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褒姒传 >

第44章

褒姒传-第44章

小说: 褒姒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郑伯友听见急促的敲门声,心中立时觉得不好,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拉开了笨重的红门,“廿七?”
    廿七喘着气点着头。
    “娘娘和大王还没有回来?”郑伯友立刻就问道,昨晚还对此事没有上心的郑伯友此刻忽然觉得事情可能有些不太好了。
    廿七点了点头,拍着自己的胸口,顺了顺气,“我差人去打听了一圈,昨夜大王好像骑马从东门出去一路向西走了,怎么说今天白天也该回来了,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宫里的大小官员都已经忙的一塌糊涂了,大王不该在这种时候……”她说罢鼓起了腮帮,要说别人不会在这个时候添乱倒是有可能,可是姬宫湦做事,从来不看别人脸色的,她只好吐了口气,“我担心娘娘。”
    “从东门出去?”郑伯友看着东面的方面,又回想着骑马这个行为,只怕是姬宫湦要去的地方不近,“可有去问问看上卿大人怎么说?”
    “你说赵公吗?”廿七看着郑伯友问道,“去过太宰宫了,但是被拦住不让进,想去找找看虢上卿,他也拒之门外根本没有给我机会。所以我只好来找你了,我真是没了主意,大王回来与否,我根本就不知道,但是娘娘肯定是没有回来了,要是大王出门将娘娘扔在路旁,她该怎么办才好?”
    廿七急的眼泪都快掉落了下来,在原地不停的跺脚。
    “不会的,便是丢在了路旁,大王也会折回去把她找到的。”郑伯友很违心的宽慰着廿七,“我们朝着东面去找找看,大王可能会去那边的山里狩猎,也许是带着娘娘去狩猎了也说不定。”
    “可是老爷说,狩猎这种事情不是女孩子该做的。”廿七看着郑伯友说道,“大王怎么会带娘娘去做这种事情呢?”
    “她已经不是女孩子了,”郑伯友想起那日站在祭天大典天坛上,身着黑色金线长裙的褒姒,一脸肃穆,满身威严,“她是一位足以与大王比肩的娘娘,更何况,大王也不是你家老爷。”


☆、第117章 你不知道的事0
    廿七从郑伯友的这番话中没有得到丝毫的安慰,只觉得自己心急如焚,在未见到褒姒与姬宫湦之前她绝对不会相信她的主子是平安无事的,人们在绝望的尽头总是容易做好最坏的打算,看着湛蓝的天色和雪白的云朵,褒姒趴在姬宫湦的胸脯上问道,“会有人发现我们吗?”
    姬宫湦捏住褒姒的手,靠在石壁之上,他现在觉得有些渴也有点饿,“不知道,”他长长的叹了口气,不想用谎话给褒姒编织一个美好的愿望,却也还是说道,“希望今天就会有人来查看他的陷阱。”
    “希望舅舅能找到我们。”褒姒也看着天井祈愿。
    “如果能出去,你想做什么?”姬宫湦坐直了身子看着褒姒问道,他以为她对能否出去并不关心,他对褒姒的了解一向不算太多,每次朝她走近一步,结果总是要后退两步,他知道她很聪明,很要强,自小在褒家的境遇不算顺利,差点嫁给了秦国的世子——如果不是他杀了他的话,她从不给人添麻烦、也不喜欢别人麻烦自己……他想了想,这样的了解大概已经不算太少了,她的身世很简单,简单到一面石鼓就能够篆刻全部了,比起她,他就太复杂了。
    他唯一不了解的是,她对他到底爱的有多深?
    褒姒摇了摇头,将头上的珠钗摘下,黑色的秀发披散下来在肩膀上荡漾,她又重新将它们挽起,然后从旁边取过树杈,在地上画出了棋盘,将树叶裁碎、将木枝掰断,然后将整把木枝递到了姬宫湦的手中,她想找些事情打发井底这漫无边际的时光。
    姬宫湦翻身做了起来,手里捏着短短的木枝,看着地面上的这个棋盘轻轻的笑了出来,亏褒姒能想出这个法子来,他让她先手,首先在棋盘上布局,上一次的棋局没有分出高下,他也急于知道他们之间的对决究竟孰优孰劣?
    “大王呢?如果能活着回去,又会做什么?”褒姒问道。
    “把那群老头儿全都杀了!”姬宫湦说道,十分平静,既不带着愤怒、也不像是玩笑,这语气让人觉得他绝不是说说而已。
    “那需要很长时间,”褒姒附和道。
    “寡人会比他们活的更久,”姬宫湦盯着棋盘落下了棋局,很久之后又补充了一句,“如果寡人能活着回去的话。”
    褒姒抬眼看了看姬宫湦,“若是……回不去了呢?”
    “那就……”姬宫湦长叹一口气,知道褒姒说的也许才是真正的现实,不高的深坑,他们却偏偏无可奈何,“先分出这场棋局的胜负。”
    褒姒将手中的碎叶落下,抬起头看了看姬宫湦,“大王就这么想赢了臣妾?”
    “若是你赢了,共赴黄泉,下辈子你来做大王,寡人做你的嫔妃,”姬宫湦说道。
    褒姒微微一怔,根本想不到姬宫湦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臣妾若是输了呢?”
    “那么……大王还是寡人来做,只好再委屈你了。”姬宫湦抬眼看着褒姒说道,他落子已经吃掉了褒姒的一大片棋子,“美人好像不在状态?”
    “是吗?”褒姒咬了咬下唇,几步落子一改颓势,她的棋局变化莫测,此刻已经改守为攻,让姬宫湦先前留存的优势荡然无存,只剩下步步被人追击的份儿了,“大王太心急了。”褒姒淡淡的说道,“下辈子除了王与女人,便没有别的选择了吗?”
    “嗯,”姬宫湦点了点头,“别的事情寡人做不来。”
    “只怕后宫嫔妃,大王也做不来,”褒姒落下一颗子看着姬宫湦,“若是不那么心急,也许反倒能赢了。”
    “是吗?”姬宫湦的表情一点颜色都没有变,落子几步之后场面上的棋局再次发生了变化,这叫褒姒也叹为观止,姬宫湦先声夺人占据了场上的主动权,褒姒的布局则温润如水,将这种步步紧逼的棋局扭转为自己的优势,反而让先前姬宫湦霸道的几枚棋眼相互掣肘,十分狼狈。
    可是这场面上在此刻发生了一种微妙的变化,连褒姒都没有注意的是姬宫湦用大篇幅掩盖的是他的一小支棋路,异军突起,瞬间将褒姒的可攻可守的局面破除,连成一线的长局从中断裂,姬宫湦再次占据了优势,褒姒惊讶的抬起头看着姬宫湦,复又看了看棋面,最后摇摇头举起双手,丢掉了手中的树叶,“臣妾认输了。”
    “看来寡人只好勉为其难,再做一世的君主了。”姬宫湦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将手中的木枝尽数扔在了地上,“你输在……”他指着褒姒慢慢的说道,“太相信你自己。”
    褒姒看着姬宫湦似乎没有听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满眼疑窦。
    “你知道的事情太少了,”姬宫湦看着褒姒说道,轻轻的捋着她额前的发丝,“这宫里水有多深,你并不了解,”他在她的耳畔轻轻的说道,口中热气从她的耳畔划过,带起一丝的悸动,“你不了解,不是因为你不够聪明,是因为寡人不想你知道。现在这样,就很好。”
    这话撩拨着褒姒的心,她白皙的面色立刻变得绯红,这话像是来自情郎情真意切的表白,叫人怦然心动,她朝后退了一些,低下头去看着地面,“如今棋局胜负已分,大王要做的事情就做完了。”她的手心满是汗水,潮热温润,紧张到心脏几乎会夺眶而出,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紧张什么,她入宫小半年,和他之间水乳交融、有着肌肤之亲,如今困在这深坑之中,反倒是像两个陌生男女,情窦初开,点燃爱情之火灼灼。
    “还有一件事,”姬宫湦捏住褒姒的下巴,看着她羞涩的神情十分喜欢,细细的捧着她的脸,轻轻的吻着她的唇,几乎是有些爱不释手的感觉,蜻蜓点水的触碰之后诱发着心底更深一层的*,褒姒的身体正在随着姬宫湦压上来的力道慢慢的躺下去,姬宫湦伸手拔掉了她的珠钗,黑发披散,她便躺在她的秀发之上,回应着他热烈的吻,手揽住他的脖颈,身体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脯。
    姬宫湦的手在她光滑的*之上来回的抚摸,自她胸前最柔软的地方慢慢朝下,令人发出一阵阵的呢喃,沉浸在一种享乐的欢愉当中,他解开了她的衣带,她伸手去摸索他宽大的黑色长袍,几乎是千钧一发之间,姬宫湦猛地顿住了自己的身体,眉头紧锁,停了下来,“在这里不行!”他的手撑在地面,看着身下露出莹白如玉肌肤的褒姒,大喘着气,闭目沉吟道。
    “为什么?”褒姒问道。
    “这里不行!”姬宫湦长长的舒了口气,翻过身颓然的坐在了地上,“我们也许还会出去。”
    “你怕我会怀孕?”褒姒想了良久才想起琼台殿的香火,麝香的味道十分清淡,却是种杀人于无形的气息,差点夺了郑夫人的命也差点要了褒姒的命,她心中有一丝的疼痛,“即便如此,臣妾也不可能会傻到去和郑夫人争宠,大王到底忌惮我什么?”
    姬宫湦伸出手将褒姒按在了自己的肩头,“你舅舅已经给你说过容妃的故事了吧?”
    “是,”褒姒想要推开姬宫湦,却拗不过他的力气。
    “容妃死的时候,已经怀有三个月的身孕了。”姬宫湦淡淡的说道,“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她不一定会死,说是因为丧女心痛,可是到底公主的死是为何,她的死又是为何,谁也说不清楚。寡人去太医院查过,当年对容妃的诊治记录全部被销毁了,这件事情是谁做的,别人不说,寡人心里有数。”
    “是……”褒姒在姬宫湦的怀中愣住了,诚如姬宫湦说的那样,她太相信自己的判断了,而事实上她对这宫里的水深水浅一点都不了解,“太后娘娘?”
    “是,”姬宫湦点了点头,“太后本是神农氏后裔,因而姜家备受朝中大臣尊崇,父王的父亲周厉王统治期间,我大周天怒人怨,人们迁怒到我父亲头上,几乎要将他斩杀于东宫。后来幸得朝臣相救,死里逃生。大周失去君主统治十余年,陷入诸侯共和的混乱局面,十余年后为了争取诸侯力量、重新登基,父王才迎娶了神农氏后裔,也就是母后,母后在后宫并不得宠,寡人出生的比较晚,在寡人之上尚有几位哥哥,而在寡人之下又有几位弟弟,当时的容妃备受宠爱,母后要寡人时常跟着容妃也是为了讨父王的欢心,可是没有想到容妃会怀孕。”
    “是她肚子里的孩子,要了她的命?”褒姒问道。
    姬宫湦点了点头,“所以自申后生下宜臼之后,寡人就决定这后宫之中决不能再诞下第二个孩子。”
    “所以秦夫人当年的流产……”褒姒捂住了嘴,深深的咽下了一口唾沫,“所以当初才想要郑夫人腹中的孩子流产,可是到底没舍得?”
    姬宫湦点了点头,“要了那个孩子的命就和要剜去寡人的心一样痛。”
    褒姒闭起了眼睛,抱住了怀中的姬宫湦,靠在他的肩膀之上,她抱他抱得很紧,她只觉得心如刀绞,他对她的狠从来都是一种保护,而她却从来都没有领过这份情,诚如姬宫湦说的那般,她输在太相信她自己。
    “可我们也许出不去了,”褒姒沉默了良久忽然坐直了身子看着姬宫湦,她吻着他的唇,他想要推开她、拒绝他,可是她似乎很下定了狠心,硬生生的贴在他的身上,自他的唇一路向下轻吻,滑过脖颈,滑过胸口,滑过小腹一直到他的最深处,他的手猛地一攥,捏紧了手边枯草,长长的低吟了一声,不再拒绝。


☆、第118章 没有什么值得开心0
    郑伯友始终拗不过廿七的执着,吩咐下人备了两匹马,廿七眨着眼睛看着面前的马匹,支支吾吾了几句之后问道,“可以……不骑马去吗?”她只觉得有些头大,这马匹除了有个辔头可以拉住之外,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怎样上去,然后怎样坐着?
    “你不会?”郑伯友问出这句话,才猛然觉得自己似乎是问了句废话,廿七自小随着褒姒长大,褒姒是褒府家中嫡出长女的大小姐,褒珦也曾手捧着她,看做是掌上明珠,百般娇惯,读书识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是哪里会学策马奔腾?
    廿七摇了摇头。
    “那地方……不近。”郑伯友很犹豫的说道,如今自己和廿七的关系不同往日,廿七和他说不到三句话就面色潮红,这点他也注意到了,因为姬宫湦的从中做媒叫如今两人的关系有些尴尬,再加之之前廿七那双通透而犀利的眼神,将郑伯友的心思洞察的一清二楚,这番婚配才显得越发的尴尬了。
    廿七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心想死就死吧,没什么能比褒姒更加重要的了,长舒了口气,几乎是闭着眼说的,“郑司徒若是不介意,便……和我同乘一匹马吧?”
    “只好这样了,”郑伯友平静的说道,廿七先睁开了一只眼睛打量着面前的郑伯友,她觉得他的反应有些出乎自己的意料了,接着她又睁开了另一只眼睛,拽了拽自己的衣裙下摆,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正了正颜色,装作是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那就……有劳郑司徒了。”
    郑司徒跨上马背,伸出手看着廿七。
    廿七咽了一口唾沫,在衣裙上擦了擦自己手中的汗水,然后才将手递了过去,郑司徒说道,“你侧身坐着。”
    “是!”廿七只觉得自己被猛地一拽,已经坐到了马背之上,她侧身坐着,郑伯友则竭力的与她保持了一段距离,然后双腿夹着马肚子朝前跑去,一路上他的速度不敢太快,怕前面坐的廿七摔下马去,走的十分谨慎。廿七明明已经十分着急了,却也不敢催促郑伯友,心中像是打破了一面鼓,咚咚咚咚响个不停。
    郑伯友策马一路追到了山涧,在茅草屋中看见有人来过的痕迹,弓箭从墙上摘下,箭筒则不知去向,他目光微沉打量了半晌之后转向廿七说道,“好像有人来过?”他指着面前上装的那个架子,“应该是取走了弓箭。”
    “这里是大王的屋子?”廿七问道。
    郑伯友摇了摇头,这点他无法断言,只能出言安慰道,“如果是大王的屋子,那么他们的确是来过,并且到现在为止应该还没有回去!”
    “一定是出事了!”廿七一手砸着另一只手的掌心,在空旷的屋子里发出“啪啪”的声响,来回的踱步,“夜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