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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褒姒传-第248章

小说: 褒姒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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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夫人瞪了一眼自己宫里的女人们,这一房先静了下来,魏夫人这才赔着笑脸说道,“瞧这些没规矩的,在这里大惊小怪的!娘娘不要同他们置气。”
    “祭祀之事就准备好了吗?”褒姒看着魏夫人问道,魏夫人咽了口唾沫,自己活该撞到枪口上,面色“刷”的就沉了下去,悻悻的回答着褒姒的问话。整个晨谒都在一片凝重的气氛中进行的,而更有甚者,就是整个早朝都因为姬宫湦早晨起不来的事情而休了堂,却不想郑伯友一行正是在今日回到的镐京城,早朝见不到姬宫湦,便请赵叔带行个方便,想要见一见褒姒,他想将廿七的死讯第一时间告知褒姒。
    赵叔带犹豫再三,还是将郑伯友领去了后宫,路上郑伯友开口问道,“今日大王为何没有上朝?”
    “郑伯有所不知……昨夜大王宠幸了楚夫人,许是没有尽兴,今日体力便有所不支了!”赵叔带答道,这话叫郑伯友的眉头紧紧的攒在一起,“大王为何会宠幸楚夫人?”
    “大王毕竟是大王,想要宠幸谁,我们这些做臣子的,总不好干涉吧?”赵叔带说道,郑伯友心中一凛,即刻问道,“那娘娘呢?娘娘就……没说什么吗?”
    “此事只怕……”赵叔带顿了顿,压低了自己的嗓音,“此事只怕是郑伯惹出来的。”
    “和我有关?”郑伯友大惑不解。
    “正是!”赵叔带说道,“大王叫在下拟了旨意,将焦国封给郑国作为掘突的大婚贺礼。此事好像是娘娘去求的大王,大王便对娘娘动了怒,娘娘若非三番四次的护着郑伯,又怎么会同大王生出如此之多的间隙来。娘娘前些天还不知道郑启之的死讯,还在怪大王褫夺你的爵位呢!”
    郑伯友摇了摇头,几乎不敢相信赵叔带的这番话,赵叔带的话其实有诸多的添油加醋的地方,他有意如此,就是想要搅乱宫中的这一团浑水,自己也好趁乱离开,回到晋国,姬宫湦便是届时再想对付他,也就鞭长莫及了。昨日被姬宫湦听去的那番话,叫赵叔带对自己的仕途死了心,与其无望的死守在镐京城中,不妨退到晋国继续辅佐姬仇。
    可楚夫人侍寝一事,其中的原委,除了当事人之外,又有谁清楚呢?


☆、第446章 徒献殷勤0
    后宫之盛传楚夫人侍寝、姬宫湦破天荒的在酉阳宫中留宿之事,如今大王为了此事又废了一日的早朝,人们议论之余充斥着诸多的猜忌,从先前大王搬离东宫回到显德殿到如今留宿酉阳宫……大王同褒后之间的关系令人琢磨不透,更看不清楚楚夫人如今是否得宠?
    此事除却东宫的褒姒心中难过之外,比她还要更加难堪的便是这位传闻中的女主角——楚夫人熊宁,前一天的下午她接到了虢石父差人带来的话,叫她前往王陵之中寻找大王,该说些什么、怎么劝说大王将此事看开,传话的人都一一为楚夫人带到了,她依言去做,果真有了成效,她抱着姬宫湦,姬宫湦也未曾反抗。
    楚夫人吻着姬宫湦的脖颈,见大王并不说些什么,便以为这是一种默认,沿着面颊的弧线问到了姬宫湦的下颌,然后慢慢向上,想要吻他的唇舌,可就在这个时候,姬宫湦忽然用手抵住了楚夫人压下来的身体,楚夫人被推开了些距离,皱着眉头看着姬宫湦,轻声唤道,“大王?”
    “够了,寡人要回宫了!”姬宫湦豁然站起身子,转身就朝着王宫的方向走去,楚夫人满面通红,这句话如同是一个耳光扇在了自己的面颊之上,面上火辣辣的在烧,她跟在姬宫湦的身后,原本该按捺住自己的性子一言不发的,可却偏偏没有忍住,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上了姬宫湦,然后问道,“大王就这么嫌弃臣妾吗?连碰都不愿意碰臣妾一下吗?”
    “你说到哪里去了?”姬宫湦瞥了一眼熊宁答道。
    “难道不是吗?”熊宁拉住了姬宫湦的衣袖,“今日前来的若是褒后,大王能那么拒绝她吗?褒后与大王才像是数载而已,你却能为了她杀了你的兄弟手足,为了她得罪朝中百官,为了她不惜挑起中原战祸……她呢?可曾有一点点领过大王的情”
    “不要再说了,不要拿你自己和她比!”姬宫湦呵斥道。
    “我哪里不如她了?为大王出生入死,我可曾有一丝一毫的胆怯?大王要臣妾的命,臣妾可曾怪过大王,我付出的不必她少,为什么大王却连正眼也不肯瞧一瞧我?”熊宁的声音中带着委屈的哭腔,正在向姬宫湦喋喋不休的抱怨,“他要了虢上卿手中的焦国却是为了给郑伯的,你为她杀了郑启之,她却怪你害死了她的悉人……”
    姬宫湦猛地站住了自己的身体,身后的楚夫人没有反应过来,还在继续朝前走着,撞到了姬宫湦的背上,熊宁往后退了一步,抬起头看着姬宫湦的表情,黑沉之中带着一丝的怒火,“你说什么?”
    “我说的哪一句不是实话?”楚夫人反问道。
    “东宫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你这么清除?”姬宫湦问道,“她做过什么、说过什么,寡人连朝中大臣都未曾转达,为何你一件件的全部清除?”他的声音加大了少许,而熊宁的面上却露出了惊恐之色,哆哆嗦嗦的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姬宫湦上前一步掐住了熊宁的脖子,手上使了些力气,熊宁的面色通红,猛烈的咳嗽了起来,从喉咙里面蹦出来的字句也都是要姬宫湦住手的,“大王,不要……不要……”
    “说!”姬宫湦猛地一吼,熊宁浑身一个哆嗦,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姬宫湦将熊宁一把推了出去,他的面色可怖,熊宁连看都不敢看着姬宫湦的眼睛,将自己的目光别向了一边去,“是……是娘娘亲口和我说的!”
    “胡说!”姬宫湦大喝一声,“你到底拿什么威胁了她?”
    “大王就这么看我?”熊宁不可思议的看着姬宫湦问道,姬宫湦盯着熊宁,半晌忽然点了点头,“寡人差点忘了,你一向与郑启之不和,今日郑启之若是夺了郑伯之位,除掉了褒后,他日……他的目标便是你了!他一死,你高兴还来不及,还会心生悲戚之意?谁告诉你寡人在这里的!”
    “没有!”熊宁干脆的说完就扭过脸去不肯看着姬宫湦。
    “没有?”姬宫湦重复了一遍,“寡人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拿什么威胁的她?”
    “大王,褒后的心中根本就没有你,否则怎么会一次次的不惜触怒你也要抱拳郑伯友的利益?你不在镐京城的那些日子,她同郑伯友同进同出,镐京城失陷,她又与郑伯友一道私奔,最后发现自己根本逃不走,不惜拿性命去求赢德将郑伯友一人放了……大王?你扪心自问,你若是遇见如此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她会如此待你吗?”
    “别把全天下的人都看的和你一般龌龊!”姬宫湦咬牙切齿的从嘴里吐出了几个字来。
    “大王要赌赌看吗?郑伯友如今已经在路上了,很快就会回京了,他一回京的第一件事必定是拜谒东宫,他与褒后会说些什么,大王不好奇吗?”楚夫人看着姬宫湦问道,整个人都因为生气而浑身颤栗,姬宫湦眯着狭长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楚夫人,手紧紧的攥成全,忍了片刻之后,将楚夫人一把拽到自己的面前,他拉着她的衣袖在前面大步的走,她小跑跟在他的身后,心中惴惴不安。
    姬宫湦返回之后并没有再回显德殿,而是径直的去了酉阳宫中,目中无人的从前殿一路努力冲冲的走到了寝宫之中,将门一把摔上,将楚夫人推到了床榻之上,他坐在床榻一边,一脚踩住了这床的边缘,冷冰冰的丢给了楚夫人一个字,“叫!”
    “什么?”楚夫人压低了声响小声的问道。
    “叫!”姬宫湦又重复了一遍,这话叫楚夫人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姬宫湦想要触怒褒姒,引得她醋意丛生,却连对着自己演戏的神都不愿意费、根本不想碰她,楚夫人紧紧的抿着自己的嘴唇,姬宫湦却用手中的尖刀抵着楚夫人稚嫩的肌肤,“寡人没叫你停之前,不准停!”
    熊宁从未见过姬宫湦如此慑人的表情,脑海中霎时间一片空白,她深知姬宫湦的秉性,行为处事绝不计较后果,此刻若是将他得罪了只怕他是真的会对她痛下杀手的,即便是知道杀了她就能挑起周楚两国的战事,他也不会犹豫分毫。
    楚夫人叫了一声,嗓子有些发紧,闭上嘴调整了一番,又叫了一声,她脑子动的快,以为这呻吟之声能够引诱姬宫湦男人身上的兽性,一声赛一声的入戏,偏偏姬宫湦就像是一块黑漆漆的石头,稳稳的坐在床榻一把,双手交叉在胸前一动不动的闭上眼就这么听着。
    酉阳宫中进进出出的悉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到姬宫湦急匆匆的将楚夫人领回了寝宫之后,楚夫人此刻发出的声响叫所有人都认为大王同她正在行床笫之欢,第二日卯时也无人赶去叫醒楚夫人同大王,只得将楚夫人侍寝、大王恋战的说法传了出去,这一日的东宫拜谒火药味参杂,而早朝更是根本就没有如期举行。
    从宛城回来的诸多将士和诸侯准备拜谒姬宫湦,领赏的领赏、领罚的领罚,可姬宫湦连出现都未曾出现,叫人人都面面相觑。赵叔带领了郑伯友前去东宫拜谒,此事就立刻有酉阳宫中的悉人得知了情形,一路折回跑到寝宫门前轻轻的敲打了寝宫大门两下,姬宫湦彻夜未睡、楚夫人也是一夜不敢合眼,此刻听见响动,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准备开口却又顾忌的看了一眼姬宫湦。
    姬宫湦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什么事儿?”熊宁小声问道。
    “奴婢刚刚回来。”悉人答话道,不知道姬宫湦此刻是不是起来了,不敢说的太直接,只得说这么一句来听听楚夫人的意思,楚夫人犹豫不觉,姬宫湦又点了点头,显然是要让这位悉人继续说下去,楚夫人咽了口唾沫,只得说道,“发生了什么?”
    “郑伯一行回宫了!”悉人说道。
    姬宫湦猛地睁开了眼,吓了楚夫人一跳,看着姬宫湦不知如何是好,姬宫湦盯着她,眼中的神情有催促之意,楚夫人只得继续问道,“然后呢?”
    “郑伯随着赵上卿前往东宫……”悉人的话都没说完,姬宫湦就猛然从自己坐的地方站了起来,朝着门外走去,一把拉开了寝宫的门。这说话的悉人只觉得自己面上带风,一眨眼就瞧见了大王黑着一张脸站在自己面前,心中一凛、腿上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大王?”
    姬宫湦连看都没看这跪倒在地的悉人,径直的朝着门外走去,去的方向正是东宫,身边没带任何人,也没打算向任何人通报此事。
    郑伯友随着赵叔带前往东宫之中拜谒,路上赵叔带将姬宫湦与褒姒这些天来的争执一一叙说给了郑伯友,这些话就像是蛇虫鼠蚁噬咬着郑伯友的一颗心。早些天,他已经给自己的夫人送过了信,叫她即刻启程赶回郑国国都操持郑启之等一干人等的丧事,郑启之与廿七的死因被郑伯友隐瞒了下来,而朝中因为还存在着诸多自己党派的朝臣,这权利易手也没费什么力气。
    郑启之一派的人见到大势已去,低调了些时日,如今掘突如日中天、郑伯友又位居司徒之位,谁也不敢得罪这位有后宫王后做靠山的诸侯,大家也都咽下这口气,不再去追究郑启之真正的死因了。郑国之乱如此落下了帷幕,不禁叫人觉得可叹。
    赵叔带心中暗自伤神,郑启之一声戎马,为姬宫湦几番出生入死,也不过是落得如此下场,他又怎么可能在权势的争夺中,全身而退呢待有朝一日,姬宫湦发现自己身上再无可以利用的地方,除掉自己的手腕也绝不会软。
    郑伯友站在东宫之外,请人进去通报自己的来意,褒姒坐在大殿之中皱眉思忖了片刻,此时此刻自己到底该不该见郑伯友,她有些犹豫。


☆、第447章 不再重要的事情0
    褒姒在大殿之中与秀秀对弈,悉人匆匆上前向褒姒通报道,“娘娘,郑伯正在门外求见。”
    “郑伯?”褒姒抬起头看着悉人,又低下头去看着棋局,过了片刻才开口说道,“说是什么事情了吗?”
    悉人摇了摇头,“同赵上卿一道前来的。”
    “舅舅?”褒姒将这二字琢磨了一番,又将目光投给秀秀,“就说本宫身体不适,你同郑伯交代些司马掘突的大婚之事吧?”
    “可……”秀秀想说郑伯前来拜谒必定不是来找褒姒的,不过话到嘴边又只得深深的将这话再给咽下去,点了点头询问道,“若是还有其他事呢?”
    “你说我身体不适,他必定能够明白。”褒姒说罢站起身来转身朝着寝宫走去,走了几步又扭过头来看着秀秀,张了张嘴,良久也没有将喉咙里的那句话说出来,她原本想叫秀秀问问郑伯廿七的死到底是为何?可是又忽然觉得没有必要了,便抿了抿唇,又继续朝前走去,离开了大殿。
    悉人去请郑伯前往殿中相叙,郑伯竟觉得有些紧张,不知是因为许久未见褒姒还是因为廿七之死,再或者是因为赵叔带的那番话……总之是惶惶不安的低着头迈步进入东宫大殿。而赵叔带不想同褒姒正面争执,看着郑伯友迈步而入,自己却立在了门外,转身告辞离开。
    “郑伯,”秀秀见郑伯友进门开口唤道,朝着他的方向走了去,站在他的面前。郑伯友闻声先是一惊,然后才环顾了四周,未曾看见褒姒,心中免不了一阵失望,而后才向秀秀行礼作揖,“参见娘娘。”
    “郑伯同我就不必客气了,”秀秀说道,“娘娘今日身体不适,郑伯莱的实在不巧,如今司马掘突的婚事是我一手操持,郑伯若有话同娘娘说,同秀秀讲也是一样的。”
    “娘娘又病了?”郑伯友问道。
    秀秀不答话,只是看着郑伯友,这眼神中的意思无非是告诉郑伯,他该明白的。良久之后,郑伯只好点了点头,“不知犬儿的婚事定在何时?”
    “祭祀之后,便是司马的大婚。”秀秀说道,“齐郑联姻,大王甚是看重,如今将焦国并拢在郑国境内,算是大王一番心意,隔些天,郑伯得亲自拜谒感谢大王才是。”
    “我明白,”郑伯友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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