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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无情剑客问情天-第27章

小说: 无情剑客问情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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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苏九丹突然双手发颤,身子一震,剑跌落在地,“铮”的一声,居然钉在了地下,入地三寸,剑身摇晃着,映得苏九丹身上阵绿阵白。苏九丹看看那把剑,别过头来,看到叶晓枫,诧异地问道:“刚才……我……怎么了?”叶晓枫不明所以:“你……不知道?”苏九丹迷惘地摇了摇头。
却原来,苏九丹居然被那剑气所蛊惑,情不自禁地要去碰那柄宝剑。此时那剑仍在兀自摇晃,叶晓枫直叹:“这剑真是锋利啊!”伸手去拔剑出来。
叶晓枫手上微一用劲,将剑拔了出来,握在手中,但感剑身跳动,凌厉慑人,光芒夺目,嗡嗡作响,再细看,只见剑身位于剑柄之下,刻着“弦离”两个鲜明欲跳的篆书字体。
叶晓枫手执宝剑,剑在手中竟是熠熠欲飞,令他心中激情澎湃,兴奋异样,叶晓枫随手就舞出『绝梦诀』中一招“千梦万幻”出来,瞬时小小的石室之中寒芒四射,光彩夺目,竟似令整间石室都笼罩着一层氲氯的迷离气息,叶晓枫舞得激奋,苏九丹却看得惊心,禁不住喊了数声:“叶大哥,叶大哥!”
叶晓枫听得苏九丹的呼声,停了下来,此时石室中的光线却甚是柔和,苏九丹亭亭玉立地站在玉盒之旁,就像一出尘不染的仙子,美丽,宁静,神态中却略有不安。叶晓枫凝视着苏九丹,走了过去,伸出手拥着苏九丹,但觉苏九丹身子在微微发抖。
苏九丹一阵温暖,不再害怕,她轻轻地说道:“叶大哥,我们该怎么出去?”
叶晓枫顿悟,取出那藏宝图,却见藏宝图到此已描绘甚少,唯有一条细线,蜿蜒开去,愈渐细小,直至消失。
苏九丹探身拿起那精美绝伦气势磅礴的剑鞘,递给叶晓枫说道:“叶大哥,好马配好鞍,这是宝剑的剑鞘。”
叶晓枫接过,细细凝视片刻,“铮”的一声,手法利落地将弦离剑插入了剑鞘之中,瞬时,石室一片漆黑,那玉盒的光芒逐渐黯淡,倏尔成了普通的翡翠蓝色,但隐隐的光线却也未绝,从那玉盒之底透射上来。
苏九丹“咦”了一声,说道:“这玉盒下怎么会有光?”
叶晓枫将弦离剑别在腰间,走近玉盒,双手各扳着玉盒两头,拟想轻轻提起来看,哪想那玉盒竟似生了根一般,却是纹丝不动,叶晓枫心中奇怪,于是加大了劲向上提,那玉盒却似装了弹簧,又似被磁石吸住,虽是缓慢被提起,却仍是阻力甚大,叶晓枫见多了这地道中的利箭暗器,压着嗓子说了一句:“苏姑娘,你去靠着室角站着,我要用劲了!”苏九丹见此情形,依言站在了屋角,心下也是有点戒备着。
叶晓枫猛一使劲,但听“啵”的一声响,玉盒被提了起来,却是底部同时粘带着一块光滑的方形大石块被拉了出来,地下却显出了一个三尺见方的洞口,隐隐有着泥土的气息。
叶晓枫跳下去,便发现这是一个坑道,地下的泥土微微有些湿润,泥壁之上偶尔还长有青蔓苔藓,坑道勉强能容两人并排行走,但身子无法立直,叶晓枫侧耳细听,隐隐然还听到有淙淙的水声,他心下一喜,低声说道:“苏姑娘,下来,我们可以出去啦!”
苏九丹跳下身来,叶晓枫执着她纤细的手,两人往前而行,这样约莫走了五六丈,坑道已变得狭小,仅容一人而行。叶晓枫在前匍行,潺潺的流水声已愈加清晰入耳,一炷香之后,叶晓枫耳里已是澎湃的激流飞泻之声,身前是一块厚实的泥土,三三两两的缝隙中透出丝丝亮光,叶晓枫不再迟疑,运掌大力击去,听得蓬然一声,泥土飞溅开去,坑道大亮,前方已现出一个形状极不规则的大窟窿,眼中是一处山涧,一泓清流急急流淌。
叶晓枫纵身下去,苏九丹随之跳了下去,两人发现身处于山腰中的瀑流之内,一个大大的泉道之中,四壁青草藤蔓,地下青石细草,顶部是被叶晓枫击出的大洞,一阵新鲜的空气沁入鼻底,令人霎时心旷神怡。
两人走至洞口,但见飞流之下是一泓清澈见底二米左右深度的小溪,叶晓枫与苏九丹相对看看,见彼此都是一身泥泞污垢,此时心情开朗之下,禁不住笑出声来。
叶晓枫环抱着苏九丹飞身掠到岸边,在苏九丹耳边轻声说道:“不如下溪洗个澡吧。”
苏九丹突感心中羞涩,却又柔情无限。
梳洗完毕,两人一看地形,便知身处在雪山峰的侧峰山腰密林之中,两人循路向雪山峰而去,进得凝梦谷,发现一片宁静,打开几处石门,都是空空如也。苏九丹不好意思去看制图阁,叶晓枫进入制图阁,亦发现一片静谧,连壁上的血迹也已洗得干净,但人影俱无,梅翠烟也已不知去向。


第八章 六大剑派(1)
更新时间20101024 20:21:09  字数:5528

 再说那一日鄢若梦见叶晓枫与苏九丹离去,心中寞寞,独自练了练剑,服了点药,便想去走走,也不知要去哪,茫无目的地四处闲逛。
忽听得有人声传至,鄢若梦忙闪身树后,探身望去,只见山道上走来两个樵夫模样的人,边走边谈论着什么。
一年纪较轻的说道:“师哥,你说师父要我们这般下山,到底是为了要打探什么?”
那年纪大点的说道:“你懂个屁,近日江湖风起云涌,发生了诸多事情,很多帮派都在打听那弦离宝剑,你兀自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知道什么?”
年纪轻的道:“师哥,那弦离剑到底有什么好的,就一把剑还惹动那么多人,你说值得不值得?”
那年长点的说道:“你说,咱们苍山派日夜练的是什么武功?”
那年轻的说:“当然是剑法啊。”
那年长的道:“照啊,六大剑派都以习剑为主,习剑之人最想得的是什么?”
那年轻的恍然大悟:“当然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了。”复又搔搔头皮:“近来不是抓获几个貌美如花的小娘们吗?据说是什么真女派的,唉,动又动不得,看着真是干馋,你说,师父把她们抓来供着当菩萨啊!”
年纪大点的戳戳年纪小的头皮:“你真是个榆木脑袋,她们你当然没资格动,谁知道那些资历高的会不会动,你还是乖乖地干好安排你的事情吧,会活得好一点!”
年纪轻的委屈地说道:“那,师哥,咱们现在该做什么?”
年纪长点的说道:“听师父师叔他们谈论,这里是雪山峰,隐藏着一位据说医术通神的雪山仙医,不知道却是何等厉害人物,但此番看来,此山平平无奇,哪有什么绝世高人。”
那年轻的竖起拇指:“师哥见地真高,这山乏味透了,不如由小弟作东,今日请师兄去紫红院一逛如何?据说紫红院新来了几个……”
那年长的眉开眼笑:“你总算出来混得有点见识了,好,咱再转一转就去,待师哥好好教导教导你该如何回去禀报师父。”
那年轻的喏喏连声,直赞高明,两人渐渐行得远去。
鄢若梦听得真女派有人落入敌手,心急如焚,给叶晓枫留了书信,便径自离开了。
鄢若梦也不知道该如何去找线索,但见哪里有炊烟房舍,便向那里而去。不久,便来到一个镇外,从那一面迎风招展的大布条中读到三个字:黄天镇。
鄢若梦走进镇内,但见镇中人来人往的非常热闹,亦多有江湖人士打扮,行了许久的路,此时,觉得腹中饥饿。抬眼望,一间大大的客店,上书“五湖酒家”四个大字,便一步跨了进去。
店小二见是一个单独的姑娘,微感讶然,招呼鄢若梦坐下了,鄢若梦随意点了个小炒,几个馒头,便吃起来。
“这什么破地方!没一样好吃的!四哥,你说,这次的英雄大会真那么热闹?连我们蜀山六剑也要同时前来这破镇?”邻窗有三个大汉,桌上摆了满满一桌酒菜,吃喝相当粗豪,此时,一个年轻些的方脸汉子大声嚷道。
一个瘦长略显秀气的汉子道:“五弟,此次六大剑派齐集黄天镇,乃是为了半月后六年一度的圣盟令归属一事,此圣盟令已在青山派武林高人老前辈冯万穹那保管一十二年,谁得了圣盟令,便可号令六大剑派,实乃非同小可,冯万穹老前辈掌管圣盟令,除带领人众指挥了几场抗金斗争,其他并未有什么建树,冯前辈年事已高,且思想略微陈朽,二哥,你看,这次六大剑派集合,咱蜀山派当能胜任得这盟主之位吧!”
那被唤作二哥的手执一柄折扇,身子稍胖,正是号称蜀山六剑排在第二的易久嵇,那四哥五弟正是蜀山六剑排在第四第五的陆杯笾与瞿大弼,此时易久嵇正夹着一块鸡肉,应声道:“嗯,四弟,咱师父‘一剑穿雪’关一车名高艺高,自是众览群山,不过,在最终定夺之前,咱还须保持低调为好……”
忽听得一声冷笑:“什么关一车,关一卒,也敢如此胡吹大气!”却见东首有一个年轻人站起来讥道,旁边有人作欲拦状,却未能阻止。
果然,那三人闻言,立马脸上变色,站了起来,当先那人喝道:“什么井底之蛙,敢打扰你爷爷们的话头!”
那年轻人见此,索性站直身子,嘴角露出一丝轻笑:“井底之蛙,塞北之士,来这里吃粗茶淡饭,枉费钱财,又是何苦?”
这时,那易久嵇抱一抱拳,寒声道:“请问阁下哪门哪派?我等北边蜀山剑派,人称蜀山六剑,这位朋友若是看不惯,划个道儿,在下领教领教!”
那年轻人悠闲地说道:“领教是可以的,不过呢,话要说在前头,我可没带多少银两,不知如若打烂桌椅碗碟由谁来赔偿?”
未打架先考虑桌椅家什,这可真是奇事,鄢若梦一口咬着馒头,听到此话忍不住噗哧笑出了声,那年轻人听到,向她这边瞟了一眼。
那蜀山六剑老二易久嵇闻言却是怒不可遏,从怀中掏出一腚银子,重重的拍在一张空桌之上,大声道:“掌柜的,你这些家什大爷包了!”
那掌柜见要打架杀人,战战兢兢地不敢过来,那年轻人突然拔出剑,横空一撩,已将那腚银子刺在剑尖之上,他在那银腚上吹了吹:“啊,好大气的手笔,现成赚钱的买卖就让在下做了,等会掌柜的只需算一算损失,我按市价两倍支付,其余就让兄弟我做东,请在座的都吃一顿丰盛的酒菜,不醉而不归。”
话音刚落,他身后的一群人拍掌喝彩,也有默不作声的,认为他太过张扬,鄢若梦听得如此有趣,停下吃喝,兴致盎然地看着那年轻人。
他这话摆明了就是赢定了一般,丝毫没将蜀山六剑放在眼里,那蜀山派易久嵇再也忍耐不住,拔出剑便向那年轻人当胸刺了过去,口中寒声喝道:“那就请赐高招!”
那年轻人将剑一甩,大叫一声:“啊,来真的了!”神情似是极为狼狈地身子后仰,剑身横掠,那易久嵇的剑便刺了个空,下半身子却仍收势不住地前闯。那腚银子离剑而飞,却正好甩在了那掌柜脚下,那掌柜的心中虽是极为害怕,但银子在眼前,却也小小心地一把抓过,偷偷揣在了怀里。
这时,却听得“砰”的一声,原来,那年轻人就抓住那空隙,一脚便踹在了易久嵇的大腿之上,易久嵇身子失控,接连撞翻了五张桌子方才收势站定,旁边的食客忙着闪避。
年轻人扳着手指道:“一二三四五,五张桌子,还好,只要不买檀木的,就算质地结实的桌子,100文钱足够矣。”
那易久嵇适才盛怒出手,以致未留后路,此时冷静下来,再不理会他说什么,施展开蜀山剑法,疾向那年轻人攻过去。
那年轻人剑招却是甚快,一边挡架易久嵇的进攻,一边口中叫嚷:“嗯,你这招沉缓乏力,还需多吃点饭,这招剑势太慢,还须练练手劲,这招招式用老,却得叫祖师爷改进改进,不知指教得对是不对……”
易久嵇此时心中已是暴怒,像拼命一般使出了全力,招招攻敌要害,但那年轻人身形轻灵快捷,剑法沉稳迅速,却是半点也奈何他不得。陆杯笾与瞿大弼怒气冲冲地看着,想要上前帮斗,但见对方人多势众,也是在一旁峙立,终是不敢向前。
又斗得一刻,易久嵇剑法忽转,却也是凌厉非常,那年轻人仍是好整以暇地斗着,但剑势却更快了,易久嵇猛然将剑在胸前划了道弧形,似要向年轻人中部攻击,却突然剑锋一抖,向那年轻人颈中迅捷刺去,那年轻人却身子突地一错,形如鬼魅般闪身在易久嵇右侧,剑尖居然直指在易久嵇的颈前,易久嵇却无法收势,眼看便要自己撞上剑尖穿喉而过!此时,人人都是愕然,易久嵇另二名师弟嘴巴大张,却是哑然无声,心口紧张,连惊呼声也被压抑住了。
那年轻人突然剑尖收回,改为剑身横击,在那易久嵇当胸一撞,这一撞加上了内力,便见易久嵇被撞得身子后掠,又是连撞倒五张桌子方才收势,已是万般狼狈,他看着胸部衣服之上的剑痕,胸中隐隐作痛,易久嵇面色惨然,将剑归入鞘中,踉跄着走到两位师弟之前,沉声道:“我们走!”那二名蜀山弟子也不再答话,三人径向外走,及至门口,易久嵇突然回转身说道:“今晚二更,五里外风云亭处再决胜负,有胆尽可带着你的师兄弟过来,我等恭候大驾!”话说完,也不管年轻人答应不答应,扬长而去。
那年轻人高喊:“掌柜的,快收拾好桌椅,钱付过了,给这里所有人端上好酒好菜。”
那掌柜却也识趣,口中应着,忙不迭地吩咐店小二去忙开了。
这时,那年轻人后面一个看来年龄不大的小兄弟说道:“习师兄,他定下的这二更的约会去是不去?”
那年轻人靠着一张椅子微笑着答道:“当然要去啊,小东儿,你什么时候见我习别影退缩过?这几日正好闲得慌,散散心活动活动筋骨自是好的。”
旁边一个声音附道:“就是,倘若不去,他们会以为我们云山派怕了他蜀山派!”
这时,一个略显成熟的声音说道:“今天这乱子捅下了,恐怕师父那里不好交待,师父曾叮嘱过不可与其他门派发生冲突。”
又一个声音随即回道:“邓师哥,可今日大家不都看到的,先动手的可不是咱们习师兄。”
那姓邓的道:“话虽不错,但终归这梁子是结下了。”
习别影喝了口酒说道:“算了,大家先不急在这里讨论,此事我自会解决妥当,大家不必过虑。”
那小东儿说道:“习师兄,大家都知道你剑法惊人,但双拳难敌四手,咱云山派师兄弟自是同你站在一道!”说完瞟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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