宫里的嫔妃一个个悄悄地调转风向,明着暗着的都往蔚林阁送礼道贺,溜须拍马去了。
  吴以雅恨得一口银牙几欲咬碎。她与那些嫔妃自是不同,她是皇后,是未来的东宫太后,将来谁坐上那把龙椅对她来说至关重要。她万万不能让夏桑的孩子坐上那个位置。
  她几次三番想要出手,临到头了却又堪堪顿住。前几日她父亲吴仲石进宫来看她,说的那一番话至今仍在她耳边回响。
  从今年年初起,吴仲石这头老狐狸已嗅到风向不对,皇上明着纵容他,暗地里却派了人在收集他行差踏错之处。他悚然而惊,顿时将周身锋芒都收敛藏实,只求韬光养晦,安然度过这一危机。
  那日接到宫里巫咒一案的消息,吴仲石霍然心惊。他这厢竭力在匿影藏形,吴以雅那边却还如此高调张扬,还惹出一条人命来!真是个不怕死的!
  他正想修书一封给女儿,让她安分点,却又接到桑妃得孕的消息。知女莫若父。他知道他这个女儿肯定会忍不住出手的。他当下哗啦啦一下把尚且空白的信笺一撕为二,匆匆出门,索性进宫找吴以雅面谈去了。
  对于夏桑腹中胎儿的威胁,吴仲石也深深明了,却对吴以雅说道:“她这一胎是男是女还未定,若是女孩儿,又何足惧?”
  “可若是男的呢?”吴以雅咬牙切齿。
  “若是男的,你也不必心急。他是个娃娃,又不是鸡气囊,吹一口气就能涨起来的。要等到他登基,这中间少说也得有十几年。这么长的时间,你还怕没下手的机会?倒是这个时候,风尖浪口上,皇上死盯着我们,一心要寻我们的错处,我们可不能叫人抓了把柄去!”
  他抬起头来,一双鹰眼紧紧盯着吴以雅,“阿雅,我们吴家一家老小的身家性命全在你手上,你可千万不能轻举妄动!切记切记!”
  吴以雅无可奈何,只能将这一口气硬生生忍了下去。
  可是,她忍得,却有人忍不得。此时此刻,廖太后的康宁宫里却不得康宁。
  风和日丽。画梁雕栋的康宁宫里,廖太后正执了一根银勺,立在廊下喂笼子里那只毛羽斑斓的大鹦鹉。她手里举着勺子将鸟食一勺勺地舀进金丝鸟笼里去,眼光却时不时地瞟向了庭院。
  庭院里,廖童飞正与一个小童在空地上玩蹴鞠,两人你来我往踢得满头大汗,笑声飞扬。
  那小童不过五六岁模样,黄发垂髫,眉清目秀,长得与廖童飞颇有几分相似。其正是廖童飞的嫡长子,廖忱瑛。自去年起,廖太后便将其留在宫中,放在身边教养。廖童飞思儿心切,隔三差五地便以探视姑母为借口,到康宁宫来看望长子。
  廖太后一边想着心事,一边看着那边父子俩踢球,手里一个不留意,银勺敲上鸟笼栏杆,鸟食撒了一地。她索性把勺子一抛,不喂了。拍了拍手上的细屑,她扬声喊道:“飞儿,瑛儿练字的时间到了,今儿就玩到这里吧。”
  廖童飞闻言停了下来,摸着廖忱瑛的头低声说了几句,目送他远去后方才折身进了大殿。
  殿里,廖太后已坐在首位上徐徐饮茶。
  侍女端上一盏香茗。廖童飞也渴了,接过一饮而尽。刚放下茶盏,就听见廖太后不徐不疾问道:“飞儿,蔚林阁里那位有了身孕,此事你怎么看?”
作者有话要说:  

  ☆、廖太后暗谋夺位

  廖童飞沉吟了一会,方才说道:“姑母把瑛儿留在身边亲自教养,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让皇上认他作义子,待皇上百年之后,瑛儿自然而然地就可以君临天下。可如今皇上已经有了自己的子嗣,这条路,恐怕已走不通了……”
  廖太后骂道:“你就这么沉不住气?才多大点事,就想着放弃?!莫说她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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